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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僵住了。 周辭看到她這幅慫包的模樣, 低笑了一聲,睨了她一眼,“都給你打臉了, 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吧?” 阮棠想說什么,但是又實在是沒有底氣,鼓著腮不情不愿地拿出了手機,一邊cao作一邊小聲叨叨:“你也把我拉黑了!” “我這次拉黑你,是想讓你也知道被拉黑的感受?!敝苻o拿出手機當著阮棠的面干脆地把她拖出黑名單。 “你狡辯,你之前就拉黑過我一次!我知道被拉黑的感受!” “那讓你你再拉黑一次還回來?” 阮棠再次翻個白眼,“我又不是小學生,這種有什么好還回來的?還不如實質(zhì)點的補償。” 周辭:“那你想要什么補償?” 曾經(jīng)有過一次做完卷子又獎勵了一套卷子的阮棠,根本不相信周辭說的補償,她哼了一聲,“我才不信你會補償我!算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br> 阮棠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又圓又亮,最近漲了一點rourou的臉笑出了一個小巧的梨渦,引得周辭多看了她好幾眼。 阮棠發(fā)現(xiàn)了,斜挑起眉梢,“看什么?沒見過這么人美心善的小仙女?” 周辭:“……沒見過?!?/br> 這么插科打諢阮棠早就沒氣了,捧著周辭給她買的小蛋糕美滋滋地跟在他的后面,像一個小尾巴,然后就稀里糊涂被他帶到了圖書館去了。 雖然今天是高一的月考,但是其他年級都是正常上課的,有高年級的人體育課自由活動跑到了圖書館來學習。 周辭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空余的位置,將阮棠按下后,神奇地變出了一套卷子,“吃完就做吧?!?/br> 塞了一嘴蛋糕的阮棠一臉茫然,卷子上的題都是手寫的,筆鋒凌厲,一看就是出自周辭之手,畢竟阮棠之前已經(jīng)做了很多張這樣的卷子了,這些都是周辭根據(jù)她的實際復習情況給她準備的。 她趕忙咽下了嘴里的蛋糕,疑惑地問他,“你竟然來真的!” “不然呢?快吃,吃完抓緊時間做,以你的速度很快就能做完了。” 阮棠的大腦空白的五秒,她低呼了一聲,“你就饒了我吧,天天做天天做,我都快做廢了!而且,今天做了一整天了,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休息?” 剛走到這邊的圖書館管理員老師:“……”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現(xiàn)在的學生這么大膽了嗎?公開在圖書館飆車?! 阮棠在周辭的壓迫下終于妥協(xié),拿出了卷子,開始寫了起來。 然而周辭卻對上了戴著工卡的圖書館老師的復雜目光。 周辭腦海里緩緩地浮現(xiàn)了一個問號,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看著阮棠已經(jīng)沉下心做題了,他就拿起了一邊早就準備好的書看了起來。 只是才看了兩行,周辭就忍不住有些走神,想起昨天阮棠一看到鐘天宇之后發(fā)愣的樣子,周辭的目光快速地掃過她的側(cè)臉,然后緊抿起了唇。 還沒到開暖氣的季節(jié),圖書館有點冷,哪怕是阮棠穿的不少,寫了一會兒手也有點僵。 她松開筆,只覺得手指都回不過彎了,她甩了甩,結(jié)果一不小心打在了周辭的手腕上。 他今天里面只穿了件薄毛衣,外面是學校的秋季校服,明明穿的這么少,手腕卻很熱。 阮棠一愣,頓時無比羨慕。她大概是腦袋被凍壞了,第一反應竟然是假裝很真誠的樣子摸上了他的手腕,瘋狂地汲取熱量。 周辭一被手腕上冰涼小手給拉回了神智,就聽到了旁邊阮棠好不走心地虛偽道歉,“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拍到你的手腕了,我給你揉揉?!?/br> 周辭:“……”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阮棠努力擠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訕訕地挪回了自己冰冷的爪子。 卻沒想到她一動就被周辭給抓住了手腕,他蹙著眉看著她,“怎么這么冰?” 阮棠哼唧了一聲,往回抽自己的爪子,“還不是沒人疼,這么冷的天考了一天的試,還要被逼到圖書館做題?!?/br> 聽到阮棠的話,周辭整個人都被氣笑了,雖然明知道她就是刺他,沒有別的意思,但是就是因為知道這樣,周辭才更生氣。 沒給阮棠抽回去的機會,直接將她兩只冷冰冰的小手團吧團塞到了自己的掌心,周辭冷哼一聲,“這樣,疼了嗎?” 阮棠:“……”她覺得周辭在跟她搞黃色,但是她沒有證據(jù)。 周辭的手又大又暖和,縮在他的手心里,阮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跟著燃燒了起來,尤其是現(xiàn)在兩個人靠的極近,近到她可以聞到周辭校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阮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這么一個顏值逆天的男生把雙手捧在手心,簡直蘇到腿軟,她也就做夢的時候敢想想,阮棠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大腦已經(jīng)死機,“你你、我我……我們這樣不好吧?!?/br> 本來周辭握阮棠手的動作只是下意識的,等到這小小的軟軟的手真的攥在手心后,他就有了一瞬間的茫然失措,但是又不愿意放開,就冷著臉強行鎮(zhèn)定。 只是聽了阮棠的話之后,周辭心里就不怎么高興了,他垂下眸,語氣漠然,“怎么不好了?” 阮棠語氣有些飄忽,“影響不太好吧?!?/br> 周辭“呵”了一聲,將她的手握得更緊,“怕影響誰?鐘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