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男是閨女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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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傾悅不解的看著他:“殉情?沒有啊”而且,他死過好幾回了,只是,每回都是冥爚霸道的救了回去。貌似他再惜命都沒用,別人總要他死他連躲都躲不掉??! 端木琴瞪大眼:“沒有,那你們跳崖跳著玩兒不成” “沒有,我是被紫芙姑娘劫持帶下來的……”花傾悅嚇得一縮,條件反射往里縮,只是腳沒動。他的腳怎么了?花傾悅驚恐的瞪著動不了的腿,連用力都不敢。 端木琴順著他的眼了然的解說:“不用看,斷了。那天我去天不亮就去觀察冰潭水蓮正好救了你們,你身穿天蠶云絲錦只是外衫刮得破爛,斷了腿和撞擊了頭部,如今醒來就沒什么大礙,斷腿雖是接上了,多練習(xí)走走還是能走的。紫芙的就沒那么樂觀了,身中劇毒,斷手?jǐn)嗄_之前還被廢去了一身武功,胸口的劍傷未愈合,跳崖又添新傷,用藥吊了大半年,如今怕是沒幾天了!” “紫芙姑娘,我能去看看她嗎?”雖然是她拉他下懸崖,但是他感覺到紫芙一直抱著他,像盡全力保護(hù)他一樣替他擋了不少撞擊。事已至此,花傾悅也不想計較什么,只盼他們放過他和冥爚,再來一次他真的會死在冥爚前面也不一定了。 端木琴點點頭:“能,只是躺了半年,你還是先洗澡吧!你們衣物盡毀,我還特地易容出谷幫你們買了幾套衣物,雖比不上天蠶絲,將就穿吧?!逼鋵崳悄切┮挛镎礉M血跡腥味太大,他順手就扒掉丟在那了,一手扛一個直接扛回來的。當(dāng)然,這些他都不會告訴他的。 半年沒洗澡!讓他直接死了不更好,花傾悅眼白一翻暈倒在床上。端木琴瞪大眼看著眼前戲劇的一幕,只因半年沒洗澡就嚇暈嗎?難不成他端木琴會幫他一小毛頭洗澡不成,幫他擦擦身子就不錯了,還挑剔。 當(dāng)花傾悅再次醒來看見端木琴用手正想繼續(xù)掐著他的人中時,頓時尖叫一聲躲開。想用衣袖擦掉被人觸碰過的感覺,抬手頓時想起這衣服不知道是否半年沒換過,一時間僵硬的坐在床上。 “沒暈倒,很好。要么從這里走出去,后山有條溪流可以洗澡。要么,求老夫抱你去一回,畢竟你躺了半年沒動,這腿還沒恢復(fù)行走能力?!倍四厩俚蒙目粗荒槻磺樵傅幕▋A悅,好久沒跟人說話了,既然救回來就要幫他解解悶。 磨蹭了半天,花傾悅在摔下床后試了數(shù)次都爬不起來。終于,一臉赴死的摸樣屈服了,求端木琴送他過去。端木琴翹著尾巴應(yīng)了聲后果然送花傾悅?cè)チ耍皇敲扛舭雮€時辰來回好幾趟才將人接了回來,等花傾悅停歇下來,夜幕已經(jīng)降臨。 翌日,一大早,木屋里的花傾悅就扶著木壁板往外挪動練習(xí)著走路,他必須要自己走,必須要用雙腿走回冥爚的身邊,冥爚說了會一直守著他。 只是,一拐一瘸還沒走多遠(yuǎn),就看見端木琴急匆匆過來,二話不說將他抱起進(jìn)了隔壁的木屋,掙扎著的花傾悅看見躺在里面的人后,停下了。明明上一次看見的還是個絕色美人,如今卻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皮膚泛青,全身僵直癱在床上。 “怕是過不了今晚了,你們是唯一認(rèn)識的人,好好說說話吧!”端木琴無不遺憾的搖頭,好好一個人,命運(yùn)如此多舛。 “紫芙姑娘……”花傾悅張口喚了聲,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并不熟。她還不止是是害他和冥爚分開還是讓他墜崖成這般的人,多少有些別扭。如今看到她一副快死的摸樣,心里不免憐惜。 “花公子,對不起了?!本毼渲?,即使武功全廢,毅力也是比沒有底子的花傾悅強(qiáng),醒來挨到現(xiàn)在,就是想親自跟他說聲對不起。他一直就是最無辜的人,卻頻頻被利用,好好一個較弱的公子因為他們的自私自利短短一年,歷盡人生百味。 花傾悅搖搖頭,紫芙吃力說話的樣子,給他一種說完就會斷氣的錯覺。而且,他已經(jīng)不恨了:“我一定回去冥爚的身邊,姑娘無需自責(zé),若姑娘有什么心愿放不下需要完成,輕悅定當(dāng)盡力幫忙。” 心愿嗎?娘說了,最遺憾的就是看不見她成親,她想赴九泉能告訴娘她成親了:“我想成親。” 成親?花傾悅驚訝的看著她,他現(xiàn)在沒辦法幫她完成?。‖F(xiàn)在他連走都走不出去。端木琴聞言則是眼眸一亮,直直盯著兩人,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嘛。 “你看我干嘛?”花傾悅警惕看了眼端木琴,想退后,想逃跑,腳不聽使喚。此刻,他只想咬斷自己的舌頭,有事沒事問別人心愿干嘛。 “自然是要你和紫芙姑娘成親啊?!焙镁脹]見過人成親了,他能不興奮么。 “不行!”花傾悅拒絕道。 “為什么不行?你沒見人家都要斷氣了?遺愿啊!”端木琴瞪眼。 “我早已經(jīng)成親了。”花傾悅漲紅臉,尷尬轉(zhuǎn)過頭。冥爚說過他是他十抬花轎娶回去的,只差沒拜天地,他怎么能背叛他。 “男子三妻四妾有什么,只是了結(jié)人家心愿又不用你負(fù)責(zé)?!?/br> “我,我是下嫁的,嫁的人是男子?!闭f道下嫁,花傾悅更是將頭低的厲害。 斷袖,還成親了……端木琴不禁瞪大眼,這輩子算是沒白活了。只是……“娶了也沒什么,出去后你不說沒人知道,紫芙希望葬在這里。本來你的腿這輩子是廢定了,紫芙都能把自己那半朵水蓮讓給你,你咋就不能幫她完成遺愿?不然她還能活個一年半載的呢。” 花傾悅看了咽氣的紫芙,再看看自己的腿,雖然是她害自己成這樣的,人都要死了還記恨什么,自己既然問了人家心愿又怎能不負(fù)責(zé)任的避開。何況……她不給自己機(jī)會,別說是走回冥爚身邊,怕是連見冥爚都沒有機(jī)會了!跟冥爚好好說說,應(yīng)該會理解他的吧!斟酌半響,花傾悅終是點了點頭。 沒有大紅喜袍,沒有親朋好友,沒有洞房花燭,整個儀式只有一個大紅的喜字。端木琴坐在親屬座上,看著一白一紫的兩人跪拜天地,結(jié)成夫妻。剛拜完最后一拜,紫芙便倒在了地上。 那日之后,木屋前里多了一座墳,上面寫著花氏亡妻紫芙之墓,一邊還用小字寫著夫君花傾悅立。 ☆、第十九章 (3774字) 陽春三月,在慕斯國北方仍舊白雪皚皚,點點雪花飄落,點綴著山林樹木,風(fēng)也不似平時那么凜冽,披上雪衣的絕命崖更看不清面貌,只留下高低不平的輪廓。 崖邊上,十個黑衣美少年分兩排站在兩邊,其中一人手持白色紙傘替站在崖邊的人擋去飄落的雪花。傘下的人銀發(fā)赤眸,一身紅衣紗帶飄飄,他就像是雪里冒出來的妖精,魅惑萬千,遠(yuǎn)遠(yuǎn)看去又似萬里白雪中的一株梅,傲骨獨立。 左千川撐著青色的紙傘慢慢靠近,視線觸及冥爚那一頭銀發(fā)還是忍不住贊嘆了下:“畫蘭,教主今天可開口說話了?”那天,他將冥爚劈昏帶回去,在竹林外彈琴彈了一夜,直到天亮進(jìn)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冥爚像妖精一樣居然變成銀發(fā)赤眸的樣子。換做是常人定會嚇壞,可惜,在他看來這副天人之姿很是讓他嫉妒羨慕恨。事實也證明不正常的人不是只有他,當(dāng)絕冥教教眾看到教主銀發(fā)赤眸的摸樣時,更是堅信擁有泣血劍的人是他們絕冥的神,崇拜一發(fā)不可收拾,擠破頭的想著調(diào)動到絕冥宮去伺候冥爚。左千川怕引起大亂只得代替冥爚管理絕冥,而冥爚只是像平時一樣由十位夜衛(wèi)貼身跟隨著,每天除了看崖就哪也不去。 “回左護(hù)法,沒有?!彼麄兘讨靼肽隂]有開口說過話了!每天就是站在這里一整天。他們十夜衛(wèi)跟著教主倒是沾了不少風(fēng)雅,都快忘記嗜血的感覺了……這就是神的力量啊!陪教主站上半年比入佛門還管用,心靜氣和說的就是他們了。 “還是沒找到花花嗎?”左千川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天都會問上一次。要是他知道畫蘭心里想什么,準(zhǔn)會吐血。 畫蘭抖落傘上的積雪,搖頭:“沒有!”這半年崖底有幾塊石頭都能數(shù)清了,除了第一天找回來沾滿血液的白衣和紫衣什么都沒有,他們也不敢再教主面前說他的花花怕是被野獸吃了,畢竟衣衫是一整套??!先不說不穿衣服能走多遠(yuǎn),就是衣服上的血跡來說不及時救治也死定了。 “還沒有么……”或者真的沒了,失去花傾悅對冥爚來說意味著什么……他、明白。左千川嘆了口氣將手上火狐披風(fēng)交給畫蘭,轉(zhuǎn)身往回來的路走去。 畫蘭將披風(fēng)給冥爚系好,轉(zhuǎn)眼看了眼青衣蕭條的人有絲動容。從左護(hù)法的身影上,他看到了教主的影子,只是看起來明顯和隱晦的落差而已。 他們都沒有看見,左千川失望轉(zhuǎn)身瞬間,冥爚眼眸動了動,露出了苦笑。曾經(jīng)認(rèn)為花傾悅身為男子可惜了,不然又是一代紅顏禍水?,F(xiàn)在看來,不管男子女子他都是禍水,藍(lán)顏禍水。 第二天天色微亮,冥爚準(zhǔn)時起身穿衣,然后面無表情出門往絕命崖走去。十夜衛(wèi)比冥爚還早起,冥爚一出門立即跟上。一路上總能遇到無數(shù)人‘路過’,十位夜衛(wèi)很是無奈,他們也只是想表達(dá)對教主的恭敬順帶一睹教主尊容吧!畢竟冥爚一天就出現(xiàn)兩次,出門和回來。 仍舊是花傾悅掉下去那個崖那個位置,冥爚就這樣站在那里。寒冷調(diào)皮的掀起他的火狐披風(fēng)衣擺竄進(jìn)去,只是被戲之人就像感覺不到寒冷,沒有一絲表情。 將進(jìn)午時,左千川的身影提早出現(xiàn)在山崖上,手里抱著云缺月圓如同踩踏著云慢步而來。十位夜衛(wèi)恭敬對他點點頭,他只是點頭回應(yīng),然后走到冥爚身旁:“來合奏一曲給花花聽聽吧!你只是看著又不和他說話,他會寂寞的?!?/br> 冥爚眼眸動了下,不接蕭。心底不斷告訴自己:花傾悅沒死,也不會寂寞。 像預(yù)測到了般,左千川笑道:“單莜,不、慕斯筱娶了花輕柔,據(jù)說現(xiàn)在的他被三王爺慕斯嵐壓制的厲害。有消息傳來,慕斯筱娶妻納妾第一天就荒謬的丟下皇后妃子去了西陵城,慕斯嵐也先一步去了。你說他為什么剛?cè)⒘嘶▋A悅的meimei立刻跑去那邊,誰可能會出現(xiàn)在那?”不出左千川所料,冥爚立即轉(zhuǎn)身看著他。嘴角勾起得意的笑,這娃總算是有別的表情了! “是他!他沒死是不是?”冥爚張開嘴小聲說著,就像不會說話了一樣。 十位夜衛(wèi)驚訝了,左千川這半年一直來對教主稟報教里的事情和尋找花傾悅的事情,教主從未開口回應(yīng)過。不,應(yīng)該說連眼神都沒有給過,今天不但轉(zhuǎn)身還開口了。 “我也不確定,只是猜測。我打算明日就弄個馬車裝成商人趕去那邊。這次,決不能讓慕斯筱先找到人?!辈蝗?,花傾悅的命運(yùn)就怕會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