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殺怎么辦[快穿] 完結(jié)+番外_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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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有效地激起了張晉秋的保護(hù)欲,他說:“我屋里是雙人床。” 魚兒咬鉤了。 確切來說, 舒星彌和張晉秋在互相釣對方, 一個眼神, 一句話,都是香餌。 洗完澡后,舒星彌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睡衣來,張晉秋就把自己的睡衣借給他穿,是淺金色的絲緞所制,價格是六位數(shù),觸感的確非同凡響,舒星彌的皮膚本就白皙,在這件睡衣的襯托下如同溫玉一般。 張晉秋從來不把自己的衣服借給別人,更別提貼身的睡衣,只要想到自己的衣服被別人穿在身上,他就會情不自禁地皺眉,但對舒星彌卻沒有這種抵觸情緒,反而很希望舒星彌穿他的衣服。 看著舒星彌穿著他的衣服,就好像自己在抱著他一樣,自己的體溫?fù)肀е捏w溫。 然后,待舒星彌脫下那件衣服后,自己以后再穿上,便是穿上了舒星彌的體溫,還有舒星彌的味道,獨(dú)屬于他的荷爾蒙。 這種曖昧而又朦朧的幻想一直縈繞在張晉秋的腦海中。 舒星彌趴在床上看書,睡衣領(lǐng)子拉得很低,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膚,稍微換一下角度,就能看到一點(diǎn)薄紅。 張晉秋覺得有點(diǎn)奇怪,明明自己胸前也有這個,但就是覺得方秘書的特別可愛。 張晉秋明明剛剛洗完澡,屋里也開著空調(diào),卻又出汗了,且口干舌燥,他不得不去廚房倒了兩杯溫水回來,待他回來時,舒星彌已經(jīng)更換了姿勢,似乎是用手肘撐著床鋪有些累了,他仰躺了下來,翹著二郎腿,絲滑的睡衣堆在腿根處,印著四葉草的內(nèi)褲顯露無疑,張晉秋坐在床邊,舒星彌就把雙腿放好,并把睡衣蓋好,笑道:“不好意思,看得有些入迷?!?/br> 一語雙關(guān),張晉秋被這句話戳了一下心窩子。 “看到哪了?”張晉秋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為了掩飾這個小小的細(xì)節(jié),他喝了口水。 “第三章 看完了,張總要睡了嗎?”舒星彌合上書,他的腰帶系得特別松,起身有點(diǎn)猛,肩上的睡衣滑落了一大半,他不著痕跡地扶上來。 張晉秋早就被方秘書撩撥得不行了。 這方秘書不是個省油的燈啊,一會兒露個鎖骨一會兒露個胸,一會兒露個大腿根一會兒露個肩膀頭,這誰能頂住? 天王老子也頂不住的。 “對,要睡了。”張晉秋機(jī)械地回答:“睡吧?!?/br> 兩人洗漱完畢,躺進(jìn)被窩,張晉秋剛想順手把床頭燈關(guān)了,俯首問舒星彌:“關(guān)了燈會害怕嗎?” 舒星彌乖巧地?fù)u了搖頭:“關(guān)吧?!?/br> “別勉強(qiáng)自己,有事就跟我說。” “恩?!?/br> 燈熄了,舒星彌一閉眼,就是一條一條的“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往腦海里撞。 張晉秋也在想究竟如何才能抓住偷窺狂,雖然紙條照片已經(jīng)交給偵探去查指紋和唾液了,但萬一沒查到呢?明天找小曹來分析一下惡意短信的IP地址,但萬一也沒查到呢? 現(xiàn)在敵在暗處,我在明處,一直被動的接受著sao擾,方秘書的家庭背景又那么復(fù)雜,他能承受得住這一切嗎? 張晉秋想到這里,轉(zhuǎn)過身子,在黑暗中望著舒星彌的睡臉。 希望他今晚不要做噩夢。 忽然,舒星彌的手機(jī)震動起來,他從床頭桌上摸到手機(jī),來電號碼:未知。 張晉秋按亮床頭燈,坐了起來,把耳機(jī)連上舒星彌的手機(jī),舒星彌點(diǎn)擊接聽,沒有說話。 他在等手機(jī)另一頭的人先開口。 拜托了,哪怕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聲音。 靜得可怕。 手機(jī)另一頭的人沒有出聲,似乎連呼吸都刻意屏著。 連呼吸聲都沒有,只能聽到微弱、遙遠(yuǎn)而疏落的車鳴聲。 舒星彌只聽到了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這種感覺太糟糕了,雙方在博弈,時間仿佛被浸入了福爾馬林,膠著了,一分一秒都粘稠得令人無法忍受。 張晉秋按著耳機(jī),微微皺眉,他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大約過了兩分鐘,電話另一頭猝然爆發(fā)出非常粗重的喘息聲,帶著輕微的顫抖,像是久悶于水中的人突然探出頭來那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持續(xù)了大概十幾秒。 舒星彌捏緊了手機(jī),指節(jié)發(fā)白,他真希望手機(jī)另一頭的那個人不是在自|慰,但沒有其他更合適的理由來解釋這突如其來的劇烈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