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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也一臉嚴肅,狠狠點頭! “那么——小娘子……”楊夢笛輕輕拉開衣襟,竟是在院中脫下外衫,只穿薄薄的褻衣,拉住想要逃走的春和的小手摁在自胸口:“小娘子,我二人來坦、誠、相、見,可好?” “相公!救命?。。。 ?/br> 真好紀初霖回來,看見飛撲入懷中的春和,還有慢條斯理穿衣服,笑得像個壞人的楊夢笛。 “你的為夫我不是說了嗎?乖孩子不要和賤人混在一起?!?/br> 【關(guān)于冬兒】 紀初霖回家的時候春和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蕩得歡喜,手中還拿著一根長長的竹蕭,吹得興起。一問,是冬兒讓她學(xué)的。 紀初霖微笑:“冬兒怎么想到教你學(xué)這個?” 春和:“冬兒說,相公你只有我一個娘子。” 紀初霖點頭。 “可女子總有身子不方便的時候?!?/br> 紀初霖繼續(xù)點頭。 “遇見不方便的時候如果男人特別想要,就得學(xué)會點兒別的讓相公高興,比如吹簫?!?/br> 紀初霖一口水噴了出來! 春和:“相公,我身子不方便的時候你想要什么???” “我——好孩子不許學(xué)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好的,相公?!?/br> 暗處的冬兒發(fā)出反派的笑聲。 【關(guān)于夏潔】 夏潔忽然叫住了春和,說想要同她說一些事。 “奴家覺得春小公子許多事都做得不甚好。” “比如?” “沒有女德?!?/br> 春和笑了。紀初霖曾對她說書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并不用特別記下。 夏潔淺淺瞥了春和一眼?!安挥孟喾蚪套??” “相公說不用?!?/br> “不用溫柔賢惠?” “相公說不用?!?/br> “不用呆在家中大門不入、二門不出?” “相公說不用?!?/br> “不用對相公言聽計從?” “相公說不用。嗯?” 夏潔唇角瘋狂上揚,用袖子遮掩住嘴唇緩步離開。 春和:“……” 她忽然覺得夏潔就是紀初霖編的那些小話本中的——壞人。 【關(guān)于慕容弈】 紀初霖帶春和出門玩,卻不想在街頭撞上慕容弈。 慕容弈才從花樓出來,身上還有nongnong的香粉味。他說他不過是去看看一切是否正常。 “看來花樓的衛(wèi)生工作做得不錯。”紀初霖笑道。“不然慕容大人身上怎么這么香?” 眉頭深深擰成團。慕容弈看了一眼紀初霖,在他身上嗅了嗅?!翱磥砑o少爺家平日的打掃確實不徹底,不如讓在下去你家看看一切是否正常?” 紀初霖:“將軍忙,不必?zé)﹦?。?/br> “何來將軍?在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統(tǒng)帥?!蹦饺蒉目粗汉?,“如何,不若讓在下去查看一番,離開前,在下身上自然會有香粉味。” 春和:“抱歉將軍,我們愿意臟?!?/br> “何來臟?聞姑娘身上自然是香的。紀少爺身上卻未有絲毫香味,想來——紀少爺卻是從未查看過家中的打掃是否徹底?!闭f罷,笑著離開。 紀初霖撓撓頭?!耙粋€二個的,人精。開車開得飛快,我還沒辦法找茬?!?/br> 春和卻是問,“為何他稱呼我為聞姑娘?” “……因為他是壞人?!?/br> 【關(guān)于紀思明】 紀初霖要帶著春和去杭州的時候紀思明帶著二九來送行?!靶〉苣暧讜r曾聽父親說兄長聰慧過人,定是世間少有的才子。” 大約猜想到了紀思明肯定會各種陰損,紀初霖懶得搭理,只用白眼回應(yīng)。 “卻不想當(dāng)年那個文才蓋世的哥哥而今卻想要當(dāng)商人?!?/br> “商人又有什么不好?你哥我負責(zé)賺錢,你負責(zé)考取功名,我們兩人聯(lián)手,豈不是雙劍合璧!” “兄長,這叫官商勾結(jié)。” 紀初霖知曉從紀思明口中也聽不見什么好聽的話,也懶得搭理他。卻不想紀思明尋到春和正兒八經(jīng)一鞠躬?!傲?,書云,為人娘子者,應(yīng)全力為相公著想?!?/br> 春和握緊小拳頭,紀思明說得對! “而為人相公者,自然也應(yīng)該為娘子著想,這般才算是伉儷?!?/br> 見春和聽得越發(fā)認真,紀初霖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六嫂,你想當(dāng)一品誥命夫人嗎?那可是我朝對有德行女子的最高稱頌!” 春和重重點頭!好的!她一定要當(dāng)一品誥命夫人! 紀初霖趕緊拉住春和說小孩子別聽這些胡話,那什么一品誥命夫人怎么可能是由“女德”選出的?“分明就是看男人!” 又狠狠瞪向紀思明,這孩子怎么這么愛胡鬧呢? 紀思明恍若大悟:“原來如此,兄長真是見多識廣,此番小弟受教了??磥?,嫂子是當(dāng)不成誥命夫人了,畢竟兄長,大約連‘誥’如何寫都不知道?!?/br> 紀初霖干瞪眼。 他真不知道…… “呵呵呵~~”抱著才買的書,紀思明走得大搖大擺。 紀初霖抱臂站在江邊,心想什么時候定要收拾那臭小子一頓。 “相公你在想何事?” “做個機關(guān)把這混小子塞進去!讓他看看理科生的威力!”紀初霖目送紀思明,仿佛看見他頭上長出兩只惡魔的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