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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是有事嗎?”聞意突然問他。 蘇禹橋抬眸看去,她的眼底有幾分清明?!奥勔?,以后的演藝道路,我想自己走?!?/br> 聞意依舊是歪著頭,看上去還是沒清醒的樣子,“蘇禹橋?!?/br> “怎么了?” 聞意:“我其實覺得特別對不起你,當初我太任性了,莫名其妙把你拉進娛樂圈。” 蘇禹橋知道。所以他才覺得這樣不好。路是他自己選的,聞意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機會而已。他不需要聞意把這件事情記得那么清楚。 “所以,我總想對你好一點。”聞意打了一個嗝,順著沙發(fā)躺了下去。 “聞意,我是自愿進入娛樂圈的?!碧K禹橋輕聲嘆息,在旁邊找了一條毯子給她披上。俯身的時候,聽到聞意細細的聲音,“蘇禹橋,我哥很差勁,我爸也不喜歡我。所以你當我弟弟好不好?” “我沒有親人,你要不要當我的親人?” 說完這話,聞意便迷迷糊糊的睡去。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聞意很淺的呼吸聲。 蘇禹橋盯著聞意的睡顏許久,才道,“好?!?/br> 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聞意都記得清清楚楚。隨后的蘇禹橋,劇本靠著自己,雖然沒有之前的那么容易,甚至很累,他也沒說一句話。 聞意畢業(yè)那年,趕著最后的畢業(yè)稿,每天忙到心力憔悴。 清明節(jié)過后,蘇禹橋發(fā)起了高燒,還有些咳嗽。病情來得兇猛,一連好幾天都是高燒不退。 剛剛吃過午飯,蘇禹橋看著護士給自己扎針,余光卻看到一雙筆直的腿,他抬頭看去,對上聞意怒意滿滿的眼睛,“還清醒嗎?” 蘇禹橋點頭,“嗯。” “清醒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聞意氣急了,要不是今天遇見他舍友過來搭訕,她都不知道蘇禹橋在醫(yī)院里面待了兩天。 蘇禹橋默了默,“你最近在忙畢業(yè)稿?!?/br> “那玩意能有我弟重要?”聞意沒好氣地把水果放在旁邊,拿了一個蘋果給他,“吃!” 聞意最喜歡口是心非,別扭得很。有時候明明很擔心,卻死撐著不說。蘇禹橋臉色微暖,安撫著她,“醫(yī)生說已經(jīng)退燒了,今晚就能回校。” “哦!”聞意哼了哼,敲著二郎腿看他,“知情不報,該怎么論罪?” “我請你吃飯。”蘇禹橋溫聲道,調(diào)整了一下身后的靠枕。 “我要吃火鍋?!甭勔獍翄傻嘏み^臉去,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 蘇禹橋吃著她遞過來的蘋果,目光一直落在聞意的臉上。直到吃完一個蘋果,他才開口,“聽說聞氏最近有些麻煩。” 不是最近,自從上次聞意喝醉那時候開始,聞氏就已經(jīng)開始有些麻煩了。只是這一些,聞意不愛說出口,正如他一樣。 “是有些麻煩,不過差不多解決了。”聞意伸了一個懶腰,這才看向他,調(diào)戲著蘇禹橋,“七月我的婚禮,蘇大明星要不要賞臉給我當個伴郎?給我長長臉?” 聞意有未婚夫,這是蘇禹橋一直都知道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會那么早結(jié)婚。 二十二歲,別的女生還在談戀愛,她卻要結(jié)婚了。 “你喜歡他?”關(guān)于沈溫庭的事情,蘇禹橋略有所聞。很優(yōu)秀,年僅二十二歲接管沈氏,雖然一開始并不熟練,也曾毀了好幾個項目。只是現(xiàn)在僅僅過了兩年,就已經(jīng)能把沈氏管理得很好。 同歲的男人中,大概找不到第二個比沈溫庭一樣優(yōu)秀了的。 聞意翻了一個白眼,“不喜歡啊,我怕他還來不及?!彼滩蛔÷裨挂痪洌拔液蜕驕赝男∫黄痖L大,他這人古板又兇,以前整天教育我。后來他上大學(xué)就出國了,算算我們六年都沒怎么聯(lián)系?!?/br> 雖然每年過年,還有高三她考試那段時間沈溫庭回來過??墒莾扇酥g的交流,從聞意十六歲開始,就已經(jīng)很少了。 蘇禹橋看著眉眼俏麗的聞意,輕嘆一聲,“不喜歡也要結(jié)婚嗎?” “這個很復(fù)雜的。”聞意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含糊過去,“反正沈爺爺很疼我,沈溫庭也舍得給我花錢,結(jié)婚了也挺好的,反正我也沒有喜歡的人?!?/br> 蘇禹橋不予置評。 聞意覺得好,那便是好。 一個月后,蘇禹橋第一次見到聞意口中的沈溫庭。 穿著簡單的襯衫,面色冷淡,眸子深邃漆黑。 “聞意,不許吃辣,今晚必須早睡。” 的確如聞意所說的那樣,有些古板。 接近著,是聞意委屈的聲音,“我疼!” “知道疼了還吃?”男人的聲音冷下了幾分,下顎緊繃,看上去冷淡得嚇人。蘇禹橋卻從沈溫庭的眼底看到了擔憂。 “上來?!蹦腥税攵自诼勔饷媲?。 蘇禹橋微怔,隨后失笑。 聞意的選擇大多不會有錯,跟這樣的男人結(jié)婚,也挺好的。 聞意畢業(yè)后,兩人見面的機會也少了很多。 二十三歲,蘇禹橋遭遇到了人生中的重創(chuàng)。父親因為賭.博欠下一大筆錢,母親癌癥進了醫(yī)院。半年后,母親不幸離開,兩筆債壓在了蘇禹橋的身上。 與此同時,他的事業(yè)正遭受低谷。 沒日沒夜從噩夢中驚醒,催債的人接連不斷。 二十四歲那年生日,蘇禹橋當天有個活動,直到晚上兩點才回到酒店。大廳里安安靜靜的,只有聞意在那里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