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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妙妙有點遺憾,“好可惜啊。” 因著高中時期不故意對霍川造成的傷害,喬妙妙和沈和安這些年來也很是內(nèi)疚。 看著霍川這樣一路艱難地創(chuàng)業(yè)到成功,喬妙妙也由衷的希望,能有個善良的女人能走進(jìn)霍川的內(nèi)心,好好地治愈他。 栗笙也笑:“有什么可惜的,他也不喜歡我呀?!?/br> 雖然她不明白那日他應(yīng)下她的告白是為什么,但也明確的知道,那并不是因為喜歡。 喬妙妙小聲說:“可你是他帶在身邊的第一個女生?!?/br> 霍川極少和女生親近,喬妙妙從認(rèn)識他到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生站在他身邊。 但這句話聲音實在太輕了,栗笙沒聽到。 不過既然栗笙說了不,那關(guān)于霍川的話題就到此結(jié)束,喬妙妙飛快地轉(zhuǎn)開了話題。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談話間,目光時不時地老往桌上的提拉米蘇上瞟。 這提拉米蘇做的小巧精致,光是放在餐臺上就散發(fā)著甜膩的馥郁香氣,完全能夠想象的到入口的口感一定很綿密絲滑…… “咕嘟?!?/br> 喬妙妙咽了咽口水,她從剛剛落座后,就一直在打它的主意了。 但礙于場面優(yōu)雅,一直沒好意思動手。 栗笙馬上就get到了她的饞意,立刻轉(zhuǎn)過頭,看向霍川:“霍總,我們能吃嗎?” 喬妙妙也滿是期待地看向霍川。 正拉著霍川聊天的杜安琪差點沒笑出聲。 霍川到底哪里找來的兩個不上臺面的活寶? 這可是業(yè)界最頂尖的時尚慈善晚宴,今晚到場的嘉賓非富即貴,聰明又利益的女人都把精力泡在了結(jié)交權(quán)貴上,也就這倆人,竟然想著一塊小小的蛋糕。 霍川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栗笙和喬妙妙就興奮地轉(zhuǎn)過身一人拿一塊小提拉米蘇吃起來,幸福極了。 “好好吃!” “嗯嗯!” 杜安琪真是不明白霍川為什么會把這樣兩個女人帶在身邊。 太掉價了。 她這樣想,稍稍往霍川的身邊靠近了一點,漫不經(jīng)心卻飽含試探地開口: “霍總,這二位是?” 霍川這才淡淡抬起眼,望向兩人。 栗笙和喬妙妙咀嚼著提拉米蘇,皆是雙眼晶亮,幸福的快抱在一起了。 他微微勾唇,輕嗤,沒回應(yīng)。 杜安琪把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也早已預(yù)料到他并不會對她做解釋,但同時也在心里長舒一口氣。 幸好他仍舊如此云淡風(fēng)輕,不然…… 她看向那上不了臺面的二人,放松下來后心緒平和不少,也暗暗嘲笑自己太過緊張。 連她都難以攻略霍川,更何況是那兩人的其中之一呢。 栗笙是起身去洗手間補(bǔ)妝的路上被許力洋攔住的。 許力洋鬼鬼祟祟地拉著她往隱蔽處站了站,迫不及待地問道: “笙笙,現(xiàn)在霍川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怎么還帶著你來酒會?” 哪怕許力洋是男人,也能看得出栗笙這一身行頭價值不菲。 許家已經(jīng)和栗笙斷絕了關(guān)系,圈內(nèi)人也都講究一個利益交換,栗笙短時間內(nèi)抱不到新大腿。 可若說霍川對她有情,以栗笙的嬌氣程度,斷然是不會甘愿住在20平的小屋里的。 但若說霍川對她無情,送她這一身裙子,又親自帶她出席這場晚會…… 許力洋想不通了。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 許栗笙現(xiàn)在的處境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栗笙聽他諂媚語氣,心知必然是因為許力洋看見她跟在霍川身邊,又覺得她身上有利可圖了。 許家一家人真是把唯利是圖四個字演繹的明明白白。 她攏了攏長發(fā),故意暗示:“也就是純潔的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br> 許力洋一驚:“他看上你了?” 但很快,他又飛快地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 如若美人計這么輕易就能成功,那一開始安插栗笙進(jìn)川行集團(tuán),應(yīng)該早就得手了才是。 栗笙輕哂,懶得和他繼續(xù)說下去,語氣里帶著淡淡的嘲諷,“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你什么呢?許力洋?還是堂哥?” 許力洋知她和霍川關(guān)系不淺后,立馬換上了笑臉,親切道:“笙笙,咱們可是一家人。當(dāng)然喊哥哥了?!?/br> 栗笙四兩撥千斤:“許家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許力洋又說:“那不都是演戲嘛!你也不希望咱許氏集團(tuán)倒閉,是吧?” 這話說的正中栗笙下懷,栗笙眉頭一挑,“你怎么知道我不希望?” 許力洋一怔。 栗笙笑的特別燦爛,“不好意思,我由衷地看到許氏倒閉。” 這話一出,瞬間將兩人之間那條無形的隔閡變得涇渭分明了起來,許力洋的臉色一沉,干脆撕破臉,“你別不知好歹。還真以為抱上霍川大腿了?” “嗯呢。”栗笙婊里婊氣地沖他眨眨眼,嬌聲說,“哥哥教我的嘛,如若要達(dá)到目的,必須要做點小小的犧牲~” 她都語氣漸漸變冷,眼神也變得銳利起來: “許家如此厚待我,我怎么說,也得送你們一份大禮,不是嗎?” 栗笙在洗手間里補(bǔ)完妝后,又好好的捋了捋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