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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音的狀況,范冥和天機老人傳過信。 天機老人說,要把陸音的靈魂從貓身上帶下來,解鈴還須系鈴人,還是需要天機鏡。 但天機子鏡已經(jīng)破碎了,唯獨只能寄希望于母鏡。 姜央那邊一直沒有母鏡的消息,倒是香香郡主脾氣越發(fā)陰鷙,多次利用苗鈴鐺來找姜央的麻煩。 那苗鈴鐺倒也不笨,盡管姜央一再示好,但她堅定自己不認(rèn)識姜央。因為她的固執(zhí),姜央在失落的同時的確少了不少麻煩。 就在兩姐弟斗得如火如荼的時候,這時候南疆王的身邊出了一個新的美妾,長得十分妖媚,剛?cè)敫桶涯辖趺缘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政事也不怎么理了,全權(quán)放給了姜央。 這讓香香郡主氣到爆炸,對車斤白都發(fā)了幾次脾氣。 “你每次都說定能找到天機鏡,可如今什么也沒有找到。范冥也引了過來,可你殺了他沒有,非但沒有殺他,反而讓他帶來了一個小賤人把父王迷得暈頭轉(zhuǎn)向!” 說是小賤人,其實算是老賤人了。長得個妖妖媚媚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與的。 車斤白眉頭緊緊一蹙,那妖媚婦人他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面,沒有看清楚模樣,但不知道為何覺得分外熟悉。 “屬下今晚去探探那婦人的底,保證不會讓郡主失望!” “最好是!” 香香郡主冷笑一聲,揮手讓車斤白退下。 車斤白知道香香郡主心情不好,沒有多說聽話退下。他退出去的時候,正巧香香郡主收入房的男寵走了進(jìn)來,男寵長了一副娃娃臉,模樣不大,但眼神清純,那神色倒是和范冥有幾分類似。 車斤白心中閃過一絲怪異,這香香郡主對得不到的東西倒是相當(dāng)執(zhí)著。 范冥勾不上,現(xiàn)在還找了一個神態(tài)相似的替代品。 呵,女人。 與此同時,姜央也和范冥在商議那新入府的夫人事情。 “真的不是你找來的?” 范冥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道:“不是。” “不過也算是認(rèn)識。” 陸音喵了一聲,何止是認(rèn)識,簡直是老熟人了。 這嬌媚婦人不是其他,正是那何家家主何振東納入府中的夫人——如夫人。 在何家的時候,如夫人幫助了何靖,弄死了唐萬珠順便還干死了何振東,最后功成身退,然后就不知所蹤了。 沒有想到幾年不見,搖身一變又變成了南疆王的愛妾。 陸音嘖嘖出聲,這女人也真是讓人佩服,絕對的瑪麗蘇女主。 “此人到底是敵是友?” 范冥沒有答話,停頓了片刻之后忽然說道:“大業(yè)當(dāng)前,攔路者殺無赦?!?/br> 姜央看了一眼范冥,直到這人的脾性,相當(dāng)?shù)氖妊?。不過這次并沒有查清是敵人還是友人就直接這么說的,倒是首次。就好像他知道這人定是攔路者。 車斤白摸到那夫人的房間的時候,她披著一件水紅色的輕紗,隱隱可見藕色的肚兜,剛剛情/事過,她的臉上還有明顯的潮紅。對著鏡子,她慢慢梳著一頭烏黑發(fā)絲。 “什么風(fēng)把白馬樓的樓主給刮過來了?” 房間靜謐無聲,片刻之后,車斤白從房檐下翻了下來。 “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的身份?” 夫人轉(zhuǎn)過頭來,嬌聲一笑,“怎么了,幾年不見,白樓主如此健忘?” 那熟悉的笑容讓車斤白莫名心悸,他轉(zhuǎn)身想跑,但渾身一軟,腿腳無力倒在地上,那玉足輕輕一點,落到他面前的時候,他驚恐出聲,“是你居然是你” “是我。”夫人微微一笑,“多年不見,白樓主,別來無恙呀?!?/br> 車斤白自詡也是用毒高手,但面前這位可是用毒的祖宗。二十多年前,白馬樓剛在江湖上闖出名氣,有一次出任務(wù),白斬因為輕敵,差點被敵人宰殺。 關(guān)鍵時候,這人出現(xiàn)了。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名豆蔻少女,年方二八,穿著一身好看的紅衣,像個仙子一般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她一出手,那敵人全家滅口,而他也撿回一條命。 “白馬樓,也不過如此?!彼霠庌q,但也知道那是事實。 “我可以讓白馬樓更是一層樓,但你要聽我的話?!蹦侨?,她的手點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他不答應(yīng),她馬上就會送他歸西一般。 那日,這女子不但救了他,還給了他一些罕見的,教了他一些毒理。 包括后來白馬樓出名的——七情六欲。 他以為一生都要受奴役的時候,那女子卻消失無蹤。 他心頭松了一口氣,后來因為他對毒理的研究加上手段陰狠,白馬樓在江湖上逐漸站住了腳,而他也成為了大名鼎鼎的白馬樓樓主白斬。 這樣過了十多年,她忽然又出現(xiàn)了。 雖然年歲長了一些,面容更加嬌媚,帶那雙帶血的眸子讓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 “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有一件事情。我讓你去鹿泉山莊救下一個叫范冥的孩子。” 他依言去了,然后聽從女人的話把范冥教導(dǎo)成一流的殺手,這些年就算是范冥最后叛離了白馬樓,他對他也有幾分容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原因。 這個女人神出鬼沒,上次出現(xiàn)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而他養(yǎng)虎為患,最終被范冥逼得四處躲藏。 只是讓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南疆居然又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