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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著,兩個丫鬟的臉上也俱都是露出放心笑容來。 簡母把管家勸交給了蘇櫻雪,她相公更是把地契、鋪子一并拿給她打理。 從簡母院兒里出來,她便忙的馬不停蹄,一方面與管家康伯了解府內具體事宜,一方面又要簡小妹帶著把整個府內的院落,丫鬟、仆婦、小廝了解透徹。 一通忙碌下來,已經(jīng)夜色漸深。 她回房的時候,簡玉珩臥在外室的榻上,手上拿了本《大楚觀史》。聽見門口響聲,他扭過頭,小嬌妻,風塵仆仆的進來,臉上顯出一絲疲色。 知她辛苦,他坐起身,快步走到她身前,抱住她坐在一邊的杌子上,驅走她一聲的涼氣。 “雪兒若真覺得辛苦,這管家之事兒.......便不要管了。”簡玉珩低頭,對視上她的眸子,心疼的道。 蘇櫻雪原心中還有絲怨氣,卻不料自家相公如此體貼,她心里頓覺溫暖。 躺在他的懷里,用了些力道扯住他的衣袖道:"相公知我管家辛苦便好,日后,定要好好待我,不然,哼哼!我可是手握簡府錢財命脈......" 她撅著嘴言不由衷的威脅著,一雙秋眸,水汪汪的,哪里有絲毫威懾力,江南女子吳儂軟語,溫柔小意,簡玉珩只覺,心口一陣酥麻。拉住她的細嫩的手腕,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喉頭上下錯動了下。 他眸色漸深,低頭看向她的眼神蝕骨,蘇櫻雪后怕的縮了縮,柔嫩的酥手推開他,卻如何推也推不動,只得轉移話題道:“明日你我便要入宮謝恩,到時候,見了皇上,相公可有什么需要交代我注意的地方嗎?” 簡玉珩頭低垂,鼻尖埋在她發(fā)絲內,輕嘆:“圣上素來是個和善人兒,雪兒無須擔心,明日入了宮他必是喜歡你的。” 他說完,抬起頭,摸了摸她細嫩的臉蛋,說了句無波無瀾的話來。 “我要對世家開刀了?!?/br> 燭光下的男人神態(tài)平靜,說著要對世家開刀,就像是說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話似的。 蘇櫻雪發(fā)呆的神色一下子便消失了去。 前些日子,皇上在金鑾殿大發(fā)雷霆,發(fā)落了簡侍郎,給他賜了一樁看起來極其無用的女子。京城內莫不在傳,簡侍郎身為圣上近臣失了寵。殊不知這僅僅是君臣做的一場戲,一方面為了能讓她安穩(wěn)的嫁給他。另一方面也是放松勛貴豪紳警惕的好時機。 蘇櫻雪瞇著眼睛,男人若是這樣說,那么接下來整個京城便將有一場天翻地覆的大變革,到時候,局勢動蕩,他身為局中人,便會更加危險。 她不由自主的抬起頭,望向他,眼內全是擔憂。 身前的男子重重對著她點點頭,他眼中此刻盛滿了她看不懂的野心與宏圖。他向她保證,這場大的吏治改革中,他絕不會出事兒。前期準備的一切,終將蓄勢待發(fā)。 她第一次在男人眼中看見了這樣強勢的神情,無堅不摧的自信。多日的溫柔繾綣,幾乎讓她差點忘了他的雄韜偉略、經(jīng)綸之才。想到未來,他在朝堂叱咤風云的模樣,她忽然沒來由的愿意信任他、崇拜他。 他的相公未來,必當平步青云、扶搖直上。 初雪未化,新雪又添。 第二日,蘇櫻雪隨著簡玉珩坐上馬車,去皇宮叩謝天恩時,無奈天公不作美,淅淅瀝瀝的雪花從天空飛舞,積了一寸厚的雪來。 一路走來,馬車的車轍印在地上拖曳出一條長長的深痕。 馬車在宮門外停了下來,這次入宮并沒有讓他們在外等待,公公早早的侯在宮門外,見簡府的馬車到了,一臉兒笑得上前迎接。 簡玉珩率先從馬車上躍下,站穩(wěn)后才伸出手把嬌妻扶下馬車。 待得看清雪下站定的簡家新婦后,公公滿臉諂笑的臉上,多了絲呆愣。 古人曾寫《洛神賦》曰:“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毖矍敖^美的女子,身著櫻花色大氅,身后是一眼望不穿的冰雪,如此美景下的女子,比洛神更添了幾分仙氣兒,那外露的肌膚仿佛要與這雪花融為一片。 如此姿容的女子,便是德行有虧,也值得男人珍藏一生。貴生是皇上身邊伺候的大公公,宮中佳麗三千,不知見了凡幾,如今也就是在這簡夫人面前,閃了神色。 看著他們走近,貴生臉上又起了笑來,對著簡玉珩道:“奴才賀簡侍郎、簡夫人大喜,祝侍郎與夫人幸福美滿,早生貴子?!?/br> “承公公吉言?!焙営耒耥泻Γ]有刻意討好圣上身邊的公公,溫聲道:“今日冰天雪地,勞煩公公引路?!?/br> “簡侍郎客氣。”貴生說完,便率先走在前方帶路,宮里的房屋鱗次櫛比,甚是莊嚴,只可惜,如今大雪覆蓋,并沒有什么巍峨的景色出現(xiàn)。 簡玉珩牽著蘇櫻雪的手,一路走過長長的游廊,時不時偶遇一兩對在宮內巡邏的帶刀侍衛(wèi)。 蘇櫻雪今次并不是第一次入宮,規(guī)矩的跟在自家相公身邊,深一步淺一步的踩在雪地里,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她的鼻尖隱隱冒起汗來,這才走入圣上所在的乾清宮。 貴生讓他們站在門外稍等片刻,便進了殿內通報。 不一會兒,貴生出來,把他們請了進去。 楚太宗高高坐在龍椅上,這會兒除了他之外,堂下還立著個人,他著一身玄色的大氅,五官刀削般銳利,一雙鷹眼此刻望著走近行禮叩拜的一對璧人,煞氣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