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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原本只是想隨便建兩個福利院——養(yǎng)老院和孤兒院,但談著談著,就漸漸變成了慈善機構(gòu),名下有兩家福利院。目前會往這個慈善機構(gòu)捐錢的,只有三人。 溫暖、溫涼和白臨夕,他們都代表個人捐款,每人捐了20萬元!相當于后世的三百多萬。 林彬彬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舉起手:“我……我也想捐款……” 最后,林彬彬捐了兩千塊錢,今年壓歲錢的大半,都被他咬牙捐出去了。 他以為今天已經(jīng)看到了溫家這三個少爺小姐的底了,殊不知,他所以為的三塊價值萬把塊的地皮,實際上總價值將近六十萬! ——武榆縣并不富裕,甚至算得上是有點窮,屬于出了名的窮困縣。89年房價瘋漲,京市房價16001900,魔都最高房價已經(jīng)炒到2600。而在武榆縣這個小縣城,縣里那幾塊廢墟之地,房價也就一百九左右。 溫暖出具證明,要將那三塊地建造福利院,上面一查溫暖的身份證,不可避免就查到了她的產(chǎn)業(yè),看到那么大一筆資產(chǎn),就不由得他們不信了。于是溫暖得到政府支持,房價降低到一百六七十每平方,三塊加起來三四千平方的地皮,溫暖只花了不到六十萬就買到,其實已經(jīng)算很便宜了。 而林彬彬因為太過震驚,少數(shù)了一個零…… 在三人的商討中,兩塊最大的地皮用來建造福利院,稍小那個,用來建造暖光慈善機構(gòu)大樓。 接下來,溫暖他們是真的要忙起來了,成立一個慈善機構(gòu)需要很多條件和程序,還要上交各種申請表、證明文件等等。 要不是溫家是武榆縣和林省的繳稅大戶,并且辦的是慈善事業(yè),領(lǐng)導(dǎo)極其重視,一切手續(xù)都是簡化且臨時成立專組對接,否則可能都開學了,這些事情都辦不完。 初七,家里四個小孩紛紛請假,也不幫忙接人了,神神秘秘做著什么。 溫家人和林蓉見怪不怪,這種事情在以前發(fā)生的多了,每當小孩兒們忙完,一般都會辦成讓這些大人們自愧不如的大事。只是這次有些不同的是,他們?nèi)齻€竟然把林彬彬也給帶上了,林蓉好奇兒子能做什么,便稍稍留了點關(guān)注。 但林蓉事情太多,關(guān)注也有限。 她不知道的是,初七這一天,溫暖再次出手,以私人名義購下幾塊地皮,等著增值。其實這已經(jīng)不是溫暖第一次私人購買地皮了,林省幾個經(jīng)濟城市里,溫暖至少有十塊地皮,十五套房子。 溫暖想的很長遠,對象都沒一個呢,都已經(jīng)想好以后生了孩子,孩子要是不爭氣,就每人給幾套房子和幾塊地皮,光是收租,也夠不肖子孫衣食無憂了。 白臨夕和溫涼向來都是暗中你爭我搶,要成為距離溫暖最近的那個人。于是往往都是溫暖在哪里買地皮,若是私人使用,他們就會跟著在隔壁買一塊,一左一右一前一后,隨便選一個。要是隔壁已經(jīng)有主,就各種利誘。 要是碰到本來就有權(quán)有勢不接受利誘的,他們只能自認倒霉。 初七晚上,訂婚宴的客人還沒有到齊。主要是顧家有兩三家親戚,選擇訂婚日當天,趕在婚宴開始前,也就是上午十點半之前到來。 顧風那邊的一大家子都來了,包括父母、大哥大嫂、侄子侄女,甚至還有侄孫、侄孫女都來了。 顧爺爺顧奶奶年紀跟溫老爺子溫老太差不多,因為顧風是老來子,年紀如果再小一二歲,都可以當他哥都兒子了。 顧風的侄孫侄孫女分別叫顧連山、顧漣水,今年15歲,是一對雙胞胎。 雖然輩分上沒有像溫暖在滿倉村這邊大的夸張,但也不小了。 尤其當顧爺爺大著嗓門,掐著他大曾孫子的后脖頸笑瞇瞇的喊:“走,給你姑姑叔叔磕個頭,拜個年,討個過年紅包喜慶喜慶”時,15歲,叛逆中二的熊孩子漲紅了臉拼命掙扎—— “他們沒比我大幾歲,我才不叫!” 那個叫溫暖的比他大三歲,他都不肯叫,這個溫涼只大一歲,叫叔叔多丟人! 雙胞胎meimei顧漣水倒是笑瞇瞇的抱拳鞠躬,乖巧喊人:“姑姑,叔叔,我叫顧漣水,今年15歲,第一次見面,祝你們新年快樂,萬事如意?!?/br> 溫暖和溫涼早就被顧風打過招呼,知道自己多了這么兩個侄子侄女,早就準備好了紅包,正要拿出來,就聽一聲不友好的嗤笑。 那是顧爺爺?shù)膶O女,顧風的侄女,也就是溫暖和溫涼姐弟倆的堂姐。 顧家?guī)缀跻患易尤硕己懿诲e,就算是中二期的顧連山,也只是人比較別扭,且正值叛逆期,但人還算好相處。只唯獨一個顧云淡,名字倒是淡泊好聽,人卻刻薄的很,在很多人眼中大氣有錢的溫家大院,在這個來自香城大豪宅的女人眼里,就跟貧民窟差不多。 就連溫家的暖氣,在顧云淡眼里,也土的不行,不如空調(diào)大氣有格調(diào)。 只唯獨滿院提早開放的姹紫嫣紅,才能稍微入得了她的眼。 顧大伯今年54,為人風趣幽默,聽說溫暖有自己的生意做,便找三人閑聊。他在香城做的生意比顧風更大,畢竟他做生意的時間更久,腦子靈活,人也聰明,如今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了國外,在生意上面,能給三個小菜雞的建議也更合適。 他教導(dǎo)出來的顧天青,溫文爾雅、學富五車,如今是香城大學經(jīng)濟學老師,對經(jīng)商并無多少興趣,只偶爾幫忙做些父親忙不過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