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司的劍(yin)舞(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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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24日 「破」之章·雌雄難辨少女失身,情難自已劍心沉淪 謀劃 淺蔥色的身影,在蔥郁的林木間躍動起伏。 搖曳在身后的羽織與圍巾順應著疾馳的身體,帥氣地飛舞。 迅疾有如閃電,輕盈卻好比微風。分明踩著厚底的皮靴、以那般速度蹬過樹 枝,樹上卻連一片綠葉都沒有飄落。如果要做什么比擬的話……對,那就是一只 蜂鳥,在只屬于自己的領空里躥飛而出。 她的目標,是位于前方的祭壇,以及在祭壇上高舉木杖、吟誦召喚魔術、一 副德魯伊的打扮的少女。 淺蔥色的身影越發(fā)接近,少女的吟誦聲就越是急促。 「暴虐的君王,來到我身旁吧!鏟除萬物的破軍獸王!」 抱歉啊,勝負已分了吶——香汗淋漓的德魯伊少女辛苦的喘著氣,可興奮的 笑容卻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召喚出獸群精靈的現(xiàn)在,整片精靈之森里的魔獸都會 是你們的敵人,沒有大范圍攻擊手段的你們是沒有勝算的!她得意地昂起小腦袋, 像是宣告著自己勝利似的,看向離自己還有數(shù)十米遠的那名少女的身影—— 不見了。 「……誒?」 德魯伊少女眨了眨眼睛。 是認識到自己的斬首計劃失敗、無力翻盤,所以放棄了嗎? 這樣天真的想法在她的腦袋里沒有停留一秒鐘,便被身后那冷冰冰地聲音無 情的粉碎。rou體被貫穿的沉悶的聲音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劇烈的疼痛——銀白 的太刀的刀刃,從她的小腹破體而出。 「抱歉啊,勝負已分?!?/br> 太刀抽離。 根據(jù)「元素精靈界」的法則,對rou體的傷害化為對精神的打擊。在迷茫與愧 疚撕咬起她的心靈之前,深沉的黑暗便蒙住了少女的視線。 總司對倒在自己劍下的少女抱有歉意的欠了欠身,直起腰,看向不遠處的角 落里——裁判老師從陰影中浮出,吹起了比賽結束的哨子。 * 「歐耶~這次獲勝之后,」斯卡雷特隊「就進入前三名了!」 總司、神子、克蕾爾三人舉杯歡慶著勝利——啊,三人的年齡都不足夠飲酒, 杯子里裝的是果汁。 艾雷西亞精靈學院有三組參加精靈劍舞祭的資格,也就是說只要接下來只需 要保持住名次就好了! 「不行哦。哪怕算上神子這個拖油瓶的,我們的隊伍也只有三人。參加精靈 劍舞祭要求必須滿足五人的要求?!箍死贍枔沃骂M、叼著吸管,一雙小腳丫在 桌子底下百無聊賴地晃動著。 她說的的確是「斯卡雷特隊」目前的窘?jīng)r。 雖然總司可以把艾斯特的力量「借給」神子,但兩人不能同時使用精靈魔裝; 而礙于三人在學校里都沒什么好名聲,想要招募到新隊友幾乎是不可能的。 被提及的神子尷尬地笑著,撓著頭發(fā)??稍谧⒁獾綇挠疫呁秮淼目偹镜囊暰€ 后,她的臉蛋立即變得釉紅一片,匆忙轉過腦袋、避開總司的目光。 「嘖……」 總司暗啐一聲。神子這是什么反應嘛……害的她小臉都有點發(fā)燙了。 咬著嘴唇,縮起肩膀,總司頗有些心虛地瞥一眼右邊的克蕾爾,低低地垂下 頭??死贍栠@家伙的感官可是很敏銳的,要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不好了。 那日的記憶沒出錯的話,是神子將她從水精靈的快感地獄里救出來的;克蕾 爾在當天也遇到了危險,當晚是在醫(yī)務室渡過的,應該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那副丑態(tài)。 然后從那一天起,神子就再也不會和總司單獨相處;而每次兩人的視線相對, 神子就會慌亂地逃開眼神。 (該死,自己怎么一副小女兒家的模樣?。?/br> 臉蛋燒得越來越燙了。她忙吸一口果汁,好讓自己冷卻下來。 召集隊友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反正有原著里的冰精靈使琳絲蕾特、圣精靈使 菲婭娜、風精靈使艾麗絲三個候補呢;現(xiàn)在更緊急的是堵住神子這個小姑娘的嘴 ——一定要確立好彼此的攻受地位! 她使勁咬住吸管。 把這東西當做某人狠狠撕咬的話,心里的不爽的確一下子就發(fā)xiele呢! 「吶,克蕾爾。我想要去山下采購一點東西,可能會很晚才回來?!勾蚨ㄖ?/br> 意,總司嘴里和克蕾爾打著招呼,眼睛卻帶著陰沉,不懷好意地盯住神子姣好的 側臉。 察覺到在那邊不停地翻滾醞釀著的黑氣,神子打了個哆嗦。 「誒?嗯……沒關系。今天應該沒有其它的預訂了。」 呲溜一聲、吸干凈杯中的果汁,克蕾爾癟著嘴??偢杏X這兩人有什么事情在 瞞著自己——狐疑的視線在神子與總司身上徘徊。那樣子,簡直就像是在審問丈 夫有沒有出軌的妒婦。 不過,自己不也有事情瞞著總司嗎…… 瞥了一眼右手邊的人,她有些慌亂地嚙咬住吸管,紅撲撲的小臉蛋在艷麗的 火焰長發(fā)的映照下、顯得分外誘人。 * 「哼哼哼~?」 踩著月光,挽著如妖精般純潔美麗的精靈少女的手,總司志得意滿地踏在回 學校的路上。 為什么會回來的這么晚呢?那當然是因為,有些東西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會 販賣啊~? 可愛的劍精靈艾斯特小姐,將總司的手掌抱在懷里,捧著總司買來的糕點, 如同小松鼠一般小口小口的品嘗著。雖然精致的小臉蛋依舊是面無表情,可輕盈 的步伐與搖擺的嬌軀,卻在告訴總司少女的心情十分愉快。 「吶,主人?!箤P闹轮镜慕鉀Q掉美味的蛋糕,艾斯特牽扯著總司的手臂, 指著總司另一只手中的袋子,好奇地問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呀?」 嗯……該怎么回答呢? 總司思索了片刻,輕笑著回答:「這個呀……是可以料理神子的好東西喲~」 「料理……神子是人,不好吃的?!?/br> 聞言,艾斯特小姐皺起小臉。純潔如她自然不知道總司話里的深意,只是單 純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 呀,這孩子,真是可愛到爆?。?/br> 強忍著把艾斯特抱在懷里磨蹭的沖動,總司凝望著她純凈的紫紺色眼睛,拇 指在她唇邊輕輕一抹,將蛋糕的殘滓放入自己口中,細細品味。 嗯,真是香甜。 「神子可是很美味的?!箘`少女香甜的氣息在口中縈繞,總司的笑容中, 多出了幾分下流的味道?!府斎?,艾斯特也是……特別特別的美味呢……」 「艾斯特……也很美味?」 紫紺色的眼睛撲簌撲簌地眨著。艾斯特有點理解總司的「美味」大概和美食 有點區(qū)別……可具體是指什么,她仍舊不明白。 迷茫的神情也是那么的可愛! 總司再也忍耐不住,以幾乎要把艾斯特融入自己身體里的力道、一把將少女 抱在懷里,俏臉在艾斯特圓潤的臉頰上使勁磨蹭著。 干脆就在這里把艾斯特吃掉吧!反正為了享用神子,自己已經(jīng)買好道具了! 可惜,就在她將手探入艾斯特的衣領內、想要剝開少女的衣服,來一場驚險 刺激的野戰(zhàn)時,不解風情的家伙又來打擾了—— 「兩個臭婊子,快滾開!」 那是有如鋼鐵般堅硬的黑發(fā),骨瘦如柴、皮膚淺黑的少年。長得還算端整的 臉上,只有赤紅的雙眼炯炯的閃耀光輝的模樣,只能說是令人毛骨悚然。 他似乎在躲避著什么人的追擊似得,懷抱著什么東西,從山上疾馳而下。速 度極快,幾個呼吸之間就越過了數(shù)十米的路程。 哪里來的臭男人。 總司癟起嘴。無視掉無視掉。 不過看來機會又錯過了。艾斯特的身體,只有我自己能看! 「婊子,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們!」 我還沒生氣呢你個不解風情的家伙生氣個毛?總司皺起秀眉、憤憤地看向那 邊——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那個男人身上的烙印,綻放出蒼青色的光輝,一柄西洋 風格的刺劍自他的手心浮現(xiàn)而出。 「男性……使用了精靈魔裝?。俊?/br> 「記住了,殺死你的人,是魔王的繼承者!」 囂張地放出狂言的男人,距離總司與艾斯特僅剩五步的距離。刺劍的鋒芒, 即將戳穿總司的喉嚨。 哈…… 總司無奈地嘆著氣。她突然想起這個男人是誰了。 此人名為吉歐·因扎吉。是把精靈封印在身上的烙印、并用名為「精靈王之 血」的礦石加以cao縱的冒牌魔王。雖然看上去是個戰(zhàn)五渣,不過貌似在原著的后 期又有登場的樣子。 ……不過,這和她沒關系就是了。 「……艾斯特?!?/br> 「是,主人——我是你的劍,一切如你所愿?!?/br> 抱著總司胳臂的少女,在一陣銀白色的光輝中逐漸消弭去形體。一柄太刀, 慢慢在她手中凝聚成形。 長兩尺四寸,纖薄的刀身,鋒刃極長。通體仿佛白銀打造而成,華麗的造型 與薄刃刀的設計使其看上去不像是適合于實戰(zhàn)的樣子,尤其是被總司這么一位身 形單薄的少女握在手中,幾乎沒有絲毫威懾力。 可男人絲毫不敢放松警惕。有能力召喚出精靈魔裝的精靈使均是百里挑一, 說不準這個女孩就隱藏著什么殺招。暗地里,他將可以制造出堅實盾牌的盾精靈 與能夠呼喚狂風的嵐精靈的封印解開。 「把奧義用在你這種男人身上都顯得浪費了……不過我心中的憤怒,就讓你 用身體體會一下 吧!」總司不開心地小聲嘟囔著,平舉由艾斯特幻化而成的「滅 殺魔王的圣劍」。 無明——三段突! 在吉歐眼中,少女的身形突然消失了。 暗道不妙的他連忙呼喚出盾精靈。躲避是來不及了,從少女的攻擊路線來看 應該是從正面來的襲擊——長久以來接受的暗殺者的教育,讓他迅速下達判斷, 將盾立于身前。 然而—— (沒用的。) 無法防御的魔劍——正是無明三段突最為可怕的地方。 大盾連一秒的時間都沒堅持下來便被粉碎。圣劍的光芒,自男人的胸前橫穿 而過——由于并非是在「元素精靈界」,這劍刺在吉歐的rou身上貫通出一個顯眼 的傷口,鮮紅的血柱從中激射迸發(fā)。 「……這就是從學校里偷來的資料嗎……嘛,還回去吧……真是的,我不在 的時候就發(fā)生襲擊,真不知道學院長會怎么看我呢……」 男人的身體逐漸倒地,一如他的靈魂逐漸墮入冰冷的黑暗。總司的聲音一點 點的變低,腳步聲也逐漸的遠離,一秒鐘的逗留也沒有,似乎在她的心目中,吉 歐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前所未有的憎惡,在男人的心中迸發(fā)。 然而,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他的生命,正隨著鮮血一同流逝。 寂靜的月光下,黑翼的天使悠然飄落。蓋在吉歐的尸體上的幾枚漆黑的落羽, 仿佛是在為他舉行葬禮一般。 …… 「話說回來,吉歐·因扎吉登場的話,那么圣精靈使的王女小姐應該也出場 了才對。是因為我今天外出了所以不知情嗎?」 回家的路上,總司忽然覺得有點不妙。 那個家伙被自己斬殺的話……豈不是說,菲亞娜王女作為精靈使的能力很難 恢復了? 「難不成還得當一回心理醫(yī)生嗎……」 一想到接下來的麻煩事,她整個人都不舒服起來。嗯,果然,一切都是神子 的錯,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不過,得先把從吉歐·因扎吉那里搶來的東 西還回去呢。 幻想著和美少女卿卿我我的場景,總司的步伐都輕快了很多。 * 「剛剛格蕾瓦斯學院長的眼神真是有趣呢~」回想起自己把從吉歐·因扎吉 那里搶回的東西還給她之時她那副驚愕的模樣,總司不禁竊笑起來。 現(xiàn)在她一定在拼命的思考我到學校來的目的是什么吧~誰讓她在我來的頭幾 天那么嚴密的監(jiān)視我來著。讓她苦惱一下也好。 「這么編排學院長不好哦,總司……」 會說出這種乖孩子般的話的,自然不是克蕾爾或神子。負責學院護衛(wèi)工作的 風王騎士團團長,艾麗絲·法蘭格爾特,一臉正色的對總司說教道。 藍發(fā),高馬尾,身材也很不錯,是一名出色的美人——就是太正經(jīng)這點讓人 有點招架不住。雖然不是總司的菜,不過在熟悉之后可以恣意調侃她、欣賞她臉 紅的模樣,這也很不錯呢。 對美少女一直是抱有「有上錯、無放過」的原則的總司,臉上露出了咸濕大 叔才有的惡劣的表情。 「總司,口水、口水流下來了……」 克蕾爾斜睨著自己的這位室友。這么多天的相處,她對總司的性格也多少有 了解了——話說這么一來,自己真是白cao心了。反倒是自己,得注意保護好貞cao 安全呢…… 「啊,抱歉?!?/br> 擦掉不存在的口水,總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急忙收斂自己的表情, 故作淑女的頷首微笑。 不過艾麗絲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那種齷齪心思,反而向著對她心懷不軌的總司 深深鞠了一躬,由衷地表達自己的謝意:「如果不是沖田同學出手、幫我們奪回 失物,我們風王騎士團真的要名譽掃地了……」 總司的表現(xiàn)更加得體了。她抿嘴輕笑:「不用客氣,這是身為本校學生的義 務?!?/br> 不熟悉的人,怕是真的會被她這副大和撫子的模樣給騙到。 「真是謝謝你了,總司……」 ——這不,這里就有一個。 這人大概被賣了還會幫別人數(shù)錢吧,克蕾爾腹誹著,小心翼翼地用詭異的視 線瞥著被感動得面頰緋紅、握住總司的雙手不放的艾麗絲;然而,一邊的神子卻 用同樣的眼神盯著克蕾爾。那大概是在表達「你也好意思說別人」的意思吧? 「哈欠……」一邊的艾斯特揉了揉眼睛。她搖晃著總司的臂彎,用平淡的聲 音撒嬌道:「主人……我困了……」 「好好~我們這就回去休息~」 也不知道這廝究竟腦補了些什么,只見她樂呵呵地笑著,稍微用點力氣、掙 脫艾麗絲的手掌,一邊寵 溺地揉著艾斯特柔順的銀發(fā),一邊對艾麗絲致歉道: 「抱歉。我們要去休息了。」 「啊。是我叨擾你們了。改天我再上門致謝!」 又是一陣沒營養(yǎng)的寒暄。 話說,總司一直覺得似乎少了些什么——啊,想起來了。真按照原作劇情的 話,王女菲亞娜應該已經(jīng)到這邊了才對,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她的人影呢? 那個工口王女的性格,她可是很喜歡的! 「對了,艾麗絲。今天有轉校生嗎?」 「轉校生?沒有印象呢。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只是看到了不怎么熟悉的人。大概是看錯了吧?!?/br> ——糟糕。 雖然成功把艾麗絲忽悠過去了,總司心里卻在暗叫不妙。 劇情……又一次變化了。 (啊,對了!原作中菲亞娜是得知有一名男性精靈使制止了暴走的軍用精靈, 推測出神子的身份,所以才轉學的?,F(xiàn)如今神子是女孩子,得不到消息,自然不 會過來。) 也就是說……一切都是神子的錯! 回到寢室的總司,將責任完全推給了她人。 那么,就由我來對神子施以天罰吧! (不過……既然是打算在這個異世界的第一個「吃掉」女孩子,自然得好好 準備一番!) 打定主意,她早早安頓艾斯特去休息??戳丝磿r間,安排好接下來的行動— — 「首先,還是先去泡個澡吧~?」 這可是能讓身心都放松下來的儀式呢~總司哼著小曲兒,擰開熱水,褪去因 這幾日的戰(zhàn)斗與趕路沾滿塵土的校服。 只見她輕輕拉開胸前的淡黃色緞帶,從上到下順次解開紐扣——先是細膩白 皙的肌膚與那引人無限遐想的溝壑,緊接著,被純潔的胸衣包裹住的一對酥胸, 宛若潔白的花兒一般在空氣中綻放??偹緦⒐鉂嵉募贡硨χ块T,讓白色的校服 自由地從香肩滑落,再松開腰帶,輕微地搖擺腰際,讓同樣是白色的百褶裙輕松 滑落,她的身上除了內衣與胖次外便再也不著片縷。 「嘿咻……」 遙遙把校服扔進精靈驅動的洗衣機后,她便著手除去身上最后兩件衣物。因 為怕麻煩而選擇的前扣式內衣可以輕易解開紐扣,飽具彈性的兩顆脂肪「噗喲」 地掙脫了束縛,在重力的作用下晃動著。正因為身材纖細,脫下后胸部顯得更為 有料了吧~ 水溫已經(jīng)差不多了呢……她連忙半蹲下去,從粉色的棉質胖次里蜷起玉腿, 一點點地把胖次拽下。兩瓣月牙般的玉臀微微撅起,真是讓人饞涎欲滴。 「啊,對了。得設下魔術以防萬一呢。」 要是上次的事情再發(fā)生的話那就不妙了。總司的手指,在空中描繪著魔方陣。 只是……一想到那次被水精靈侵犯的經(jīng)歷,總司淺黃色的瞳孔里升起一層迷 霧,臉頰上蕩漾起魅人的紅暈,磨蹭起大腿??v使很屈辱,但不得不承認的是, 被那樣恣意的玩弄、被那樣強有力的貫穿,給她的身體帶來了非一般的快樂。 松開系著櫻發(fā)的發(fā)帶后,她將嬌軀慢慢浸沒入水中。雙手舀起一捧熱水,淋 在身上。 可她心中的火焰根本沒有冷卻下來,反而因為水溫愈發(fā)的燥熱;水的浮力, 更給予她一種無處著力的漂浮感。 漂浮,帶來虛無。虛無,引發(fā)迷茫。 在迷茫之中,她的左手不自覺地來到胸前,用拇指與食指捏住那頂部的一點、 輕輕揉搓著;右手移動到身下,回憶起第一次自慰時的感覺,在xiaoxue里輕輕扣弄 著。 「嗯~?啊~?就是這里……」 這沖擊,遠比第一次的時候要強烈。 不知是有了經(jīng)驗,還是上與下的合攻起到了超乎尋常的功效,總司迅速進入 了狀態(tài)。她如同暑日里的小狗一樣伸吐出舌頭,嬌艷地發(fā)出呻吟。溫熱而又甘甜 的喘息聲,與白茫茫的霧氣一道、在浴室里氤氳著。 這種感覺……真的很棒~? 輕微的電流從被觸碰的地方向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蔓延,那又酥又麻的觸感 宛若夢幻一般,令肌rou都松懈下來。身心都得到放松,什么都不必思考,只需要 享受著對身體的愛撫所帶來的愉悅就可以了。 「好舒服……停不下來……」 自己之后似乎要做其他什么事情來著?腦袋都迷糊了。 是因為之前一直是作為男性在生存的原因吧,總司對于這份女性的快樂反而 沒有抵抗力。作為承載的那一方,用身體的最深處、也是最為軟弱的、名為zigong 的器官,直接迎接連靈魂都能酥軟的快感的沖刷,對于之前從未當過女人的總司 來說,有點太過刺激了。 不同于男性單一的爆發(fā)性的瞬間,女 性的快樂既有抵達高潮的瞬間那直達靈 魂的沖擊,也有在此前綿綿不斷的刺激與此后回旋反復的余韻。 「……如果……按下這里的話……」 總司的喉嚨咕噥一聲,咽下口水。她的右手,在那顆小豆豆的周圍徘徊。 指甲在xiaoxue的內壁輕輕地掛著,那種瘙癢之中混雜著絲絲疼痛的美妙感覺, 簡直就是在直接撩撥她的心房。腦海里像是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竊竊私語——按 下去吧。按下去吧。按下去你就能得到極致的快樂。按下去你就能抵達天國。 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層粉紅色。 「想要……」 身體,似乎都在發(fā)顫。 「高潮……」 但是,理性的部分——男性的靈魂最后的棲息之地——在瘋狂地按動著警鈴。 「要是品嘗過高潮的快感,就再也回不去了?!?/br> 分明是毫無根據(jù)的判斷,總司卻對此深信不疑。 她用舌頭潤濕了嘴唇,臉色在激烈地變化、掙扎。 深深吸一口氣—— 「還是……算了吧。」 將仍然還在哆嗦的手臂、從似乎有點發(fā)涼的水里舉起。宛若揭開了簾幕一般, 水流順著臂膀的兩側飛快的滑落,在浴池里濺起朵朵水花。 這種機會以后有的是。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總司為自己的恐懼找 著借口。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敲響了。 「不好意思。是克蕾爾在里面嗎?」 ——是神子的聲音。 總司急忙從水里站起來,手忙腳亂地用毛巾擦拭起身子,將頭發(fā)包裹好,披 上一件水藍色的浴巾,打開浴室的門。 即便是炎熱的夏日依舊穿著一身保守睡衣的神子,靜候在門外??吹阶叱鰜?/br> 的是總司,她吃驚地瞪圓眼睛。 ——因為走出來的時候過于匆忙,總司的身上沒有完全擦干;且熱水的刺激, 令總司的肌膚也浮現(xiàn)出淺淺的一層汗水。單薄的浴巾與總司的嬌軀僅僅貼合在一 起,勾勒出迷人的身段,一絲不差的落入神子眼中。宛若櫻花一般清雅的女子芳 香,沁入近在咫尺的神子的鼻腔內。 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滴水珠順著總司性感的鎖骨滑下,落入極具視覺 沖擊的溝壑之中,消失不見。 「……」 「啊啦,臉紅了?」 總司壞笑著。神子這孩子還真是純情呢。 「沖、沖田同學!是、是你呀……」神子連和總司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她 目光閃爍,囁嚅著向總司打著招呼。 大概是又想起那日的事情了吧? 總司勾起嘴唇。嗜虐心又一次地涌出。 「神子每次都是這么晚才洗漱的嗎?」 「是、是啊。我有點毛病,不怎么習慣讓人看到自己的身體……所以每次都 是最后一個使用浴室的?!?/br> 是嗎?那今晚我就幫你改掉這個壞毛病~? 「沖田同學還是快回臥室吧!雖然是夏天,但洗澡后穿著這么單薄的在外面, 還是容易著涼的!浴室我來負責打掃就行了!」 「誒……」總司故意拉長聲線。故意緊盯著神子的臉不放。 「怎、怎么了!?」 這種如同受驚的小兔一樣的表情也好有趣! 越來越期待今晚了呢……總司舔舐著嘴角,輕輕拍一下神子的肩膀,「那就 拜托你了?!棺陨褡由磉呡p盈地走過。 「啊,對了。」 在神子好不容易松了口氣的時候,總司突然轉身,用剛剛想起來般的口吻嬉 笑著補充道:「我的內衣還在里面。神子你也幫我洗一下咯~」 「誒?誒!」 「麻煩你了~」 神子的臉蛋又紅了。 呼呼,真是有趣。 把調戲神子當做今晚的開胃菜,心滿意足的總司徑直進入自己房間。 合上房門。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下流地笑了起來。 * 嘎吱—— 浴室的門被打開一條縫隙。小小的腦袋從浴室里探出,望風一樣的東張西望, 在確認周圍沒有奇怪的人影后,里面的人才松了口氣。 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神子,怯怯地邁出房門。 她不僅先穿好睡衣,還用浴巾將身體包裹地嚴嚴實實的,雙手護在胸前,仿 佛是在防備著什么色狼一樣。 「呼……沒有人就好……」 夜已經(jīng)深了。 她打了個哈欠,但隨即就因為夜里微涼的空氣打了個冷顫。 趕快去休息吧! 話說回來,沖田小姐還真是厲害啊。那個吉歐·因扎吉的實力她也是見識過 的。馭使著復數(shù)的精靈、靈活地變換戰(zhàn)術,外加在「教導院」訓練出的暗殺術, 不可謂不是 強敵——就連身為學院有數(shù)的強者的艾麗絲都不是他的對手。可那樣 厲害的家伙,卻被沖田小姐一劍秒殺。 一邊為自己今日的表現(xiàn)暗自羞愧,一邊踱步到房門前。然而,將手放在門把 手上的那一瞬間,她有點懈怠的神經(jīng)立即緊繃起來—— 房間里,有聲音。 究竟是誰會闖入自己的房間呢?莫非,是與吉歐·因扎吉有關的人? 她的心臟瘋狂地跳動,打起十二分的警戒,緩緩推開房門,從縫隙里往里面 窺視—— 黑暗中,燭光搖曳。 似乎有一個人影坐在床邊。背對著光線,看不清那個人的容貌。但那身體的 輪廓,卻是分外的眼熟。 是自己認識的人嗎?神子平復著瘋狂跳動的心臟,用力推開門。 「歡迎回來。真是讓我等了好久呀,神子。」 用左手撐起腦袋、慵懶地坐在床榻上的總司,帶著嫵媚的微笑,愜意地盯著 尬立于門口的神子。 享用 「這是我的房間啊,總司?!?/br> 神子不知道該不該踏入房間。不知是不是錯覺,總司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屬于 rou食動物的兇光,用看著什么很美味的食物般的眼神牢牢盯住她。曾經(jīng)在「教導 院」接受的作為暗殺者的教育在告訴她——現(xiàn)在的沖田總司,很危險。 「這我當然知道?!?/br> 總司倦怠的回答道。似乎連話語里都流露著一股子懶洋洋的味道。 黑暗中,她那美麗的容貌也不復平日里的英氣,小小的燭光、為她白凈的臉 蛋妝點上絲絲嫵媚的紅暈。依舊帶著濕氣的櫻發(fā)垂落在肩膀上,如水般溫潤的氣 質無形間從少女的身上流露出來。神子這才發(fā)現(xiàn),總司的身上穿的并不是校服亦 或睡裙,只是一件單薄的浴袍——而且里面似乎沒有穿內衣! 「你、你……總司,你的……衣服、衣服!」 她的舌頭都打結了。 「衣服?」總司眨著眼睛。 她看著自己的裝扮——秀氣的淺黃色睡袍合身的貼在身上,寬松的領子自雙 肩合攏于挺拔的雙峰前,形成完美的倒三角。 「都是女孩子不用在意那么多嘛~」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待會兒還要 兩個人赤果果地在床上打滾呢~一想到這兒,總司不禁亢奮起來,將衣領又往下 拉了拉。 神子的臉更紅了。 從那倒三角中露出的一抹白膩的景致中似乎蘊含無窮的魔力,牢牢攫取住她 的目光。 「倒是神子。還站在門口做什么,這里可是你的房間啊~」 這比歌曲還要悅耳的聲音,是天使的呼喚,還是惡魔的誘惑呢?恍惚的表情 在神子的臉上一閃而過。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搖搖晃晃地,一步一步、 朝著房間里邁步。 咔嚓—— 房門在身后閉上。 這聲音并不響亮,但在神子耳中,卻仿佛晴天霹靂。 ——自己腦袋抽了嗎?為什么要進來! 她簡直想要痛罵十秒之前的自己一頓。 「坐這邊來,神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談。」總司臉上則依舊是平靜的笑容。 她坐直身體,在桌上排出兩個玻璃杯,另一只手則握住酒瓶的瓶頸,緩緩地、向 杯中倒入緋紅色的液體。 有事情要和自己談?神子呼地吐出一口氣。她忐忑地邁出腳步,磨磨蹭蹭來 到桌子邊。 「……我們還未成年,不能喝酒的?!?/br> 「這不是酒哦~」 「誒……那,找我有什么事……咳咳、咳……!!」 坐下來,剛舉起杯子抿了一口,神子就立即咳嗽了出來。 總司的后半句話這才緩緩道出—— 「……只是摻著酒精的飲料罷了?!?/br> 「這不就是酒嘛!算了……」神子這是徹底地對總司無語了。將杯子放在一 邊,她對總司正色問道:「要和我談什么事情?」 「當然是……關于那天下午的事情哦?!?/br> 「誒……」 神子迷糊地看著總司。但在發(fā)現(xiàn)對方羞惱地咬住嘴唇、別開視線后,便立即 明白她說的是哪一天的事情了。 「那、那個……那天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到!」 「這么慌張的解釋沒有一丁點信服力喲,神子?!箍偹竞吡艘宦暋D翘毂灰?/br> 只低級的水精靈羞辱的事情是她一輩子的恥辱,讓她始終沒法在神子這個知情人 面前抬起頭來。 「那個……」 「說話吞吞吐吐的,別人可聽不懂你的意思啊?!箍偹颈еp臂,翹起腿, 視線冰冷地盯著神子。睡袍的下擺從側方劃下,露出美麗而又圓潤的大腿,炫目 地、仿佛能灼傷人的眼球?!改阍摬粫?,把那天的事情和別人說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 神子連忙搖搖頭。 剛才那一瞬間的殺氣絕對不是幻覺!如果回答YES的話會死的很慘!她的后 背滲出一層冷汗,慌里慌張地站起來,邊擺著手邊解釋道:「相信我吧!我的口 風可是很緊的!之前絕對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之后也絕對不會給別人說的!」 「emmmmmmmmmm……」 總司一臉不相信的樣子。狐疑的目光落在急切地想證明自己「清白」的神子 的臉蛋上,令神子更加焦慮了幾分。 驀地,總司的嘴角彎起一絲弧度。 狡黠地竊笑著的她,忽地直起身來。在神子驚訝的注視下,總司用兩手撐著 桌面,躡手躡腳地爬了上去。只見她雙膝跪在桌面上,宛若一只可愛的貓兒窩成 一團,淺黃色的眸子水汪汪地盯著神子。依舊有點濕潤的秀發(fā)從鬢間悠然滑落, 又被她輕輕的挑回耳邊,一舉一動著實嫵媚無比,洋溢著動人心魄的味道。 「咕噥……」 神子不禁咽下一口口水。 踩著貓星人的步伐,總司優(yōu)雅地移動四肢,一步一步地接近神子。 「想讓我放過你當然也可以……」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偹镜暮粑娲捣髟谏褡幽樕?,芬芳之中又帶 著些許的溫熱,令她覺得,似乎連空氣都燥了幾分。 「只不過呢……」總司故意以嘶啞而磁性的語調說道,喃喃的低語清晰地落 入神子耳中,仿佛有一只爪子在撓著她的心一樣。纖長的手指在神子的下頜輕輕 摩挲著,彼此之間的距離也進一步拉近,僅有一根手指的寬度了。「必須讓神子 你也有把柄落在我手上才行~」 話音剛落,總司就輕身一躍,自桌上撲來,壓著神子、倒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以這樣的勢頭,兩人卻宛若羽毛般輕飄飄地落下,沒有發(fā)出絲毫響動——大概, 是總司使用了什么魔術吧? 緊接著,她堵上了神子的嘴。 用自己的嘴唇。 神子驚駭?shù)乇爤A雙眼??晌吹人崎_總司,一股清涼的水流就從壓住她之人 的口中傳遞過來。 她試圖咬緊牙齒,可在總司靈巧的香舌面前,她的抵抗沒有絲毫作用,輕易 地便被撬開牙關。兩卷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香津混雜著來自總司口中的奇怪的 藥水,被她們吮吸、吞咽。 「放心吧,這不是什么毒藥,只是能讓人的肌rou臨時性性松弛、使人失去抵 抗能力的藥劑罷了?!箍偹舅斓赜眯渥硬潦眠^嘴角,自上而下俯視著神子那張 通紅的臉蛋,唇角高高地揚起。 因為這個藥水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鮮明了,放在酒水里肯定會被神子察覺到。 所以,她才會使用這種方法。 「只不過呢……要是與酒精混合,會成為強效的催情劑哦~?」 欣賞著神子突然色變的臉龐,她心中的得意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她一邊 炫耀著自己的「戰(zhàn)績」,一邊從桌子底下,拿出幾件奇怪的東西——或是形狀不 雅的棍狀物體,或是一端連著細線的小圓球,或是宛若刑具一般的口枷,或是以 緊致而有彈性的牛皮制成的長繩。這都是她自山下買來的「戰(zhàn)利品」,就是為了 這次的行動。 「放心吧,我不會弄疼你的。會給你帶來一個完美的初次的~?」 「等一下!其實我————」 總司不給神子任何開口求饒的機會,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嘴唇。 漸漸地,藥效開始發(fā)揮作用。身下的神子的身體不復一開始時候的僵硬,原 本只是被動地任由總司征撻的舌頭,現(xiàn)在也開始強有力地對總司發(fā)起了「反攻」 ——肆虐的、過于具有掠奪性的親吻,甚至讓總司都覺得有些不適應。 「唔嗯……唔……唔……」 「嗯……唔嗯……唔……」 唇與唇交織在一起的聲音,舌與舌彼此吮吸的聲音。 飽含情欲的熱烈的呼吸聲,短促且又急切的喘息聲。 分明只有數(shù)十秒的時間,卻仿佛過了幾個世紀。臥室內的氣溫,都在這段時 間里上升了好幾個攝氏度。一道yin靡的銀絲自分開的唇瓣間拉開,倏地墜落在神 子的頷間。 總司趁機輕快地解開了神子睡衣的扣子。 「哦呀?這是……pad?」 ——卻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東西。 「是對自己的胸圍不自信嗎?沒關系,就算是貧乳,神子依舊很可愛……」 隨手將這幾片東西扔到一旁。 呀,去掉這東西后,原本美妙的身材瞬間變得可憐無比了……總司興趣缺缺 地把目光從神子的胸前移開,將焦點集中在她的下身。 「……」 似乎是察覺到了總司的視線,神子 掙扎著、用手擋在胯間。 「到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反抗啦~乖一點哦~」 總司輕笑一聲,湊到神子的耳畔。 ——輕輕地,咬住。 舌尖緩緩地拂過神子的耳廓,溫柔地、仿佛來自母親的愛撫;濕熱地吐息鉆 入耳朵的最深處,飽含欲望的話語無聲地在腦海里回響——一起來,享受吧~? 在這連腦髓也要為之融化的情欲中,神子心靈中的最后防線、一點點地崩潰 了。 終于放棄抵抗了呀。 總司愉快地笑著。雖然手段有點卑鄙,不過看著一名少女就這樣臣服在自己 手中的感覺,真是不賴——這樣想著的她,一鼓作氣,拉下了神子的睡褲。 「……誒?」 是自己眼花了嗎?她眨巴著眼睛。 ……為什么,神子的股間,是鼓起的? 揉一揉——還是沒有變化。 總司的笑容,僵硬了。 * 「你、你、你是男的???」 舌頭都在打結。 的確,這么一來什么都可以得到解釋了。為什么每次接觸女孩子都會臉紅, 為什么每晚都是最后一個入浴,為什么會戴著pad……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 其實是一名男人! (為什么我沒有早些時候注意到!分明原著里主角就是男人!) 被美色迷住眼睛的人,當然會下意識的忽視掉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當然, 她對自己的過失沒有絲毫的認識。 總司的手仿佛觸電一般、慌忙從神子——或許現(xiàn)在叫神人比較合適——的身 上拿開。雖然掙扎著想要從神子的身上爬開,可陡然間手臂失去了力氣,反而讓 她重重地跌在男人的身上。 (該死!藥效偏偏在這個時候起作用了!) 驀地,從身下傳來一股莫名的大力、徑直將她掀翻。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 味兒,正源源不斷地從壓住她的那具身體上傳來,溢滿她的鼻腔。 ——是風早神人。 可是,與平時的那個草食性生物不一樣。此刻的神人的眼中,布滿腥紅的血 絲。 「喂!神、神子……」 總司的話語都在顫抖。 是被現(xiàn)在神人這副令人生畏的模樣嚇得直打哆嗦,更是因為嗅著這雄性的味 道、從胸中踴躍而出的情欲,令她不住地發(fā)顫。這樣下去會有很不妙的事情發(fā)生 在自己身上——她的本能在這樣告訴她。 「不要……啊……神子……冷靜……一點……」 總司心中萬分后悔。 現(xiàn)在,輪到神人打斷她的話語了。 第三次的,兩人的唇觸碰在一起。極具進攻性與侵略性的吻,仿佛要把總司 整個人都吞入腹中一般的、在她的嘴中攻城略地??谇恢械拿恳粋€角落都被神人 的舌頭舔舐而過,津液被恣意地掠奪,就連難過的呻吟聲也被牢牢地堵住,只留 下一縷縷低沉的悶哼聲、從兩人的嘴唇相觸的縫隙里偷偷的逃竄而出。 這根本不是戀人之間的kiss,而是猛獸在捕食獵物。 總司痛苦地推搡著神人。然而,被自己的麻藥所虛弱的手臂,根本無法動搖 男人的身體。 神人輕松地撩開總司的浴袍,握住一只那用手掌都很難盡數(shù)掌握的豐滿的胸 部;另一只手掌湊到總司腰際,握住束縛起浴袍的腰帶,輕輕一拽。 ——浴袍之下,是總司的裸體。 連胖次都沒有穿,少女的秘密毫無遮掩地完全落入神人的眼中。 淺黃色的浴袍絲毫徹底失去了防御力,她的身體正面的春光盡數(shù)泄露了出來。 牛奶般的肌膚上點綴著片片玫瑰色的嫣紅,一對惹人注目的雪峰伴隨著呼吸的節(jié) 奏急促地起伏,一副被凌辱過的虛弱少女的模樣。 「……」 神人松開總司紅腫的唇瓣,自上方欣賞著這副美麗的景色。 「唔……」 灼熱的目光掃過,令總司的胸口猛然一緊,仿佛被什么東西揪住一樣。她下 意識地縮起肩膀——這一舉動,令她顯得比平時更加的嬌小、更加的惹人憐愛。 哪怕從未有過經(jīng)驗、也未接受過相關教育的神人,也知道這時候該做什么了 ——他,解放了對自己那根兇器的束縛,將yinjing抵在了總司的xiaoxue上。 與手指不同。與水精靈的觸手不同。 guntang,而且粗壯。散發(fā)著無窮熱量的那根roubang,在少女的身體外雄赳赳地昂 首挺胸。 ——總司當然知道這根東西??墒潜粍e人的兇器侵入,可是她這輩子從未想 過的事情。 「不、不要……」 她的呼吸更加地急促。前所未有的恐懼霸占了她的心靈,將她身體里最后一 絲力量都壓榨出來——總司微微曲起雙腿,用這兩條健康活 力的美腿,夾住那根 可怕的逸物。 「嘶——」 登時,神人倒吸一口涼氣。 少女的富有彈性的大腿的內側,比絲綢還要柔順細膩的肌膚緊密貼著他那根 充血的yinjing,被柔軟的大腿嫩rou擠壓的觸感、讓還是一名處男的他差點忍耐不住、 幾乎就要發(fā)泄出去。 男人的自尊,使他狠下心,用力擰一下自己的大腿——那根比平時膨脹了數(shù) 倍的roubang內仿佛積攢了無數(shù)的巖漿一般,guntang地,沸騰著,爆裂著。神人咬牙切 齒地、凝聚起全部的精神力,拼命收縮住精關。 然后,慢慢沉下腰,摩擦著總司的兩條玉腿、緩緩抽動起來。 「哈、哈……」 抽動的頻率,逐漸地加快;神人的呼吸,也更加地急促。理智的外殼,正被 少女股間的柔軟與舒適一點點地蹭掉。 雖然不知道真的插入女性的xiaoxue里是個什么滋味兒,但僅僅是總司的素股侍 奉,已經(jīng)給他帶來了置身天國一般的快樂。 而總司呢?在夾緊神人的yinjing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在后悔了。 單論敏感程度,大腿內側的肌膚可不比xiaoxue遜色多少。roubang中所蘊含的熱量, 透過肌膚,傳入離此處最近的、少女的陰戶與zigong之中——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 知到神人的這根兇猛的武器的形狀。 要是插入xiaoxue里會怎么樣?她的心臟砰砰地亂跳。 這根roubang距離xiaoxue實在是太近了,簡直就像是她騎在它上面一樣。roubang內的 血管充滿活力的跳躍著,給她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沖入xiaoxue之中的錯覺,更是加深 了她的恐懼。 這份恐懼與緊張,在神人開始抽動之后,愈發(fā)強烈了。 仿佛做了桑拿一般,她的身上遍布香汗。原本就已經(jīng)顯有紅暈的肌膚,此刻 好像能滲出鮮血來。高聳的山峰之上的兩粒石榴,更是高高的挺起,吸引地神人 一口咬了上去。 他的牙齒粗蠻地磕著,像是要吮吸奶水一樣。 「嗯啊~?那里、不要咬……要是咬的話……我會、我會……?。?!」 當然,沒有懷孕的總司那里是擠不出奶水的。可這里卻是她身體幾處最為敏 感的地方之一。她的理性在神人的玩弄之下一點點地崩潰,她的靈魂被從下方襲 來無數(shù)只魔手牢牢抓住,一點點地、將她拖入,情欲與快樂的深淵之中。 水蛇般的纖纖細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地腰擺,另一只未被束縛的rufang在男人 的臉上舞蹈著、跳躍著。 這根本不是在掙扎,而是在誘惑。 ——起碼,神人是這么想的。 口中,舔舐著少女美味的rutou;鼻尖,呼吸著少女芬芳的體香;耳畔,聆聽 著少女動情的呻吟。映入眼睛的、是蕩漾著紅暈的肌膚,左右手中分別掌握的、 是有著完美形狀的臀瓣與不帶半分贅rou的纖腰??偹境酝粗掠l(fā)用力夾緊雙腿, 飽經(jīng)鍛煉的崩實緊致的肌rou帶來充分但卻美妙的壓力,給予神人的roubang以極致的 享受。 「——呼?。?!」 一時沉迷于這種舒爽的感覺,神人竟然射了出來。頓時,腥臭的白濁液沾滿 了總司的下身。 「假、假的吧……」 總司呆住了。 遍布著大腿的那種黏滑且又灼熱的感覺,不斷地刺激著她繃到極點的神經(jīng)。 難以接受。 惡心。 好想吐。 胸中,強烈的不適感在回蕩。被別的男人用jingye射了一身——這種事情,居 然會發(fā)生在她這么一個元·男人身上,這刺激,無論是對生理還是對心理都太過 頭了。 (不過,既然射出來了,藥效就應該結束了吧。) 神人服用的量并不是很多。熬過最初的沖動,理智就應該回來了。 就在總司懷著「一切已經(jīng)結束」的想法松了口氣,將忐忑不安的心臟連同僵 硬的身體一起放松地沉下去之時,一雙寬大溫暖的手掌,溫柔、但卻堅定地,將 她的腰托起。 「……誒、誒?」 這是想要干什么?開玩笑吧!? 在她發(fā)覺神人的那根yinjing再度火熱的挺起、頂在她的小肚子之上的時候,她 的臉刷地一下白了。分明剛剛射出來,怎么這么快就又勃起了? 「抱歉,沖田同學?!股袢嘶馃岬淖齑?,在她的臉頰周圍徘徊?!肝視撠?/br> 任的……」 負個屁的責任?。。?! 老娘才不要你負責任!趕緊從我身上滾開啊啊啊啊啊啊?。。?! 她剛張開嘴、準備拒絕神人的要求。可聲音還沒發(fā)出,神人便一口吻了上來。 他的吻技經(jīng)過今晚的鍛煉突飛猛進,牢牢地纏住了總司的小舌頭,「漬漬」地發(fā) 出響亮的口水聲。 他的roubang順應著本能的趨勢,一口氣、突入了少女的xiaoxue之內。 「嗚嗚嗚——————?。?!」 總司的身體,開始了迄今最為強烈的一次顫抖。 身體的抖動還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心靈的動搖。 自己的身體……正在被男人的roubang侵略著…… 這個事實,讓她恐慌,讓她不能自已。 從來沒有被男人寵幸過的花腔,雖然先后被劍精靈與水精靈折磨過,依舊保 持著處女般的緊致。此刻,這片寶地、正被神人的roubang開墾著。狹窄的膣道被一 點點地擴張、純潔的yindao逐漸地沾染上石楠花的味道,身體中的空虛……被男人 強有力的突進填充、充實。 (不要……不要……) 她使勁地晃著腦袋??擅看紊袢硕寄軠蚀_找到她的唇,然后將自己的嘴印上 去。 (再這樣、再這樣下去……) 手腳被神人用身體摁得連動彈都不得??偹镜谝淮斡X得,神人的身軀是這么 的強壯、這么的寬闊——分明在女裝的時候總給她一種嬌小而引人呵護的感覺。 (再這樣下去,我會控制不住……沉迷的啊?。。。?/br> 這就是……女人在面對男人時的感覺嗎? 總司的抵抗,微弱下來。 身體幾乎不能反抗,被性致上頭的男人隨他喜好的擺成自己喜歡的姿勢;口 中的香津剛一分泌、就又被他掠奪入自己的口中。唯一不變的,只有男人始終不 見軟下的roubang,以及毫無花俏、如同蠻牛一般強有力的沖鋒。 每一次沖鋒,都更進一步的深入總司的身體。被roubang摩擦過的地方、激起無 數(shù)陣強烈的電流,讓身體癱軟,讓zigong微微下垂、做好迎接男人的精華的準備。 就連僅剩的、可以表達負面情緒的眼中的掙扎與敵意,都被那連靈魂都可以 麻痹的快樂的電流解離,于瞳孔的最深處散發(fā)出淺淺的粉紅色光輝。 女人,在面對男人的侵犯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弱小嗎? 能在談笑間取人性命、殺人不眨眼的鋼鐵之心,卻在這個時候被動搖、被瓦 解,露出了破綻。軟弱與無力,無意識間、植根于總司的心間…… 懷抱著這樣的劣等意識,總司哆嗦地在迎來神人的jingye的洪流的那一刻放開 嗓子呻吟了一聲,隨即疲憊地、闔上眼睛。 「唔嗯……」 總司是在一陣腹脹與渾身的酸痛中醒來的。 (我這是……怎么了……) 眼睛好乏,眼皮比山峰還要沉重,從來沒覺得睜開眼睛是那么困難的一件事。 身上的肌rou酸痛無比,簡直就跟跑了幾萬米的急行軍一樣,而且仿佛被人套上了 枷鎖,手也好腳也好都無法活動自如。 (神人那家伙,究竟對我做了些什么啊……) 「嗚嗚……」 嘴里似乎都有什么異物——大驚之下,她甚至以為神人把自己的那根roubang塞 到自己嘴里了。不過似乎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單單睜開眼睛這個動作,似乎都過了一個世紀。 「咕——??!」 這是什么呀! 映入瞳孔里的事情,氣得她幾欲破口大罵——然而,嘴中的東西,阻止她說 出極不文雅的粗話。 是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