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醫(yī)追妻記gl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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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單文淑卻是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老爺對你的期望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你……” “噓。”單文淑還未說完,林子言便已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嘴了:“傻瓜,為功為名為利,得到的無非是那些身外之物罷了,到頭來,我還是逃不過要嫁人的命啊。淑兒,如今母親已經(jīng)知道我們的事情了,若不離開,難道你想要我們留在這里,看著我被逼著嫁人嗎?” 聽到這話,單文淑不禁怔了怔。 “我知道,你定是不想的。”趁著單文淑怔忪之際,林子言輕柔的將單文淑攬進(jìn)了懷中,溫聲道:“我們走吧,我不想日后會有什么遺憾了。就算能陪伴你的時間不多了,我也不想就這樣偷偷摸摸的,帶著遺憾了卻此生?!?/br> 林子言想要離開這總兵府的心思,已經(jīng)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 單文淑想要離開這總兵府的心思,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 單文淑緊緊揪著林子言腰間的衣衫。 若是讓她看著林子言嫁與他人,那她定是生不如死的。 可她又怎能因?yàn)樽约旱倪@點(diǎn)自私,就這樣讓林子言跟著她背井離鄉(xiāng)呢? 第三十七章 “慢點(diǎn)慢點(diǎn)!”鐘書謹(jǐn)被顧卿音這樣拽著走, 有些吃力, 見周圍沒人, 她才沖顧卿音說了一句:“子言想來投靠我血炎教, 你這么生氣做什么!” 聞言,顧卿音這才停下了腳步, 回身反問道:“難不成你還很高興?” “我為什么要不高興?我倒是沒試過使喚這種官家子女,若真有這個機(jī)會, 試上一試也無妨啊!” 鐘書謹(jǐn)拉著顧卿音在廊下的寬欄上坐下, 偷偷拉住了顧卿音的手, 才繼續(xù)道:“而且,我還沒同意讓她來呢!你就這么生氣!你知不知道我們血炎教是不收官家之人的?要不是看在……” 要不是看在顧卿音的面子上, 鐘書謹(jǐn)定然當(dāng)場就斷了林子言的心思, 告訴她血炎教是不收官家之人的。 畢竟,若是官家有哪些有心之人想打著投靠血炎教的名義,來血炎教作亂, 由內(nèi)部擊破血炎教,那血炎教定會元?dú)獯髠摹?/br> 不過, 鐘書謹(jǐn)?shù)故菦]好意思直說是看在顧卿音的面子上, 而是轉(zhuǎn)口道:“要不要看在子言功夫不錯, 對我還算不錯的份上,我肯定也不會允許她來的呀!” “所以說?你這是真想同意了讓她入你血炎教?” “怎么?有何不可?子言功夫好,讓她來給本教主當(dāng)打手,也是有點(diǎn)用處的!” 鐘書謹(jǐn)這揚(yáng)著眉梢的樣子,顯然是心情不錯的表現(xiàn)。 顧卿音嘆了口氣, 望著鐘書謹(jǐn)悄悄伸過來的那只手,道:“你不懂,子言她,實(shí)在不該與我們這些人一樣浪跡江湖的?!?/br> “同樣是人,怎么我們可以浪跡江湖,她就不可以呢!” 鐘書謹(jǐn)輕哼一聲,顯然很不滿意顧卿音這樣的說法。 如此,顧卿音自是少不了一番解釋:“你不知道,她不像我們,她有她的抱負(fù),她想要保家護(hù)國,建功立業(yè),為父分憂,為母分憂,為親弟爭權(quán),她還有很多很多想做卻還未做成的事情呢。當(dāng)初我與她相識之際,她就曾說過,若是能以女子身份建功立業(yè),登臨高位,這世上是會不會就少了些輕視女子的人了?阿謹(jǐn),那是她的夙愿啊,她是要當(dāng)巾幗英雄的人啊,實(shí)在不該與我們一起,浪跡天涯的?!?/br> 的確,林子言有她的抱負(fù)與夢想,此次若是突然與她們一同離開了,那這里定不會再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那么,她的那些還未來得及完成的夙愿,就不會再有完成的機(jī)會了。 知道了這些,鐘書謹(jǐn)才知道顧卿音為何會生氣了。不過,就算如此,鐘書謹(jǐn)也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只道:“我知道了,不過,我還是尊重她的選擇,她若真要來投靠我教,我定是不會拒絕的!畢竟有這樣的人加入我血炎教,對我們血炎教來說,定是極大的助力!” 鐘書謹(jǐn)這嚴(yán)肅的樣子,看得顧卿音怔了一瞬。 若論好處,拋卻林子言官家子女的身份,對血炎教來說,確實(shí)是一件有好處的事情。 況且,鐘書謹(jǐn)相信自己的直覺,她覺得林子言,定然不會是那種有心之人。 原先林子言對她自己母親那戒備的樣子,與對單文淑那關(guān)切的樣子,鐘書謹(jǐn)自是記得的。 她覺得,林子言會提出此事,應(yīng)該就只是單純的想逃離這總兵府而已。 原本還想認(rèn)真與顧卿音爭論幾句的鐘書謹(jǐn),看到顧卿音那灼熱的目光后,竟沒出息地漸漸紅起了臉。 “我……我的意思你明白了沒有!” “嗯,明白了?!鳖櫱湟糁倍⒅姇?jǐn)看,下意識地摩挲著鐘書謹(jǐn)?shù)氖直?,勾唇道:“你是教主,你最大,所以?dāng)然是你說了算?!?/br> 鐘書謹(jǐn)被撓的心里癢癢的,連忙用另一只手掰住了顧卿音那不規(guī)矩的大拇指,問了句:“那你就不生氣了咯?” “這是你們兩之間的事情,我有什么資格生氣?” 這話,莫不是氣話吧? 鐘書謹(jǐn)忙道:“當(dāng)然有資格了!她是你的好友,我是你的…嗯……反正你是最有資格生氣的!” “你是我的什么?”聞言,顧卿音的眼中才慢慢染上了些許笑意,往鐘書謹(jǐn)耳畔湊近了些,“是什么?嗯?” 溫?zé)岬暮粑鼡浯蛟阽姇?jǐn)?shù)亩仙希堑盟嫔蛹t潤了。 真是的,那話的重點(diǎn)明明是在討論顧卿音有沒有資格生氣好不好! 情急之下,鐘書謹(jǐn)連忙把顧卿音推開了些,率先跳下了那寬欄。 “好啦好啦,快回去吧!有子言在這里,現(xiàn)在我們再呆在這里也沒什么用了,先回去歇一歇吧!免得明天沒力氣趕路!” 鐘書謹(jǐn)這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真的是讓顧卿音很無奈。 顧卿音微不可察的嘆息一聲,隨即便追上了鐘書謹(jǐn)?shù)哪_步,單手?jǐn)堊×绥姇?jǐn)?shù)难?,曖昧的問了句:“走這么快?腰不酸了?” 鐘書謹(jǐn)聞言,很不客氣的就用手肘撞開了顧卿音的肩膀,停下腳步羞惱的瞪著她。 顧卿音笑意不減,伸出欲要去牽鐘書謹(jǐn),“走吧走吧,慢些走就好了?!?/br> “不走了!”鐘書謹(jǐn)避開了顧卿音的手,挑釁似的跳上了顧卿音的后背:“你背我!我走不動了!” 背上突然一重,壓得顧卿音險些就往后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