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發(fā)現(xiàn)全世界都想害我[gl]_分節(jié)閱讀_32
書迷正在閱讀:[西游]唐僧是個廚、少爺和熊、皇上威武、與鬼話桑麻[系統(tǒng)]、王爺不好撩、穿越之彪悍人生 完結(jié)+番外、我愛的人是一朵花、花魁兇猛、重生之霸道表妹俏表姐GL、[綜]攻“杺”九計
昨天下午醫(yī)生的囑咐她都還記得,結(jié)果家屬這會兒就鬧出院,這不是鬧她嗎? “不在呢,他剛才一看我要給你打電話,就找借口跑了?!本藡屜喈?dāng)坦然地把自家老公給出賣了。 蕭時歆:“……” 冷靜地呼吸了好幾輪,她淡定地回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br> “欸!那我和你舅舅在家等你,你路上開車小心點?!甭牭剿幕卮?,女人的聲音更加溫柔,回應(yīng)著的語氣里甚至都充滿了期待。 完全就是一副父母等孩子回家的狀態(tài)。 蕭時歆掛了電話,想到自己之前接到的那通匯報,眼底的溫情又一點點褪了下去。 正在這時,助理敲開門進(jìn)來,明亮的雙眼看向站在辦公桌旁的她:“蕭總,S大校慶的邀請函剛才寄來了,您的打算是……?” “我會準(zhǔn)時到場,你安排一下。”蕭時歆正半俯身翻看桌上的文件,隨手將一份最緊急的簽了,之后便丟下筆。 在莉莉應(yīng)了一聲之后,她又補(bǔ)了一句:“把我今天下午兩點之前的安排取消掉。” “好的,蕭總。”莉莉點了點頭,拿筆隨手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 高晟集團(tuán)大廈,頂樓辦公室內(nèi)。 留著黑色長卷發(fā)的女生靠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叼著吸管,美滋滋地喝著助理小哥哥跑下去買的草莓奶昔,愜意悠閑地仿佛坐在自家大廳的沙發(fā)上。 直到滋溜一聲見了底,才意猶未盡地松了牙齒。低頭看了看手機(jī)上顯示的時間,她拖長了聲音喊了一聲:“大——哥——” 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撒嬌式的催促,刻意渲染出三分的急不可耐。 唐曉璋坐在辦公桌后,幾乎在她開口的時候,鋼筆筆帽套上的聲音就清脆響起,而她話落之后,人已經(jīng)從辦公桌后站起來了。 隨手取下椅背上搭著的衣服,他起身往她那邊走去,低沉的聲音在室內(nèi)揚出寵溺的調(diào)子:“走吧?!?/br> 女生高興地蹦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朝他走過來,一手拿著空了的杯子,一手扯著他的衣袖,“走走走我們?nèi)コ源蟛停 ?/br> 出門的時候,空了的塑料杯在半空中劃出愉悅的弧度,落進(jìn)了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 “想吃什么?”唐曉璋同樣依著她的喜好問道。 她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摸出手機(jī),笑嘻嘻地說道:“你等等,我問問唐曉煜現(xiàn)在最想吃什么?!?/br> 唐曉璋:……??? 直到四十分鐘后,他們坐在餐廳里,他聽見對方手機(jī)里即使不是外放也依然清晰傳出的一句怒吼: “唐曉染!你給我等著!” 女生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還很開心地給此刻吃著盒飯的人發(fā)了句語音:“哎呀你看jiejie我對你多好,吃飯的時候都記著你的苦,所以特意來幫你吃你這會兒最想吃的呀~” 唐曉煜舉起手機(jī)三次,最后在旁邊朋友攔著腰的勸解下放過了可憐的手機(jī)。 “煜哥,本月新款!新款!控幾住你寄幾!” 他深呼吸了三口氣,面無表情地按上了自己面前連水煮青菜都難吃的塑料餐盒蓋,宣布道:“下午再加一遍彩排?!?/br> 周圍所有學(xué)生會成員:“……!”剛才到底誰刺激他們家老大了! 另一邊,坐在餐廳里把不愿意陪自己來公司的弟弟耍了一通之后,身心舒暢的唐曉染揮手讓服務(wù)員再添一杯茶。 全程圍觀唐曉染又一次成功欺負(fù)弟弟的唐大哥無奈地?fù)u了搖頭。 心情舒爽的女生悠悠閑閑地抿了一口菊花茶,里面加的冰糖甜味浸開,入口時一絲絲在舌頭上蔓開,咽下去之后,清香和著甜味仍留在口中。 她這才想起來正事兒,趁著飯還沒上,打算和大哥先打個招呼。 “對了,哥,我今天其實不是翹課偷懶才過來的,我有個事情要跟你說?!?/br> 唐曉璋將手里的菜單合上交給服務(wù)生,沖她點了下頭,示意她直說無妨。 “你記不記得那天,就是你被爸爸很生氣喊回家的那天,你回來的時候把車停哪兒了?”唐曉染單手托腮,另一手拇指和食指捏著玻璃杯壁上沿,輕輕晃著玻璃杯里的茶,視線也跟著水波晃動而稍稍轉(zhuǎn)移。 唐曉璋對那天的記憶非常深刻,別說是回家時停車的場景,甚至是書房里的對話,他至今都能還原得八九不離十。 “本來打算直接開進(jìn)車庫,但是收拾花園的小鄭說爸爸急著找我,讓我就別忙這些小事了,把車鑰匙交給他,他幫我開進(jìn)車庫?!?/br> “怎么了?”唐曉璋復(fù)述完記憶中的話,看著自家meimei停止晃動手中的水杯,如星般的雙眸里瞬間劃過一絲凜意。 唐曉染慢慢地把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磕出一聲輕響,視線慢慢上揚,與自家大哥的對上。 唇邊半點溫度也無,不緊不慢地說道:“可是,曉煜說,直到我和你都進(jìn)了書房再出來,那輛車都還在樓下停著?!?/br> 話已經(jīng)開了個頭,她就一口氣說完:“哥,如果那天我沒跟你一塊兒進(jìn)去,你覺得以你不愿解釋的性格,加上想護(hù)著顧珩哥的心情,對上爸爸盛怒下的責(zé)罵,答案會怎么樣?” “你會被趕出家門,走到門口,想也不想地開走那輛車?!?/br> “那輛你把車鑰匙交給過別人的車?!?/br> 停了幾秒,她的唇畔冷冷地向上勾了一下,深棕色的眼眸里同樣半點情感也無:“更神奇的是,第二天,小鄭哥同租的舍友打電話跟趙伯說,小鄭哥前一天晚上回去摔了腿,要請一周病假。” 唐曉璋不知為何突然覺出一份逃出生天的寒意。 然而此刻對面曉染的眼神,比他這差點被人算計的寒意更徹骨,他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還在對自己撒嬌的女生現(xiàn)在能變化到這樣的地步。 就好像……她曾經(jīng)遭到過比這更險惡的事情。 唐曉璋心底泛起一種難言的愧疚,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保護(hù)好家人,不論是曉染還是曉煜。 “曉染,如果你們信得過我,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查,行嗎?” 面對唐曉璋的眼神,她多少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