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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溫聲道:“娘娘氣色很好。” 今兒花未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頃刻間便聽懂了他話里的言外之意。 他這是以為她去騎馬了。 花未搖了搖頭,并且還自覺的將他或許接下來會詢問的話一并回應了。 “不是,我也不會騎馬?!?/br> 沒去騎馬,也不會騎馬。 聞言,白澤似乎并不意外,依舊淡淡笑著,距離不遠不近。 “那娘娘可是尋了個教習騎馬的奴仆?” 花未瞇眼,他怎么知道? 面上卻笑的開懷,“不是啊?!?/br> 話音落下,白澤的眸色微凝。 溫柔的人,一旦不笑了,給人帶來的兇狠與不適遠比冰冷的人來的強烈。 花未狀似沒有瞧見,接著道:“我是尋了個教習騎馬的姑娘?!?/br> 聞言,白澤又笑了起來,面容十分養(yǎng)眼。 “也不知是誰能有此殊榮?!?/br> 語氣不像是詢問。 當了人后,花未見的美人多了,此時難得的保留了幾分理智。 這人出現(xiàn)的蹊蹺,交流下來,看似句句漫不經(jīng)心卻又似乎句句暗藏玄機。 花未也有幾分好奇他的目的,索性便順著他的話回應了,“是工部尚書趙謙家的小姐,趙嫵?!?/br> 花未緊緊地觀察著他的面色。 卻見他面色毫無波瀾。 仿若真的是花未多心了。 身后的福順卻著急的很。 他已經(jīng)出來了一個時辰了。 可皇后娘娘這兒似乎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福順只好提醒了,“娘娘,皇上該等急了?!?/br> 聞言,白澤笑了笑,微微后退了幾步,躬身作揖,“那臣就祝娘娘早日學會騎馬。” 花未深深地看了他幾眼,隨后笑了,“借你吉言了?!?/br> 轉身走了。 路上,花未詢問:“方才那人是誰?” 福順道:“是豫北侯?!?/br> 花未覺得這些話問了等于白問。 正當要往皇帝的帳篷走,卻被福順攔了下來。 “皇后娘娘,皇上在您那兒?!?/br> 聞言,花未又轉了個方向,回了自個兒的帳篷。 待剛走近帳篷,花未還未來得及伸手掀開門簾,便見簾子突然被掀開了。 皇帝走了出來。 眼神正好鎖住她,花未也站在原地,沒動。 邵宸走近,一把抓過她的手腕,語氣不善,“怎么這么晚?” 花未偏頭看了眼太陽,“不晚啊!” 太陽還沒下山呢! 雖知曉她不喜歡女子,可邵宸知她一直與那些女子待在馬場,心底還是有些不悅。 沒再說話,邵宸抓著她走了進去,回眸道:“都在外候著?!?/br> 于是,福順和香蘭便被隔離在外了。 走進帳篷后,花未想起來正事了,“皇帝哥哥,山雞呢?” 邵宸回眸看她一眼,突然停下了步子。 “難道你見到朕就只想起了山雞?” 花未愣了愣,不是你派人傳話說有山雞吃嗎? 邵宸本就不悅,結果她第一句話還是問的山雞,就更不高興了。 此時見她猶豫,面色沉了下來,“朕還不如山雞?” 聞言,花未睜大了眼,小手顫了顫。 “當然不是。” 邵宸心情好了些。 隨后便聽她道:“皇帝哥哥是真龍?zhí)熳?,龍自然比雞珍貴?!?/br> “……” 邵宸氣的七竅生煙。 花未發(fā)自肺腑的話,卻沒料到說完話后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心有疑惑,卻擔心收不了場,便連忙轉移話題。 “皇帝哥哥,我方才回來的路上遇見了豫北侯?!?/br> 他果然被這話吸引了。 臉色也不再是單調的黑。 見狀,花未松了口氣。 結果卻聽他悠悠道:“哦?所以皇后這么晚回來是因為與豫北侯相會?” 花未一顫,怎么覺得空氣中的溫度似乎又降了些。 下意識想否認,卻又找不出緣由。 所以花未只好如實回應,“也沒相會太久?!?/br> 花未以為的相會是遇見了之后再交談幾句的意思。 還真相會? 另外,太久是多久? 雖然知她或許壓根兒不懂他的意思,可邵宸還是堵了一口氣在心頭,眉宇籠罩了一股烏云。 他后悔了,就不該放她出去。 一把扯過她,按在懷里,邵宸壓低了音,臉色平靜的嚇人,“豫北侯樣貌如何?” 花未以為他會詢問他們談了些什么,畢竟花未主動提出她遇見了豫北侯的目的也在于此,因為她猜不透豫北侯的目的,可又覺得他不止是簡單的過來打個招呼而已。 所以便想著告訴皇帝,讓皇帝分析分析,畢竟皇帝比她聰明些。 結果卻等來了這個詢問。 花未愣了愣,還真在腦海里回憶著豫北侯的模樣。 見狀,邵宸的臉色黑了下去,猛地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嘴上使了些力,花未的注意力頃刻間便被吸引了回來。 “疼……” 邵宸松了口,黑眸看著她白嫩的耳垂上印下了一道淺淺的牙印,心情好了起來。 低首伸舌在牙印上舔了舔,繼續(xù)詢問:“豫北侯樣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