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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后宋飛瑤就起身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不知道是綁匪太自信了還是低估了她的能力,別說腳上沒用繩子綁住,就連手也是活動自如,不說是不是對她放心,只這樣她心里就明白這里不是那么容易可以出去的。 天花板的出氣口源源不斷的輸送著冷氣,宋飛瑤湊近沒一會兒就搓著手躲開,下一秒就撞上了一個酒柜,玻璃瓶在柜子里滾動相撞的聲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懫?,嚇得她瞬間后退跌坐在地上。 聲響止她才緩過神來,心里安慰自己這里沒有什么特別的,藏酒的地方無非就是封閉一些,沒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自己嚇自己。 徹底適應(yīng)之后宋飛瑤在墻邊摸索到了一處開光,摁下的瞬間空間大亮,酒窖的全貌毫不遮掩的呈現(xiàn)在她面前。 酒窖的高度足足有兩層樓那么高,空間不大只是深,幾個定制的水晶柜里放著數(shù)以百計的酒瓶,粗糙的墻面掛了幾幅釀酒的過程圖,湊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那些都是畫,精細(xì)的好似照片。一覽無遺的空間除了酒還是酒,唯一的出口是角落里一道厚重的門,拍不響也沒有打開的線索。 宋飛瑤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什么出去的辦法,也不知道是誰把她帶到了這里,想著被綁了總會有人來質(zhì)問她,等人來了再見機(jī)行事,這么想著她就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成想這一等就等了足足兩天,在她快餓得脫水的時候門那里才傳來動靜,她無力的掀起眼皮,迷迷糊糊間什么也看不清就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兩天的時間里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情,顧從靈出院后被勒令不許出門尤其是去找沈軼,避免她在幫襯什么事情,而沈軼因為一直沒有宋飛瑤的消息全身心都投入到找她的事情中,公司的事情全部拋諸腦后,為此還和沈天和吵了一架幾乎到了決裂的地步,沈家的事情也在幾個大家族里傳開鬧得沸沸揚揚。 馬欣回到了原來的地方,兩天的時間都泡在草藥里,坐在藥庫的地上細(xì)細(xì)的稱量草藥,心里雖然擔(dān)憂宋飛瑤卻也無濟(jì)于事,只能期盼著沈軼能早點把她找回來,倒是莫恒杰,隔幾個小時就過來煩她,偶爾幾次弄亂了剛整理好的草藥直接被她打出去,可他厚臉皮還敢來,這次她算是學(xué)乖了,鎖了門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在藥庫里分,也為此錯過了一場大戲。 莫恒杰吊兒郎當(dāng)?shù)某霈F(xiàn),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馬欣心里不痛快,還沒到藥庫就被時飛航叫走了。 車?yán)锸菚r飛航在駕車,神情嚴(yán)肅利落的打著方向盤。 莫恒杰見他這般模樣便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凝神看著他:“什么事能讓你這么著急?” “最近沈軼的事情都聽說了吧?!?/br> 他還以為是什么事情,這風(fēng)吹得這么大他不去打聽也能知道一些,“想不知道都難,有什么后續(xù)嗎?” “今天不知道沈軼從我助理那里聽到了什么,回去后就把沈家用了幾十年的管家打了一頓,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沈伯父正在發(fā)脾氣?!?/br> “一個管家而已,打了就打了唄?!蹦憬芎敛辉谝獠耪f著,重點問,“他也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是聽到了什么消息讓他這么生氣?” 時飛航搖搖頭,“我只聽說沈家現(xiàn)在僵持這,幾個家族的長輩讓我們?nèi)駝??!?/br> “勸?”莫恒杰不可思議的看著時飛航,隨后恐懼的搓了搓胳膊,“不去,沈伯父古板脾氣又差,現(xiàn)在他在氣頭上,我才不會傻傻的上趕著去找罵,我還是不去了?!?/br> 時飛航似乎猜到了他會這么說,又補充道:“沈大哥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連懷孕的嫂子都顧不上,現(xiàn)在勸的人就他們兩個人,萬一出事了你爸也不會放過你?!?/br> “唉……”莫恒杰腦海里又浮現(xiàn)出莫振國惱火的表情,心里膽顫,早知道國內(nèi)這么多事情他還不如不回來。 語畢時飛航也知道了他心里明白,提高車速往沈家的方向去。 沈天和這兩天被氣了無數(shù)次心理建設(shè)都筑厚實了許多,吃了點藥總算是能坐著好好的罵人了。 一旁的楊蘭英只顧得上照顧沈天和的身體,一看他激動就會把話茬接過自己來說,而顧從靈開口幾次都被打斷后也就沉默了,挽著沈宇的手茫然無措。 事情是這樣,沈軼查到了當(dāng)天最后見過宋飛瑤的人是時飛航的助理,問了一大堆他才想起來是怎么回事,如實交代之后沈軼就急匆匆地走了,見他帶著怒氣離開助理就把事情告訴了時飛航。 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天那個人真的是沈軼喜歡的人,如果那天直接把人帶去沈氏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枉他事事精明最后栽在了這么件小事上,真是懊惱。 知道事情的原委后沈軼也知道了管家在撒謊,想也不想的就沖回家把人給打了,要不是阿姨及時叫人阻止估計都出人命了,管家被送上救護(hù)車去救治后家里就陷入了低氣壓,沈天和周身裹著火,恨不得抄起家伙先打他一頓。 他實在無法想象,從小一直聽話乖順的人怎么從高考之后就變了,像是將年少的所有叛逆藏起來積攢到這時候爆發(fā),從報志愿開始他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人竟然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了忤逆他的底氣,如果不是一年前他姥姥離世時的一番話他估計也不會放棄一切回來,可就算回來了,人也不再聽話了。 沈天和心里有氣,不僅僅是因為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更多的是因為教導(dǎo)多年堆砌了大半期盼培養(yǎng)起來的兒子不僅不感激自己還處處與自己作對,做的事情沒有一件讓他順心順?biāo)?,氣他再也不是自己印象里那個優(yōu)秀的兒子,對他失望勝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