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luò)ian現(xiàn)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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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nèi)的暖氣開得有些高,讓人有些頭暈,白一寧的助理小姚忍者那嗆人的香水味看了一眼上來的林朵。 這個女人就是讓老板過呼吸的源頭嗎? 小姚在后視鏡里擠眉弄眼的打量著林朵,林朵似乎察覺到了,鏡子里的她對著自己溫婉一笑,這令小姚尷尬地打開窗戶吹起了冷風(fēng)。 “我還以為白一寧的助理會年紀(jì)大一些呢,你看起來很年輕啊。” “娃娃臉罷了,其實(shí)我三十多了?!?/br> “騙人吧,我還以為你和我是同齡人……” 被人這么說,小姚尾巴立馬就翹起來了,這丫頭嘴挺甜啊,長得也確實(shí)甜美可人,難怪老板愛得那么痛苦。 看來老板早晚會被這個小姑娘套牢啊。 “姚哥,你平時應(yīng)該很忙吧,還要你來接我,真的太麻煩了。” “說什么呢,我工資都是老板給我發(fā)的,你又是他女朋友,所以這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br> “女朋友?”林朵小聲嘀咕。 白一寧對外宣傳她是他女友?真不可信。 “林小姐,你應(yīng)該畢業(yè)沒多久吧,我多嘴問一下,你和我老板是怎么認(rèn)識的?” 這個助理似乎根本不了解她啊,那他還自作主張稱呼她為白一寧的女朋友,也太會來事了吧,林朵把兩人的相遇添油加醋說道:“我們是一見鐘情的,演唱會現(xiàn)場?!?/br> “演唱會?”小姚說:“不會是圣誕節(jié)的那場演唱會吧?!?/br> “對,就是那場。” 小姚舌頭抵住牙尖“嘖”了一下,那不就是一夜情而發(fā)展的新關(guān)系嗎? 不是這個女孩嗎? 還有其他的女孩存在嗎? “林小姐,上周五,白老板是從你這回去的嗎?” 林朵算了算時間,上周五正好是白一寧來自己家參加新家聚會的那天。 “是啊,怎么了?” “那天,他是直接回去的嗎?” “沒錯啊,那天很晚了,他非要回去,而且路還不好走,”林朵故意想表現(xiàn)兩人的恩愛,故意說:“都怪我和別人合租,他說不想給我添麻煩,這才回去的?!?/br> “合租?” “對啊,那天我室友也來一起吃飯了,她是個超漂亮的女生,還是名牌大學(xué)的導(dǎo)演系專業(yè),白一寧也見著了?!?/br> 小姚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著,腦海里浮現(xiàn)著各種女人的臉,但無一能對上號的。 “你別怪我多嘴,其實(shí)我跟著白老板得□□年了,美其名曰是助理,其實(shí)我并不干預(yù)他的工作,他的工作是由另一個叫珊珊的女生幫忙?!?/br> “所以你算是他的生活助理?!绷侄洳辶司渥?。 “可以這么說,”小姚嘆了口氣說:“關(guān)于他的私人的事情我不能提,但我只能說老板是個極度孤獨(dú)的人,可以說他的成長環(huán)境一片死寂?!?/br> 林朵懵了一下,她對偶像的情報里,可沒有這些詞語,在她的認(rèn)知中,白一寧年少成名,父母恩愛,學(xué)習(xí)也很用功……這不是完美小孩的煉成嗎? “意外吧,他這個人總是藏著,從不表現(xiàn)出來,作為這一路看到他過來的人,我算最了解他的了,不過……很多事情我依然不夠了解?!?/br> “說得怪可怕的,我對白一寧的了解也很深啊,他的星座他的年齡他的喜好他害怕什么他的理想型等等,我通通了解,雖然……我現(xiàn)在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新的一面,但你說的這些我完全感受不出來?!?/br> “你會了解的,慢慢來。” 林朵最討厭慢慢來這種話,充滿了敷衍的、不確定性的、不負(fù)責(zé)任的語氣。 車停在白一寧的別墅的院子里,松樹和某種針葉的樹是院子里的顏色,除此之外只有房子的灰,門框的黑,路燈的棕。 她第一次來白一寧的別墅,有夠興奮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玩著闖關(guān)游戲,一道一道解鎖新關(guān)卡,現(xiàn)在,她又解鎖了白一寧的另一處住所。 帶著好奇和憧憬,她踏進(jìn)了這所蒙著灰色的別墅,一進(jìn)門,她就被巨大的的魚缸驚住,簡直有一面墻那樣的壯觀,魚缸中的射燈像是切割的利刃,優(yōu)哉游哉的金魚落在那利刃上,瞬間被光分成了兩半,一半明亮,一半陰沉。 “藝術(shù)家啊他是?!?/br> 面對著壓抑的別墅裝潢,林朵雖然也感受到了沉悶,但還是那么說。 “老板他對魚缸有著奇異的熱衷,所有的住處,一定要的就是魚缸,他似乎尤其喜歡落在墻壁上的水紋光板?!?/br> “太酷了吧,這種寶綠色的美式沙發(fā)好好看,這種花紋的壁紙也很稀有,這么大的吊燈??!像巨大的水母?!?/br> “你喜歡就好,老板的風(fēng)格好像很少有人會喜歡的,不過……公寓倒不會這樣,你應(yīng)該去過。” “是的,公寓裝修都那樣,簡約現(xiàn)代,反而這里有點(diǎn)意思?!?/br> 林朵穿著白一寧的灰色拖鞋,就像是女主人視察那樣,背著手四處看看,突然,她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立鐘,大呼不好。 “姚哥,你看看冰箱有東西嗎,我都跟他說好了給他做一頓晚飯的?!?/br> “很可惜,空無一物,”小姚說:“你把清單給我,我去外邊給你買回來?!?/br> “也只能這樣了,必須趕在他回來之前?!?/br> 小姚走后,林朵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如小姚所說,這里的裝潢有些詭譎,充滿了不和諧,充滿了沖突,雖然有那個壯闊的魚缸,但還是死氣沉沉。 為什么小姚會說白一寧的私事不好透露,明明她就是他的私事啊,難道還有更私密的嗎? 林朵有些好奇,好奇地笑出了聲,白一寧似乎比她想象得還要有趣,果然是自己的偶像啊,不僅僅有好看的皮囊,連內(nèi)在的故事也是迷宮。 趁現(xiàn)在沒有別人,她大可以光明正大偷偷看了,臥室……是必須要去看的了。 她走上樓梯,看著墻上懸掛的油畫,那些人物像是故意畫成那樣似的,眼神都盯著某處,像是監(jiān)視的感覺,這讓林朵有些不寒而栗。 他的臥室寬敞地驚人,一塵不染的干凈仿佛是樣板房,墻壁的顏色灰色夾著白,床單也是那顏色,落地的窗簡直就是一面墻那樣的寬闊,窗外隆冬的殘敗山景撲面而來。 “這倒像是和尚住的地方。”林朵一邊玩著手指一邊踏進(jìn)他的臥室,掀開所有的窗簾“景色倒還不錯?!?/br> 突然,他在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白色的折紙,打開折紙,里面是一張速寫的圖畫,畫的是一片湖泊,湖泊四周的樹林茵茵繁密,湖泊上的月亮圓潤明亮,畫面中沒有人物,但是卻留出了兩個人形的空缺。 林朵舉起那張紙同窗外的風(fēng)景對比,然后大失所望的放下,二者完全不一樣,那……他畫的是什么? 她推開陽臺的門,看著那一望無際的山景,雖然冷風(fēng)吹得臉蛋有些生疼,但這樣的寬廣給自己一種莫名的聊慰。 突然,她看見小姚的車已經(jīng)開來,便連忙關(guān)上窗,跑下樓梯,坐在沙發(fā)上,佯裝著安安靜靜玩手機(jī)的模樣。 “老板似乎能早點(diǎn)回來了,需要我?guī)兔?,林小姐?!?/br> 林朵搖搖頭說:“別看我這樣,其實(shí)我做飯可好吃了,大家都這么夸,姚哥,你也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吧?!?/br> 林朵雖然笑著說留下,但是心里還是希望這個姚哥趕緊走,不要在二人世界里當(dāng)電燈泡啊。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林朵聽完這話轉(zhuǎn)過身去五官都要皺成一團(tuán),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姚哥這么沒眼力勁,賴在這里不走了嗎? 算了,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沒什么話語權(quán),就不要挑三揀四了。 小姚看向廚房,林朵那麻利勁兒倒真的如她所說,切菜的聲音錯落有致,也不會因?yàn)闊藶R出來的油驚慌失措,沒有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一切井然有序。 小姚心里暗暗稱贊,像林朵這樣年齡的女生,沒幾個能下過廚房的吧。 “對了,姚哥,你開始問我上周五白一寧是不是在我那,你干嘛問這個?!?/br> “額……” 小姚在說和不說之間糾結(jié),但林朵卻容不得他這樣吞吞吐吐,連忙說:“是因?yàn)榘滓粚幷f了什么還是有什么事情?看你這幅表情,看來不是特別好的事,不如你說說看,要是能幫得上你的忙就好了?!?/br> 小姚一聽內(nèi)心大受感動,林朵這孩子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即使這樣還在關(guān)心他需不需要幫忙,真是個善良的孩子…….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林狐貍的慣常說法罷了。 把自己想要的說成替對方考慮,聰明的人一下就能聽出來,但小姚這樣的則……只能被林朵玩在手里了。 “是這樣的,那天他晚上回來過呼吸了,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過了,如果不是十分焦慮不安,他是不會這樣的?!?/br> 過呼吸?林朵腦海里一片空白,明明白一寧走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肯定和她是無關(guān)的吧。 “你不用太在意,他剛剛出道的那一會兒,才叫一個慘烈,這個孩子每天都在和自己作斗爭,其實(shí)他本來是個孤僻又內(nèi)向的人,表演的時候卻又不得不面對人群,有那么一個階段,他……” “這和我了解到的不一樣……”林朵捏住自己的下巴尖,一副沉思的樣子“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