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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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薄唇吐出這句話,氣息刺骨的冷。 霍權(quán)辭打了一個哆嗦,掛了電話后,目光在時婳的身上逡巡著。 時婳蹙眉,在聽到霍司南給霍權(quán)辭打電話時,她就已經(jīng)想要阻止了。 都說現(xiàn)在的霍權(quán)辭半只腳已經(jīng)踏進(jìn)了棺材,霍司南這是嫌他死得不夠快,干脆把人整個塞進(jìn)棺材里去啊。 霍司南被罵了滾,也有些委屈,什么嘛,娶個漂亮媳婦兒當(dāng)擺設(shè),他拿去用用怎么了? 在霍家,霍司南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且萬事只求自己開心。 時婳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為了撩妹,根本就沒有羞恥心的。 “嫂子,堂哥暫時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要不這樣,我們先地下戀?” 霍司南興致勃勃的開口,就差把未來給描繪好了。 時婳嫌棄的又往后退了一步,扔下一句“我對雄孔雀沒有興趣”,抬腳趕緊離開。 雄孔雀? 就是那種費盡心思開屏,只為吸引異性的雄孔雀么? 霍司南的臉?biāo)查g就綠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形容他。 但不可否認(rèn),時婳形容的很妙。 她在罵他sao,而且罵的十分高級。 看著時婳走遠(yuǎn)的背影,霍司南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她是真的很有意思。 時婳剛走出沒多遠(yuǎn),就看到邢淼在一旁等著她,而且滿臉不善。 “我讓你介紹沫沫和霍司南認(rèn)識,你倒好,自己和他相談甚歡,時婳,你不愧是柳清淺的女兒啊,勾搭男人的本事挺有一套,你知不知道你剛剛看霍司南的樣子,就像個蕩婦?!?/br> 邢淼把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當(dāng)時霍司南離時婳那么近,笑得樂不可支。 這個女人是不是覺得霍權(quán)辭那個病秧子無用,想要自己搭上霍司南? 時婳的眸光淡淡的,嘴角噙著一絲諷刺的笑。 “邢女士,女人雖然都痛恨蕩婦,但要是有機(jī)會扮演蕩婦的角色,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你現(xiàn)在罵我,無非是清楚你沒有這個機(jī)會,你的女兒也沒有。” 邢淼氣得臉色發(fā)紅,胸口都劇烈的抖動起來,咬牙說道:“你別忘了你外婆還在我手里,真以為搭上了老爺子,你外婆就沒事了么?” 時婳勾唇,她了解邢淼,這個女人不榨干她的價值,是不會對外婆怎么樣的。 “我現(xiàn)在對你來說還有用,時沫想要在霍家露臉,只有靠我,你也看到老爺子對我的態(tài)度了,如果外婆出事,你說老爺子會不會為我出這口惡氣?就像剛剛對付寧瑜和寧晚晴一樣。” 邢淼就是懂這一點,才不敢輕易下手。 剛剛霍老爺子的震怒她看在眼里,若是有朝一日他對付時家,時家連掙扎的機(jī)會都沒有。 現(xiàn)在她和時婳,是相互制衡的關(guān)系。 “時婳,我不敢輕舉妄動,你也最好給我安分點兒,咱們各取所需?!?/br> 良久,她才吐出這么一句,算是妥協(xié)。 時婳的眸光閃了閃,緩緩點頭。 她不能把人逼急了,邢淼在時家過的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舒坦,若是真把人逼急了,只怕會玉石俱焚,到時候外婆會有危險。 兩人不歡而散,一直到宴會結(jié)束,她才在大廳里遇到霍老爺子。 老爺子的面色很不好,滿臉慍怒。 “我來時給權(quán)辭打了電話,那小子竟然給我爽約,小婳呀,你放心,等我有空,一定把你們叫來老宅,到時候狠狠的收拾他一頓,省得他這么不知輕重!” 時婳訝異,霍權(quán)辭不是在國外治療么?可聽老爺子的意思,似乎他已經(jīng)回國了? “霍爺爺,我先生他回國了么,是跟你一起回來的?” 老爺子看到她驚詫的表情,想通了她為什么這么問之后,一瞬間氣血上涌,使勁兒咳嗽起來。 第23章 他是個領(lǐng)地意識很強(qiáng)的男人 咳嗽完,他大踏步的往外走,上車時不忘了回頭對時婳交代,“你跟琴琴一起回去,我不想等下次,現(xiàn)在就要去收拾那個臭小子!” 恰恰霍琴琴也從里面出來了,正好聽到了他的話。 她看了時婳一眼,微微點頭,上了一旁停著的車,“走吧?!?/br> 時婳跟著坐了進(jìn)去,其實她挺好奇霍權(quán)辭到底長什么樣子,是不是弱不禁風(fēng),一臉病象? 老爺子這么生氣,看來他們很快就能相見。 汽車快到霍家的時候,霍琴琴終于扭頭看了時婳一眼,撇撇嘴,“你和霍司南到底說了些什么?我可告訴你,霍司南這人沒臉沒皮的,一旦纏上,甩都甩不掉,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你要是真做了對不起我哥的事情,我第一個不會饒了你。” 霍琴琴這一路上都挺沉默的,原來是在糾結(jié)她和霍司南的事情。 時婳看著窗外,腦海里拂過霍司南的臉,“我在給他和時沫搭線?!?/br> 霍琴琴聽到這句,氣得差點兒蹦起來。 “你說時沫?!時婳我可告訴你,雖然霍司南是混賬了一些,但那也是霍家的子孫,你meimei時沫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配不上!” “我也是這么想的?!?/br> 時婳的聲音淡淡的,眼里也沒什么情緒,仿佛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霍琴琴一噎,準(zhǔn)備的一大段奚落時家的話瞬間梗在喉嚨,不上不下,難受極了。 時婳總是有這樣的本事,云淡風(fēng)輕就把人懟得無話可說。 等到汽車停下后,霍琴琴氣呼呼的打開車門,下車時把車門甩得很響。 她在用行動告訴時婳,她生氣了。 時婳覺得好笑,這個霍琴琴的臉上藏不住心事,備受寵愛的掌上明珠,果然單純的跟朵茉莉花一樣。 霍琴琴其實不只是因為這個生氣,還有一個生氣的原因。 剛剛爺爺說要去找哥,肯定是因為時婳告狀了,仗著爺爺對她的寵愛,說哥哥的壞話。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后打小報告的人! 這邊,霍老爺子的車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到了帝盛,如果不是還殘留一絲理智,他早就一腳踢開面前的辦公室門了。 “霍權(quán)辭!” 他連名帶姓的開始喊人,可見有多憤怒。 然而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南時還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老爺子,總裁剛剛出發(fā)去外地開會了,回來的時間還不確定?!?/br> 滿腔憤怒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老爺子吃了這么輕飄飄的一個軟釘子,憋屈的臉上漲得通紅。 大概是知道他會過來,所以那小子躲開了。 他咬牙,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不氣不氣,早晚有機(jī)會收拾他。 等到老爺子走后,霍權(quán)辭才從休息室里出來,臉上云淡風(fēng)輕的。 他拿過一旁的外套,低頭扣好扣子。 “回家?!?/br> 南時點頭,想著總裁真是聰明啊,怎么知道老爺子會過來的,還提前躲了起來。 看老爺子那生氣的樣子,今晚若是被抓個正著,只怕一頓家法都是輕的。 霍權(quán)辭坐在車上,莫名想到了霍司南的那個電話。 “哥,你女人我看上了......” 這話他聽著怎么就這么不爽呢? 他再怎么不喜歡時婳,那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他是個領(lǐng)地意識極強(qiáng)的人,只要時婳這個名字沒有從那張證書上被劃去,她就是他的,其他男人不行。 “南時,你讓人跟老爺子透露一下,就說他對時婳意圖不軌?!?/br> 南時捏著方向盤的手抖了抖,從后視鏡上瞄了眼他的表情。 看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這頂黑鍋一背,霍少爺只怕會被打發(fā)去非洲勞役一個月。 “好的,總裁。” 他答應(yīng)著,莫名有些開心。 回到家,夜已經(jīng)有些深了。 唐家宴會上發(fā)生的事情,很快就在上流社會傳開。 今晚的唐家注定不太平,不少傭人都蹲在地上找鉆石。 寧晚晴被寧瑜叫去了房間,剛進(jìn)門,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 她連忙跪下,不敢反抗。 寧瑜的臉上鐵青,聲音冰冷譏誚。 “我還真是沒想到,你會算計到我頭上,你早就知道時婳和霍家的關(guān)系了吧?” 寧晚晴捂著自己的臉,眼里仿佛有風(fēng)暴在醞釀,只可惜她從始至終低著頭,寧瑜并沒有注意。 “姑姑,我以為她在霍家就是一個小透明,我沒想到老爺子會這么寵她?!?/br> “寵?” 寧瑜的臉上滿是諷刺,大家族里哪有所謂的親情,霍老爺子會為時婳出頭,不過是因為時婳的身上蓋著霍家的章。 時婳被羞辱,那就是霍家被羞辱! 可惜寧晚晴不明白這個道理,明知道時婳是霍家的人,還慫恿著她去找麻煩。 寧瑜很生氣,她在唐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經(jīng)營這么多年,今晚全都?xì)Я恕?/br> “晚晴,你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想要對付時婳,那也得悄悄來,最好不要被霍家發(fā)現(xiàn),不然沒人幫得了你,你這孩子能進(jìn)入京都大學(xué),說明至少不笨,這世界上有那么多可以悄無聲息讓時婳吃虧的辦法,你偏偏選擇了最笨的一種,姑姑作為過來人告訴你,以時婳現(xiàn)在的身份,借刀殺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