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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說他想復(fù)婚 番外完結(jié)_第24章

    年安抬頭:“誰?”

    秘書說:“……是年函少爺。”

    “叩叩——”

    秘書話音剛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開,年安還沒出聲,外頭的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推開門,只見西裝革履的年函站在門口,旁邊還跟著一個兢兢戰(zhàn)戰(zhàn)不敢抬頭的副經(jīng)理。

    年函說:“你怎么還沒走?”

    年安心里煩的很,沒搭理他,而是問副經(jīng)理:“誰允許你不經(jīng)同意隨便帶人進(jìn)來的?”

    副經(jīng)理兩頭為難,有苦說不出,委屈巴巴道:“年少,我攔了……”可這位也是個祖宗,他哪里攔得住。

    “年安!”年函非常不滿年安無視他的行為,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拍著他的桌子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了,你趕快收拾東西滾去你該呆的地方去?!?/br>
    年安咬了咬后槽牙,才忍住把這人踹飛的沖動。

    辦公室安靜片刻,年安看著年函的視線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霧霾,不知過了多久,副經(jīng)理和秘書幾乎都要被一口氣憋死的時候,年安忽然笑了出來。

    “行。”

    年函似乎沒想到年安居然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他愣了好半晌,直到年安從位置上站起來,拽起披在椅子后面的衣服,邁著長腿,從桌后走了出來,在年函面前停下腳步。

    年函比他矮快一個頭,體重卻是他的兩倍,今天頭天報道,特意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一頭黑發(fā)被摩斯糊地能反光。

    他想起那天被年安一腳踹到在地的事情,再看看如今被他奪了位置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年安,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我們公司,從來不養(yǎng)沒能力的廢人!”年函輕蔑說。

    年安瞇了瞇眼,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年函的領(lǐng)帶,湊到他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么早就為一個月后的你做宣判?”

    年函一時間沒聽出年安說的什么意思,還愣著,年安已經(jīng)邁步離開了辦公室。

    年安離開后,副經(jīng)理忍不住出聲問:“那個,二少爺,請問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

    “cao!”年函轉(zhuǎn)身用力推開副經(jīng)理,拽開門,沖著早已空無一人的走廊怒吼一聲,“年安,你找死?。?!”

    年安剛剛上電梯,并沒有錯過這句話,他眉峰一挑,眼中滿是不屑。

    電梯門一開,迎面而來的就是年父,兩人均是一愣,秘書恭敬地喊了聲年董,年安卻是懶得理他,出了電梯就走。

    年父皺著眉斥道:“上班時間看到上司都不會打招呼了?”

    年安腳步一停,嘶了一聲:“我剛剛被人革職了,我以為你不是我上司——所以剛剛貴董事的兒子是在騙我?”說著,他一驚,轉(zhuǎn)身就要上電梯,準(zhǔn)備去找年函理論。

    年父叫住他:“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你從今天起,先去人事部待著,等過陣子熟悉了,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br>
    年安表情一頓,差點(diǎn)沒對著年父笑出聲,他沒說話,而是等對方離開后,才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也不點(diǎn)火,就這么叼著過癮。

    秘書在旁邊擔(dān)憂地看著他。

    “年少……”

    年安叼著煙說:“你先回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順便幫我訂張下周去S省的機(jī)票?!?/br>
    秘書說:“S???”

    年安嗯了一聲,眸光細(xì)微地閃了閃:“出去散散心?!?/br>
    接下來一周里,年安都沒去公司露臉,年父接到消息,也沒搭理他,全然不管的模樣。

    而公司里,私底下也流開了關(guān)于年父將小兒子接過來后,就立馬迫不及待的把大兒子踹走的偏心傳聞。

    有人認(rèn)為這是年太太的耳邊風(fēng),也有人認(rèn)為是年家擔(dān)心年安嫁給宓時晏后,和宓家聯(lián)手,吞了年家的財產(chǎn)。

    謠言眾說紛紜,每個人都講的頭頭是道,認(rèn)為自己說的就是真相,傳的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里,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離異,婚后丈夫出軌忍氣吞聲,最后還被父親針對、一腳踹開的小可憐。

    頓時,對于他明目張膽的曠工,只剩下同情,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家黯然神傷吧。

    被認(rèn)為黯然神傷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養(yǎng)了一周,正收拾行李準(zhǔn)備出發(fā)S省。

    而在離開的前一天,年安打電話讓歐卯過來接奶球。

    一人一貓?zhí)幜艘灿邪雮€多月,奶球終于不那么排斥年安,臨走前還十分‘貼心’的在他臉上拍了一爪子。

    “我聽說你被你爸趕出公司了,沒事吧?”歐卯問道。

    “誰說沒事,”年安捏了捏奶球柔然的rou墊,“這不是難過成疾,準(zhǔn)備出去療傷嗎?”

    歐卯眨眨眼,完全沒看出年安到底哪里難過成疾:“我記得時晏好像前些天也去了外省……”

    “是啊,”年安曖昧地笑道,“這不趁我難過,我兩趁機(jī)補(bǔ)個蜜月嘛?!?/br>
    “……”歐卯說,“……旅途愉快,恩恩愛愛?!?/br>
    告別前,歐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年安看了他一眼,結(jié)果這人不知想到什么,一個出了名藏不住話的大嘴巴,竟然生生把話頭憋住,沖著他揮手告別。

    年安看著歐卯那要笑不笑的表情,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當(dāng)天,年安坐上飛往S省的飛機(jī),一落地,他就立馬撥了通電話,結(jié)果等了半天,傳來的都是忙音。

    接下來,年安站在人流不停的機(jī)場里,接連打了三個電話,對面都是忙音,直到最后一個,他都準(zhǔn)備掛了時,才終于被接起。

    “年先生?!?/br>
    年安說:“宓時晏呢?”

    對面的秘書語氣有些猶豫:“宓總有事出去了,手機(jī)忘了帶……”

    “是嗎?”年安幾不可聞的抿了抿唇,“行,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