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縱欲太過
自楚言冷臉走出蘇瑾房間后,蘇瑾在楚府受到的待遇便急轉(zhuǎn)而下。飯食不送,衣物飾品也是舊款,水果還是不新鮮的。蘇瑾對(duì)于這群見風(fēng)使舵的婢女很是無語,雖說這些于她無礙,但被這么明擺著欺負(fù),也著實(shí)憋屈。 蘇瑾召來柳佳給這些婢女使了下威風(fēng),作為交換,她給柳佳買了一包粽子糖。 得了粽子糖的柳佳心情好,在給蘇瑾撐完臉面后也沒即時(shí)離去,而是待在她房里左晃晃右晃晃。 蘇瑾被晃得難受,直向這姑奶奶討?zhàn)?,“糖已?jīng)都給你了啦,柳佳~別晃了?!?/br> “沒要糖,我就隨便看看,姑娘你真是的?!绷颜f著,又湊到蘇瑾面前,兩手撐著下巴,直盯著她瞧。 蘇瑾被她盯得不自在,不由訕訕一笑,“我臉上有東西么?” “有??!”柳佳語氣肯定。 蘇瑾一窒,正要起身去拿鏡子,卻聽得柳佳慢悠悠補(bǔ)上了后半句,“姑娘臉上,寫著大大的三個(gè)字:了不起?!?/br> “你從哪看出的?” 柳佳笑著站起身,道,“我還從沒見過主子情緒這么好懂過呢,明明白白的生氣。” “再者,姑娘你幾番惹惱主子,他都沒舍得將你拖下去著我哥剝了皮,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你的特殊么?” 蘇瑾默然,心道她要是真特殊,哪至于被楚言冷臉。 柳佳看蘇瑾不說話,自覺無趣,便沖她揮了揮手走出房間。 為免身上的糖味被楚言發(fā)現(xiàn),柳佳先去沐浴換了身衣服,方才往楚言書房走。 離書房門口大約還有七步遠(yuǎn)時(shí),柳佳聽到了里面桌椅倒地的聲音,她癟了癟嘴,暗道主子這氣生得,未免也太持久了吧? “她呢?在干嘛?” “蘇姑娘她,還是老習(xí)慣,白天關(guān)著窗簾悶屋里,晚上則是作畫?!?/br> 楚言聽到蘇瑾在作畫,便覺一肚子火,畫畫畫,她成日成夜地畫他,偏又不肯出門來尋他。怎么?活生生的人她不要,就要那畫上的不成? “主子,我曾偷偷看了眼姑娘的畫。她,她畫的,都是主子您?!?/br> “用你說?我知道!” 柳鳴泉被嗆了一口,神色倒是愈發(fā)恭謹(jǐn)了,“主子,我想姑娘她是在借畫紓解對(duì)您的思念之情。主子既也思念姑娘,不妨” 楚言聞言,直接扔給柳鳴泉一個(gè)眼刀子。 柳鳴泉被這么一瞪,一時(shí)也拿不準(zhǔn)楚言對(duì)蘇瑾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秉持著“少說少錯(cuò),多說多錯(cuò)”的理念,他直接閉上了嘴。 楚言正等著柳鳴泉再說些別的什么關(guān)于蘇瑾的,怎料他住嘴了,當(dāng)下氣得一口氣梗在喉間,半晌緩不過來。 這不長眼的,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盡說! “你說!她到底怎么看我的?!” 這問題好答,柳鳴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自是喜歡主子,喜歡得不行那種?!?/br> “若不是喜歡,姑娘何至于將主子生活作息上的癖好摸得這般透,還日夜作畫,畫主子呢?” 楚言在柳鳴泉話落那刻,又扔了個(gè)杯子在地上,他冷眼看著柳鳴泉,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喜歡?那你說,哪個(gè)女子會(huì)拒絕心上人的觸碰?” 柳鳴泉這下算是終于明白楚言最近都在氣什么了,他想,主子于情愛一道未免也太不開竅了吧?簡直讓人無言。 “主子之前那個(gè),咳,縱欲太過,姑娘她,她吃不消?” 站在門口偷聽到此話的柳佳面上一紅,不由漏了馬腳,讓房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 一柄短劍凌空砸向面門,柳佳匆忙躲過,同時(shí)大呼,“哥!是我!別扔啦別扔啦!” “佳兒?你來了怎么不出聲?” 柳佳推開書房的門,朝上方的楚言行了個(gè)禮,“主子?!?/br> 楚言沖柳氏兄妹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他現(xiàn)下需要靜思。楚言心知,自己對(duì)蘇瑾上了心思,他雖然一度厭惡自己思緒被她擾亂,可這段日子下來,不和她接觸不和她交流,自己的心,除了更亂,沒有半分好轉(zhuǎn)。 罷了,不如聽之任之好了。 就當(dāng)是,對(duì)她這么喜歡自己的回饋。 гōuzんаìщu.ōг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