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帝翎_分節(jié)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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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看,天要下雨,太子與煜親王還是不要站在這里的好?!?/br> 蕭煜卻不動:“七叔可否回避一下?我有話想與太子說。其他人也都退下?!?/br> 我不好站在那兒,便假意離開,又偷偷折了回去。 “明人不說暗話,臣,知曉太子對臣懷怨在心,但如今皇上北巡,外敵虎視眈眈,太子身兼監(jiān)國大任,臣則負(fù)司徒之職,有監(jiān)督輔佐之重責(zé),又與太子殿下分掌御林軍,太子即便想除臣而后快,也要三思而后行,萬莫沖動行事,要以大局為重。” 我暗暗驚異于蕭煜竟將話說得如此赤裸。 對于蕭獨(dú)來說,這是警告,亦是挑釁。這蕭煜,真是不嫌事大。 “煜親王這是在威脅本王?”蕭獨(dú)笑了,黑暗中,他的聲音是我未曾聽過的冷戾,“若煜親王不輕舉妄動,本王也不會沖動行事。煜親王既知我是太子,父皇不在,我就為君,你為臣。是臣,就得有個臣子的樣子,不要以下犯上,更不要動什么不該有的念頭。” 蕭煜也笑了,滿滿的譏嘲:“臣……遵命。太子今夜上門,不會就是為了對臣說這個罷?還是當(dāng)真為了臣在府中修建神廟而來?” “實(shí)不相瞞,本王是來尋一個人,和一件物事的。”我一驚,抬眼見蕭獨(dú)彎下腰,扶住蕭煜的輪椅靠背,“皇兄知曉在哪里么?” 我腳下僵住,望了望四周。 這是親王府,蕭煜的身份擺在這兒,蕭獨(dú)怎么說也不能明著搶人。 半晌,我聽蕭煜笑道:“太子說什么?臣聽不懂。” “本王不想與你起爭端,但皇兄若執(zhí)意裝傻,本王就為難了……” “太子可真把臣搞糊涂了。這是臣的府邸,臣怎么不知道,來了什么人,又多了什么物件?” “皇兄,人你留不得,東西你也留不得,留了,要惹禍上身的?!笔挭?dú)壓低聲音,我卻聽得一清二楚,“是我的,就是我的?!?/br> “若臣,執(zhí)意要爭呢?東西,臣倒不清楚,這人么,卻非池中之物,留不住的。” “那我們拭目以待?”蕭獨(dú)直起身來,“皇兄,好自為之?!?/br> 我在一旁聽他二人對話,只覺暗流洶涌,硝煙滾滾,只覺心緒起伏不定,見蕭獨(dú)走出林苑,便往暗處退了退,但見他剛到走廊,身子竟歪了一歪,倒了下去。我不禁愕然,想起上次蕭煜交給我榲肭的事,擔(dān)心是蕭煜在酒席上下了毒,疾步走去察看。蕭獨(dú)被一個家仆翻過來,他一咳,嘴角淌出一縷血,真像是中毒之兆。 “快扶太子進(jìn)屋,傳太醫(yī)過來看看?!?/br> 聽見蕭煜聲音,我心下生起一股無名怒火,搭了把手,將蕭獨(dú)扶到一間臥房中。不多時,太醫(yī)便已趕來,我恐蕭煜指使太醫(yī)對蕭獨(dú)下毒手,便守在房內(nèi)。而太醫(yī)只是把了把脈,并未對他施針或行其他救治之法,只道并無大礙,是心焦氣燥,上火所致。 我不放心,待太醫(yī)離開,又走近,親自替他把了把脈。 俗話說,久病成醫(yī),我這幾年也算對醫(yī)術(shù)略通了一二,蕭獨(dú)脈相平穩(wěn),的確不像是中毒了。近看,我才注意到他臉色潮紅,摸了摸他額頭,竟果然燒得guntang——心焦氣燥,莫非是急成這樣的? 我暗暗好笑,瞟到他唇角還在滲血,喉頭一緊。 鬼使神差的,我低下頭,嗅了一下他的嘴。頓時,像有千萬只饞蟲在體內(nèi)sao動,終是熬不住,我伸舌,舔了一下。 蕭獨(dú)動也不動,呼吸也未有變化。 我舔凈他唇角滲出的血,還覺不夠,他口里血味甚濃,誘得我掰開他唇齒,將舌往里探去,勾到他舌尖,輕輕咬破。鮮血入喉,竟似美酒穿腸,我一時有些迷糊了,渾身燥熱不堪,伏到蕭獨(dú)身上,竟只想脫下衣物,與他共赴云雨,連門被推開也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