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瘋了[快穿]_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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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之后無論巫舟說什么,趙柏晏都閉口不言,一心批改奏折,最后效率極高,晚上宮門關(guān)了之前就出宮回去了。 巫舟晚上一個人抱著先前的舊折子翻的時候,忍不住感慨:果然是男主,這心思啊變得太快,無法捉摸。 接下來一連幾日,系統(tǒng)都沒有再預(yù)示。 于是,巫舟也就任趙柏晏來來去去,也不留熱情的留午膳晚膳甚至留宿了,這愈發(fā)證實了趙柏晏的猜測,皇上這是要轉(zhuǎn)移目標了。不過皇上注定要撲空了,錢兄與婁兄是一對,皇上是注定要失望了,更何況,他已經(jīng)提醒過皇上了,他自己非要執(zhí)意如此,那怨不得人。 可一連數(shù)日,趙柏晏的心情處于低迷之中,雷厲風行的將矛頭對準了崔相的幾個心腹,揪出錯處,小的進行教訓,重的直接降職懲罰,一時間讓朝堂上的百官震懾住了,言行舉止都謹小慎微,生怕觸動了這位,私下也都猜測是不是因為先前的刺殺導致趙大人動了怒? 巫舟最近這段時間卻是過得自得,只除了趙柏晏批改奏折不理他,每日像是公事公辦,也不留下陪他用膳了,他只能揪著劉公公陪他了。 隨后,他掐著時日,洗脫了先前那位大人的嫌疑,以找不到兇手為由,處決了那個刺客,這件刺殺趙大人的案子也就成了懸案。 就在巫舟覺得暫時沒有他用武之地時,捉摸著要不要提前去睡的當晚子時,消失許久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溫馨提醒宿主,正午過后一直持續(xù)到子時,崔相將會在趙大人考察工部新建的城外一處木橋之際,人為制造一場坍塌,將矛頭直指工部侍郎婁大人以及趙大人監(jiān)督不力,屆時趙大人會因為救人受傷?!?/br> 巫舟立刻精神了,第一次聽到系統(tǒng)這么清楚詳細的預(yù)示,臉色不對了,看來怕不是只是受傷那么簡單了:若是明日趙大人不出現(xiàn),就不會出事了嗎? 系統(tǒng)并未再出聲,不過想想看系統(tǒng)只說了會預(yù)示之后一天發(fā)生的事,明日的事,那就是另外一個預(yù)示了。 可除了趙柏晏,崔相的目標之一還有婁大人,這就…… 于是,巫舟早朝的時候,直接將婁大人以及趙柏晏留了下來,說是要建一處觀望臺,要細談,將兩人都朝后召進了御書房,這一談細節(jié),就談到了午膳時分。 巫舟順勢將兩人都留了下來,兩人倒是應(yīng)了,可等午膳結(jié)束,巫舟依然將人扣了下來,當婁大人說到要去勘察一處木橋時,巫舟說已經(jīng)派了另外一位大人去了,而這位大人是崔相的人。他就不信崔相能坑自己的人,只要將這兩位留下,今日的難也算是過了。 婁大人卻想去親自監(jiān)督,被巫舟直接攔了下來:“怎么?婁大人覺得朕這觀望臺還不如你的一處木橋?”神色也沉了下來,讓婁大人一時間捉摸不透皇上的怒點。 他覺得皇上與趙柏晏熟,也就求助地看向趙柏晏,發(fā)現(xiàn)后者表情有些沉,尤其是望著新帝攔在他胸前的那條手臂,斂下的神色也有些微妙耐人尋味。 巫舟也順著婁大人的目光看過去,對上趙柏晏此時剛好看過來的視線,總覺得后脊背涼了涼:看什么?朕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救你們兩個人? 趙柏晏卻已經(jīng)垂下眼,拱手:“既然皇上要與婁大人詳談,那去勘察之事由微臣暫代即可。”說罷,干凈利落地轉(zhuǎn)身就要走,誰知,這次直接被少年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行,你也留下。朕稍后也有事要找你?!?/br> 趙柏晏垂著眼,眉心跳了跳,偏過頭,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婁大人,再看看自己,最后睨了少年一眼,眼神怪怪的。 巫舟:“???”這什么眼神? 第80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巫舟總覺得這一整日趙柏晏瞧著他的目光讓他很不自在, 好在結(jié)果是好的,將這兩人成功都留了下來,他與婁大人在一旁商量修建觀望臺的細節(jié),他原本還想著找個理由帶婁大人去內(nèi)殿, 讓趙柏晏好批改奏折,畢竟這種事不方便讓外人知曉。 沒想到, 當他提議出來的時候,趙柏晏的表情更加詭異了, 直接拒絕了。隨后,直接當著婁大人的面翻開奏折開始批改起來,只留下一句:“婁大人是知道的?!?/br> 巫舟沒想到這兩人之間都這么信任了,想想也是,這婁楊婁大人是趙柏晏的至交, 兩人也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怕是自小就認識了, 既然趙柏晏都不怕被人知道, 他一個“昏君”也沒什么好怕的。 巫舟將婁大人扣了一下午,每次婁大人提出一些想法, 他都予以否定,可偏偏每次否定的點還都讓婁楊說不出話來,這么一拖再拖, 天就黑了。巫舟咂摸著時辰差不多了, 果然沒多時, 劉公公就前來稟告, 先前他派過去勘察木橋的那位崔相的大人已經(jīng)回來了,木橋完美驗收,沒有絲毫問題。 巫舟讓劉公公下去準備晚膳,大手一揮,將一下午討論了不少的手稿都全部交給了婁楊:“先前朕已經(jīng)說了那些要求,婁大人今晚上就別出去了,好好給朕想出一個完美的方案,朕明日早朝之后要看,可有問題?”他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聲音嚴肅威嚴,倒是讓婁楊震懾了一下,畢竟一整個下午皇上都是溫聲好言,這會兒陡然拿出皇上的威嚴,讓他不適應(yīng)了一下。 可婁楊到底不像錢大人那般容易掏心掏費,本就留了幾分,也正色拱手,恭敬道:“臣遵旨?!?/br> 巫舟這就放心了,這方案怎么著也需要好幾個時辰,如此一來,婁大人晚上也斷不會閑著,崔相那邊主要目的是為了一起弄婁楊與趙柏晏,他先前打探了婁楊沒有別的工程,危機也就過了,用過晚膳之后,就讓婁大人回去了。 趙柏晏要一起離開,被巫舟攔了下來:“趙大人你留下,朕還有話要與你商議?!鳖D了頓,怕對方又推脫拒絕,“很、重、要?!?/br> 婁楊離開前拍了拍趙柏晏的肩膀,拱手告辭了。 婁楊只是一個工部侍郎,只要不牽扯到工程,崔相就沒有可陷害的點,可趙柏晏不同,他是內(nèi)閣首輔,晚上若是哪處出了事,到府里加急讓他去處理,對方不便推遲,萬一崔相賊心不死怎么辦?巫舟這樣一想,覺得晚上還是將趙柏晏留在宮里,如此一來,若是有要緊的事,先需要通過他這一關(guān)。 趙柏晏走在少年身后,少年的步伐不疾不徐,哪里像是有“很重要”的要事商議? 他皺著眉,覺得這一整日觀察下來,愈發(fā)不了解這個新帝了,在他覺得對方?jīng)]那種心思的時候,對方又對他們表現(xiàn)出極大的熱情;可在他覺得對方心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的時候,對方又突然又正經(jīng)了起來……這樣繁復(fù)幾次下來,讓趙柏晏愈發(fā)捉摸不透新帝的心思了。 巫舟帶著趙柏晏回了御書房,寢殿的門一關(guān),趙柏晏直接開門見山:“皇上,你留下微臣所謂的‘很重要’的要事到底是什么?” 巫舟轉(zhuǎn)過身,特別真誠道:“批改奏折啊,那么多呢?!?/br> 趙柏晏神色更加怪異地瞧著巫舟,“就這?要事?”趙柏晏抿著唇,深吸了幾口氣,才正色道:“皇上,微臣每日有很多要事要處理,沒有這個閑心陪皇上胡鬧。” “朕哪里胡鬧了?批改奏折不是要事么?這才是每日重中之重的要事,這些可都是各地呈報上來的關(guān)于大季國各處的一些詳情,萬一錯過了哪一樁哪一件,朕沒及時看到,豈不是置黎民百姓安危于不顧,還是說,趙大人覺得百姓不重要?”巫舟繃著小臉,還真是張口就來,道理說的一道一道的,可有本事你自己批改奏折啊? 趙柏晏忍了忍,可到底沒將這句大逆不道的話說出來,垂著眼,居高臨下地瞧著比他低了大半個頭的少年:“微臣沒說不重要?!?/br> “這就是了,趙大人今晚上就辛苦辛苦?!闭f罷,就要推著趙柏晏繼續(xù)去批改折子,只要撐到宮門關(guān)了,對方想離宮也走不了,這危機也算是解除了。 趙柏晏卻沒動:“皇上確定今晚上的要事只是批改奏折?” 巫舟:“自然,朕還能騙趙大人不成?” 結(jié)果,就聽到趙柏晏直接退后兩步,拱手:“那既是如此,怕是微臣今晚上留不得了。這些折子微臣今日一下午全部批改完了,已經(jīng)沒有多余要批改的了?!?/br> 巫舟:“…………”不是,他何時改完的?他怎么不知道?平日不是最早也要宮禁之前?他本來以為只要拖一拖中途讓趙柏晏吃個夜宵磨蹭一下也就搞定了,沒想到對方效率怎么突然突飛猛進了? 趙柏晏瞧著少年突然愣住瞧著他的目光,不知為何憋了一下午的火氣突然就那么散了,無奈道:“皇上,你到底為何非要留下微臣不可?還有先前,你留下婁大人緣由是什么?”剛開始看到皇上對婁大人這般熱情非要將人留下來,他剛開始還真誤會了,可后來一心二用聽了一下午,就覺得不太對勁?;噬想m然熱情,可對于觀望臺的提議卻都在點子上。 婁楊祖祖輩輩都是木匠,且都是那種老木匠,手藝高超,他提議出來的本就已經(jīng)是精湛的方案,只需要稍加修改就能成品,效果也不錯,否則也不可能年紀不大就有這個實力當上工部侍郎。他雖然與對方有交情,可若是對方?jīng)]這個實力,他也絕不會推薦。 他這人一向公私分明,可聽到后面,婁楊大概覺得新帝只是精益求精,可他卻聽出了一些微妙之處。 新帝提議出來的點,的確能準確反駁到婁楊,可換而言之,其實兩種方案瞧著區(qū)別不小,可本質(zhì)上并未有何差錯,不過是對方從婁楊提議出的基礎(chǔ)上,故意反駁出來的點。 這就微妙了,皇上為何要這么做,他一直都沒能想清楚。 直到最后劉公公在外說了一句那個木橋完美驗收,皇上幾乎是立刻放棄了與婁楊的爭辯,甚至最后直接晚膳之后并未再提別的意見,全權(quán)交給了婁楊處置。稍加聯(lián)系前后皇上的態(tài)度,加上先前的試探,趙柏晏心底忍不住涌現(xiàn)一個大膽的猜測,皇上莫不是并非想要建觀望臺,最終目的,不過是想要留下他與婁楊。 或者說,只是不想讓他們?nèi)ツ翘幠緲?,理由呢?/br> 本來他只是懷疑并不確定,可瞧見少年那一瞬間流露出的情緒就明白了,不過少年很快就收斂了,“趙大人說什么?朕何曾非要留下你了?朕留下婁大人自然是想建觀望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