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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導演這邊剛一喊結(jié)束,剛關(guān)上房門的祝清水立刻打開門走了出來,沖著還沒有走遠扮演老mama角色的老戲骨鞠了一躬,“辛苦老師了?!?/br> 飾演老mama角色的女演員其實年紀還不算太大,只是化妝師比較厲害,將她面上的老態(tài)放大了好多,老戲骨一出戲便從刻薄計較的神態(tài)立刻恢復了原本溫和可親的模樣,一見祝清水鞠躬,忙笑道,“小??蜌饬?,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br> 兩人這邊打過招呼,祝清水便去了導演那邊,張導正和副導演說著什么,一見祝清水過去便立刻止住了話題,同他擺擺手,副導演會意,走開忙其他事去了。 張導似乎對方才的片段很滿意,道,“剛才的狀態(tài)很不錯,繼續(xù)保持下去。” 祝清水心里高興,但不敢在面上顯露出來,只是略微拘謹?shù)狞c了點頭。 張導盯著她,“接下來一場,可能有點難度,剛才我和副導演商量了一下,一會飾演徐家二公子的演員坐在包間里吃酒,然后他會想要過去調(diào)戲你,原本你要用花瓶砸他,但我們打算放棄原本的設(shè)定?!?/br> 祝清水一愣,這一幕她在原著里看到過,是徐二少調(diào)戲步搖,然后被步搖用花瓶砸了一下,徐二少人沒事,但卻得罪了此人,不過按理說,用花瓶砸人確實不像步搖這種人能做的。 祝清水問道,“您要怎么改?” 張導道,“鑒于徐二少在書中徐家后來遭難此人幾乎再也沒有出現(xiàn),我們和霍老先生商量過了,要將步搖用花瓶砸徐二少的事情改為側(cè)身躲開。步搖性格本身內(nèi)斂復雜,又因為在花樓里長大按理說不該得罪客人,所以這樣改更合理一些?!?/br> 祝清水點了點頭,將張導后面要如何改動謹記在心。 換過服裝,補好妝,祝清水便按照要求坐到了古琴前面,而飾演徐二少的男演員也早就準備就緒。男演員舉起酒杯沖導演示意一下,表示可以開始了。 “《南國》第三十五場一鏡一次?!?/br> “姑娘可是叫在下魂牽夢縈許多次,如今終于能一償夙愿,目睹芳容了”,舉著酒杯的徐二雖不是油頭粉面,卻也有幾分散漫的輕佻,隔著一簾薄紗迷醉著眼睛望向紗簾之后那隱隱約約的身姿。 紗簾之后,步搖端坐琴前一語不發(fā),一弦起,似珍珠落入玉盤。 祝清水學過古琴,雖然不算精通但手法姿態(tài)卻不會出錯,做好動作后期重新配上音樂便可。 一曲罷,徐二抬手拍了兩下,似乎非常滿意,他喝了酒臉上慢慢滲出酒氣,“都說花樓里的姑娘各個艷麗無雙,可在徐某眼中,這天姿國色只不過姑娘一人,至于其他,皆是庸脂俗粉。” 徐二喝了口酒,又道,“徐某傾慕姑娘許久,不知道步搖姑娘可否明了?” 紗簾背后的身影許久未動,久到徐二以為步搖沒有聽到,可他卻忽然聽到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然后就見里面端坐的身影忽然動了。 徐二心頭狂喜,目光直直看向那紗簾后面漸漸靠近的身影,一眨不眨。 縹緲輕薄的白紗輕輕掀開,漸漸露出里面女子的容貌,徐二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屏住,他抬眸癡癡望去,女子容貌絕塵,眼角眉梢又帶著一種說不盡的媚態(tài),當真美艷不可方物。 徐二的目光緊緊黏在那張臉上絲毫不愿錯開,若目光能表達他的心思,只怕步搖早被他拆吃入腹,但偏偏步搖臉上沒有絲毫異樣,仿佛不曾注意到那露/骨的眼神。 她緩步輕移,走到徐二身側(cè)朱唇輕啟,“就讓步搖為公子斟酒一杯?!?/br> 步搖就在身側(cè),帶著若有似無的香氣,徐二只覺得渾身酥麻。酒氣更濃,他幾乎是語無倫次的道,“好,好,很好。” 步搖斟好酒,親自送到徐二眼前,“這杯酒,是步搖感謝徐公子厚愛?!?/br> 徐二接過杯迷迷糊糊的喝了,步搖又立刻再添了一杯。 “這第二杯,是……” 步搖一語未了,卻被貿(mào)然伸手過來的徐二抬手將酒杯打翻,透明清冽的酒水瞬間潑在了步搖正面的衣衫上,那薄衫本就輕盈薄透,被酒水猛然打濕的衣衫頓時緊黏在身上。 這一下湊不及防,似乎誰也沒有料到,祝清水看著自己身上登時怔住,而他對面扮演徐二公子的演員似乎也沒有料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樣,一張臉霎時紅了起來。 但這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變化,祝清水立刻抬手遮住,“公子,見笑了”,說完就要站起走開。 飾演徐二公子的演員也馬上進入狀態(tài),見步搖要走,立刻抬手就要將她拉住。 原本張導告訴飾演徐二演員的是要順勢扯住步搖的衣擺不讓他走開,但也許是方才的心神大亂,匆忙之下他居然拉住了步搖的手腕。步搖不妨,被他這一拉身體失去重力居然向后跌去,然后整個人幾乎都跌在了男演員的身上。 誰也沒有料到意外接連發(fā)生,鏡頭錄像還在繼續(xù),完完整整的將整個過程記錄了下來,而好巧不巧,這一幕剛好被剛來準備和導演打招呼的霍晏殊全部看在了眼中。 看著祝清水胸前薄衫幾乎成了透明的時候他的臉幾乎都整個黑了下來,雖然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介意,但那一瞬間他幾分失去了正常思維,只想上去將那個撞倒酒杯的蠢貨胖揍一頓。 但霍晏殊什么也沒有做,他知道現(xiàn)在正在正常拍攝,只能黑著臉站在一旁,而在看到那蠢貨居然將祝清水拉著跌入他懷里的時候,他再次想將那只咸豬手直接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