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貝[雙性生子]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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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他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楞頭小子,撞見了他表哥最大的秘密尚不自知,之后遭到對方的冷落還茫然自己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好,又被對方討厭了。 等他從秦樓楚館中知曉了這些男女之事,才漸漸回味過他表哥身體與他人的不同之處。陰陽同體,若是換做別人知道了這事兒,恐怕要將其視作異類,覺得惡心,怪異。 可鐘權潛意識里卻覺得很美。 也許是在這種意識的作祟下,他的手著魔似得,緩緩從蘇寶貝的膝蓋往腿根撫摸而去。鐘權對對方越來越激烈的咒罵置若罔聞,他俯身咬住蘇少爺?shù)亩?,柔聲道:“表哥是要娶男妻的人,以后夫人過門卻不得閨房之樂,豈不可惜?今且讓愚弟教表哥領略一二?!?/br> 說著一指已經探入那緊窄濕潤的秘道。 蘇寶貝呲目欲裂:“我X你大爺,鐘權你聽到沒有,我X你大爺!” 半柱香后,蘇寶貝:“啊~就是那,快~你特么不會快點嗎!” 鐘權:…… 伺候著身下的小祖宗舒服過兩回后,對方意識模糊閉上眼就睡。鐘權自己身下還脹得發(fā)痛,他看著蘇寶貝殘留著淡淡紅痕的眼角,不知道抽了哪根筋,低頭吻了下去,在對方被自己吻得喘不過氣之前,鐘權終于沉沉地睡了過去。 鐘權做夢了。 那是他們還在蘇秀館的時候。 沒有那一夜灼灼烈火染紅半邊天空,蘇秀館還是一群少年讀圣賢書的地方。青瓦屋檐下,座上夫子侃侃而談,座下少年們或凝神靜聽,或交頭接耳,或有紙條打在腦袋上,抬眼便能看到對方狹促的笑容。 那時候的鐘權是蘇寶貝身后忠心耿耿的小跟班。 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其他跟班那搶了蘇寶貝旁邊的位置,替蘇寶貝抄作業(yè),替蘇寶貝遞條子,好容易才得了對方的信任。 鐘權夢到自己第一次拿到書的時候。 他家里窮,平時都是自己祖母用樹枝在地上教他認字讀書,練字也是用筷子蘸水在飯桌上練的,難得用上真紙,如今經卷在案,墨香撲鼻,讓鐘權很是興奮了一陣。 蘇寶貝坐在他身邊,見他一臉歡喜的模樣,不屑地哼了一聲:“鄉(xiāng)巴佬,那些書有什么好看的,瞧你這笑得,早晚讀成個書呆。” 蘇寶貝還要給他看些“好東西”,那是本外面包了論語殼子,掛羊頭賣狗rou的話本小說,開篇便是春情蕩漾的rou戲,嗯嗯啊啊占了大半頁。 可惜那時候鐘權年紀小,翻了幾頁,表情瞬間精彩至極,只見他時而蹙眉凝思,時而喃喃自語。 蘇寶貝耐不住性子推他:“怎么樣啊,給個話吧?” 鐘權這才如夢初醒,對蘇寶貝茫然搖頭道:“表哥,這不是論語,你相信我,論語我都背得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而且這一雙明月掛胸前是什么意思,明月怎么能有一雙,又怎么能掛胸前?這金莖幾點露珠懸又是什么意思,我能想象出金莖露珠這些意象,卻全然不能理解它們放在一起是何用意?這雪態(tài)……”[1] 蘇寶貝:“閉嘴!”有人惱羞成怒,將話本搶了回來,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那次蘇寶貝很久都不理他,他差點給人做牛做馬,才把自家表哥哄高興了。 他不止一次惹蘇寶貝生氣過。 那時候蘇老爺很重視族中小輩的學業(yè),蘇家學堂請了好幾個頗有名望的夫子教習四書五經,這陳夫子更是個中翹楚。陳夫子很年輕便考上秀才,為人沉郁尖刻,又頗有些才華。他本來很是瞧不上蘇家學堂里的這些二世祖,但為了生計,又不得不接下蘇家這份工作,因此陳夫子很是憤懣,其中對不學無術的蘇寶貝意見尤其大。 有次夫子要作弄蘇寶貝,便抽他答問:“且問你,宰予晝寢如何?” 蘇寶貝囁嚅了半響,差點答不出來,還好旁邊坐著的鐘權,他偷偷在紙條上寫下了正確答案遞給蘇寶貝:“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朽也,于予與何誅!” 蘇寶貝逃過一劫,輕噓一口氣,微微偏過頭又瞧了鐘權一眼。 鐘權那時候呆得很,沒看出來對方眼里施舍般變扭的感激之情,以為蘇寶貝是在問他夫子何意。少年差點就憋不住笑,他低頭在紙條背面寫了一段話,推到蘇寶貝桌上。 鐘權:“夫子笑話你朽木不可雕呢!”[2] 蘇寶貝看了紙條之后,又是很長時間沒理他。 后來他也哄好了。 蘇寶貝不理他時間最長的那次,就是他不慎闖入蘇寶貝房間瞧見對方洗澡的時候。鐘權也忘了當時究竟是什么事讓他興致勃勃地去找蘇寶貝,連對方平時嚴令禁止不得進入自己房間的命令也顧不上。 他興沖沖地去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他試著喊了幾聲蘇寶貝的名字,也沒有人回應他。 可能就是這樣才給了他推開門的膽子罷,他想偷偷進屋子看一看表哥平時作息的地方。 他告訴自己只是想看看蘇寶貝到底還在不在房間里,沒想到的是一進門就瞧見蘇寶貝半個腦袋都浸沒在水里,還在呼呼大睡。 鐘權也顧不上蘇寶貝曾經警告過他洗澡時不準接近,三步并作兩步沖到自家表哥的面前,雙手抓住蘇寶貝的肩膀把他往外扛。 這么大的動靜再不醒就是傻子,蘇寶貝皺著眉頭睜開眼,一張滿是驚恐的大臉撲入眼簾,嚇得他趕緊推了對方一把。鐘權萬萬沒想到人救到一半竟然掙扎起來,一時不防往后趔趔趄趄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