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你想說什么?”任遲看著他,覺得這張肥臉和秦云斂幾乎沒有相似之處。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呵,你有空來問我,倒不如去看看你的卿卿meimei怎么樣了吧?!?/br> 可能要不了多久,你的卿卿meimei就不是你的了。 “你剛剛用的是暗器?” “你現(xiàn)在與其這里同我講這些,倒不如好好想想,在祝卿卿落入歹徒之手時,你除了擔(dān)心,還能做什么?” “我……” 任遲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轉(zhuǎn)身走了。 身體變小了,任遲的武功還是在的,雖說小孩的身體比較弱,但是做點(diǎn)暗器來防身也是綽綽有余。 前世秦云斂的武功與他不相上下,他也是靠著暗器,才險勝了他。 都說用暗器者非君子,但若不是暗器,他也不能幫祝卿卿脫險。 只要能到達(dá)終點(diǎn),管他走的是不是正途。 想起自己的武功,任遲又掛念起自己的師父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在不在安長觀…… 雖說他師父說得那一口方言讓他很頭疼,但畢竟上輩子教了自己那么久,還是找機(jī)會去看看他吧。 又是一陣鐘聲,許是秦云斂離雷起寺更近的緣故,他覺得這鐘聲更加鎮(zhèn)人心魄。 秦云斂望著木青的背影,目光漸漸暗了下來,握緊了拳頭。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共享師父。 第20章 有驚無險的回了祝家,祝景義被祝九化罵了一頓。 祝景義低著頭,乖乖挨訓(xùn)。 沒能保護(hù)好自己的meimei,他也心有愧疚。 小念來時在江邊折了枝柳條,在進(jìn)家門之前在祝卿卿身上輕抽了幾下——去除晦氣。 祝卿卿任由小念牽著,給爹娘報過了平安。 見她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楊青潭以為她受了驚嚇,心疼的不得了,趕緊讓小念帶她回去休息。 其實祝卿卿早就緩過來了,只是她現(xiàn)在有些郁悶——因為秦云斂。 她哭過之后沒看到秦云斂,后來秦云斂不知從哪里出來了,便一直是有些恍惚的樣子。 “被挾持的是我,怎么云斂哥哥好像比我還害怕?” 馬車上,祝卿卿本想開個玩笑,卻見秦云斂將衣角攥的更緊了。 “云斂哥哥。我……” 這次是真的嚇到秦云斂了,祝景信也嚇得不輕,迷迷糊糊睡著了還一直在夢囈,驚醒了好幾次。 祝卿卿有時都快忘了,他們都還是不到十歲的孩子。 “卿卿,記得復(fù)習(xí)《三字經(jīng)》,大哥要檢查的。” 秦云斂一改剛剛的陰郁,對著祝卿卿笑道。 祝卿卿看著他泛紅的眼角,張了張嘴唇,把原本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嗯,云斂哥哥,你也是。” 祝卿卿覺得秦云斂怪怪的,她想問秦云斂之前去哪了,也沒有問出口。 許昌和許盛被官府的人帶走了,雷起寺的和尚也出來安撫香客的情緒,看熱鬧的人也一哄而散。 祝卿卿一行人趁著他們不備,駕車離開了安長山。 這一出鬧劇,便以這樣平靜的方式收場。 路過山腳的一座小村莊,祝卿卿想起來重病的茶伯,吩咐任丙雁打聽了他的住處,將一袋銀子放到了他院中。 雖說她和許昌兩兄弟的交易沒成功,但她還沒放棄自己的想法——要找個機(jī)會把他們撈出來。 對于是誰救了自己,祝卿卿想不出來,也沒心思去想了。 她現(xiàn)在只想回屋去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的時候,還能背起小書包高高興興地去上學(xué)。 希望那時她的云斂哥哥的心情已經(jīng)變好了。 傍晚,太陽收起了光芒,把四周的云染成了粉紅色。 祝念念端著飯,敲了敲祝卿卿的房門,無人應(yīng)答。 她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祝卿卿躺在床上睡著了,被子被踢到了一邊。 祝卿卿睡得安詳,好像沒有被今天的事情影響到,祝念念笑笑,幫她把被子蓋好,轉(zhuǎn)身出去了。 秦家 祝景義和秦云守相對而坐,兩人皆盯著桌上的兩根銀針,眉頭緊鎖著。 “這種暗器,很常見?!鼻卦剖氐?,“江湖中很多門派都有,能做到悄無聲息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br> 針上淬了麻藥,劑量不大,但是藥性極強(qiáng),所以那兩兄弟幾乎瞬間就倒下了。 “那種時候,誰會救卿卿呢?” 混在人群之中,出手迅速,不留絲毫痕跡,也沒有被人察覺,定然是個高手。 此人是敵是友,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安長山,又為何會救祝卿卿呢。 祝景義百思不得其解。 銀針大概兩寸長,針尖極細(xì),乍看之下和普通的繡花針無意,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上面刻了花紋。 “我?guī)ソo王致瞧瞧吧。” 兩人研究了半天,秦云守?zé)o奈,撂下了這句話。 “也好?!?/br> 兩人又聊了幾句,祝景義便起身回了家。 秦云斂送他到門口,轉(zhuǎn)身正欲拿著銀針去找王致,冷不丁對上了秦云斂的眼睛。 “大哥,我要習(xí)武?!?/br> 秦云斂道,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你不是想學(xué)醫(yī)嗎?” 秦云守將弟弟帶回房間,把桌子上的銀針悄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