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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不舒服為什么不早點(diǎn)回來,為什么不請假,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跑到你那里去了等等的問題。 終于還是沒問的出口。 “多謝照顧了,讓她好好休息。” 左命剛想掛斷,林青芷陡然:“等等!” 后面不知道說了什么,孟縱他們幾個只覺得命哥,陡然像是變了個人,體態(tài)僵硬,一直保持了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像是連心魄都被勾走了。 “嘟嘟…” 這通電話,像是打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終于,左命握著手機(jī)的手轟然垂下。 —— 左命回房已經(jīng)十分鐘了,基地一樓的神獸們,面面相覷。 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十分鐘前。 “左隊,本來我想明天找個機(jī)會跟你說的,我也不是什么藏著掖著的人,既然你打電話過來了,想想還是直接告訴你?!绷智嘬铺嫠慰玛P(guān)上門,像是下定了決心。 “柯柯昨天情緒就有些不太對,趴在我懷里,說什么,是啊,他就是不同意啊,我心疼的要死。想必你又拒絕了她,并沒有喜歡她的意思?!?/br> 林青芷話鋒一轉(zhuǎn):“今天我接到她,她嘴里一直重復(fù)著:我不要再喜歡他了,我不會再纏著他了,我馬上就搬走,諸如此類的話,我想,要是左隊你真的沒這個意思的話,就,就這樣吧,她休息之前我也跟她確認(rèn)過了,她確實…想放棄了,明天,就把東西搬走?!?/br> 一陣盲音。 “左隊?你在聽嗎?” 見一直沒聲,似乎并不相信她說的話,林青芷也沒法子,走進(jìn)屋里。 宋柯一直沒睡著,睜著泛著紅血絲的眼睛,盯著頭頂?shù)乃У鯚艨础?/br> “柯柯,姐沒忍住,已經(jīng)說了?!绷智嘬苿偨拥剿慰碌臅r候,她坐在站臺的小長椅上,小聲的哭。 一向樂天,活潑放肆的姑娘,哭的肩膀一顫一顫,林青芷當(dāng)時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了。 原本以為柯柯就認(rèn)定左命了,結(jié)果現(xiàn)在,之前喜歡的要死要活的是她,現(xiàn)如今哭成這樣的也是她。 林青芷知道左命沒掛,也能將她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彎腰湊近宋柯:“柯柯你,真的,要放棄了?” 宋柯聞言將頭縮回被子里,悶悶地嗯了一聲。 “能跟芷jiejie說說看,發(fā)生什么了嗎?怎么突然就?” “就是,不喜歡了?!?/br> “就是沒感覺了……” 突然,手機(jī)嗡的震動,左命掛了電話。 —— 就是,不喜歡了。 就是,沒感覺了。 隔天,林青芷叫人來搬東西的時候,除了左命其他四個神獸還渾然不知蒙在鼓里。 “怎么回事??!柯柯人呢?你們誰啊,私闖民宅,特么有搬家公司的證明嗎?”孟縱直接攔在了宋柯的門前。 簡直瘋了! “搬個屁啊,你們眼睛瞎了,這特么還有人要住呢!” “狗日的,趙框應(yīng)你他媽玩什么把戲呢,基地進(jìn)土匪了!” 唯獨(dú)左命一個人,淡定坐在樓下。 明天就是半決賽最后一場比賽了,他居然滿腦子是如何去見宋柯一眼,想當(dāng)面質(zhì)問她,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人?之前的愛意,殷勤,都是假的?玩弄我,真的有意思? 一點(diǎn)都沒有要打比賽的心思。 要是放在以前,左命絕對會給自己一巴掌。 身為電競選手,有這樣的念頭,簡直瘋了! 滿心的煩躁,想去兜里摸根煙,卻恍然間想起來,自從她來了之后,煙已經(jīng)很少抽了,左命當(dāng)場死死踹了下邊的桌板一腳。 傻丫頭,蠢丫頭,不講信用的笨丫頭。 你怎么比我還能沉不住氣呢? 搬家公司浩浩蕩蕩地離開。 宋柯的最后一絲氣息仿佛隨著大門的關(guān)起,而消失殆盡。 孟縱最終死死奪回了掛在門上的那只小青蛙。 “還有一個遺落在角落的小錢包,他們沒看見,我順手就拿下來了?!泵峡v摸了摸小青蛙,很不舍的將它擺到了左命跟前。 “左隊,都清理完了,除了她擺在我們屋里的裙子,其他都清理掉了,我偏不告訴他們,臭姑奶奶居然就這樣棄我們于不顧了!我就不說她還有裙子在我們屋,我就要她回來拿!喏,還有一個這個錢包一樣的東西?!?/br> 左命盯著那不會叫的青蛙看了一會,又將目光放在了這個似乎有些年代久遠(yuǎn)的錢包身上。 “嘎達(dá)”一聲。 磁鐵打開。 里面是幾張零幾年特產(chǎn)的紙幣,還有,那個安安靜靜放置在左邊小口袋里的,似乎是照片一樣的玩意兒。 左命眉心微動,鬼使神差地抽出這樣照片。 上面的小姑娘,梳著羊角辮,一臉的單純稚嫩。 照片背面印著日期:06年9月11日 久遠(yuǎn)的記憶宛若洪流一般駛來。 左命生平最怕的東西有兩樣,狐貍似的嬌蠻少女和正在哭的狐貍似的嬌蠻少女。 這種類型的姑娘,他曾經(jīng)在很小很小的時候遇見過—— 十歲那年,左命被父親送到一家禮儀培訓(xùn)機(jī)構(gòu),第一次去禮儀機(jī)構(gòu),由于生的粉白俊俏,穿著正兒八經(jīng)小西裝,一來就被一個同樣過來上課的嬌滴滴的女娃娃給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