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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9

    “太子殿下宣布——此次為平局,請十一位公子進殿。”比武正激烈的時候,忽而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大眼少年與焦適之的交鋒戛然而止。

    大眼少年歸劍入鞘,露出大大的笑容,“我叫林秀,你叫什么?”焦適之被這個名字震撼了片刻,低聲說道:“焦適之?!绷中闼坪跏强闯隽私惯m之的疑惑,壓低聲音說道:“據說我小時候早了兩月出生,身體一直不好,祖奶奶才取了個女名,你可不許笑話我?!?/br>
    焦適之看了眼林秀的模樣,嘴角抽了兩下,現在這模樣可完全看不出看不出林秀小時候的虛弱。至于林秀的自來熟他并沒有放在心上,若是沒有人理會他,自然就會消停了吧。

    事實果然如他所想,但并不是因為林秀自己想閉嘴,而是由于他們要進殿了。

    一列五人,一列六人,焦適之并沒有什么想法,隨意地站到了后面。林秀本來該是站到前面去的,看到焦適之這副模樣,想了想也站到了他旁邊去了。他們這點小動作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都落到了上頭兩位的眼中。

    只聽弘治帝溫和說道:“太子,這幾位都是極好的。你之前說要挑選侍衛(wèi),一個怕是不夠,至少也得兩個才比較適合?!币粋€人看著怕是不夠眼,還是得有兩個人守在朱厚照身邊,他才比較安心吶。

    右側的太子殿下作出何等反應,跪著的十一人并不清楚。片刻之后,只聽太子的聲音響起,“那便焦適之,還有……”那延長的聲音帶著幾多不耐煩,但最終還是落下了,“林秀,就這兩人了?!?/br>
    劉瑾是最會看眼色的,眼見太子已經挑選出人選,忙不迭地說道:“恭喜太子殿下得獲兩位勇士——”豈料太子殿下并沒有因為他的祝賀而高興,反倒是瞪了他一眼,讓他心下發(fā)虛,難不成太子殿下不滿意這兩人?可是不對呀,明明焦適之是他所看重的人才是。

    谷大用見太子殿下惱怒于劉瑾,心里不知道多開心,對這兩個侍衛(wèi)也不大看重了。雖然他與劉瑾關系不錯,平日也以劉瑾為尊,但劉瑾若是失勢,他才能更進一步啊,如果不能被太子殿下重視,那就算來千個百個身份再高貴的人也無用。

    朱厚照現在的確是不怎么高興。

    焦適之甫一進殿,他幾乎要認不出來。身著紅裳的他比初次相見好看許多,而之后更見他武藝出眾,心里尤其高興,沒想到他所看中的人竟然是塊如此美好的璞玉,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給了他偌大的驚喜。

    其實這場挑選搞得這么聲勢浩大,僅僅只是朱厚照想找個由頭把焦適之調到身邊來。他在弘治帝那里求了個許可,又得到了焦適之的資料,看著他走路下盤挺穩(wěn)該是學過點武的人,便找了名目把五品以上的人都調進來任他挑選。若不是他剛偷溜出宮父皇心氣未平,他才不折騰得這么麻煩。

    豈料先是焦君沒帶他入宮,后又有父皇硬塞,導致又多了一個人,生氣!

    弘治帝知道自個兒兒子的脾氣,也懶得說他了,安撫了其余幾個未曾被選中的人,又賞賜了東西下去,這場選拔便算是走到了尾聲。

    在皇上與太子殿下離開之后,劉瑾過來告知焦適之與林秀明日辰時入宮,到時候會有人帶領他們。謝過劉瑾后,他匆忙地順著皇上太子離去的方向離開了。

    林秀低聲嘀咕著:“我怎么覺得太子殿下并不打算要我的樣子?”焦適之心里隱約也有這樣的感覺,但還是勸阻道:“你這話還是少說為妙,這是宮里?!绷中忝忘c頭,正打算說些什么,就聽到自家老爹在叫他的,不得已跟焦適之道別,跑到他爹身邊。

    而焦適之……也不得不回到了焦君身側。

    焦君并不是一人站著,他旁邊還有一個年歲與他相仿的中年人,身邊還站著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焦適之剛一走過去,那三人的目光便都匯聚在他身上。那個中年男子焦適之只見過一次,似乎是本家的人,按照輩分來他應該稱呼他一聲伯伯。按著禮數見禮之后,焦適之便走到焦君身后,不復多言。

    焦芳看了眼焦適之,笑著說道:“適之是個好孩子,身手也了得,剛一見面就得到了太子殿下的看重,還是你會教導孩子啊。”焦君被這句話壓得內心羞憤,實際上一直打壓著不讓焦適之練武的人正是他,如今當著焦適之的面被焦芳這么一說,老臉都丟盡了。

    旁邊的少年一聲冷哼,低聲嘀咕:“就算是太子看重要怎樣,做出那等惡事,又壞了焦家的名聲,活該一輩子被人看不起!”幾人站得這么近,說得再小聲也會被聽得一清二楚。焦適之即使早就心里有數,還是被這句話刺得心中一疼。這事鬧將出來,他便知道這樣的話語早晚會滿大街都是。

    焦芳聞言臉色立變,厲聲呵責道:“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要是再滿嘴胡言就你別想再出來了!”焦芳威嚴深重,少年不敢抵抗,撅著嘴低下頭來,但看那神色便是不服的。

    接連被本家的人刺到傷口,焦君的笑臉有點掛不住了,匆匆跟焦芳父子道別之后就領著焦適之離去。背后的焦芳心中思索良久,終究是嘆了口氣。

    在焦適之被太子殿下親自招來的時候,他便敏銳地覺察出哪里不對勁了。原本是想著旁敲側擊看看焦君知道些什么,但是焦君卻一問三不知。不過也是,焦君的身份怎么可能直接跟太子對話,作為兒子的焦適之更加不可能,太子是從哪里得知了焦適之這個人的?畢竟也只有報上來的人才有相關的資料,焦適之可沒有。

    多想無益,沒有更多的線索根本猜不出來。焦芳轉頭看著百無聊賴踢石子的兒子,心中不滿,果然還是需要再歷練兩年,瓊兒現在根本立不起來。別說別的,光是他剛才的那兩句話,要是放在早些年,被錦衣衛(wèi)或東廠的人聽了便是個死字。他們抓人,可從來不需要什么證據。

    于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少年又生生熬了兩年才從逃出父親的魔爪。

    焦適之這廂,由于焦君來的時候是自己坐轎過來的,根本沒有另外的位置能夠給焦適之坐下了,正好焦適之現在不想跟焦君一起走,便推拒著自己可以走。焦君看著少年隱隱的抗拒腦袋生疼,心里想罵上兩句,張口卻是不知道說些什么,沉默半晌只能目送著他離開,許久之后才叫轎起。

    焦適之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正需要自己尋個地方好好想想,不自覺便走到了茶樓那處,想起當日他與太子殿下便是在這里相遇的,怎么想都覺得不太現實。嘆了口氣,焦適之掀開下擺跨了進去,小二熟門熟路給他上了一應物什。

    茶室內悠悠茶香,寧靜致遠,讓焦適之緊繃的情緒放松了些。先給自己泡了杯茶,焦適之舒了口氣,手指不知覺摩挲著茶盞,陷入了沉思。

    他最先想到的是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心中也曾閃過一句話,他記得隱約是“帝好游”。今日則是第二次,這一次的句子太長,長到焦適之不能把它當做不存在。如果兩次都不是他記憶中的句子,那么到底是何物?又是從何而來?

    他思索半天,卻沒有半點頭緒,是好是壞也分辨不清楚,但至少有一點值得慶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件事情,不會被旁人當做怪物。

    焦適之嘆了口氣,可明明現在的太子殿下僅僅只是太子,為何他所看到的卻是帝,難不成還是預知不成?

    等等,預知?

    焦適之捂住額頭,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似在哪里聽過。預知,預知……預見?預見!他猛然抬頭,眼眸中滿是震驚,他終是想起了曾經做過的那個“夢”,夢中人說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著實忘記了,但那最后一句話還有點印象。

    送禮?預見?難不成,還真有如這般如天方夜譚的事情!

    第10章

    送焦適之入宮的人是劉芳,焦府的其他人并沒有出現。

    焦君昨晚上已經找他去談過話了,然父子兩人相對無言半晌,焦君只能疲憊地讓他退下。焦適之對他已經再無奢望,見他如此模樣也不再去想,日后的路只能自己去走,既然科舉不成,這也算是一條路了。

    馬車上劉芳格外不舍,低聲嘆氣,“剛從一件禍事里脫身,結果少爺又進了狼窩了,真是晦氣。”焦適之無奈,劉芳在他身邊幾年了,對他忠心耿耿,就是說話總是沒考慮后果,太容易出事了。

    “皇宮不比他處,就算是在宮外,不該說的話還是少說為妙,不想惹禍上身就少說點。”焦適之斥責,語氣卻不重。劉芳懨懨地點了點頭,看著就在不遠處的皇城,臉色更不好看了。焦適之也沒時間再繼續(xù)說下去,等馬車停了他就該進宮了。

    待他下車,旁邊有輛馬車幾乎與他同時停下,林秀掀開車簾,看著焦適之高興地說道:“我就猜到了你會提早到,所以讓家里人早些送我出來,這不就見到你了?!苯惯m之輕輕拱了拱手,看著林秀利落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又被車內的人拉著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帶著個包裹走到焦適之身邊。

    焦適之從馬車上取來之前就打包好的包裹,里面幾件衣裳與他母親的劍,再則便是幾本書。余下的東西他竟是一點都沒帶,當然包裹內還有劉芳塞進去的這些年他幫焦適之攢下來的所有銀子票錢,畢竟他身兼數職,連焦適之屋內的賬也是他在管。就是不知道以少爺的性格,賄賂這事做不做得來。

    不多時,宮門內出來個灰袍小太監(jiān),把腰牌給侍衛(wèi)檢查后小跑著到他們面前。他雖然笑容,卻給人一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猶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谷公公派小人來帶兩位去東宮,請兩位隨小人來。”

    林秀臉色微變,焦適之下意識伸手攔住了他,沖著小太監(jiān)點點頭,“請帶路吧?!绷中愕箾]有沒有動作,但臉色仍然不好看。

    尋常人等少見宦官,對他們的感覺總是偏向負面。焦適之倒沒多大感覺,只是這小太監(jiān)的作態(tài)太高高在上,他們入宮是為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論品級自是比他高,怎料到這東宮來的小太監(jiān)如此輕慢。焦適之之所以攔住林秀,是因為他們還未入宮,不清楚情況。局勢未明的時候不能妄動,更何況這是在宮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能鬧起來。

    小太監(jiān)全然不懼,或許其他的主子來說會因為籠絡人心而恩寵一二,但對太子殿下而言,但凡不喜歡的,就算珍貴如天上明月,也熟視無睹,更何況谷公公已經特意交代過,既如此,也無須他擺什么好臉色。

    三人彼此無話,默默走在宮道上,過了半晌便到了東宮。東宮名端本宮,處在紫禁城之東的外朝東路,文華殿東北處,而太子議事的地方則是不遠處的端敬殿。兩人被小太監(jiān)帶到后殿次間歇息,后便再沒理會他們。

    次間被分割成兩處,擺設都是一樣的,林秀隨意收拾了下床榻,發(fā)現好歹還是有收拾過的,心情舒暢了些。把東西取出來放好之后,他溜到焦適之那邊去,看著焦適之床榻上放著的整齊衣裳說道:“你就帶了這么點東西過來?”

    焦適之無謂地說道:“帶來再多,日常輪值的時候難道不該穿侍衛(wèi)服嗎?”而且他們是侍衛(wèi),又不是內侍,通常是走不到太子殿下身邊,也無所謂衣裳的好壞了。

    “這宮里著實冷清,我們從進來的時候那小內侍就愛答不理的,看著真來氣。”林秀也不是傻,剛才焦適之阻攔他的原因他稍微一想就清楚了,但還是覺得氣悶。焦適之瞥了一眼林秀,低聲說道:“進了宮里,就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擺在臉上?!碑吘雇瑫r入宮,一處做事,焦適之也不希望林秀那么快就出事。

    林秀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說,“我可不是真傻,若不是在你面前,總不會如此放松。就是不知道剛才那副做派是這東宮中哪一位的示下?!苯惯m之略帶詫異,原來林秀還是有點……咳咳,不能背后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