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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145

    “適之,已經(jīng)不早了,我今年的確才二十多歲,可我父皇也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便……”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焦適之捂住了嘴巴,“皇上慎言?!?/br>
    被捂住的華服青年露出的眼睛里滿是笑意,他沖著焦適之眨了眨眼睛,焦適之便感覺到掌心被輕柔地舔了一下,濕潤的感覺駭?shù)盟ⅠR撒手。正德帝又是笑,“好,我不說。不過這件事情是遲早的事,我不過是給某些我看中的人稍微透個口風罷了?!?/br>
    焦適之把左手收回來握起,覺得剛才被皇上觸碰過的地方guntang得緊。他蹙眉,卻不知道如何去回應剛才皇上的話語。所有皇上曾經(jīng)說過的甜言蜜語,都抵不過他剛剛輕柔的一句話,然而這句話卻幾乎能夠掀起滿朝文武的驚濤駭浪,甚至動搖到社稷的根本,他又如何能這么自私?

    只是皇上他……

    焦適之的確是動搖不定,然他已經(jīng)厭煩了這樣的局面。從最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他在猶豫,他在徘徊,他在思索,他在后悔……這樣繁雜的思緒他很不喜歡,他更不喜歡自己的遲疑。

    他抬眸認真地看著正德帝,“您確定在這個時候宣布這樣的事情?”

    正德帝失笑,手指拂過焦適之的發(fā)絲,輕笑著說道,“現(xiàn)在時機還不成熟,如果在這個時候調(diào)動的話,宮內(nèi)外的施壓會令我顧此失彼。我定要一擊必中,自然不會……等等,適之,你剛才是什么意思?”他猛然間眼中迸發(fā)出驚喜的光芒,連忙半蹲下來看著焦適之。

    焦適之:“……沒什么意思?!眲偛潘`以為皇上要在此時同雙方攤牌,焦適之已經(jīng)不想再看著皇上一人在前面沖鋒陷陣,若是他心下不喜也就罷了,可他實際上滿心歡喜,又無法自控去拒絕皇上,那樣扭捏作態(tài)的模樣令他自己都看得不喜。若是這一遭皇上真要如此,粉身碎骨焦適之也陪他去了。

    然而……是他想太多了。

    正德帝似乎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連語氣都透露著哀怨的不甘心,“適之,你哪怕滿足一下我,我剛才錯失的東西可是令我痛心疾首……”他一手扯著焦適之的衣袖,一手捂著心口,一臉絕望的模樣。

    焦適之:……更加不想說了。

    正德帝痛心地發(fā)現(xiàn)焦適之真的不愿意出口,訕訕地倚著他的腳坐在地上哀嘆,“這件事情深刻地告誡了我,以后說話的時候還要考慮一下對方的情緒,不然那一不小心就會錯過重要的事情?!?/br>
    焦適之好笑道:“皇上在這樣的事情上倒也能總結(jié)出點有用的東西來?!?/br>
    正德帝意興闌珊地抱著焦適之的小腿肚,悄咪咪摩挲了兩下解氣,這才說道:“你也不必擔心,這是沒有辦法的最終辦法,其實在我看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合適的時候,也不用多著急。”

    “而且他們倒也是想得愉快,只怕這塊美味的餡餅他們沒那個命能吞得下去,我可不會給自己白白留下那么多隱患,你說是嗎,適之?”正德帝抱著焦適之的小腿晃來晃去,焦適之知道他心里不松快,但是過了剛才那個激昂的時刻,他實在是不好意思把那樣的想法說出來,只能任著皇上折騰,然后忍不住悄悄地伸手揪住了皇上的一小撮頭發(fā)。

    這個在他面前晃了一整天的小小撮被他揪了一下后,造型更加突出了,更加肆意地偷溜出皇上頭頂?shù)墓诿薄?/br>
    “適之……你剛才在做什么?”正德帝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疑惑地問道。

    “沒有?!苯惯m之幾乎是脫口而出,面上強裝淡定地接受著皇上視線的檢閱,然后略心虛地看著皇上的眉間不說話。

    朱厚照懷疑地摸了摸頭,一下,兩下,三下……

    “好啊適之,你讓我支棱著這一撮毛一整天都沒告訴我?。?!”

    第84章

    藩王的事情自然不是如正德帝所說的那么簡單, 雖然政令是頒布下去了, 實施力度還是需要依靠時間來證明。若是不能夠真正地持之以恒,那便一點效果都沒有。為此, 正德帝還特地派了一個人負責此事——王守仁。

    王守仁自從張萬全那件事后,便開始被先帝提拔,現(xiàn)任都察院左僉都御史。他的性格剛正不阿,敢于直言, 正德帝對他很是放心。而王守仁也并沒有辜負正德帝對他的信任, 大刀闊斧地架勢硬生生把所有的反對聲都壓了下來, 便身體力行地開始了各地巡視。

    隨著這件事情真正上手, 也意味著一年過去了。

    而正德六年過去后, 整個朝堂似乎才回想起來一件被忽略了長達一年之久的事情,那便是關(guān)于皇上的婚事。因為正德六年的兩件事情都太過矚目了, 使得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心神放在這上面,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年又過去了。

    宮外的大臣們沒想到, 宮內(nèi)的張?zhí)罂墒且呀?jīng)著急得要命, 當初皇上以想要尋到心愛之人的說話暫時糊弄過她后,此后張?zhí)笙朐僬視r間說這件事情,卻發(fā)現(xiàn)皇上一直在忙碌著各種朝堂上的事情,為了皇上著想, 她只能暫時緩下這件事情?,F(xiàn)在好不容易皇上清閑下來了,她又開始頻繁地召皇上過去了。

    至于為什么是她召皇上過去,而不是去乾清宮逼問來得更有氣勢, 那是因為正德帝現(xiàn)在幾乎是扎根在豹房那里了。自從豹房修筑完成,正德帝的時間幾乎都泡在那里,差點令張?zhí)笠詾榛噬显谀抢锝鹞莶貗闪?,可惜她親自去過一次后,只能訕訕地把這個心思丟開。

    而皇上那邊再度面臨逼婚的危險,焦適之這邊也是不逞多讓。

    他父親自從回鄉(xiāng)奔喪后,就基本意味著他的官運也到頭了。雖然三年之期過去后,焦君也曾寫信給焦適之,希望他在京城能幫他活動活動,令他重新再回到官場,然而以正德帝對他的厭惡,還有焦適之從本心出發(fā),都沒辦法這么做,他不會插手干預這些事情。

    不過這也導致了焦適之在京城根本沒有長輩在,如今他已經(jīng)二十好幾卻還未娶妻,在一些人家心里便是好人選呀。既然沒辦法通過長輩來聯(lián)系,這一兩年也開始有人借著焦適之身邊的官員之口來詢問他的意思,甚至連之前同為指揮同知的肖明華都不得不苦著臉來跟他開口了。

    當焦適之難得一日休沐被他約出來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焦適之整個人都詫異得不得了,在他看來肖明華不是這樣的人。只見在他的視線中,肖明華也不得不捂著臉說道:“這次是我母親那邊的侄女兒,若不是如此,我也不會舍下這張老臉來問你?!?/br>
    不,應該說若不是他母親一直逼著他來問,肖明華根本就會把這件事情當做不存在!他可是心知肚明皇上那點門子心思,雖然不知道到底要掩藏到什么時候,但他來問焦適之這件事情不是在自己作死嗎?要不是肖明華對母親實在孝順,不然也不會冒著仕途危險來問這件事情。

    焦適之可不知道坐在他對面的人心思如何糾結(jié),既然肖明華都這么問了,他也坦然地答道:“你也是知道我家里情況的,我便不說假話,自從我母親去世后,我便再也沒有了成家的想法,你母親那邊……還望你能幫我回絕了吧。”

    肖明華趕忙點頭,然后很快就掀過了這篇,兩人難得在宮外聚頭,便索性把事情都丟開,悠哉地喝著小酒聊天。焦適之也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休沐的時間大多數(shù)也是在宮內(nèi),還是難得跟朋友能出來坐坐,一時之間氣氛倒也是安逸得緊。

    兩人是在肖明華所定的一間臨湖的酒樓,所到之處無不精致,是專門為這些官宦人家服務(wù)的,因此周邊的環(huán)境也很是靜謐,當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的時候,肖明華還沒有反應過來,焦適之倒是輕推開了窗看了一眼,隨后便皺眉而起。

    肖明華詫異地隨著他的動作起身,問了一句,“你看到了什……”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自己便看到了樓下的場景。

    這間酒樓的特色是臨湖,肖明華在訂房間的時候自然也選擇了臨湖的,而酒樓除開可以望到一覽無遺的湖水外,底下還有一片平地,各種奇花異草競相開放,是個飯后散步的好地方。不過在這里也難得會有人在酒樓里散步,就是個當做賞眼的地方罷了。然而此時正有一個男子在那里撒著酒瘋,一邊鬧著一邊懷里還摟著衣衫半退的女子,旁邊還圍著好些人在勸阻,肖明華看了大半天才認出來那人是誰。

    “張家的人什么時候鬧出點什么都不為過了?!毙っ魅A在認出來那人是誰后,嘴里下意識吐槽了一句。

    焦適之早已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手里拿著剔透的酒杯在飲酒,“我剛以為我看錯了,我記得張遠程原本還算是個出挑的?!彪m還是個囂張跋扈的,但在張家里還算是個有點才干的,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才是。

    肖明華嗤笑了一聲,低聲說道:“也難怪你不知道,自從你去了北鎮(zhèn)撫司后,心神都放在案件上,那些收集來的小道消息看得少了吧。”焦適之略帶羞赧地點頭,因為分身乏術(shù),有些事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了。

    肖明華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這有什么,不正是說明皇上對你的看重嗎?事無巨細都看著總是耗神的,是人都做不到。半個月前張遠程被人廢了命根子,這輩子是沒有希望了,眼下張家也正焦急著呢,沒想到這位居然還有心思跑出來。”

    焦適之眼神一凜,當即猜到了肖明華的意思,“他作為張家侯爺?shù)膬鹤?,哪個居然這么大膽,居然敢傷了他,太后娘娘對他也很是看重,這不是在給自己找事嗎?”

    “嘿,稀奇的也正是在這里,五軍都督府,包括錦衣衛(wèi)東廠,到現(xiàn)在還沒找到那個在半夜套黑袋的人到底是誰?!蓖瑸殄\衣衛(wèi)的一員,肖明華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完全沒有擔心的感覺,反倒是非常幸災樂禍,就算是被罵上一頓也值當了。

    從肖明華那里聽了一堆八卦,又裝了一肚子酒,焦適之回去的時候騎在紅棗身上晃晃悠悠的,慢騰騰地花了比平時還多一倍的時間才回去。因為紅棗認路,焦適之也沒有驅(qū)使她,就讓她自己小跑著,倒是被她直接駝到了皇上的屋外。

    焦適之從她身上下來,先拉著她回到了馬房,給她準備好新鮮的馬草后,這才又重新走了回去,剛才便看到他的胖太監(jiān)連忙走了過來,“焦大人,屋內(nèi)早就備好了熱水,您要不要先去泡泡?”

    “多謝了,不過皇上現(xiàn)在不在嗎?”焦適之聞著自己一身酒氣,也正想先去換個衣裳,不過胖太監(jiān)這樣的說法,那就是皇上現(xiàn)在不在豹房了,那可就稀奇了。

    胖太監(jiān)點頭,“半個時辰前被太后娘娘叫走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br>
    焦適之便先回去沐浴更衣,等到頭發(fā)半干的時候,也聽到了皇上的腳步聲,還沒等他把巾子放下來皇上便已經(jīng)走了進來。一邊往屋內(nèi)走一邊讓身后跟著他的劉瑾樂華都退去,徑直地走到焦適之旁邊坐下,然后嘆了口氣。

    隨著年齡的增長,正德帝的面容更加俊朗深邃,聲音也越發(fā)低沉起來。不過剛剛這么輕柔地嘆了聲氣,卻又帶出了幾絲纏綿的柔意來。焦適之知道他眼下氣不順,便溫和地問道:“皇上,您要不要先進些東西,我聽說您午膳并沒有怎么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