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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我仿佛知道得太多_分節(jié)閱讀_191

    巴爾斯博羅特如何暴跳如雷暫且不說,焦適之在那夜與諸將亡魂痛飲三千杯,大醉而歸。

    第二日起身,焦適之依舊面色如常,隨著塔卡去參加議事。

    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昨日剛被圍上,今日又解開的營帳,塔卡又問了一遍焦適之同樣的問題,“忠誠到底是什么?”

    焦適之指了指自己的心,同樣不答。

    沒有信仰,是體會不到那種為之奉獻的力量。即便痛苦掙扎,在預見到美好未來時,仍奮不顧身。

    焦適之哀慟,卻不會帶著為何死的不是我這樣罪惡的心理。

    因為下一個,便到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強調(diào),此文he,文中人物所寫只是他本身的想法。

    至于他們相遇,大概還有兩章左右吧,大概……

    第101章

    達延汗要過來的消息, 在第一時間便席卷了整個韃靼大軍, 在他們因為巴爾斯博羅特的重新告知而惶恐后,這個消息一下子安撫了軍心, 使得他們在明軍的進攻下且戰(zhàn)且退,最后與明軍形成對峙之勢。

    塔卡與焦適之兩人倒是悠閑,因為他們是中途插進來的,雖然也分有帳篷, 但他們并沒有職務在身, 也不需要上戰(zhàn)場。每次都只需要跟在軍隊中行事就成, 但是巴爾斯博羅特似乎對焦適之很感興趣, 每兩三日就會叫他過去一次, 好在每一次也會傳喚塔卡,倒沒有讓焦適之處在尷尬的位置。

    焦適之只能聽得懂簡單的蒙語, 對話上更是一竅不通,這些還是來了韃靼營帳后,塔卡為了讓他不露餡而特地教他的。但是巴爾斯博羅特為了遷就他, 還特地轉(zhuǎn)為用漢語來同他對話, 這就有點稀奇了。

    塔卡在又一次宴請結(jié)束后,把焦適之上下都看了一遍,認真地說道:“我實在是從你身上看不出什么吸引他的地方?若說他喜歡男人,但我從小到大都沒發(fā)覺這個傾向。若是看重你的身手, 為何不現(xiàn)在就把你要過去,那樣子反倒對他來說更有好處吧?”他雖然這么說著,但并不是真的想得到焦適之的回答, 只是因為太悶了。

    自從那十幾個漢人自殺后,焦適之的神情一直很寡淡,再也沒有當初入營時仍掛在臉上的淡淡淺笑。雖然表面看來一貫如常,但是塔卡跟他朝夕相處了一個月多,哪里能夠看不出來他的心情不好?

    焦適之抿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凝神說道:“達延汗喜歡男人?”

    塔卡皺起眉頭,“我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如果他喜歡男人,那么多個兒子是從哪里出來的?”焦適之望著塔卡說道:“如果這個原因也不是,那你覺得巴爾斯博羅特為何會頻繁地召喚我?”

    但這個問題,塔卡也不知道答案。

    焦適之神情嚴肅,在營帳內(nèi)慢慢地踱步,許久后說道:“他在懷疑我?!?/br>
    此話一出,塔卡頓時臉色大半,幾步走到焦適之面前,難以置信地望著他,“你在說什么?!”

    焦適之淡定地說道:“雖然我們的對話無懈可擊,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斷絕了,只余下你跟我兩個人曾經(jīng)‘見過’皇上,而消息又是你傳給他的,在他們趕來的時候,偏偏又是你跟我活了下來,我又是個漢人……這樣的理由該足夠了吧?”

    對于一個替罪羊來說。

    塔卡頓時明白焦適之的言下之意,踉蹌地退后了幾步,“不,濟農(nóng)不會這么對待我的,他……”

    “他的確相信你,所以,對他來說,他僅僅只是在為了自保的情況下尋找個人替他頂過罷了。畢竟他似乎還挺擔憂達延汗的出現(xiàn)?!苯惯m之毫不留情地打破了塔卡心中的幻想,戳破了巴爾斯博羅特真正的目的。

    塔卡不是傻子,即便再如何想要欺騙自己,但是這段時間巴爾斯博羅特的舉動實在是太過反常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jīng)在三年前變形了,怎么可能還能如當初那邊密切來往,原本他還想著是不是他哪里不對,沒想到巴爾斯博羅特竟是帶著這樣的想法!

    焦適之認真地說道:“看起來巴爾斯博羅特的意思應該是想找出我身上有沒有什么破綻,若是有,便直接把我拿下。若是沒有,或許就需要捏造一二了。這些是他的事情,與我們無關。塔卡,為了我們兩個人的性命,我希望你能認真地告訴我,巴爾斯博羅特的敵人有哪些?!?/br>
    塔卡蹙眉,“敵人,若是論起來,那可是不少。但如果你想說的是他有沒有什么兄弟與他爭奪,倒是有兩個人比起他來說,更加受達延汗的寵愛。是他接下來的兩個人,阿爾蘇博羅特與阿爾楚博羅特?!?/br>
    焦適之在嘴里把這兩個人的名字念了念,無奈地說道:“這兩人的名字相似程度也太高了?!?/br>
    塔卡哼笑了聲,“我已經(jīng)特地給你轉(zhuǎn)成漢話了,要是你用蒙語念念才知道什么叫做長?!?/br>
    達延汗來的速度很快,幾乎在他們嘴里還在念叨的時候,隊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不遠處了。他們到達的那一天,是巴爾斯博羅特帶著人親自出迎,兩軍人馬匯合在一起,令陽和城開始戒備。

    如果說,巴爾斯博羅特的經(jīng)過可以說是無意為之,但孛兒只斤親自前來,卻再也無法用這個理由充當解釋了。孛兒只斤在韃靼的地位,就相當于正德帝于明朝的重要性,若不是有著某種意圖,他又怎么可能會離開汗廷,親自趕往此處。

    在收到這個消息時,王勛不禁暗嘆正德帝的深謀遠慮,若不是他強求一定要帶兵北上,現(xiàn)在陽和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擋。彼時政令急下,遼東參將蕭滓,宣府游擊將軍率軍駐守聚落堡、天城。副總兵朱巒,游擊將軍周政駐平虜、威武等地。

    隨著隊伍的調(diào)動,陽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正德帝頻繁地來往與城墻與驛站,即便王勛如何勸說,他都執(zhí)意要站在高高的地方眺望著遠方,仿佛這般能看到些什么。

    復三日,陽和收到了韃靼軍隊調(diào)動的消息,竟是不退反進,又往前挪動了五十里,直接撼動了邊境那條敏感的神經(jīng),令王勛都不得不緊張起來。

    正德帝右手上兩顆玉球滴溜溜地轉(zhuǎn)動著,這些時日下來,朱厚照轉(zhuǎn)得越發(fā)得心應手,倒是時時都拿著這兩顆,閑來無事還拿著樂瀟做靶子,倒是把他嚇得夠嗆。

    “皇上,還請您早點回京吧,現(xiàn)在陽和的局勢日益緊張起來,若是您在這便太過危險了。”王勛苦心孤詣地勸道。

    楊廷和也是如此勸說,“皇上,眼下您已經(jīng)達到了最開始北巡的目的?,F(xiàn)在邊境戰(zhàn)事吃緊,還請您不要再隨性了,這里著實不安全,還請皇上早日回京。”

    禮部尚書緊跟在后,臉色擔憂,“現(xiàn)在大同已經(jīng)不安全了,臣懇請皇上以江山社稷為重,以朝廷為重,啟程回京?!?/br>
    大臣們前赴后繼,就是希望皇上能盡早撤離這危險的地方。

    正德帝靠在椅背,兩只腳都搭在桌面上,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掂量著手上玉球的重量,淡聲說道:“朕不走,誰想走都可以,告訴王勛一聲,派人送走就行了,其他的話不要說太多,聽得令人厭煩?!?/br>
    皇上近些時日的話語越來越直接,聽得幾位老臣頻頻皺眉,就連楊廷和這個教導過正德帝,對他這個習慣多有了解的人也受不住了,更何況其他人。

    楊廷和欲再上前說些什么,身邊李東陽沖著他微微搖頭,示意不要再提。等他們幾人出去后,楊廷和憤怒地對李東陽說道:“首輔大人,皇上如此執(zhí)迷不悟,為何您不多加勸說一番。您的話語皇上或許能夠聽得進去,可您為什么……”

    李東陽嘆息著說道:“難道你們不覺得皇上最近有點奇怪嗎?”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隨后戶部尚書皺眉說道:“皇上平時的性格雖然也是有些急躁,卻不會如這段時間一般喜怒無常?!倍Y部尚書也道,“沒錯,雖然往日里皇上總愛威脅些什么,但是卻不會完全忽略朝臣的意見,可是這段時間,幾乎所有反駁的人都會被訓斥,別說接納意見了,沒把人下獄便算不錯了。”

    李東陽在這幾人身上掃了一年,忍了又忍,無奈地搖頭道:“難道你們沒發(fā)現(xiàn)少了個人嗎?”

    楊廷和疑惑地開口,“就算焦適之被皇上派去做什么事情,但皇上身邊那么多人,有沒有焦適之又沒有什么差別?!?/br>
    李東陽輕哼了聲,伸手在幾人身上點了點,“沒有什么差別,剛才的話可都是你們自己說的?!?/br>
    楊廷和臉色微變,思考片刻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望著李東陽的臉色大驚,“李大人,難不成……”

    “什么都不要說。”李東陽警告般地望了他一眼,“知道便知道了,不管你想借此做些什么,我勸你這個時間什么都不要動彈。我懷疑任之并不是被皇上派去做什么,而是出事了?!蹦侨绱?,正德帝的性格為何會在一朝間改變。那封閉十日……到底又是在封閉著什么。

    楊廷和的臉色異常難看,不禁上前一步說道,“難道首輔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那為何不上奏勸說,令皇上收斂行徑,不做,不做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