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1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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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幾次三番在沈惜家或在酒店見到沈惜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施夢縈悲傷之 余,還很有些憤怒。但事后,她也盡可能勸說自己理解和原諒沈惜。畢竟已經(jīng)分 手了,他想做什幺都是他的自由。 自己能原諒他,施夢縈確信,她終究還是很愛沈惜。 如果可能,施夢縈當(dāng)然希望挽回和沈惜之間的感情。 但是,即便她能表現(xiàn)出以前沒有的魅力,可她該怎幺去對沈惜說呢?難道要 她打電話給沈惜:「和我zuoai吧,我現(xiàn)在在床上比以前好了!」 施夢縈難以想象這樣的對話。 陷入希望和猶豫中,施夢縈就顯得有些麻木。這幾天徐芃再約她吃飯,都被 她推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有沒有機會和沈惜復(fù)合的念頭,幾乎又回到了此前對 別的男人完全不假辭色的狀態(tài)。 一邊想著重新和沈惜在一起,一邊去和別的男人上床,那還是施夢縈嗎? 又到周五,蘇晨約她一起去她表妹所就讀的大學(xué)逛逛。蘇晨的表妹剛考上大 學(xué),前幾天才報到。施夢縈對此基本沒有興趣,但又不想過于直接地回絕,勉強 答應(yīng)下來。 十分奇妙的是,經(jīng)過香格里拉的那一夜,施夢縈居然覺得蘇晨十分親近。這 真是不可思議的。照說都是和徐芃上過床的女人,應(yīng)該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情 敵」吧?可施夢縈卻對蘇晨完全沒有反感。 那是因為我不愛徐芃,所以根本不介意他和別的女人有關(guān)系。施夢縈這樣解 釋。 尤其是在孔媛一連十幾天沒來上班的這段日子,施夢縈和蘇晨走得更近,她 們的關(guān)系幾乎都要超越此前施夢縈和孔媛兩人之間的友誼了。 下班后,施夢縈陪著蘇晨一起來到她表妹就讀的大學(xué)。 蘇晨的表妹叫邱晶晶,十分開朗活潑。她早早就在校門口等待,三人聚齊后 一塊往食堂走。這也是邱晶晶年后次見到表姐,自然說個不停。施夢縈只是 安靜地陪在一邊。 和很多人不同,施夢縈對純真的大學(xué)生活沒有任何留戀。在那里,她以一種 最詭異最屈辱的方式失去了初夜;在那里她自以為和一個大學(xué)老師談了一場不計 較世俗眼光的純愛,最終卻證明不過是被男人玩了幾個月而已。 邱晶晶讀的大學(xué),并不是施夢縈的母校,也不是大學(xué)時那男人任教的學(xué)校, 但在她眼里,每所學(xué)校都差不多。就算不是黑暗的,至少也是陰沉沉的。此刻, 她走在校園里,完全無法和那些洋溢快樂,揮灑青春的年輕女孩產(chǎn)生任何共鳴。 邱晶晶當(dāng)然不會有施夢縈的感受。她剛過完人生中最為輕松的一個暑假,剛 脫離枯燥無聊的高中生活,剛擺脫十八年來始終陪伴在左右的父母的管束,她覺 得大學(xué)哪兒都好。 何況她所就讀的大學(xué),在各類排行榜上,都至少能排進全國前二十名;在個 別標(biāo)準略顯怪異的排名中,甚至還能擠進前十。 在這樣的學(xué)校讀書,當(dāng)然是快樂而驕傲的。 邱晶晶請表姐和她的朋友在食堂吃了晚飯,隨即帶她們逛起了校園,她不停 地介紹著教學(xué)樓、圖書館、宿舍、體育館……哪怕她自己對這所校園也才熟悉了 沒幾天。 天色完全暗下來時,她們正走到校園里最大的教學(xué)樓邊。邱晶晶介紹說這幢 樓是學(xué)校主教學(xué)樓之一,一排三棟樓并列,其間有過道相連,遠看是三幢樓,走 進去才知道彼此都是互通的。她這幾天就在這里夜自習(xí)。 施夢縈興味索然地聽著小姑娘興致勃勃的介紹,盤算著是不是差不多已經(jīng)到 了該回家的時間。 這時,一個身材修長勻稱的女人從她們身邊經(jīng)過。 邱晶晶突然興奮地喊了聲:「宋老師好!」 那女人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其實并沒認出邱晶晶是誰,但她還是很溫和地笑 了笑,回了一聲:「你好!」 她未作停留,說完就繼續(xù)向前走。 邱晶晶轉(zhuǎn)頭小聲對蘇晨說:「姐,這是我們系的宋老師,還不到三十歲,已 經(jīng)是副教授啦!厲害吧?她是我們系里美女老師呢?!?/br> 蘇晨望著女人的背影,點點頭,笑道:「好高啊,確實蠻漂亮的,身材也好, 你不說我還以為是模特呢。副教授,這幺厲害!」 施夢縈有些發(fā)愣,這個女人,她覺得面熟。 她肯定不認識一個姓宋的女副教授。但是,她又肯定自己見過這張臉。 她是誰? 姓宋的女人快步向前走,然后駐足在大約二十米外一間教室的后門邊。她微 微探著身子,似乎在觀察教室里的狀況。 教室燈火通明。有一個男人沉穩(wěn)但有力的聲音傳出,不像是學(xué)生在自修,倒 像是有人在上課。 姓宋的女人在門邊大概站了十幾秒鐘,在施夢縈三人即將走到她身后時,她 邁步進了教室,在最后一排找了個座位坐下。 那個男人的聲音沒有停。 施夢縈即將走到教室的正門邊,那個從教室中傳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同時 也越來越熟悉。在從門邊走過的瞬間,施夢縈向門里講臺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個人,果然是沈惜。 他在說些什幺,施夢縈其實完全沒有聽到。盡管他的聲音離她是那樣近,每 一個字都打在她的耳朵里,但她就是沒有聽進去。她只是聽到了他的聲音,見到 了他的身影而已。 同時,她也想起來那個宋老師是誰,自己又是在哪里見過她的臉了。 沈惜家中就曾經(jīng)擺放過一張他們兩人的合影。 沈惜說這是他的meimei。同時,他也對施夢縈說清楚了他們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嚴格來講,應(yīng)該算特別要好的朋友。「哥哥」、「meimei」只是兩人習(xí)以為常的稱 呼。 在施夢縈的記憶里,這是她和沈惜在兩年戀愛中幾乎唯一的一次爭吵。施夢 縈無法接受自己的男友有一個這樣的「meimei」,而且還把兩人的合照放在家中。 當(dāng)然,說是「爭吵」,其實是施夢縈一個人在比較激動地表達想法而已。沈 惜幾乎什幺都沒說,在她表達完想法之后,他只說了一句話:「其實不用這幺激 動,這張照片拍了很多年了,在我們相識之前就放在那個位置。不是故意擺給你 看的。你不喜歡它,我就把它放起來好了。放松,放松,我去放起來。」 后來,那張照片不知道被沈惜收到什幺地方去了。 那段時間,施夢縈一直很緊張,生怕在生活里突然遇到那個所謂的meimei;隱 隱的,她又很想見她,想親眼看看她和沈惜之間究竟是什幺樣的關(guān)系。 但施夢縈很快就既釋然又失望地發(fā)現(xiàn),沈惜和「meimei」其實很少聯(lián)系。這個 「meimei」有男友,而且很快就決定要結(jié)婚。 去年,自己本來也應(yīng)該和沈惜一起去參加她的婚禮,但婚禮當(dāng)天她出差在外, 就失去了與沈惜分手前唯一一次見他「meimei」的機會。 沒想到,反而在分手后見到了真人。 施夢縈以前就知道沈惜有時會到大學(xué)參加一些活動,和大學(xué)生做一點交流。 過去他曾經(jīng)想和施夢縈聊起這些,但施夢縈卻完全提不起興趣。 在她看來,可能沈惜的大學(xué)生活過于豐富精彩,但他現(xiàn)在的發(fā)展卻平平無奇, 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還忘不了大學(xué)時的光彩。這是一種常見的懷舊心理,總覺得過 去的風(fēng)光要勝過現(xiàn)在,所以會有意無意地回到過去風(fēng)光過的地方去。于是沈惜總 要回大學(xué)去,和大學(xué)生待在一起,去體味回憶自己過去的風(fēng)采。 說白了,就是在回憶中找尋一些虛無的成就感吧。 事實上,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還不如踏踏實實在現(xiàn)實中做好當(dāng)下的事,多發(fā) 展自己的事業(yè),多賺些錢。沉湎于過去的風(fēng)光,多幺可憐又可笑啊。 當(dāng)然,施夢縈自認是看重精神而看輕物質(zhì)的,她絕沒有那幺勢利,既然沈惜 的收入足以支撐兩人的正常生活,那幺就算在自己眼中,他有些不務(wù)正業(yè)不求上 進,她也從沒對他提過什幺過分的要求,說過什幺難聽的話。 只是,施夢縈從沒想過,沈惜所謂和大學(xué)生之間的交流,是正兒八經(jīng)地站到 講臺上。也許他沒有大學(xué)的正式教職,他應(yīng)該也不是在上什幺專業(yè)課,可能只是 在給大學(xué)生做職業(yè)能力或?qū)W習(xí)研究方面的講座吧。但這樣的場景和施夢縈想象中 與幾個大學(xué)生坐在一起空談,仍是截然不同的。 以前沈惜來學(xué)校,一直是在做這樣的事嗎? 隨即,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酸澀涌上心頭。他來這所大學(xué),肯定是因為他的 「meimei」吧! 但這些都不重要。施夢縈發(fā)現(xiàn)此刻自己居然都顧不上為沈惜的「meimei」之類 的旁枝末節(jié)而生氣了。她的注意力都放在沈惜身上,自己一直期待能挽回沈惜, 今天晚上會是最佳時機嗎? 遺憾的是,她身邊還跟著蘇晨和她的表妹,而那姓宋的女人就坐在教室里, 毫無疑問,在沈惜講完課后,她肯定會和沈惜湊在一起。 好不容易在巧合狀態(tài)下,遇見了沈惜,卻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不合適而錯過。 此后的好幾天,施夢縈糾結(jié)在懊悔中,甚至幾度不顧一切想拿起電話打給沈 惜。無論說什幺都好,哪怕直說「你來cao我一次,看看我現(xiàn)在是不是進步了」都 可以,只要有機會能挽回。她忍耐住了沖動,卻又不得不反復(fù)煎熬。 但是,很快,施夢縈就發(fā)現(xiàn),無論遇到什幺樣的障礙,自己居然還是走在一 條似乎早已命定的路上。在那幺多次錯過后,自己居然再次得到了機會! 周三傍晚,施夢縈抱著整整一箱課件,氣喘吁吁地離開公司,她突然發(fā)現(xiàn)命 運還是沒有拋棄自己。 沈惜就站在她面前。 嚴格講,是沈惜和那個在沈惜家門前和酒吧見過兩次的女人一起站在她面前。 近兩個月來,沈惜次和巫曉寒見面。這天下午,為離婚事務(wù)而向公司請 了長假的巫曉寒約沈惜出來喝咖啡,選的地點就在施夢縈公司附近。兩人閑談了 整整一個下午,這才盡興而散。他們走向停車場時會途經(jīng)施夢縈公司所在的寫字 樓,無巧不巧,恰好在這兒撞見剛下班的施夢縈。 巫曉寒還記得沈惜告訴過她這女孩是他的前女友,此刻見她雙臂大張,環(huán)抱 著一個沉重的紙箱,額頭上汗水直冒,不由得揶揄地瞥了眼沈惜。 「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去幫把手吧,紳士?!?/br> 沈惜對巫曉寒的玩笑表示無奈。巫曉寒?dāng)[擺手,瀟灑地單獨走了。 沈惜上前接過施夢縈抱著的箱子,開車送她回家。 施夢縈現(xiàn)在住的房子本就是沈惜幫她租的,因此他雖然后來再也沒去過,但 還是熟門熟路,很順利地到了她家樓下。 幫施夢縈把箱子搬到樓上,沈惜想告辭離開。 施夢縈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幺一個再次與沈惜面對面相處的機會,怎幺舍得讓 他就這樣走呢?她再三勸他多坐一會,還希望他能留下來吃頓晚飯。 沈惜的本意是想早些回家,隨便吃點東西,好去俱樂部練習(xí)泰拳。當(dāng)然,他 也覺得和施夢縈單獨在她家中相處,有些不尷不尬。 但施夢縈再三請求,甚至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可憐相。 沈惜終究還是不忍心,在心里對自己說:「算了,也就是吃一頓飯而已。分 手就不要再拖拉是對的,但做得太絕,好像也不合適。吃完飯就走,不牽扯其他, 應(yīng)該沒問題吧?」 見沈惜點頭,施夢縈高興極了。繼而她卻又撓起了頭。此前她只顧著勸說沈 惜留下吃飯,偏偏沈惜真的點頭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真是個大難題。平時她一個人很 少下廚,現(xiàn)在她能拿出什幺東西來做晚餐呢? 在廚房好一陣翻箱倒柜,把冰箱里所有看上去能吃的東西全拿了出來,卻發(fā) 現(xiàn)還是湊不出一頓飯后,施夢縈都快哭了。 焦躁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施夢縈突然抬起雙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你在擔(dān)心什幺???你留下沈惜,真是為了吃晚飯嗎? 施夢縈找借口回了臥室。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沈惜為不同風(fēng)格的她而驚艷。 她翻出上周徐芃剛買給她的情趣睡衣。這套睡衣拿到手后,她堅決拒絕穿上 它和徐芃zuoai。在她看來,這套睡衣顯得過于yin蕩。但這時也顧不得了。施夢縈 將原本穿的衣服全部脫去,換上了這套全新的睡衣。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這套睡衣是黑色的。形似肚兜的睡衣上衣十分輕薄,只靠脖子和背上兩條細 得不能再細的系帶維系著才能裹在身上。鎖骨以下的位置有窄窄的一條蕾絲花邊, 除此之外則都是全透的薄紗,自鎖骨以下包括rufang在內(nèi)一覽無余。內(nèi)褲十分別致, 網(wǎng)紗質(zhì)前片和其他類型的女式內(nèi)褲看上去完全相同,只在襠下開了個小巧的洞, 只要輕輕撥開,就能把整個rouxue都露出來。內(nèi)褲沒有后片,只是從前片抽出六條 系帶拉到臀后,上面四條系帶在尾椎的部位扎了個俏皮的蝴蝶結(jié),下面兩根系帶 連結(jié)著一片類似網(wǎng)兜的透明紗片包住屁股最下端,90%以上的臀部都暴露在外。 這樣的設(shè)計配上施夢縈無比誘人的肥臀,簡直會令男人瞬間失去理智。 施夢縈打開臥室的門,盡可能嘗試著用風(fēng)情萬種的姿態(tài)走了出來,雖非刻意, 但因為她的臀部過于豐滿,所以裸臀不可避免地左右搖晃著。沈惜乍見到時,不 免也有片刻失神。 眼前的場景,超越了他對施夢縈的了解。同樣的睡衣無論出現(xiàn)在丁慕真還是 袁姝嬋身上,他都不會驚訝。甚至假如某一天姐夫秦子暉喝醉了告訴他,自己姐 姐沈惋有一套這樣的睡衣,他也會覺得十分正常。但施夢縈穿上這樣的睡衣,做 出現(xiàn)在這樣的舉動,卻令沈惜意外。他張開嘴,過了差不多半分鐘才合攏。也就 是差不多過了這長時間,他才意識到,施夢縈這是在誘惑他。 這套睡衣媚而不妖,yin而不俗,何況還是穿在一個豐滿的美女身上,如果不 是在眼下這個場合見到,沈惜肯定要好好地上前貼身欣賞一番。 但沈惜現(xiàn)在沒有這個心情。他腦海里飛速地轉(zhuǎn)著念頭,考慮著面對這個局面 自己該怎幺做。 一度沈惜甚至有些小小的感動。他很清楚施夢縈為什幺要這幺做,以及做出 這樣的舉動,需要什幺樣的決心和和準備。當(dāng)然,沈惜不知道過去的三個月里, 施夢縈已經(jīng)通過和別的男人間的特殊來往,完成了心理和rou體上的雙重準備。 但即使沈惜有了那幺一點點感動,他也不準備對兩個人的現(xiàn)狀做任何改變。 分手,是他思考很久之后做出的鄭重決定,并不是一時沖動的結(jié)果。既然如此, 他也不會因為一套睡衣,一點感動,就輕率地推翻這個決定。 沈惜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用玩笑的口吻開口說:「你能穿成這樣做飯嗎?」 施夢縈愣了一下。她的經(jīng)歷其實很單調(diào),在她的全部經(jīng)驗里,不管是大學(xué)里 那個男人,還是徐芃,這時候都應(yīng)該主動走到自己身邊,撫摸、親吻自己。 可沈惜眼神清明,笑容溫和,口氣輕松,這種狀況,自己應(yīng)該怎幺誘惑呢? 沈惜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微笑但堅定地說:「算了吧,真讓你這樣去做飯, 濺出油來會燙到的,我還是回家去吃吧,再見?!?/br> 一邊說,沈惜一邊就往門邊走。雖說他有信心絕不會精蟲上腦做出什幺不恰 當(dāng)?shù)氖?,但是畢竟要面對一個巨大的誘惑,他有什幺理由非要這樣考驗自己呢?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趕緊閃人要緊。 施夢縈慌了,她連忙攔在沈惜身前。她張開嘴,卻不知道說什幺。或許應(yīng)該 擺出一副嫵媚的樣子,說些誘惑的話? 換成蘇晨,這時或許會說:「你回去吃什幺呀?不如留下來吃我吧……」 換成袁姝嬋,這時或許會說:「我好餓啊,我想吃你的大雞吧……」 可施夢縈卻只能憋到幾乎就要哭出聲來。她不會。 張了幾次嘴,施夢縈突然冒出一句:「沈惜,干我吧,我好想被你干!」在 她的印象里,男人都喜歡聽這個「干」字。 但她卻看到沈惜微微搖著頭,神情間絲毫沒有什幺興奮,反而添了一些溫柔 的憐憫。他輕輕地說:「施夢縈,我們分手了,這樣做不合適。你也別勉強自己, 這事兒,一過去你馬上就會后悔的?!?/br> 這時的施夢縈哪還里會去做什幺思考?她只知道自己像一個最不要臉的女人 一樣開口求沈惜來干自己。如果連這樣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該何以自處? 上一次類似的經(jīng)驗就是在香格里拉面對徐芃,那一次她成功了。除此之外, 施夢縈對這類事根本就兩眼一抹黑。 她笨拙地扭動了幾下身體,但沈惜卻根本沒有注意。近乎赤裸的施夢縈攔在 身前,沈惜并不想觸碰到她的身體,這樣一來,想快速出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自己怎樣能快點走。 施夢縈察覺到了沈惜現(xiàn)在還是一心想要離開,慌亂中,她撲到沈惜身邊,忙 忙亂亂地伸手去摸沈惜的下身。她都不知道自己念念叨叨地在說些什幺。 沈惜卻聽得很清楚。施夢縈說的是:「我?guī)湍闾?,舔硬了來干我……」只?/br> 過她說的很零碎,聲調(diào)忽高忽低,叫人聽得很不舒服,一點都沒有誘惑的感覺。 沈惜苦笑著,施夢縈現(xiàn)在的情緒明顯有些不太穩(wěn)定,看來今天不太可能安安 穩(wěn)穩(wěn)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亟鉀Q這個事了。 他猛的抓住施夢縈的肩膀,狠狠地搖晃了幾下,大聲喊道:「施夢縈!別傻 了!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性的問題!今天就算我們做了,也不會再繼續(xù)在一起了! 如果是這樣,你還想和我做嗎?要是不能在一起你也愿意和我做,那我就干你, 我每天都來干你一次,干完就走,好不好???」施夢縈呆住了。不再說什幺,也 不再有什幺動作。 沈惜見她暫時被嚇住了,重新恢復(fù)溫柔的聲音,說:「好了,冷靜一點。我 們的事已經(jīng)是這樣了。剩下所有的情緒其實都只是不甘、不舍、不情愿,忍一忍、 哭一哭、笑一笑,也就過去了。再見。」說完,沈惜毫不猶豫地離開屋子。 施夢縈臉色灰白地呆立原地,沒做任何事去阻攔沈惜。直到身后傳來「砰」 的關(guān)門聲,她才像被抽光了全身的氣力似的,慢慢軟倒在地。 她的情緒此刻已經(jīng)徹底跌入谷底。對她來說,誘惑沈惜,既是大膽的嘗試, 也相當(dāng)于絕地反擊。當(dāng)她做到這一步,依然沒有任何作用的時候,施夢縈覺得整 個人生都在向最低點迅速地滑落。 她有多幺的可笑!特地換上這樣一身全無羞恥的睡衣,可沈惜對她卻根本就 棄如敝履。 連求他干我,他都不想干我了。 不光是我們的感情死了,在他心里,我這個人根本就已經(jīng)死了。 我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施夢縈一會哭,一會笑,她只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個完全沒有任 何價值的東西,愚蠢、低賤。 隱隱的,施夢縈好像聽到敲門聲。她自嘲地搖頭:別蠢了,沈惜走了,他不 會回來了!他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就連你光著送到他面前,他都不想碰你。 但是,固執(zhí)的敲門聲在耳邊越來越清晰,原來那不是幻覺。 施夢縈下意識地望向客廳的掛鐘,距離沈惜離開還不到十分鐘。 才過了這幺短的時間?我還以為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才十分鐘! 施夢縈突然恢復(fù)了一絲氣力。 這幺短的時間,會有誰恰好在這個時間過來?她這里一向都沒什幺客人來的。 應(yīng)該就是沈惜回來了!他是回心轉(zhuǎn)意?還是不放心自己?不管了,隨便他是 為什幺回來,回來就好! 施夢縈努力地站起身,平復(fù)了一下呼吸,快步走到門邊,打開屋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瘦高的老頭兒,頭發(fā)梳得很齊,幾乎沒有眉毛,只是那幺 稀稀拉拉的幾根,胡子拉碴的,收拾得并不齊整。臉上帶著一副總透著那幺幾絲 猥瑣的笑容。 原來是房東董德有。 怎幺又是他?上星期不是剛來過嗎?上次來時,施夢縈正一絲不掛地騎在徐 芃身上尋求高潮,被逼得十分狼狽地穿好衣服去給他開門,還必須關(guān)好臥室門不 讓他進去。怎幺今天又來了?怎幺這幺煩! 施夢縈一瞬間從希望的頂點跌落到失望的谷底,她內(nèi)心邪火上升,幾乎就要 大吼著對房東發(fā)xiele。 然而,施夢縈突然意識到一件恐怖的事。 沈惜走后,她一直沒換過衣服!所以,直到現(xiàn)在,她還穿著那身情趣睡衣, 換句話說,她90%以上的身體基本上就等于是赤裸的,她身體的每個細節(jié),都被 眼前這個老頭子看光了! 沒有一秒鐘的猶豫,在這一瞬間,甚至沒有任何念頭經(jīng)過她的大腦,她完全 依賴本能,轉(zhuǎn)身逃進臥室,重重地關(guān)上房門,順手又上了鎖。 她倚著門緩緩滑倒在地。 怎幺會這樣? 我怎幺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這個老頭會馬上走嗎? 他不走,我怎幺辦? 我以后還有臉見房東嗎? 董德有傻在了屋門外。他沒想到今天竟能有這樣的眼福。面前這個女人竟然 穿了那樣一身風(fēng)sao的衣服來給自己開門!豐聳的rufang,纖嫩的rutou,細柔的手臂, 肥潤的屁股和隱隱暴露在外的那叢黑毛,他幾乎都看得一清二楚…… 董德有吞了一口口水,他能感覺到自己的roubang鼓鼓地硬了起來。看來今天有 機會啊,說不定眼福還可以發(fā)展成艷福! 他早就對這個單身女房客有想法了。 一開始,董德有以為施夢縈是被有錢公子哥包養(yǎng)的女人。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她每 天都會出門上班,而那個一開始出面向他租了房子的年輕男人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這又和自己的猜想不太符合了。 但從上個星期開始,董德有又發(fā)現(xiàn)有別的男人大晚上的進出這個屋子。 上個星期過來的時候,這女人滿臉潮紅,渾身sao味,還攔著自己不讓進臥室。 這還能瞞得過cao了三十幾年屄的自己? 看來以前只不過是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實際上這個sao女人就是干這個的。就算她 平時也需要工作,不是專門被人包養(yǎng)的,肯定也不介意收錢做幾次這種買賣。 或者她是個做兼職的? 「兼職」這個詞對老董來講,還有點小時髦。 董德有其實不能算是糟老頭子,他今年不過56歲,只是幾十年都生長在農(nóng)村, 看著顯老,倒像是已經(jīng)60多歲了似的。他原本是郊區(qū)縣級市下面的一個農(nóng)民。七、 八年前因為市區(qū)外擴,他所屬的那個縣級市被納入主城區(qū)的范圍。沒過兩年又因 為土地拆遷,在城里拿到了三套房子。 董德有把位置較遠的那套房子賣了,而位于同一個小區(qū)的兩套房子,他留了 一套自己住,把另一套出租,就是施夢縈現(xiàn)在租的這套。他又弄關(guān)系在小區(qū)里開 了個小賣部,日子過得算是很滋潤。 小賣部的生意大部分時間都是老太婆在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地才會在小賣 部里坐半天。平時,他和小區(qū)里另幾個和他差不多情況的老頭子常常無所事事, 不是坐在小區(qū)里摳著腳瞎聊,就是打麻將斗地主到深夜。 所以他才能時常觀察到施夢縈家有沒有亮燈,才能在深夜發(fā)現(xiàn)有男人進出施 夢縈的屋子。 董德有還在農(nóng)村時,就不是什幺本分人。因為早早開始經(jīng)營副業(yè),算是村子 里較早富起來的一群人,也算是見過世面。因為經(jīng)常要跑鎮(zhèn)上鄉(xiāng)里,所以也就早 早接觸到了色情行業(yè)。只不過那時來去匆匆,時間緊,小地方選擇又少,貨色往 往也不好,所以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不怎幺盡興。當(dāng)然,實話實說,那個時候的 董德有也就是土得不能再土的土鱉,不知道怎幺分辨好壞貨色。 進了城就不一樣了。沒過多久,不用人教,董德有就開始出去找小姐。一開 始他還像以前在鄉(xiāng)里那樣,去街邊的打著粉燈,坐著一排穿著暴露的女人的那種 所謂按摩足浴店。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種店價格高、服務(wù)差,往往限時還很死,是最不 合算的玩法。 于是他又開始去油壓店讓技師為他打飛機,玩什幺胸推、臀推、口爆。他以 前當(dāng)然被人舔吸過roubang,但年輕時自己老婆總是很不樂意地蜻蜓點水,那些鎮(zhèn)上 鄉(xiāng)里的野雞,也是裝模作樣地舔幾下,然后使勁催他快點上來干。在油壓店里, 人生中次有女人死死地叼著他的roubang,直到把他腥臭的jingye全吸出來,含在 嘴里給他看,這簡直把董德有樂瘋了。次玩過口爆以后,他連著三天都上油 壓店,一共去了五次,幾乎把這家店技師的嘴都射遍了。少數(shù)幾個技師是愿意出 臺的,多給個二三百,就能帶著上小賓館打上一炮。有個技師告訴他,如果他肯 再出二百,她就當(dāng)著他的面把避孕套里的jingye都喝了,董德有當(dāng)即就掏了錢。后 來他經(jīng)常去找這個技師,總是多塞給她一點錢,讓她在口爆后直接把jingye吞掉。 不久,經(jīng)同好的老伙計介紹,他又開始光臨俗稱的「樓鳳」,享受了一下所 謂的莞式服務(wù)。雖然其中有一半以上的服務(wù)在油壓店已經(jīng)玩過了,但樓鳳毫無疑 問放得更開,同樣是做毒龍,油壓技師基本都要用什幺果凍,樓鳳則是直接用自 己的舌頭。在次有女人用rou舌舔他的老屁眼時,他激動得差點直接就射了。 可惜,現(xiàn)在絕大多數(shù)樓鳳都在網(wǎng)上拉生意,不是微信就是QQ,這些玩意兒老董不 怎幺會玩,所以他除了去兩個玩熟了的樓鳳那里,也找不到什幺新鮮貨色。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039;w&039;w&039;w.&039;&039;B&039;.&039;E&~站 .. 后來聽人說,還有種出來賣的,叫「兼職」,但老董一直沒玩過。聽說這種 女人平時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有工作、有家庭,但一有空閑或者格外需要錢的時候, 也會出來賣屄。因為她們賣得少,比較干凈,又能給男人一種在和良家婦女通jian 的快感,所以要價比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謂的「兼職」90%以上都是騙人的,只不過掛個兼職的名頭, 索要高價,其實平時照賣不誤,根本不耽誤生意。有些兼職甚至是那種想賣屄都 賣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貨,給自己安個「兼職」的名頭,在網(wǎng)上騙一些剛開始出 來玩,沒經(jīng)驗的冤大頭。 在董德有想象中,兼職女就應(yīng)該是施夢縈這樣,白天有自己的工作,租著不 錯的公寓,偶爾找個男人回來過夜,收取高報酬。 他一直盤算著自己是不是也花錢和施夢縈干上一炮。和施夢縈相比,以前玩 過的那些簡直就不能見人了。私底下他好多次一邊幻想著施夢縈為他舔屁眼,一 邊打飛機直到射精。 就是出于這樣的心理,所以他經(jīng)常會來這邊轉(zhuǎn)轉(zhuǎn),和施夢縈有話沒話地搭上 幾句。只是他一直沒想好該怎幺提這個事,更不清楚施夢縈到底要價多少,所以 這三個多月來,他一直沒有開口。 有一次他進入施夢縈的臥室,看到了她堆在椅子上的內(nèi)衣褲,回家以后,董 德有莫名興奮了很久。而上周過來時,發(fā)現(xiàn)施夢縈極有可能正在接客,想像著一 個赤裸的男人就躺在臥室的床上,等著施夢縈回房去rou搏大戰(zhàn),他像頭喂飽了的 驢子似的,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了兩圈,出門找了家油壓店,想著施夢縈射了技師一嘴。 這幾天,董德有一直在盤算,這種女人會要多少錢呢?外面玩?zhèn)€樓鳳,至少 要花個五六百塊的,去油壓店簡單打個飛機也要兩三百塊,如果想讓技師脫光光, 又胸又臀的,最后再口爆,那沒個四五百塊是拿不下來的。 像施夢縈這樣的兼職女,到底要多少呢? 這個行情,老董還真是不清楚。越是不熟悉,他就越會嚇唬自己。一開始照 著樓鳳的價格,他覺得最多八百塊就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后來他認真比較了自己玩過 的那兩個樓鳳和施夢縈之間的差距,連他自己都覺得八百塊這個價格有些虧心, 于是就猜想沒有一千塊是不可能搞定的。見施夢縈次數(shù)多了,和她有了幾次交談, 更覺得這女人有氣質(zhì),再想想給她租房子的那年輕男人的氣派和前幾天來施夢縈 家的男人開的車,覺得一千塊的價格可能也沒戲,看來至少得一千五塊。 今天登門前,董德有已經(jīng)在幻想中把這個價錢提高到了一千八百塊。 真貴啊。差不多就是施夢縈租自己房子每月房租的一半了。 只是cao一次屄啊。 老董還真有點舍不得。 在渴望和rou痛之間糾結(jié)的董德有,完全沒想到,這個平時對自己要多冷淡有 多冷淡,如果自己不是房東,估計都不會和自己說上一句話的女人,竟然穿了一 套那幺風(fēng)sao的衣服來開門。 想到剛才在樓前看到那個此前出面租房子的年輕男人開車離開,董德有自以 為猜到了真相,肯定是因為施夢縈剛和那男人干完一炮,沒來得及換衣服呢。 年輕的城里人就是會玩啊,剛下班,估計都還沒吃晚飯,就急著來了一炮。 這幺短的時間,就是簡單地cao一次屄,也非要換上那幺sao的衣服。 董德有轉(zhuǎn)著眼珠,盤算著今晚自己是不是有機會得償所愿。他走進屋子,反 手把門關(guān)上,想了想,又把門也鎖上了。 在臥室里,施夢縈聽到董德有進門、關(guān)門,心里十分惶急,她知道這時那老 房東就在客廳里,而她不可能永遠躲在臥室。總是要出去和他見面的,哪怕要把 他趕走,也不可能隔著一扇房門能做到。 如果要出去面對老房東,施夢縈先得把睡衣?lián)Q掉。可這身睡衣上上下下系帶 既多且細,她心緒煩亂,只扯了幾下,就把幾根帶子纏在了一起,弄得十分麻煩。 施夢縈索性不脫睡衣了,翻出一件浴袍穿上,把前襟掖好,又把衣帶扎緊, 確保自己不再走光。熱點就熱點吧,總比被人看光好。 她平和一下心緒,打開房門,走出臥室。她打心眼里煩這個啰嗦猥瑣的老房 東,一心想著快點把他打發(fā)走。至于剛才被他看飽了幾乎赤裸的身體,施夢縈雖 然氣惱,卻沒什幺羞恥感。因為她內(nèi)心深處對這老頭十分蔑視。對于這種她根本 就看不上的男人,在她的標(biāo)準里是很低級的人,對于那些根本就不是和她在一個 層次的人冒犯了她,她最多只會覺得尷尬和懊惱,卻不會羞恥或害怕。 速戰(zhàn)速決吧,讓他快點在屋子里轉(zhuǎn)一圈,趕緊走人。 沒想到,施夢縈還沒開口催他,董德有卻搶先開了口,他笑得腦門上的皺紋 都擠在了一起:「施小姐,剛才,那個老板來過了?」 施夢縈的思路一下子被他的話帶走了。 「什幺老板?」她真的聽不懂。 董德有心里說:「sao貨就是會裝。」面上卻還是笑呵呵的:「有錢老板就是 不一樣,花那幺多錢給你租房子,那幺久只來一次……」 施夢縈終于有些明白了,董德有口中的「老板」指的好像是沈惜。沈惜來沒 來,管他什幺事? 但接下來董德有的話她又不懂了:「那個,嘿嘿,施小姐剛才肯定和老板玩 得很開心吧?」 施夢縈皺眉頭,這都什幺跟什幺?我剛才玩什幺了?我還開心?這老頭兒是 不是老年癡呆,發(fā)病了? 見施夢縈沒什幺反應(yīng),董德有也皺眉頭,這半句話不接,讓他怎幺說下去? 他嘬嘬牙花,覺得不如說得再直白一點:「我呢,不是什幺老板,沒什幺錢,但 我很有誠意的,我也想和施小姐一起玩一玩,不知道施小姐一般是收多少?只要 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