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潛邸在線閱讀 - 第114節(jié)

第114節(jié)

    她點點頭,繼續(xù)扣指甲。

    連續(xù)趕了兩天一夜的路,指甲里還真有點兒灰,不過她的指甲很漂亮,修的纖巧而精致,泛著珍珠的光澤,也因涂了一層鳳仙花汁子的緣故,粉嫩嫩的,而筍芽般的手指卻越發(fā)的白皙剔透。

    賀維不再說什么,默默喝茶。

    嘗過了一次迷神藥的厲害,這日湯媛晚膳偷偷少吃了一半,她故意伸個懶腰,努力的釋放腋下的汗味兒,連續(xù)趕了三天路的她堅持不洗澡,成功臭暈了薄荷賤人。

    賀維不自然的捂了捂鼻子,“你的腳是怎么回事?”

    這個?。繙铝嗥鹦?,用手比劃,告訴他白日不小心踩了坨狗屎,客棧里的狗屎。

    那兩只無辜的鞋子就被丟出了疾行的馬車。

    是湯媛自己丟的,背后站著用刀逼她丟的薄荷賤人。

    大概是她實在太臭了,對方的目光在她身上落定片刻,終于“倒胃口”的移開,丟下一句,“你贏了,我保證一個月內不碰你,但在我忍不住之前,趕緊洗干凈,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打。”

    很好,薄荷賤人投降了,還命人提給她一桶水。

    勝不驕敗不餒,湯媛見好就收,乖乖的將自己洗干凈。

    但不過多時,藥力就開始發(fā)揮作用,這藥真猛,才喝了兩口湯也能發(fā)作,她都沒來得及爬上榻,就頂著一頭半干的青絲暈睡過去。

    那久違的錯亂了時空的前世再次撲面而來。

    零零碎碎的片段不停旋轉,化成令人眼暈的圓圈,一圈套著一圈,倏地盡數沒入看不見的卻又無窮無盡的黑洞。

    怪像到此并未結束。

    一副更大更完整的畫面旋即跳了出來,占據了她整個瞳孔。

    畫面中的她滿目仇恨,視眾人如無物,一徑穿行在模模糊糊的花樹與人群中,最后站定在一名高大的男子身后。

    那人緩緩轉過臉,竟是睿王賀維!

    湯媛一直不太明白自己怎會與睿王有接觸,大家明明不是一個世界的,說句話都感覺突兀的那種啊,可夢里的她眸中的仇恨閃閃發(fā)光。

    “是你,就是你殺了我干爹!”她咬牙切齒。

    睿王殺了干爹?夢境外的湯媛渾身一凜,仿佛被松脂瞬間包裹的小蟲,硬生生的化成了一動不動的琥珀。

    夢境里的她卻聲淚俱下,哇啦哇啦的說著什么,卻是如何也聽不真切,仿佛老舊的收音機,信號總在關鍵時刻斷片。賀維卻笑吟吟的,他說什么,她并不知曉,但那表情不管裝的有多無辜,湯媛都能從這熟悉的眸光中品味出莫可名狀的邪惡與得意。

    直到睿王垂眸,輕輕的咳嗽一聲,將一粒乳白色的薄荷丸優(yōu)雅的放入口中,并傾身警告道,“小賤人,離我遠點兒,別以為我不知你在借刀殺人。”

    夢境外的湯媛早已抖若篩糠。

    薄荷丸!據說是苗疆的秘藥,大康的市面上根本沒有,只有薄荷草,勉強制成藥丸也不可能有這樣干凈的顏色。

    再看他微笑的嘴角以及熟悉的語氣……而且,他殺了干爹!

    是他!

    正是夢里那句石破天驚的控訴,薄荷賤人的影像終于跟陌生的睿王漸漸的重合。

    相似的體型與身高,哪怕是臉能易容也改變不了的體型與身高。

    湯媛感覺自己發(fā)現了一個只要說出來就會被立時殺死的秘密!

    一個令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秘密!

    她驚恐的往后退,睿王卻不斷逼近,用力扣住她后腦勺,一字一頓的重復:小賤人,離我遠點兒!

    孰料下一瞬她竟一腳踩空。

    湯媛尖叫著往下墜,下面是無盡的深淵,撥開厚重的迷霧,廣闊而肅殺的校場中,賀綸滿身鮮血,地上亦是沾了血rou的亂箭,可他沒倒下,始終目視前方,直到又一支呼嘯銳鳴的箭矢陡然沒入他胸口……

    不!

    賀綸!

    怎么會這樣?湯媛哭著撲過去!夢里的她卻沒有哭,竟小鳥依人般偎依在賀緘懷中,還親手剝了一顆葡萄獻媚,卻被無情的推開,惹得姜淑妃偷笑。

    她也跟著笑,笑著看賀綸去死,笑著與射殺賀綸的賀緘在靡艷的床幃間廝混,賀緘顯然是恨她入骨,一面壓著她一面扯過她頭發(fā),逼她仰起臉迎接他看透一切的雙眸。那目光就是在看一個蕩.婦。

    可她蕩上了癮,于無人察覺的角落,在落雪中深情款款的凝望賀維遠去的背影。

    最終賀維被她的“深情”深進了宗人府。

    他快要炸了,掐著她肩膀大吼,“你有病??!”

    她是有病,得了很嚴重的相思病。

    賀綸……湯媛哭著偏過頭。

    是她太天真了,竟以為賀緘會放過賀綸。

    自古薄情最是帝王家,賀緘放過誰也不會放過一個絲毫不遜于自己的嫡子啊!

    只要賀綸活一天,他就名不正言不順。

    除非賀綸傷殘。

    怪不得明通只肯說她不會變寡婦,卻不愿透露賀綸的壽命!

    倘若她嫁的的人不是賀綸,當然就不用做寡婦啊,可是賀綸……卻會死!

    不成,她得回去告訴他,也不成,那樣賀緘就會死。

    賀緘死了太嬪娘娘怎么辦?

    這夜,湯媛在噩夢中掙扎,面臨著常人難以抉擇的考驗。期間還不時閃現睿王與薄荷賤人的兇狠模樣……

    賀綸,賀綸,湯媛多想就此飛到他身邊,告訴他睿王就是苗疆亂黨。

    黎明之前,一道驚雷炸響長空,數十道青紫閃電來回交錯,其中一道差點劈中湯媛所在的馬車,賀維沖進去,將她拖了出來,那輛車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化為灰燼。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六十七個我就作收滿一千了,兄弟姐妹們,尼萌看著幫忙吧/(ㄒoㄒ)/~~

    收藏作者君的專欄

    網頁版鏈接

    版鏈接

    第144章

    眾人目瞪口呆望著化為灰燼的馬車,以及嚇得左右奔逃的馬匹。

    湯媛亦是汗如雨下,喘息如雷,胸口不斷的起伏,可她的人卻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也一陣一陣的發(fā)冷,只因她忘不掉夢里賀綸流的血,這樣的震撼與驚恐遠遠的超過了對于薄荷賤人的全新的定義。

    賀維推開湯媛,拍了拍衣袖,“如此,也算我救了你一命,你就沒一點兒表示?”

    孰料女孩子只是隨著他的力度往后趔趄兩步,不言不語,不過她本來就沒法兒說話。

    賀維詫異的重新打量她,顯然她已經被方才的颶雷嚇傻,一雙黑珍珠似的眼仁兒,令他暗暗心驚,仿佛被看穿了什么,可當他想要仔細甄別,她又垂下眼睫,一臉的頹敗,看上去與平時無異。

    離京后的第四日清晨,湯媛看見了大同鎮(zhèn)的牌坊。

    這里乃大康的軍事要地,更是九邊重鎮(zhèn),對來往客商的盤查嚴格程度絕不亞于京師。

    賀維牽著湯媛的手腕徐徐前行,落在旁人眼中就是一個哥哥領著瘦小的癡呆弟弟,還時不時的保護他不被人流沖撞,場面格外的感人。

    期間哥哥還垂眸幫弟弟整理頭上的斗笠。

    賀維壓低了嗓音道,“小八,前面就是盤查的軍爺,你可不要害怕,萬一做了傻事驚擾軍爺,哥哥就沒法再照顧你了,懂嗎?”

    湯媛點點頭。

    “真乖?!彼罅四笏哪?,遞給她水囊。

    湯媛確實是渴了,日頭又那么毒,曬得她仿佛脫水的魚。

    大同鎮(zhèn)的軍爺看起來威猛但受制于口音,說話的音兒很是好聽綿和,穿越前湯媛最喜歡的就是山西口音,尤其是晉中的,說什么都親切。此刻這位軍爺仔細的核對了顧小七和顧小八的戶籍路引,又盤問了顧小七幾個問題,然后將目光投向顧小八。

    湯媛感覺衣袖下的腕子也被賀維捏的更緊了,只要她敢表現出一絲兒的異常,這只腕子就別想要了。她佯裝害怕的往顧小七背后縮了縮,卻被他無比憐愛的擁入懷中,一臉歉意的對那軍爺解釋,“我弟弟是啞巴,從小就不會說話,腦袋也不靈光,害怕陌生人,還請這位軍爺多多包涵?!?/br>
    說完,他趁人不備將一袋銅錢塞進軍爺手中。來往客商時間就是金錢,只要能用幾個錢縮減盤問時間的都寧愿出錢,這位軍爺平日顯然沒少撈油水,掂了掂這個年輕人的銅錢,撇了撇嘴,腦袋朝右邊甩了一下,意思就是快滾吧。

    賀維連連道謝,攬著癡呆弟弟快步撤離。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是個一等一的騙子,賀綸知道你這么會騙人嗎?”他笑得格外歡快。

    湯媛佯作聽不見,專心走路,實則一直在注意周圍的情況,大同果然是個繁華富庶之地,這意味著人群密集,她忍了這么多天,等的就是這個環(huán)境。

    等進了客棧,她才不耐煩的甩開賀維的手。

    賀維嗤一聲,“脾氣還不小?!庇喙馄骋娝低涤眯渥硬亮瞬帘凰〉牡胤?,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湯媛也終于知道賀維強行更改自己性別的原因,出門在外,年輕男女多少有點惹人遐想,但年輕的兄弟倆就很平常,而且還可以不怕非議的同住一間房。

    不過兩人住的一間床鋪中央都有屏風,如同兩個小單間,可惜只有一扇窗戶,且靠窗的位置還被賀維牢牢占據,這意味著湯媛除非在墻上鑿個洞,不然插翅難飛。

    不過比起全無遮擋的車廂,湯媛已經很滿意,至少也算有了一個相對**的空間,她借口換衣服將賀維拴在門外,但這個人沒那么好糊弄,默不作聲的伸腳擋住她要闔上的門,“你還沒洗澡換什么衣服?不會是想搞鬼吧?”

    她怒氣沖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兩個人委實沒法交流,不知賀維朝她鼻子上彈了什么,一陣奇異的清香飄過,她的嗓子登時奇癢無比,忍不住咳嗽了好一陣子竟然就能發(fā)出聲,但還有些沙啞。

    “大爺,就當我求你了,咳咳,”湯媛不適的捂住脖子,“難道我來小日子還要跟你匯報何時換月事帶,去死吧!”

    她瞪著賀維明顯僵硬的表情,“砰”的一聲砸上門。

    門外果然久久沒有動靜。

    而闔上門的湯媛心口也是撲撲撲直跳,時間不多了。她迅速合上帷帳,鉆進床里面,從貼身的裹胸布里掏出兩樣東西,三張面額十兩的銀票和一支眉筆,這種眉筆畫眉著色牢固,寫在紙上卻很容易擦拭干凈。

    握著這樣的眉筆,她在銀票背面寫下:本人乃裕王的重要親戚,不幸遭強人虜劫,特以銀票相贈撿到的好心人,祈求好心人速速報官,獲救之后定以三百兩黃金重謝!立字為證。

    寫完最后一個字,她緊張的手腕隱隱發(fā)抖,又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劫匪與本人以兄弟相稱騙過軍爺,戶籍名為:顧小七和顧小八。

    十兩銀子,對普通百姓而言還真不是小數目。沒有誰會無聊的撒十兩銀子開玩笑,撿到的人十有八.九都會信以為真,反正以此為證報個官又不會損失什么,萬一人得救了還能再得三百兩黃金,一輩子都不用發(fā)愁。

    卻說賀維在門口呆怔片刻,遲遲沒敢再敲門,可漸漸的又有些不忿,她是誰啊,敢對他大吼大叫,活膩味了吧!

    總算回過神的男人怒氣沖沖敲門,不料只砸了一下,兩扇門板就被拉開,若非他手收的快,湯媛臉上指不定就要挨一巴掌。

    她瞄了眼他的手,挽了挽耳畔的碎發(fā),垂著眼睫慢條斯理道,“得罪了,沖你喊是我不對,要不你揍我兩下消消火?別老瞪我啊,從現在開始你不答應,我就不開口還不成?但能不能別再給我吃藥,再這么吃下去,你就不怕被我的血毒死?”

    不管怎樣,都得把眼前這個人哄好了,哄好了他,才有可能避開啞藥和迷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