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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妖客棧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0

    李一澤“好心”地給黃豆喂了半個栗子,忽然抬起眼來:“這不是試不試的問題,契一旦結(jié)下就不宜再解開,而妖與人結(jié)契會平分壽命,九淵的壽命又不比我短,你想結(jié)契,要做好長久活下去的準(zhǔn)備才行?!?/br>
    潛岳沉默下來,李一澤又說:“你再好好想想,別聽九淵的,他巴不得趕緊找個理由把自己綁在人間,徹底不回龍族,你要是信了,那你就中了他的道?!?/br>
    他說著偏頭看向旁邊戳著當(dāng)背景板的九淵,后者表情相當(dāng)幽怨,灰色的瞳孔里寫滿了“什么什么仇什么怨同樣是龍何苦為難彼此”。

    李一澤對他無聲的抗議視而不見,把剩下半個栗子也喂了黃豆,正準(zhǔn)備說一句“你過幾天再給我答復(fù)”,潛岳忽然把腰板一挺,神情嚴(yán)肅:“不用再考慮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不能每一次都讓九淵來找我,這次我想主動一點?!?/br>
    彭彧心說當(dāng)年你就挺主動的,九淵那家伙要不說自己是龍,他都要以為是榆木精轉(zhuǎn)世,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格,居然還有姑娘要。

    簡直是個奇跡。

    彭彧苦口婆心地想勸說自家店員再冷靜一點,結(jié)果潛岳像是被九淵傳染了似的,就是一意孤行,無論他說什么也死不讓步。

    于是彭彧只好妥協(xié),無奈一聳肩,朝李一澤遞了個眼色:“來吧,千里姻緣一線牽,就靠你我了?!?/br>
    李一澤沒什么表情,把剝了一桌的栗子殼收進(jìn)垃圾桶里,不咸不淡地說:“讓他自己結(jié)?!?/br>
    “我倒是想,”半天不吭聲的九淵終于開口了,“新式契只有你們會用,要不你考慮考慮把獨家秘方傳授給我?”

    彭彧想也不想一口回絕:“你做夢,我傳授給你了,你好拿著我的契自立門戶,賺錢養(yǎng)你和未來老婆是吧?”

    九淵別過頭回避了這個話題,顯然是沒安好心,彭彧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學(xué)精了你,兩千年龍王沒白當(dāng),敢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李一澤特意去洗干凈手,眼神不善地瞥了九淵一眼,從抽屜里拿出墨水和毛筆:“來吧,擇日不如撞日,就現(xiàn)在?!?/br>
    “那個……”潛岳舉手說,“我能申請不畫王八嗎?”

    李一澤:“……”

    潛岳看著他的表情,忍不住一縮脖子:“那好吧,王八也行。”

    事實證明某條龍可能只會畫王八,一不畫王八他就無從下筆,最后索性畫了個圈了事,在把潛岳的手拍上九淵眉心之前,他最后問了九淵一句:“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

    九淵猶豫了一下,視線從他臉上切換到潛岳那邊,語氣頗有些心虛:“我離開龍族以后,就沒有收入來源了?!?/br>
    潛岳絲毫不以為意:“沒關(guān)系啊,我有?!?/br>
    “怎么著?”彭彧雙手環(huán)胸,涼颼颼地戳了一眼這條不會說話的龍,“看你這意思是說我克扣你工資了?那正好,既然你不想要,那我還就不給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九淵連忙解釋,“我是說你給的那點工資實在……”

    彭彧盯著他瞧,拿眼神傳遞“你有種接著說”。

    九淵緊緊地抿住唇,眼觀鼻鼻觀心,裝作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李一澤也沒興趣聽他繼續(xù)嘚啵,扣住潛岳的手腕,將她手心那個圓圈往九淵眉心一拍,金光閃過,契已然落成,他把毛筆從墨水瓶里抽出來,十分爪欠地用筆尖上剩余的墨把對方眉心的圓圈涂黑了:“這個契的名字叫——周瑜打黃蓋?!?/br>
    九淵:“……”

    李一澤把“周瑜”和“黃蓋”請離自己的視線,眼不見為凈地繼續(xù)剝栗子,彭彧瞅著那倆人的背影開始自言自語:“真是奇了,我這店叫‘契’妖客棧,可我的契居然不收錢?”

    “醒醒,你半年也推銷不出一個契,”李一澤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就算一個契一萬,還不夠給你所有的店員發(fā)一個月工資呢?!?/br>
    彭彧無奈地看向他,伸手去捏他的臉:“我說你到底是站哪邊的……”

    李一澤沒躲,被他捏個正著,并順勢探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他的手指,彭彧觸電似的趕緊縮回,正要教訓(xùn)他一句“你這龍能不能別隨時隨地發(fā)情”,忽不知看到什么,視線一下子定在他眉心。

    李一澤見他表情不對,想繼續(xù)撩撥他的心情倏地沒有了,心頭無端浮起不太好的感覺:“怎么了?”

    彭彧沒答,眉頭輕輕皺起來,摘下左手的手套,只看見掌心金光閃爍,光芒沿著那些交錯的疤痕不斷流轉(zhuǎn)。

    “它為什么突然亮了?”他在自己手心摸了摸,“而且我總感覺這光比以前暗了,我的錯覺嗎?”

    龍的視覺敏銳,對光的感知能力也異于常人,因此李一澤瞬間下定結(jié)論:“不是錯覺,是確實比以前暗了。”

    “店里光線太強了?”彭彧莫名其妙,“不至于啊,還是說附近有另外一條結(jié)契的龍,契之間會彼此產(chǎn)生影響?上回給狐柏他們畫契,可沒這反應(yīng)?!?/br>
    李一澤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契亮了沒一會兒又自己熄滅,彭彧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權(quán)當(dāng)是它抽風(fēng)。

    三月初的天氣還是有點涼的,料峭春寒將退未退,不過客棧不在“涼”的考慮范圍內(nèi),暖氣好像在跟氣溫進(jìn)行加時賽——你不回升,我就不停。

    這樣的溫度里實在讓人擺脫不了“春困”,午飯一過,不管開店的打工的全都打起了盹,連門口的鸚鵡也歇了,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自己的羽毛,連進(jìn)來人都懶得說一句“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