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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略的正確姿勢[快穿]_第142章

    不能。

    硬生生把這句簡直要脫口而出的話咽回肚子里,雖然許懿也不是個喜歡招惹是非的主角,但第五昊這段時間是真的被這幾個主角們膈應得夠夠的,完全不想見到他們里頭的任何一個。

    可是作為一個以阻止客戶攻略的時空管理局員工,一來自己的目的是撮合小受和小攻,防止客戶中途插手;二來按照劇情,自己不答應對方的請求就是在告訴客戶這有個冒牌貨,照著對方找麻煩的性格,估計不會簡單了事。

    在腦海里翻了翻小說,第五昊按照里面的描寫斜眼看著對方,上挑的眼尾帶著不屑,輕哼道“帶你?鎮(zhèn)州那可是邊關要地,你一個柔...不怎么柔弱的哥兒過去干什么?”

    急得嘴角淺粉色的痣都快變成大紅色了,許懿雙手緊緊絞著剛撕下來的那片新鮮的衣袖,眼眶里頭都帶了點淚水,像是要證明自己一般,不服氣地咬住下唇,聲震如雷道“我乃懷化將軍之子!從小隨父親書讀兵法,勤練武藝,即使我只是個哥兒,在這方面我也不比你們男人差!你...若是你不相信的話且來試試,真的,夫君,我不騙你?。 ?/br>
    瞅著對方渾身僨張的肌rou,還有那張雄性氣息十分濃郁的剛毅臉龐,第五昊先是被他那宛如猛虎咆哮氣勢和音量震得倒退一步,隨即語塞。

    老子信!信了!

    你何止不比男人差,你他娘的根本就比男人還男人!

    “哦....哦?”嘲諷地嗤笑一聲,第五昊頂著隨時會被胖揍一頓的危險向后退了兩步,直到退到一個他自認為可以躲過對面攻擊并且方便旁邊侍衛(wèi)們救場,相對還算安全的位置,這才鼓著回復了一些的膽氣,照著寫好的劇本繼續(xù)挑戰(zhàn)他的忍耐下限道“若是本王不答應呢?”

    “拜托了!夫君??!讓我去吧!”

    ‘噗通’一聲,雙膝著地跪下,硬生生把地上砸出啦兩個不淺的土坑。抓著他的衣擺涕泗橫流,許懿一想到梁家鋮還身處危險之中,一想到自己分明軍法武義不輸任何人,卻只能和小鳥般被困在這牢籠之中,就是一陣不甘。

    哥兒又如何?男子可做得,我也可以!

    眼眶被淚水打得通紅,為了讓自己名義上的夫君能夠明白自己的堅持,他一張嘴,就開始從自己小時的記憶與追求說起

    “我出生時便是跟在父親身邊,父親年紀大了,三年都不一定回一次家,整個將軍府僅得我一個孩子。家中雖無男丁,但父親卻是一直將我當成男子培養(yǎng)的。三歲那年.....T!#%^”

    原本集中的注意力在這段長篇大論中漸漸分散,第五昊如今總算明白以前廖臣教自己寫作的時候,為什么老說敘述文沒有重點看著會很累了。

    平時看不出來,到了這種事關前途和夢想的事情上,許懿真是充分展現(xiàn)了他身為一個武人普遍存在的文化課不好的問題。明明三句陳述一句總結(jié)再來一段升華就能搞定的事情,非得他娘的從出生開始說起,上一句還在說邊關風沙,下一句就歪樓到陜西的涼皮rou夾饃味道杠杠的,以后有機會到那里一定要吃個痛快這種完全無關緊要的事件。

    原著里頭雖然只是在重點體現(xiàn)許懿的追夢信念后,就十分簡潔明了的蹦到了后頭王爺被他的精神說服,答應帶他一起去。可是放到自己身上就完全不是這么個事了,一個時辰后,表情已經(jīng)從不屑退化成為死魚眼的第五昊終于不敢再挑戰(zhàn)小受的話癆程度,在他說到自己十幾歲的少年趣事時,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后面不知道還要說幾個時辰的乏味事件,強行過劇情道“別說了,本王帶你去!”

    后面幾萬字的草稿全部卡在了嗓子眼,一句也說不出來。

    帶著莫名的遺憾抬眼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夫君,許懿終于捏碎了那塊綢緞上僅剩的幾根絲,不可置信道“真的嗎?!”

    沒有再理會那個被突如其來的餡餅砸懵的小受,第五昊招來管事,將該注意的細節(jié)一字不落地全部吩咐下去。之后,他才冷哼一聲,看都沒看還在那不停追問確認的小受,甩袖離開前留下一句“莫帶太多東西?!?/br>
    七日后,三人便一起出發(fā)了。

    第124章 天X記事

    至于為什么是三人...第五昊反正老早就知道客戶那廝肯定不會放過這段劇情, 就算自己不答應, 對方也有的是辦法能夠追上他們的大部隊。所以對于出現(xiàn)在隊伍里頭, 并且礙于性別問題不能蹭小受車,所以很不要臉地來找自己的藏丹,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驚訝。

    他們這次的目的主要在于押送糧草,隨行有八百騎兵,按照這種配置,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只可惜, 他們是在一本小說里。

    即使再安全的配置,肯定也會出現(xiàn)那么一兩點推進主角們感情或者能力發(fā)展的麻煩, 這都屬于不可抗力范疇, 準備得再充足都沒救。

    比如他們這次押送,必定會出事, 并且自己還會和許懿失散,讓對方有機會和身處戰(zhàn)場的梁家鋮進一步培養(yǎng)感情,并且私定終身。同時小受也會在這場戰(zhàn)爭中大放異彩,為他以后成為第一個‘哥兒’將軍加籌碼。

    現(xiàn)在他們身邊跟了個客戶,武力值直接up了兩個檔位,第五昊一邊覺得這劇情估計沒法按照正常發(fā)展好好走下去,但是另一邊還是悄悄在腦海里彩排了起來。雖然原著里面并沒有特別清楚的標明他們被遼國軍隊襲擊的日子,但好歹還是說明了他們遇襲的地方就在鎮(zhèn)州附近的某個山林里, 給了人一個判斷的余地。

    前半段路里頭,第五昊的精力是貨真價實的都用在應付客戶和小受的份上了。之前在王府里時,要是撐不下去了, 他好歹還能出門或者躲自己房里頭避避?,F(xiàn)在處在這么個睡覺都在一起,每天和小受抬頭不見低頭見;和客戶更是不得了,抬頭見低頭還跟著見的地方,要不是客戶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些,沒有再鬧過幺蛾子,自己只需要保證不做出ooc的事情就萬事ok,要不估計以他的暴脾氣,早就讓那兩人一起上天了。

    省心的日子過的總是比較快,等到后半段路程,不止是知道劇情的他和客戶,就連迫不及待想去見梁家鋮的小受的態(tài)度都沉重了許多。

    雖然戰(zhàn)爭不比天災,沒有出現(xiàn)伏尸遍野的慘況,但那群挎著行李逃難,烏泱泱一片的平民,還有飛馳的馬車都讓他們之間的氣氛無法輕松起來。越是臨近鎮(zhèn)州氣氛越是緊張,為保能夠盡早到,原本連三個時辰都不到的休息時間壓縮成兩個時辰,還要時刻注意周遭的安全,如今看去,士兵的臉上也都帶了難掩的疲態(tài)。

    終于,在距離鎮(zhèn)州還有百里之處的坷山上,正坐在馬車內(nèi)閉目養(yǎng)神的第五昊心里常年戰(zhàn)斗的警報忽然就響了起來,還未待動作,就被人猛地撲倒在一邊。

    然后他就聽到什么東西扎進木頭里,悶沉沉的聲響。

    捂著狠狠磕在車廂上的腦門,第五昊反應極快地轉(zhuǎn)過頭,果然透過一縷被剛剛動作弄亂的發(fā)絲,就看見了一根深深陷進車廂木頭里的箭矢。在他的注視下,那根箭翎還在微微顫抖,即使入木三分也緩不下勢頭,可見射出它的人力道之大。

    再仔細看看那支箭矢的位置,可怖恰好是自己剛剛坐的的地方么?若非被撲倒的及時,現(xiàn)在他怕不是已經(jīng)莫名其妙地回到時空管理局了!

    cao,原著里頭可沒有射箭這段!看這準頭和力道,是直接要老子死的節(jié)奏?。?/br>
    可是那群遼國士兵在廝殺時候喊得口號不是‘活捉親王’么?!你他娘的一上來就把老子弄死了,后面還怎么用自己這個王爺?shù)纳矸萑ネ{小攻他們?!

    忽然發(fā)現(xiàn)劇情和原著里有了差別,自己的生存幾率也在大幅下降,雖然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第五昊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立刻就翻身坐了起來。

    隨手拍了拍藏丹的肩膀,鑒于自己剛剛?cè)タ茨侵Ъ膭幼饕呀?jīng)被人家看到了,自然也不會形成什么行為上的誤會,而且原主雖然對著小受和小攻有著不同意義上的不講理,但在這個身體的記憶中,其實在封建社會皇親國戚里頭也難得算是個會講道理的人。

    他照著原著的性格做出一副惱怒的表情,生病許久還沒能完全恢復的蒼白臉上浮上了抹氣惱的薄紅,高聲道“來人啊?。“涯莻€放箭的賊人給本王拿下?。?!本王要剁了他的腦袋!!”

    “噓,別說話。”一把捂住對方的嘴,藏丹臉色嚴肅,閉目側(cè)耳,像是在聽這些什么。忽然,他耳根一動,抓著對方猛地往相反的方向甩過去,下一秒,他原先所在的位置上又多了一根箭矢。

    剛剛的第一支箭就像是個信號一般,許多埋伏的遼國士兵沖了上來,不過這短短的一句話間,就已經(jīng)殺聲震天。刀兵相撞的刺耳聲音,來自不同陣營的慘叫聲和身體倒地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充斥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在小說里面那些遼國士兵就可以把這群騎兵殺得潰不成軍,以至于許懿和陳祁延在逃難中失散,現(xiàn)在加上了絕殺的命令,更是出手不留情。即便第五昊身邊多了客戶這么個輕功絕頂?shù)奈淞指呤郑幢憧梢栽谶@片廝殺中保護他這么個不會武功的弱雞,也沒法單槍匹馬外加帶個拖油瓶去解決那群敵人。

    “趴下!”

    雖然之前已經(jīng)說好了遇到危險絕不會去救這個王爺,但在這種生死關頭,即使知道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對方也不會死,藏丹到底還是狠不下心扔下對方不管。他一邊按著對方的肩膀讓他趴在馬車上,減小敵人攻擊的目標;一邊掀開簾子,踹開某個企圖爬上來的遼國士兵,瞅準了已經(jīng)下車隨著眾人廝殺的許懿,便在這亂戰(zhàn)中駕著馬車朝那邊沖了過去。

    被這猛地一加速直接甩到了馬車最里頭,然后又差點被這震得比滾筒洗衣機還厲害的車技從窗戶口甩出去,第五昊地把自己卡在座位和茶幾中間固定住,然后才開始順著車壁上被刀劈砍出的縫隙觀察外頭的戰(zhàn)局。

    情況和原著里一般很不樂觀,甚至可以說他們這邊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潰不成軍。

    不過說來也怪,按理來說,此次隨自己前來亞運糧草的那八百騎兵應當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精騎,哪怕最近舟車勞頓,又被人打了個措手不及,但距離交鋒的時間也不過半柱香都不到,這頹敗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

    可再仔細看去,跟原主記憶中的侍衛(wèi)對比,這群自小在京中長大的騎兵武功確實還算不錯的,并不似皇上那個小心眼給自己找了一群三腳蝦來濫竽充數(shù)。而且自己堂堂王爺,唯一一次出京就因為護衛(wèi)不力無辜地死在運送糧草的路上,對于派出這群護衛(wèi)的皇帝來說,多少也算是個不小污點。

    都說小人物怕官,大人物怕史,之前皇帝能憋著不殺陳祁延,還不是擔心史書上頭記一筆讓后世恥笑,當今皇帝可是立誓要當個圣明君主...最起碼表面上不能有污點,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做的,所以應當不是皇帝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