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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狂魔求生系統(tǒng)[快穿]_第166章

    怎么有種說曹cao曹cao到的感覺。

    又不是同一個(gè)人。許其琛退了一步,想要關(guān)上門。

    “哎!”宋沅言急急地跑過來,一把抓住門板,手指差點(diǎn)被卡住,“你怎么一見我就要躲啊?!?/br>
    許其琛像是賭氣似的,用力掰著他的手指。宋沅言笑得十分討好,硬生生擠了進(jìn)來,“怎么了嘛,是因?yàn)槲覜]來看你?”

    許其琛依舊不說話,見他擠了進(jìn)來,便抱著書走了出去。

    宋沅言就這樣緊緊地跟在他的后面,一步也不離,“你在這里過得好嗎?我怎么瞧見你瘦了點(diǎn)兒。吃了臘八粥沒有?”

    許其琛默默地走到了自己的住所,打開了門,正想要將他關(guān)在外面,卻還是被這個(gè)狡猾的家伙鉆了空子,順利地?cái)D了進(jìn)來。

    “別氣,氣壞了身體算誰的呢?”

    一聽到這句話,許其琛便轉(zhuǎn)身冷冷看著他,盯得宋沅言渾身發(fā)毛,他終于開口,“少爺從醫(yī)院出來,還特地回家換了身衣裳?”

    宋沅言愣了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完完整整的襯衣領(lǐng)帶還有大衣外套,摸了摸鼻子尖,心虛地發(fā)問,“你怎么知道?”

    許其琛從桌上拿了火柴,將炭盆點(diǎn)著了,“一股子消毒水味?!?/br>
    宋沅言這才明白許其琛為什么生氣,他清了清啞掉的嗓子,坐在許其琛的床上,“我明明告訴他們了,誰也不許說出去,不能告訴你……”

    許其琛站了起來,一把揪起宋沅言的領(lǐng)子,“那你出去,不必來了。你就算死在外面,也不必托人告訴我,省得我去祭拜?!?/br>
    宋沅言一怔,抓住了許其琛的手臂,將他帶入懷中,緊緊地?fù)е拔也皇枪室獠m著你的,我只是不想你擔(dān)心……”

    許其琛掙扎了一會(huì)兒,忽然感覺到他身上過高的體溫,撩開他垂著的額發(fā),低下頭,就在他的懷里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

    好燙。

    生氣。難過。心疼。怨懟。所有的情緒粗暴地揉在了一起,被塞進(jìn)了胸膛里,上不去也下不來,煩悶地更加令人生氣。

    “燒成這樣還來做什么?”許其琛想要從他懷里掙出來,卻被箍得更緊,這一次是宋沅言的額頭主動(dòng)靠了上來,高挺的鼻子輕輕的蹭著許其琛涼涼的鼻尖,像是一個(gè)失去關(guān)愛的寵物。

    “我好想你啊,我想著,要是生病了,就可以回到你身邊了。”

    他的聲音因高燒而變得沙啞,像是一張粗糲的砂紙,磨得許其琛心頭癢癢的,又有些疼。

    宋沅言將許其琛的手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臉上,“你不要生氣了,我下次不這樣了?!?/br>
    許其琛提了口氣,想要發(fā)火又壓了下來,“你下次再自己作出病來,我就再也不見你了?!?/br>
    憋了半天,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什么威懾力。

    明明身體就不好,還故意弄出病來。

    這么不愛惜自己,干脆死掉算了,任務(wù)也不用做了。

    這樣的想法從心里頭那個(gè)小黑屋里一冒出來,許其琛就反悔了,尤其是看著他的臉。

    或許是因?yàn)樯碓诮烫酶浇?,?duì)著這種類似禱告的內(nèi)心獨(dú)白多了一分敬畏。

    算了,收回那句話,也用不著死。

    不能死。讓他就一直病著,怎么也好不了。

    換了一個(gè)要求,可仔細(xì)想想,自己好像也撈不到什么好處,他要是一直病著,那他豈不是要一直照顧他么?

    算了算了,這句話也收回吧……

    別讓他生病了。

    自己可真是一個(gè)麻煩的禱告者。

    “你在想什么呢?”宋沅言好像是看出了許其琛的走神,捏了捏他的下巴尖,“這么入神?!?/br>
    許其琛拍開了他的手,“沒什么。你老實(shí)交代,怎么病的?”

    宋沅言笑了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就是……多洗了幾次涼水澡什么的……”

    許其琛用手掐住了宋沅言的脖子,稍稍用了點(diǎn)力,“以后還這樣嗎?”

    宋沅言立刻搖頭,“不敢了,先生。”

    突如其來的稱呼,讓許其琛愣了愣。什么啊,搞得像是角色扮演一樣。

    松開了自己的手。不對(duì),自己一直以來做的事不就是角色扮演嗎?為什么會(huì)覺得不好意思啊。

    正想著,突然被親了一口,肇事者還笑嘻嘻的,“先生又走神了?!?/br>
    許其琛推開他,走到桌子邊坐下,翻開了剛才沒看完的圣經(jīng),輕聲問了句,“吃藥了嗎?”

    “吃了才來的?!?/br>
    書桌挨著床,宋沅言坐在床邊,挪到了許其琛的側(cè)面,趴在桌子上看著許其琛,“母親怕我再病出個(gè)好歹來,讓我這次帶你回去?!?/br>
    “我不回去?!?/br>
    宋沅言一把抓住許其琛的手腕,“那可不行,你得跟我回去,我費(fèi)了這么大功夫,你……咳咳咳”說著捂著嘴,咳嗽個(gè)不停。

    許其琛伸手過去,拍了拍他的背,“你可消停會(huì)兒吧,小祖宗。”

    宋沅言稍稍憋住了咳嗽,抓著許其琛的手不松,“……反正你不能呆在這兒了,你得跟我回去?!彼L長地舒了口氣,“你以后只做我一個(gè)人的先生?!?/br>
    一不留神就被他拉到懷里,宋沅言低頭吻上了他的嘴唇,兩重柔軟相接的瞬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愜意和悸動(dòng)沖破了桎梏。

    他的手控住了許其琛的后腦,微微用力地摩挲著他的發(fā)根,讓許其琛無法離開。久違的親吻讓兩個(gè)人的心里都燒起一把火,guntang而炙熱。

    感覺到他的舌尖抵上了自己的牙關(guān),一息尚存的理智讓許其琛從他的懷里掙脫開來,好像是被他傳染了一樣,臉上guntang,口干舌燥,全身乏力,各種難以言說的癥狀蔓延開來。

    “不能……”許其琛的胸口微微起伏著,“不能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