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浪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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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薇在桌上拿了那罐藥膏,看了眼窗外,漆黑一片。已是深夜,整棟樓都沒有聲音,安靜得讓她覺得世界上只剩下兩人。 心中悸動萬分。 她重新回了衣柜里,靠在她剛才坐的位置上,她頂著他沉沉的目光擰開了藥罐,手指伸進(jìn)去摳挖了一勺,輕輕地抹在他受了傷的小腿上。 陳薇的手指在輕顫,指下的皮膚青紫。 陳弋抬手關(guān)了衣柜門,兩人又回到黑暗中。 細(xì)嫩的手心輕柔地?fù)嵩谒男⊥壬希鶝龅乃幐嗲呷胨钠つw里。 陳弋覺得涼,覺得痛。又覺得熱,覺得舒暢。 薄荷的清香縈繞在逼仄漆黑的空間里。 視覺被黑暗掩蔽,嗅覺便更加靈敏,薄荷的味道讓神經(jīng)清醒無比。 兩人都知道對方在做什么,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卻又刻意昏沉其中。 陳弋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陳薇只聽得到衣物摩擦的聲音,她繼續(xù)抹黑幫他涂藥膏。 過了好一會兒。 她擰回蓋子,“好了?!?/br> “游戲繼續(xù),輪我問了?!标愡f。 陳薇等著他,目光在黑暗中找到他的面龐。 “陳薇……你做過春夢沒有?”陳弋撒下網(wǎng)。 少女一驚,在漆黑中瞪大眼睛,愣著沒說話。她像是震驚于他的問題,就算是兄妹,這種問題也太過火了。 可她不知道,更過火的,在后面。 “不回答?”陳弋輕聲問她。 陳薇沒應(yīng)他,不知在想什么。 “不回答?!彼偷偷卣f了一聲。 陳弋呵了一聲,心底莫名翻起些煩躁。 這不是他想象中的答案。 meimei不在他的預(yù)料范圍之中地,變壞了。 “你要我做什么?”陳薇問。 “我沒想好,先欠著吧?!?/br> “你呢?你做過嗎?”陳薇的齒將唇扣得發(fā)白。 “做過。”陳弋脫口而出。 眸色發(fā)暗,他要收網(wǎng)了。 “要不再送你一個答案。夢里是誰,你想知道嗎?”他蠱惑著循循善誘地問她。 陳薇似被他牽著走,心跳突然加速。 陳弋這篤定又玩味的語調(diào)讓她心慌。 那答案就在眼前,她伸手就能觸到,可她……不敢。 “想。”最后囁嚅發(fā)聲。 “你?!标愡僖淮蚊摽诙?。 陳薇心尖搏動,腦子亂成一團(tuán)麻,張了唇想說些什么卻像失了聲。她努力去抓住自己的理智,最后卻徒勞。 “怎么?怕了?”陳弋笑著問,他往她那方向挪了挪,貼她很近,侵略感十足,熱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陳薇挪了挪唇, “我們是……兄妹……”顫抖的聲音,像是待宰的小羊羔在瀕死前發(fā)出的柔弱反抗。 “我知道……可誰規(guī)定了哥哥不能對meimei有欲望,哥哥不能caomeimei。何況……我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們根本就不是兄妹。你知道嗎?”陳弋的聲音越到后面便越發(fā)狠,他咬牙切齒。 “我知道……我知道……”陳薇被逼得流淚,氣息逐漸急喘,鼻腔中發(fā)出抽泣的聲音。 “meimei,我想cao你。”陳弋用手握住她的下巴,在她布滿淚水的臉上吐氣。 慢條斯理,溫柔曖昧。 陳薇臉上的淚一塌糊涂,她咬著牙,只知道哭著,卻又不敢發(fā)出聲音。 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不對,她知道會變成這樣的。 在他讓她進(jìn)衣柜里時,她就預(yù)感會這樣。她又不傻,這么小的衣柜怎么玩幼時的游戲。 可她還是答應(yīng)了。 可能是因為當(dāng)時的陳弋太溫柔,如天使般的樣子令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或者是因為,她也想。 也想和哥哥親昵,在柜里觸碰,甚至是……zuoai。 陳薇。 你變態(tài)。 你神經(jīng)病。 你,想跟哥哥zuoai。 她做過春夢,九年間。 夢里有她和哥哥。 在她上面的男人面目模糊,她卻知道是他。 因為夢里的自己柔情似水,被cao到深處時,抓著身上男人的手臂喊“哥哥”。 在現(xiàn)實生活中尋找他無果,她便在夢里想他。 她想他想得快瘋,她想抱他,想親他,想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甚至乖乖張開腿任他cao干。 她無數(shù)次哭著醒來,只因覺得自己浪蕩。 他是哥哥。 她真是個惡心鬼。 —— 雙視角。 meimei也是一個色鬼。 下一章的名字已經(jīng)想好了,叫做jingye。 踩踩我的評論區(qū)吧,不要跑堂! 有珠珠的話更好,我太慘了,一天漲不了一個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