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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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薇起得很晚,是劉凌香去房間里叫她起床的。 陳薇穿好校服洗漱完起來吃早飯。只是一晚睡眠不足,她白皙的眼下皮膚已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陳弋坐在她旁邊,低頭喝粥。 陳薇看了他一眼,心里酸酸的,心跳也比平常快些。昨夜荒誕的衣柜游戲回到她的腦中,莫名熱了臉,掩飾般地埋頭吃飯。 “我們待會兒跟你們一起去學(xué)校。”陳強(qiáng)峰說。 “為什么?”陳薇有些疑惑。 “你哥今天第一天上課。我跟著過去辦一下手續(xù)?!?/br> “哦?!?/br> 陳強(qiáng)峰和劉凌香坐在前面。 陳薇和陳弋在后面。 兩人之間隔著十厘米的距離,眼神和身體都沒有交觸,但陳薇的血管在突突地跳著。 她覺得陳弋又在跟她玩游戲,裝不熟的游戲。 他們明明是兄妹啊。 不對。 他們的關(guān)系自昨晚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兄妹了,他親她,她摸他。 他們是觸碰禁忌的一對兄妹。 陳弋在高二六班。 本來陳強(qiáng)峰是和校長說讓陳弋直接上高三的,但學(xué)校還是擔(dān)心他跟不上,答應(yīng)了他先在高二學(xué)習(xí)。 一天過得很快,高中生的生活單調(diào)又乏味。在陳薇把寫滿第六張草稿紙后,最后一節(jié)課的下課鈴響起,她蓋起水筆的筆帽。賴若槐看向窗外,用手指杵了杵她的彎起的白皙胳膊,“找你的?!?/br> 陳薇扭頭看,不認(rèn)識的一個男生。高高壯壯,一臉憨厚,那一口白牙襯得皮膚更黑。 “不是找我的,我不認(rèn)識。”陳薇嘟囔了一句,繼續(xù)低頭收拾。 “人家盯著你看?!辟嚾艋钡卣f了一句,便扭過頭不再搭理,左右也不關(guān)自己的事,這個同桌長得好看,這禮拜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陳薇收好東西,想著陳弋也該放學(xué)了,要一起回去嗎?今天還沒跟他說過一句話呢。他會在等她嗎?或者,他已經(jīng)走了? 剛出班級后門,便被那個憨厚的男生攔住。她懵圈地看著眼前這個男生,等著他說話。 “那個……你好,我叫劉愷樂,高二六班的。想跟你認(rèn)識一下?!蹦猩е嵛?,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話來。身后跟來的看戲同學(xué)都被劉愷樂這反差給惡心得貓起了腰,嘖嘖嘖地喊個不停。 “你好,陳薇。”陳薇禮貌地笑笑。 “這個你能收下嗎?”劉愷樂大手里攥著一個粉色的袋子,遞到她面前。 “不好意思?!标愞睋u頭,又補(bǔ)了一句:“我現(xiàn)在還不想談戀愛。”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這是她用了多年的理由。高中時期的男生都血?dú)夥絼?,今天喜歡上明天便要表白,她拒絕過后,第三天就換了人喜歡。她很少被人糾纏,眼前這個應(yīng)當(dāng)也一樣。 劉愷樂的擺好的笑臉僵在臉上,一秒之后便撐得更大,像在掩飾尷尬。 “好吧。那等你想了再告訴我。”他望著眼前的女孩說道。 陳薇扯了扯嘴角,繞過他離開了。 平時她很少出班級,只在班級廁所食堂這三個地方活動,所以她在教學(xué)樓里轉(zhuǎn)了兩圈,才找到高二六班。 高二六班已經(jīng)沒人了。 但陳弋還在,他坐在最后一排,撐著腦袋玩手機(jī)。濃黑的眉微微鎖起,像是心靈感應(yīng)般地,他抬頭看向窗外,陳薇站在那里看他。 他面無表情地起身,背上書包。 “回家吧。”陳薇這么說了一聲,側(cè)頭看他。陳弋卻走得飛快,將她甩了一大截。 陳薇心里涼透了,苦澀地抿起嘴角,凝視著他漸遠(yuǎn)的瘦削頎長的背影。 怪不得會涼,太陽越走越遠(yuǎn),怎么能不涼呢。 陳弋率先到家。 劉香凌從廚房里出來,手上拿著鍋鏟,身上系著圍裙,看了看他的身后,問:“你妹呢?” 陳弋垂下眼眸換鞋,應(yīng)了一聲:“在后面?!?/br> 劉香凌的眼神黯淡下來,輕輕嘆了口氣。失散九年的兄妹突然之間像有了嫌隙,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補(bǔ)上去。 沒一會兒,陳薇也回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兩人也沒說話。 陳薇胸腔里像憋著一口氣,郁悶了一天。坐在書桌前,密密麻麻的小字重新排列,變成了幾個重復(fù)的字——哥哥。 用查題軟件查了個遍,隨意寫了兩筆,草草完成了明天要交的作業(yè)。她便xiele氣,趴在床上休息,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四周安靜。 她突然猛地驚醒,懊惱自己怎么就這么突然睡著了。 點(diǎn)開手機(jī),又是兩點(diǎn)多了,按了鎖屏。她拿了睡衣去洗澡,漏了通知欄的一條微信通知。 浴室里響起模糊嘩啦的水聲,十幾分鐘后,陳薇打開浴室門,身上帶著潮濕的氣息,回到屋內(nèi)。 陳弋的房內(nèi)傳來一聲悶聲,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 陳薇沒聽到。 她開了十八度的空調(diào),躲進(jìn)被窩里,掏出手機(jī)。這才看到那條三小時前的微信消息,心臟狂跳。 陳弋此時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只洋娃娃,又彎腰將它撿起,藏進(jìn)他的衣柜頂部。床上亮屏的手機(jī)停在他發(fā)給三小時前他發(fā)給陳薇的消息——過來。 但是她沒回,故意沒回,還在剛剛?cè)ハ戳嗽琛?/br> 他關(guān)上衣柜門。 自己的房門就陡然被敲響,咚咚咚很小聲,但是足以讓他全身的血液都翻涌起來。 他清晰地聽到自己說:“請進(jìn)。” 進(jìn)來吧。 游戲時間到了。 陳薇進(jìn)屋。 陳弋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像在等著她。 她以為他早就睡了,畢竟是三個小時前發(fā)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點(diǎn)了。她不知道他是氣得難以入眠,他以為她要反抗,以為她要逃出他的桎梏。 “你還沒睡?!标愞毙÷暤卣f著,站在門的那處沒動。 “等你。” “等我做什么?!标愞钡皖^嘟囔,白潔的腳趾露在空氣中,有些涼。 “過來?!标愡睢?/br> 陳薇下意識地走近他,一點(diǎn)都不猶豫。 她想靠近他,像靠近太陽那樣。 陳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來。 陳薇心一跳,她穿的是睡裙。但還是坐了上去,光潔的大腿還沾著水珠,洇濕了他的褲子,他看著那一片片水漬,曖昧地勾勾唇。 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問:“怎么這么晚才來?!睙霟醙untang的氣息落在她的皮膚上,繃直了她的神經(jīng)。 “睡著了?!标愞钡皖^,臉在他的手里埋得更深。 大腿下是他的褲子,褲子下是他的皮膚。 “抬頭。” 陳薇慢慢抬起頭,亮眸凝視著他的臉,此刻的他是溫柔的,帶著感情的。 意識不知不覺便又被吸了進(jìn)去。 手指指腹碾了碾手下的皮膚,觸覺溫軟,他問:“你今天是不是被表白了?”眉眼微挑,嘴角帶著冷冽的弧度。 煩。 陳弋看到她這張像狐媚子的臉就煩,但是又忍不住多看。 這張臉真是好看。 勾男人真的是有一手。 —— 救命,我在作死。我現(xiàn)在開了好幾本,一天只能更一本。我這樣扎文寫好累。我現(xiàn)在的愿望是,這本骨科趕緊上新書榜,然后我就專心更這本。一心多用,我該死。 ps:接受得了的可以去看看我的新書《余澀》我寫得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