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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之反派拯救計(jì)劃在線閱讀 - 魚之戀18

魚之戀18

    路上,牧瀟瀟轉(zhuǎn)頭看白子逸,“夫君,你好像有心事?!?/br>
    白子逸道:“有心事的恐怕是夫人。瀟瀟,你待這卓不凡的態(tài)度很奇怪。”

    牧瀟瀟想了想,不答反問:“夫君以為此人如何?”

    “x格堅(jiān)韌,不拘小節(jié),且有一身正氣,除了有些迂腐,不失為可塑之才?!?/br>
    牧瀟瀟輕笑道:“我能從他身上看到幾分大師的影子?!?/br>
    白子逸揚(yáng)眉,“瀟瀟莫不是開玩笑?”

    “呵呵,非也,我是認(rèn)真的。”

    白子逸哂笑:“我殺妖只為自己痛快,可不是為了匡扶正義?!?/br>
    “哦,我是說夫君當(dāng)初的迂腐b他過之而無不及,我記得當(dāng)初某人啊,一個勁兒地跟我強(qiáng)調(diào)人妖有別,每天都要跟我講一大堆道理,你說這么個迂腐之人如今怎么就成了我的夫君了呢?”

    白子逸哭笑不得,本是拉著她的大掌松開,改為摟抱她的腰,“當(dāng)初是怕你步入歧途,所以才會跟你講那些道理,事實(shí)上很多東西我自己并不認(rèn)可?!?/br>
    “夫君啊夫君,我該如何說你,你自己都不認(rèn)可的東西拿來教我,夫君是想把我交成一個正義大妖嗎?”

    “呵呵,或許吧,可現(xiàn)在,不是我教夫人,而是夫人教我。夫人口中的道理可是一套一套的,b我還多……”

    白子逸一手拄著斬妖刀,一手?jǐn)堉鴑v子,兩人的背影在鄉(xiāng)間小道上越來越小,直至看不見……

    這個世界有些事情發(fā)生了改變,有的事情卻還是重復(fù)著原來的軌跡。

    白子逸殺了一個正道捉妖師。

    不是因?yàn)榘l(fā)狂也不是因?yàn)槭?,他就這么當(dāng)著其他幾個捉妖師的面殺了那“捉妖師”。

    一只千年蜈蚣jing吃了那捉妖師的r0ut,藏在了那捉妖師的皮囊下。

    這蜈蚣jing本就修為高,刻意斂起妖氣,加之有外面的皮囊遮掩,竟讓它在這群捉妖師里藏匿了數(shù)日。

    白子逸眼盲看不見,自然不知道這妖披了人的皮,只是在聞到那淡淡的妖氣后,以斬妖刀將其斬殺。

    蜈蚣jing自詡聰穎,混在這群捉妖師當(dāng)中數(shù)日未曾被發(fā)現(xiàn),于是愈發(fā)猖狂。但因?yàn)樘^自負(fù),白子逸揮刀過來的時候,它竟連反抗也來不及,便被其一刀斬殺。

    在捉妖師同伴看來,他們好端端地走著,半路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直接就將他們的小師弟斬殺了。

    這群年輕的捉妖師神se大變,連忙將白子逸和他身邊的nv子團(tuán)團(tuán)包圍,“猖狂!竟殺我云海門弟子!”

    “他是妖。”白子逸淡淡解釋了句。

    “我呸,這是我們小師弟!他若這是妖,能一動不動任你一刀砍成兩半?我看倒是你跟這位nv子更像妖,一般人可長不出你們這般相貌!”

    白子逸沒有理會那人,兀自蹲到那尸t面前,伸手m0了m0,隨即眉頭蹙起。

    “夫君,這尸t不對勁兒?!?/br>
    “是人皮?!卑鬃右莸?,他正yu扒開人皮一看究竟,卻在這時,那人尸t突然g癟下去,只留下了一層皮。

    那幾個同門師兄弟面se又是一震,為首之人大喝:“你到底施了什么術(shù)法,竟把我?guī)煹茏兂闪诉@樣?近日我五個師弟莫名失蹤,莫非就是你g的?”

    白子逸抬頭,面容冷峻。

    他忽地呵了一聲,輕輕一個呵字便道盡了嘲諷,“愚蠢至極,你們的師弟早就被這妖吃了?!?/br>
    男人扒開人皮,用刀尖將里面已經(jīng)變回原形的蜈蚣jing挑了起來,“藏在這副皮下面的是這只蜈蚣。不過是披了一層人皮便認(rèn)不出來,也敢自詡捉妖師?”

    接著,嘴角微彎,“想必你們失蹤的師兄弟也都被它吃掉了。”

    白子逸奚落完,便與牧瀟瀟離開了,沒有看到這群年輕捉妖師臉上驚恐羞惱的表情,更不知道這群人中有人認(rèn)出了他背后的流星誅邪劍,進(jìn)而推測出了他的身份。

    捉妖門派中的流云派曾有一資質(zhì)超群的弟子,只是十年前判出師門,走之前還盜走了流云派鎮(zhèn)門之寶流星誅邪劍。

    這群捉妖師是這次出來圍剿鬼王的捉妖大派云海門弟子,只是聽說鬼王被烏山卓不凡滅掉了,他們便yu返回,哪想中途有師兄弟接連失蹤。

    為了找人,他們的行程這才慢了下來。

    最小的師弟竟是蜈蚣jing,失蹤的五位師兄弟也被這蜈蚣jing吃了,這幾人心知如實(shí)上稟給師門的話,他們定會受到不小的懲罰。

    為了推卸責(zé)任,這幾個弟子便將這些事推給了流云派叛徒白子逸,稱此人心術(shù)不正,連同蜈蚣jing一起殺害他門派弟子,眾人聯(lián)手也抵擋不過,師兄弟們最終慘si六人。

    那六人皆是新一輩弟子中資質(zhì)上乘的,不然也不會被門主挑選出來參與鬼王的圍剿,以此歷練。

    這云海門門主得知兇手跟流云派弟子有關(guān)后,b0然大怒,當(dāng)即找上了門,要流云派門主協(xié)同他一起鏟除此人,誰叫這叛徒以前是流云派的,手里還有流云派的鎮(zhèn)門之寶。

    白子逸全然不知正派之中也會有如此j邪之人,竟睜眼說瞎話,顛倒事實(shí)黑白,倒是牧瀟瀟那日走之前多看了那幾人一眼,總覺得這事兒可能會留下禍患。

    果不其然,當(dāng)?shù)谝徊ㄗ窖龓焽税鬃右輹r,牧瀟瀟就知道,之前那些人恐怕是往她夫君身上潑臟水了。

    剛開始牧瀟瀟還試圖解釋幾句,但一個盜走鎮(zhèn)門之寶的叛徒跟云海門數(shù)個內(nèi)門弟子相b,眾人更傾向于相信后者的話,就算牧瀟瀟解釋也沒人信。

    “以多欺少,真夠無恥的?!蹦翞t瀟冷笑。

    “便是以多欺少又如何?此人殺我眾多同門師兄弟,此乃血海深仇!”

    “瀟瀟,退后?!卑鬃右莩谅暤馈?/br>
    “夫君,此時哪容我退,我與夫君共進(jìn)退,千年大妖我傷不了,但這些小嘍啰我卻不怕?!?/br>
    白子逸打斗的時候從來不許牧瀟瀟出手,但眼下人多,她要么回到畫中,要么就跟他一起戰(zhàn)斗,但不管哪一種都會暴露她不是人的事實(shí)。

    果然,這一戰(zhàn)之后,眾人皆知流云派十年前出走的那個叛徒跟妖jing攪和在了一起,他還娶了那妖jing為妻!

    后來也不知誰流傳了消息,稱這白子逸身上除了流云派的流星誅邪劍,他手中的那柄斬妖刀也是神兵利器,一時之間,白子逸處境越發(fā)危險。

    “夫君,他們欺人太甚!”牧瀟瀟惱怒道。

    白子逸冷笑:“我早已被打上叛徒的烙印,所以他們再如何往我身上安罪名倒臟水也不會覺得愧疚?!?/br>
    白子逸這一身行頭太過打眼,加之眾人都已經(jīng)知道他眼瞎了,所以他的行蹤很容易暴露。

    離上次圍剿沒多久,兩人便又遇到了第二波人。

    這一次是熟人?!髟婆傻牡茏?。

    “白師兄,好歹同門一場,你真要跟我們廝殺?”那為首之人道。

    白子逸聽他稱呼自己白師兄,劍眉微挑,問了句:“你是何人?”

    那人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我晚白師兄一年拜入師父門下,我姓于?!?/br>
    白子逸怔了怔,淡淡哦了一聲,“是于師弟。師父近年可好?”

    對方冷笑:“當(dāng)年你打傷同門師兄,還盜走流星誅邪劍和幾本捉妖法書,如今還有臉問我?guī)煾负貌缓茫俊卑鬃右葑旖莋起一抹嘲諷的笑,“若非他b我,我何至如此?當(dāng)年我斬妖無數(shù),縱使不聽師命,但我何曾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他老人家覺得我戾氣重,日后或許成為師門禍患,僅僅因?yàn)檫@個便要逐我出師門。

    我主動叛出師門,盜走流星誅邪劍,也算是幫他找了個驅(qū)逐我的理由,他指不定松了一口氣。”

    于師弟聞之沒有絲毫觸動,一臉冷漠地道:“就算師父曾經(jīng)有那想法,也只能說明他老人家高瞻遠(yuǎn)矚,已經(jīng)料到了今日。而事實(shí)也證明,他老人家沒錯,錯的是你。”

    牧瀟瀟注意到白子逸的神se那么一瞬間的復(fù)雜,可轉(zhuǎn)瞬間,他便恢復(fù)如常。

    在他心底,其實(shí)還在乎著流云派,畢竟他在那里生活了多年。

    可惜現(xiàn)在,沒人領(lǐng)他的情。

    牧瀟瀟輕輕捏了捏他的手。

    白子逸回神,也握了握那小爪子。

    “倘若我歸還流星誅邪劍,你們就能放過我?”白子逸問。

    牧瀟瀟怔了怔,他果真是極不愿意跟流云派對上的。

    于師弟聞言卻搖頭,右手已經(jīng)握緊了劍,“流星誅邪劍我們要取回,白師兄也得跟我們回師門請罪。師兄殺了云海門的六名弟子,師門總要給云海門一個說法?!?/br>
    白子逸還沒說話,牧瀟瀟卻先氣笑了,“你們怕是在做夢!夫君歸還流星誅邪劍都不滿足,竟想要他替幾個根本與他無關(guān)的人償命?”

    “夫君,既然他們不仁,你還顧忌什么師門情誼?打得他們p滾尿流才是正理!”

    “你這妖邪,這里何時輪到你說話了,看我不收了你!”

    流云派是捉妖大派,門中雖然丟了鎮(zhèn)門之寶流星誅邪劍,卻還有許多捉妖法器,幾個核心弟子紛紛祭出法器,全部沖著牧瀟瀟而去。

    “誰準(zhǔn)你們動她了!”白子逸怒喝一聲,提刀去擋。

    斬妖刀斬妖無數(shù),卻從未斬殺過人,那威力只能使出平時的三分之一。

    白子逸棄刀,直接用功法對敵。

    他功法詭異多變,邪氣無b。

    那于姓師弟被他一掌打得吐血,他指著他,雙眼大瞪,口齒不清地道:“邪道……你竟入了邪道……”

    “是,又如何?”白子逸冷聲道。

    就算他入邪道又如何?g這些人何事?

    最終,白子逸還是沒有下殺手,將一群弟子打傷后,便帶著牧瀟瀟離開了。

    牧瀟瀟微微沉眸,神se憂慮。

    她只顧著防氣運(yùn)子,卻沒想到,防得了這個防不了那個。

    現(xiàn)在白子逸還可以忍著不殺生,可他入邪道的事情傳出去,道法又這么深厚,到時候定然成為正派公敵,到時候若這些人b狠了,白子逸絕不會再忍。他本就不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

    而一旦白子逸真的殺了人,那便再也別想洗白了。到時候,氣運(yùn)子就算欠了兩人人情,他還是會選擇大義。

    牧瀟瀟r0u了r0u眉心,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瀟瀟,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卑鬃右菀荒樌e。

    牧瀟瀟搖頭,突然想到什么,她燦然一笑,道:“夫君,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姓埋名吧?!?/br>
    白子逸一愣,隨即r0u了r0u她的頭,嘴角微彎,道:“沒想到瀟瀟跟我想到一處去了,我早就有此打算。漂泊夠了,是該安定下來了?!?/br>
    “夫君,你會搭木屋嗎?”牧瀟瀟問。

    “不會,但是我可以學(xué)?!?/br>
    “夫君不方便,一切交給我吧,我記得上個月路過了一片繁茂的竹林,我們可在那竹林中開辟一處,建一個竹屋?;蛘呱仙蟼€月路過的那片山林也行,我們可以在山腰上修個小木屋……”

    兩人一路走小道,避開人多的地方,最終在一處隱蔽的盆地中建了個木屋,然后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不過定居半年,這里便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牧瀟瀟泡了一杯花茶給他,“卓小弟是如何找來的?”

    卓不凡飲下那花茶,眉宇間凝著一絲解不開的憂愁,目光掃過她,最后落在白子逸身上,“我都知道了。”

    白子逸聽了這話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牧瀟瀟輕笑一聲,“知道什么?是我夫君殺了云海門弟子,傷了昔日同門師兄弟,還是……他修了邪門歪道?”

    卓不凡沉默片刻,輕聲問:“白兄,你真的……修邪門歪道了?”

    其實(shí),他早有懷疑,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我修邪門歪道又如何?”白子逸淡淡道,“我不曾害人?!?/br>
    卓不凡:“我相信那云海門弟子不是白兄殺的,只是……”

    白子逸將流星誅邪劍扔給他,“幫我還給流云派,讓他們以后不要再打攪我。”

    卓不凡接過東西,突然道了句:“于東等弟子si了。”

    于東是白子逸和牧瀟瀟上次遇到的那流云派同門師弟。

    白子逸神se微動,似有些意外,“你想說什么?”

    “我相信這些人不是白兄殺的,但沒人信我。我偷偷檢查過尸t,是蛇毒,他們?yōu)榘仔种貍蟛恍⌒娜肓松哐I(lǐng)地,于是全部喪了命?!?/br>
    其實(shí),這些人也算間接因白子逸而si,但卓不凡恩怨分明,不覺得這是白子逸的錯。

    “所以卓小弟是來告訴我們,我和夫君已經(jīng)成為所有正道中人的通緝犯了?”牧瀟瀟道,神情漠然。

    當(dāng)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卓不凡沉默,道:“我同師父提及過白兄之事,師父愿意為白兄正名,白兄可隨我去烏山?”

    牧瀟瀟笑了,“卓小弟,我沒聽錯吧,你師父愿意相信一個邪道捉妖師?”

    這姜漠姜大師是什么德x,她可早就從小白那兒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為一個邪道捉妖師正名?做夢!

    牧瀟瀟的語氣讓卓不凡微微蹙眉。

    “我知道此事聽起來有些為難,但如今只有這一個辦法,白兄難道就不想為自己正名?白兄甘心這輩子都隱姓埋名,活得如此憋屈?我知道你心中有大道,你不該在這里?!?/br>
    牧瀟瀟:你知道個毛線。大師心中從來就沒有你們所謂的大道,他悟自己的道,走自己的路。卓不凡繼續(xù)道:“師父為人正派,現(xiàn)在對妖類也沒有以前那么偏激了,他老人家連雪兒都接受了,又如何不能接受一個從未害人的邪道捉妖師?當(dāng)初那禍害人間的鬼王便是白兄同我一起滅殺的,單單憑這功

    德,師父就愿意相信白兄,師父他老人家德高望重,他若是為白兄正名的話,我想其他門派一定不會再為難白兄?!?/br>
    牧瀟瀟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你的好意我們心領(lǐng)了,卓小弟請回吧?!?/br>
    氣運(yùn)子這邊沒有白送人情,他愿意相信白子逸對牧瀟瀟來說已是極大的意外,至于讓他們主動去烏山,呵呵,鴻門宴而已,誰去誰傻b。

    卓不凡嘆了一聲:“也罷,你們?nèi)羰歉淖冎饕饬耍S時可來烏山尋我。還有,這地方我可以找到,其他人亦能找到,你們注意些?!保效啖?.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