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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錦心馬上就感覺到了她們的動作,手上的動作又用一分,七姑能感覺到自己脖頸上的血在不停地往外冒。 她以為文錦心一個大家閨秀,從來沒有見過血,方才不過是嚇唬她的,沒想到她是來真的。 但七姑也想要賭一把,要是真讓文錦心逃了,她也要被沈恒璘罰,此刻也不過就是個死,還不如賭文錦心下不去手。 “你們別管我,只管把文姑娘給穩(wěn)住?!?/br> 文錦心確實是不夠心狠,別說是殺人了,就是殺個雞她都不敢的,但最重要的是她覺得七姑說得對,她就算殺了七姑也不可能從皇宮內(nèi)出去。 所以她在其他宮女靠過來之前,就先一步的把七姑給推了出去,用那塊瓷片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七姑一獲得自由,馬上就要朝文錦心發(fā)難,沒想到她用自己來威脅。 “那如果我自盡呢,方才我都聽見沈恒璘說的話了,如果我出事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現(xiàn)在你們給我讓開!” 七姑看著那瓷片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了淺淺的紅痕,眼睛都瞪紅了,這個女娃子怎么這么狠,不僅對別人能狠,連自己都能下狠手。 往前圍的宮女們都束手無策了,無措的看著七姑,“七姑,怎么辦?” 七姑想的是趁文錦心不注意,讓旁邊的人直接把她打暈,沒想到她剛這么想,文錦心下一句又來了。 “你可以試試,是你們的人快,還是我的手快?!?/br> 說著,她的手上一用力,血珠就從瓷片邊冒了出來,她的皮膚白皙這血珠格外的刺眼,這次七姑是真的不敢了。 只能派人去找沈恒璘,然后讓所有人空出路來,給文錦心出去。 文錦心渾身緊繃著,她這會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了,一刻都不敢放松的,死死的看著周圍的所有人,然后一步步的往外走。 直到退到皇子所外頭,她才厲聲道:“你們往后退十步,不允許追過來,不然我就死給你們看?!?/br> 宮女太監(jiān)們沒法子,只能聽她的,往后退,文錦心就抓緊時間的要往外跑。 可沒想到的是,派出去通知沈恒璘的人,在路上碰見了沈恒璘。 沈恒璘越想越覺得事情太過順利,有些不安,席上借機說自己喝高了酒撒了一身,要回來換身衣服,實際上想看看文錦心的情況。 聽說她要逃,大步的往回趕,正好就撞見了文錦心要出院子,趕緊就讓人攔住了去路。 沈恒璘一臉的陰郁,但還是耐著性子的哄她,“錦心你這是做什么,快把東西丟了,你這樣是會傷到自己的。” 文錦心看到沈恒璘就知道事情不好,只能手上繼續(xù)用力,賭一把沈恒璘不想得到她的尸體。 也賭那位貴人可以趕到。 “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br> 沈恒璘走路的時候還是會有些輕微的跛,只是他刻意的去遮掩,讓這看上去不太明顯,這會有些急,動起來的時候就讓他的腳格外的明顯。 文錦心沒有時間去關(guān)注他的腳,只能讓他往后退。 沈恒璘被她冒出的血珠也給驚到了,但她越是這樣,沈恒璘就越想得到她。 一開始或許只是一個念頭,可當念頭成為執(zhí)念的時候,就太過瘋狂了。 “好,我往后退,你也得把東西放下來,不能傷害到自己,我容許你現(xiàn)在還不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但你想要走是不可能的。” 文錦心一張小臉煞白,根本不聽他在說什么,沈恒璘看出她想要拖延時間,就干脆的把她的想法給點破。 “錦心,你逃不了的,你伯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們的親事,等我過幾日就去稟告父皇,雖然我不能許你正妻之位,但也不會虧待你的。” 文錦心聽著他的話都覺得作嘔,怎么會有這么自以為是的人,“丁氏不能代表我,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親人,我已經(jīng)和沈玦定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br> 聽見沈玦的名字,沈恒璘就更是癲狂,“那個廢物,他到現(xiàn)在都昏迷不醒,他已經(jīng)廢了,你清醒一點?!?/br> “就算他殘廢了我也喜歡他,就算是他再也不會醒來,我也要與他成親,我便是為他守寡,我也不會嫁給你的,沈恒璘你死心吧?!?/br> 這徹底的激怒了沈恒璘,她居然拿自己和沈玦對比,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鬼樣,都是誰害的? 然后不管不顧的往文錦心的方向逼近,文錦心發(fā)現(xiàn)這樣的威脅對他沒有用了,只能朝著反方向跑,一路跑出了院子。 “你跑不了的,這里是皇宮,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你只能是我的?!?/br>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在縮小,文錦心渾身顫抖咬著牙的往前,直到撞進了一個熟悉guntang的懷抱。 一個壓抑暴戾的聲音響了起來,“就憑你?也配動我的人?!?/br> 文錦心不敢相信的抬頭去看,那火紅張揚的外衣,那怒目陰戾的少年,不是她的表哥又是誰。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沈玦用力的將她抱緊,看到她身上的傷,心疼不已,“我的好阿錦,不哭,我該死,是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br> 文錦心用力的伸手抱住了少年的胸膛,腦袋在他懷里使勁的蹭,眼淚瞬間就滾了下來,她在他面前只是一個小姑娘,她所有的堅強都已經(jīng)潰不成軍。 “不晚,表哥,一點都不晚,我一直都知道,你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