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悍妻:田園俏醫(yī)妃、韓先生,情謀已久、田園俏醫(yī)妃、在地堡的55天、總裁要夠了沒、《再見,你好、重生隱婚:Hi,高冷權(quán)少!、而立不惑年、超模今天又拯救了世界[快穿]、我的冷艷總裁未婚妻
轉(zhuǎn)身微笑著給他見個禮,皇貴君翩然而去,擺明了是跟他鬧上脾氣了。 “嘩啦啦…” 皇帝一怒之下將龍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以吳謹(jǐn)為首的一干太監(jiān)不約而同的下跪:“陛下息怒!” “朕要翻牌,去準(zhǔn)備?!?/br> 皇貴君綿軟的抗議惹惱了他,皇帝憤怒的低吼,他是皇帝,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坐擁三千佳麗,他就不相信他還治不了自己的貴君,他仗的,不就是他的寵愛? 另一邊,葉君珩無事一身輕,索性施展輕功急速往宮外奔走,可沒多會兒殷煥陽就追了上來,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較上勁兒了,飛行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已經(jīng)抵達(dá)宮門口,直到坐上自己的敞篷越野,葉君珩才搭著車窗說道:“你配不上他,他可以為你犧牲一切,而你,做不到!” 哥哥不愿意跟他說他們的事情,但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有辦法打聽到,比如說威逼褚天浪,他知道哥哥為何會動心,也知道哥哥仍然深愛他,甚至知道只要殷煥陽臉皮夠厚,能夠證明他的愛與傻子是一樣的,遲早有一天哥哥還是會選擇他,而他是拗不過哥哥,最終也只能同意他們在一起,可這并不妨礙他討厭殷煥陽,是他奪走了哥哥的心又不珍惜,要不是怕哥哥難過,他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那你就配嗎?” 跨坐在馬背上的殷煥陽斂下眼對上他的雙眼,只要一想到封繼夜不惜一切也要保他,他就嫉妒得發(fā)狂,哪怕明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恐怕并非他看到的那么簡單。 “這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我更配站在他的身邊,殷煥陽,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他才是真正且唯一的無價之寶!” 說罷,葉君珩懶得再跟他逞嘴皮子,發(fā)動車子咻的一聲沖入了夜色中。 “我早就知道了!” 望著什么都沒有的夜色,殷煥陽面色沉靜的呢喃,他不是放不下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也不是非要去爭那個太子之位,可以的話,他甚至想帶封繼夜和孩子回到萬家村,與世隔絕的過他們的小日子,可他愿意放下,別人卻不一定會放過他,只因他占著皇長子的名份,明夏國圣祖皇帝有遺詔,皇位繼任,需遵循有嫡立嫡無嫡立長的原則,不可亂超綱,背天道,只要他還活著,哪怕殷煥庭登上了皇位,也不可能真正對他放心,而且,新帝登基,親王必須離京前往封地,不得奉詔一步也不能離開封地,等于是被圈養(yǎng)在封地中隨時可以宰殺的畜生,無論如何他也不舍得自己的妻兒跟著他遭罪。 “廠公?!” “廠公你終于回來了!” “廠公…”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西廠大都督府前卻突然熱鬧了起來,數(shù)百錦衣衛(wèi)一涌而上堵住了敞篷越野的去路,自葉君珩進(jìn)宮后,他們就擔(dān)心到現(xiàn)在,生怕真的會傳出皇帝摘了他腦袋的噩耗。 西廠成立三年,一直被東廠壓得死死的,毫無出頭的余地,但自從廠公繼任后,他們終于有了翻身的余地,哪怕整體實力還是不如東廠,至少在東廠那些人面前,他們能夠挺直腰桿了,是以他們誰都不希望葉君珩出事,只想他長長久久的做他們的廠公。 “你們煩不煩?滾開!” 受不了他們一副他好像是死而復(fù)生的模樣,葉君珩煩躁的吼道,要不是怕驚擾哥哥,他甚至想長按喇叭。 “廠公,皇上怎么說?” 眾人齊刷刷的閉嘴,一個錦衣衛(wèi)千戶硬著頭皮關(guān)切的問道。 “還能怎么說?撤了本座大都督的職位,不過你們不用擔(dān)心,應(yīng)該只是暫時的,等著吧,用不了多久皇帝就會主動給我送回來的,這段時間咱西廠就當(dāng)是集體休沐了,都讓讓,本座困死了,要回去睡覺!” 對于被撤職的事情,葉君珩一點都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樂見其成,他早就想好好的陪陪哥哥和小外甥了。 “是?!?/br>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眾人也不好再多說其他的,道路讓開后,葉君珩直接將車子開進(jìn)了前院正房! “臥槽,你要嚇?biāo)廊税?!?/br> 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也是真的累了,可當(dāng)他回到房間,卻被盤坐在軟塌上的封繼夜嚇了一跳,誰能想到,他半夜不好好的帶著孩子睡覺,居然會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里。 “鬧一頓爽快了?” 睜開眼下地朝他走過去,封繼夜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哪個狗日的告老子刁狀?” 一聽就知道他肯定全都知道了,葉君珩吃不準(zhǔn)他是不是生氣了,頭皮不禁有些發(fā)麻,只能靠爆粗緩解壓力。 “你的刁狀還需要別人告?” “啊啊…痛痛痛,哥,我耳朵快被擰掉了,哥你輕點,輕點…” 封繼夜探手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耳朵,葉君珩夸張的痛呼,嘴里連連求饒,搞得封繼夜反倒有些哭笑不得,松開他的耳朵無奈的道:“明明,以后做什么之前先跟我說一聲,我會擔(dān)心!” 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可他是哥哥,也會心疼弟弟的,他要真因此出了什么事,讓他如何自處? “哥…” 深深的與他對視半響后,葉君珩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他:“哥哥,我錯了!” “你?。 ?/br> 還是跟小時候一樣,認(rèn)錯永遠(yuǎn)都是最快的,下次該犯還是會犯。 封繼夜長長的嘆出一口氣,抬手拍拍他的后背:“沒事就好,早點洗漱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br> “嗯。” 此時的葉君珩乖順得大貓一樣,絲毫看不出先前的悍然霸道,在哥哥的面前,他就是傳說中的貼心小棉襖,又暖又萌。 第144章 最強小叛徒 葉君珩趁夜帶人打殺到清江侯府,造成數(shù)十人傷亡,皇貴君和大皇子都被驚動了,最后卻只削了他的官位,甚至沒讓他搬出西廠大都督府,此事天還沒亮就傳遍了各大家族,清江侯府的臉可謂是丟得干干凈凈了,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還在后面。 豎日早朝,御史王承突然對清江侯府開炮,滿滿羅列出一大串侯府族人肆意圈地,打殺貧民,以及強搶小坤為妾等罪名,雖然這些事并非全部都證據(jù)確鑿,卻也夠清江侯頭痛的了,皇帝當(dāng)場勃然大怒,下令東廠協(xié)助刑部全力調(diào)查,絕不姑息養(yǎng)jian,百官無不為之稱道。 與此同時,在清江侯府災(zāi)難不斷的時候,封繼夜當(dāng)著皇帝和滿朝文武的面承諾七日后必然祈求老天爺下雨的事情也跟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席卷整個京城,甚至蔓延至京城以外的州府,若說這之中沒有人為的煽動,估計傻子都不會相信,不過封繼夜兄弟倆得知后卻沒有在意,惡意散播此事的人必然是以為他們做不到,到時候就算皇帝不舍得懲治他們,憤怒的民怨也足以逼死他們,但如果他們做到了呢?此時的煽風(fēng)點火無疑就是在幫封繼夜做免費的宣傳,屆時他在民間的聲勢將會水漲船高,就算皇帝想動他,也得先掂量掂量。 所以說這并非是壞事,硬要說的話,應(yīng)該算是一場以生死為賭注的巨大博弈,敗,即滿盤皆輸,勝,則一本萬利! “已經(jīng)快整整一年沒下雨了,封少君和大殿下真的可以求雨成功嗎?” “我希望他們可以,再不下雨,我們?nèi)慷家兂呻y民了?!?/br> “是啊,聽說很多地方連喝的水都沒有了,莊稼就更不用說了,如今京城米價一天一個樣,來年還不知道會咋樣呢?!?/br> “大殿下來了…”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三日后,通往距離京城最近的海域被百姓擠得人山人海,不管信不信,每個人都衷心的希望大皇子和封繼夜此次出海能夠求雨成功,干旱已經(jīng)讓太多太多的人遭受災(zāi)難了,當(dāng)一身白衣的殷煥陽率領(lǐng)著數(shù)十嘯凌軍出現(xiàn)在官道上,百姓不約而同的跪下,三呼千歲響徹天地。 跨坐在高頭大馬上的殷煥陽為了響應(yīng)封繼夜的號召,特地穿了一身純白的錦衣,冷峻矜貴的眉宇因此柔和了不少,俊美的臉龐更顯立體,百姓的熱情似乎觸動了他的心,殷煥陽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抬起來擺了擺,沉默的給予回應(yīng)。 真正進(jìn)入海域的范圍,入目所及沒有一個百姓,密密麻麻的全是威武冷峻的嘯凌軍,整個海域都被他們封鎖了起來,一只蒼蠅也休想飛進(jìn)去。 “封少君他們來了!” 先一步抵達(dá)的殷煥陽不敢放松警惕,立即命房驍凌和周淮遠(yuǎn)親自做最后的確認(rèn),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伴隨著引擎聲由遠(yuǎn)而近的響起,敞篷越野強勢進(jìn)入他們的視野,哪怕是訓(xùn)練有素的嘯凌軍部眾,也忍不住悄悄瞄了一眼特殊的座駕。 今日與往常不同,敞篷越野并非一輛,而是兩輛,分別由葉君珩和封繼夜駕駛,褚天浪與虎子三人也搭乘他們的車一起來了,春桃的懷中甚至還抱著咯咯直笑的小包子。 “殿下!” “吱!” 出人意外的是,開在前面的敞篷越野竟直杠杠的朝負(fù)手而立的殷煥陽沖了過去,東源等人連忙擋在他的前面,倒是殷煥陽本人卻是眼都沒有眨一下,視線直逼駕駛后面一輛車的封繼夜和他們的小包子,本來想嚇嚇?biāo)娜~君珩無語的撇撇嘴,手腳迅速配合,敞篷越野漂移甩尾,穩(wěn)穩(wěn)的橫在他們的面前,離撞上他們不足一只拳頭的距離。 “葉君珩勞資想cao了你!” 沒等眾人反應(yīng),褚天浪的粗吼響徹天地,緊接著,只見一道殘影快速奔向海邊,對著大海干嘔不斷,那傴僂的身影,別提有多狼狽了。 “額…” 不明所以的東源等人一腦門兒的黑線,被人嘴上cao了一次的葉君珩帥氣的跳下車,與此同時,封繼夜駕駛的敞篷越野也并排停在了海岸邊,殷煥陽直接無視了葉君珩的存在,抬腳就朝他們走了過去。 “陽…大皇子!” 在殷煥陽伸出手去抱小包子的時候,春桃脫口就想叫陽哥,可當(dāng)她的視線對上他清冷深邃的眸子,下意識的又改了口,他已經(jīng)不是他們的陽哥了。 “大皇子!” 跟她一樣的還有后座怔愣了好一會兒的虎子和鐵柱。 “啊啊…啊…” 倒是小包子一點都不講究,嚷嚷著沖他伸出手求抱抱,殷煥陽臉上的表情瞬間軟化,伸手將他抱過去之后才淡淡的說道:“不必多禮?!?/br> “夜哥,我們?nèi)タ纯蠢烁?。?/br> 面對這樣的他,虎子三人渾身不自在,簡單的跟封繼夜打個招呼就朝吐得天翻地覆的褚天浪跑了去,他們都需要重新適應(yīng),以便面對這個全然跟他們記憶中不同的陽哥。 “夜夜,這幾日我很掛念你?!?/br> 抱著兒子走向已經(jīng)下車的封繼夜,殷煥陽抓緊時間表白,為了取信于人,三日來大皇子府和西廠大都督府皆處于閉門謝客的狀態(tài),對外一律宣稱他們在焚香齋戒,是以他們又有三日沒見了,對于現(xiàn)在的殷煥陽來說,一日不見他就如隔三秋了,何況是整整三日? “掛念個屁,本座的少君不需要你掛念,夜夜咱們不理他?!?/br> 搶在封繼夜之前,葉君珩一把摟過他的腰,肆意挑戰(zhàn)殷煥陽的底線。 “葉君珩,他不可能是你的少君?!?/br> 眸光一沉,殷煥陽凝聲道。 “事實上他已經(jīng)是我的少君了?!?/br> “啵!” 不愧是葉霸霸,為了刺激他,話說完低頭就在封繼夜的臉上吧唧一口,聲響大得不少人都聽到了,殷煥陽面色當(dāng)即一沉,渾身殺氣暴走,宛如修羅附身,誓要滅盡一切敵人,不用懷疑,如果氣場可以殺人,葉霸霸不知道已經(jīng)被碎尸萬段多少次了。 “喲,這就醋了啊,我還每晚都抱著…” “明明!” 換做是別人可能就怕了,但葉霸霸是誰?上窮碧落下黃泉,唯一能讓他怕的人也就只有封繼夜了,他的憤怒反而令他更加興奮,嘴上越發(fā)的沒個把門兒,直到封繼夜一聲明明響起,葉君珩所有的挑釁全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明明? 即便是處于極度的憤怒中,殷煥陽還是注意到了封繼夜對葉君珩的稱呼,他怎么會叫葉君珩明明?難道這是葉君珩的小名?亦或者… “還說你不要他了,你分明就是心疼他?!?/br> 沒有理會殷煥陽的疑惑,葉君珩轉(zhuǎn)頭靠在哥哥肩上哀怨的跟他咬耳朵,封繼夜抬手沒好氣的拍了他一巴掌:“天浪都被你折騰得去掉半條命了,你好意思嗎你?” 這就是他為啥不坐他車的原因之一了,丫的開車太野了,完全只憑本性,懷孕中的他可經(jīng)不起他折騰,奈何一輛車只能坐四個人,唯一坐上他車的褚天浪無疑就成了悲催的炮灰。 “一大乾居然還暈車,我沒鄙視他就不錯了,為何還要安慰他?” 說是那樣說,葉君珩還是皺皺鼻子松開他,從車子的后備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朝褚天浪走了過去。 “夜夜,葉君珩就是封繼明對不對?” 等到只剩下他們兩人后,殷煥陽極力壓制著興奮小聲的問道,他記得夜夜說過,他有個弟弟叫封繼明,當(dāng)時提起他的時候,他的臉上爬滿了悲傷,還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那時候他還心疼過,所以他記得很清楚,結(jié)合封繼夜并不是那種輕易相信誰的類型,他就做出了大膽的推測,雖然他也想不明白為何葉君珩會變成封繼明。 “你猜我會不會…” “煥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