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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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三位閣老繞過位于中間的殷煥陽等人,從兩側(cè)上前列隊躬身,三唿萬歲,原本應(yīng)該聲勢磅礴,現(xiàn)在聽來卻極其嘲諷,而殷煥陽等人,不但一個沒有下跪,還個個毫不回避的直視皇帝,心里儼然已經(jīng)是不拿他當(dāng)君主尊敬了。 眼見如此,皇帝氣得臉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跳動,當(dāng)即就想發(fā)飆,太后適時地咳嗽了兩聲,皇帝不得不按壓下滿腔的憤怒,兩眼陰鷙的瞪著他們沉聲道:“諸位愛卿平身,賜座!” “多謝皇上!” 眾位大臣躬身退到一旁坐下,他們都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開口的時候。 “太子,你的眼里還有朕這個父皇嗎?” 安頓了大臣,皇帝按耐不住的直指殷煥陽,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他居然敢無視他的禁令,強行轟垮宮門,他的眼里豈止是沒有他這個父皇,簡直已經(jīng)是無法無天了! “那你的眼里,可曾有過我這個長子?” 抬眼對上他陰鷙憤怒的雙眼,殷煥陽毫不避諱的說道:“從我八九歲到現(xiàn)在,十幾年了,你可曾當(dāng)過我是你的長子?剛開始我總覺得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才看不到我的存在,為了得到你的認(rèn)可,我拼命的學(xué)習(xí)文治武功,我以為只要我學(xué)好了,你就會認(rèn)可我了,直到殷煥庭出生,我看到你百般疼愛千般寵溺時,我才知道,你看不到我的存在,不是因為我不夠好,而是我的父君不是皇貴君,不是你心愛之人,那我就不懂了,既然你如此心愛他,為何又要強迫寵幸我的父君,害了他一生,也害了我?當(dāng)然,你可以說你強行寵幸父親的時候他還沒進宮,那小三小四又怎么說?時至今日,我對你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你當(dāng)不當(dāng)我是兒子都已經(jīng)不再重要了,但你心愛的皇貴君和次子,連同母族清江侯府在繼夜生產(chǎn)的時候威逼利誘穩(wěn)婆行兇,人證物證俱在,本宮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收了韓吟父子和清江侯上下所有人的命,你若執(zhí)意護著,那就恕我不孝了?!?/br> 殷煥陽的聲音沒有刻意揚高,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在此之前,他是隱忍的,不管他們對他做什么,他都能忍則忍,不能忍就暗中反擊,可妻兒就是他的命脈,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動他們! “皇上(父皇)…” 聞言,韓吟父子慌亂的抬首,事情鬧到這種地步,哪怕是向來自信的韓吟心里也沒底了,二皇子殷煥庭就更不用說了,誰都不知道皇帝會不會交出他們以求全! “你,你這個不孝子!” 沒有理會他們,皇帝滿腔的怒火都對準(zhǔn)了突然強勢的殷煥陽,他早已習(xí)慣他清清冷冷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他明晃晃的威脅,再說了,韓吟父子一個是他的愛君,一個是他最寵愛的次子,而且愛君的肚子里還懷著他期盼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任由他殘害他們? “呵呵…” 一道譏諷的輕笑聲突兀的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轉(zhuǎn)向掩嘴輕笑的封繼夜,皇帝怒目而視:“你笑什么?” “皇上居然有臉罵太子不孝子,難道我不應(yīng)該笑嗎?” 笑容一斂,封繼夜抬首望著他,沒等他反應(yīng)又?jǐn)咳バθ菽暤溃骸盎噬夏悴活欁孀诩覙I(yè),寵愛韓吟,任由他殘害皇族子嗣,為了扶他的兒子上位,甚至不惜拿名正言順的長子當(dāng)敵人看,難道你就孝順,就對得起明夏國皇室歷代的列祖列宗?你自己都不孝不涕,又有什么資格罵太子不孝?你為了一個心術(shù)不正的妖妃亂了朝綱社稷,為了打壓東宮不惜置百姓于不顧,任由他們陷在水深火熱中,而太子,十三歲即征戰(zhàn)蠻夷,打得蠻夷不敢來犯,去年回朝之后到現(xiàn)在,他出錢出力,掏空了太子府,挽救了多少百姓的生命?再過不久,他甚至能徹底解除明夏的饑荒之困,至少他對明夏,對百姓是負(fù)責(zé)的,也對得起歷朝歷代的列祖列宗,所有人都有資格挑剔他的不是,唯獨你,皇帝,你沒有罵他的資格?!?/br> 以往面對皇帝,封繼夜態(tài)度再強勢也總會給他留幾分薄面,但今日,他可謂是毫不留情,偏偏太后和滿朝文武卻挑不出半點錯誤來,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你…放肆!明夏以仁孝治國,朕再不是也是你們的父皇!” 皇帝拍案而起,氣得渾身顫抖,喉頭又隱隱竄起腥甜,他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竟會被自己的兒子兒媳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他是皇帝,全天下最尊貴的人,豈容他們?nèi)绱蒜枘妫?/br> “是啊,明夏的確是以仁孝治國,可為何當(dāng)政的皇帝卻是不仁不孝?” 換做是別人,或許早就嚇得腿軟了,可封繼夜卻一點都不害怕,也沒有任何要退步的意思,他們?nèi)缃竦慕讳h如同兩軍交戰(zhàn),已經(jīng)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今日不管是誰敗了,他日恐怕都難以再強勢起來。 “你…” 皇帝手指顫抖的指著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自己體內(nèi)一個勁兒的翻滾,喉頭竄起的腥甜已經(jīng)忍不住了,這個時候,韓吟突然站了起來:“太子殿下,太子君,你們口口聲聲指責(zé)本宮聯(lián)合母族暗害你們,證據(jù)又在哪里呢?” 這種時候,他必須為自己尋一條活路,關(guān)于母親和兒子親自命令穩(wěn)婆的詳細(xì)經(jīng)過他已經(jīng)反復(fù)詢問過了,他們還沒有蠢到告訴穩(wěn)婆他們是誰,也不是在清江侯府見的他,他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他們,殷煥陽夫夫手里也應(yīng)該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才對,再怎么說他也是皇貴君,他們?nèi)羰菬o憑無據(jù),這件事最后到底誰倒霉可就不一定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可能沒有證據(jù)?韓吟,你的確是很聰明冷靜,而且手段極為狠辣,也難怪能將昏庸無道的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間,我們?nèi)舨皇菙橙?,我或許還會佩服你,可是,你的母親就不及你十分之一了,你的聰明也沒有遺傳給你的兒子,你覺得若是沒有證據(jù),本宮夫夫二人會前來找皇帝索要你們的性命嗎?” 轉(zhuǎn)頭看向他,封繼夜勾唇譏笑,若是他們之間沒有利益沖突,不是處于你死我活的狀態(tài),哪怕他再狠毒,他也懶得理會,十幾年的末世生涯教會了他,凡事不可擅自出頭,多管閑事的下場只會讓自己死得很慘,從始至終,他也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那就讓本宮看看你所謂的證據(jù)吧。” 韓吟的心里越來越?jīng)]底,面上卻出奇的冷靜,他知道自己不能慌,一慌恐怕就會滿盤皆輸了。 “碰!” 沒等封繼夜吩咐,葉君珩一把拖過穩(wěn)婆將他扔在地上,常歡穆景舟也把清江侯夫婦推了出去,迎著眾人疑惑的目光,封繼夜摸出個巴掌大的攝像機,又拿出個四四方方,嬰兒拳頭大小的低音炮與之連接,按下播放鍵之前,封繼夜還抬首譏誚的看了韓吟一眼。 “昨日夜里,一群人悄悄潛入我們家中,將我們?nèi)慷甲サ搅艘粋€富麗堂皇的屋子里,接見我們是一個貴夫人和一個小郎君,他們直接開門見山的讓我趁你生產(chǎn)的時候刺殺你,然后咬破毒囊自殺,否則就殺了我的家人…” 穩(wěn)婆如實交代的聲音經(jīng)由低音炮的擴放如雷貫耳的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聽不得太大聲響的殷煥庭抖著身體緊緊的抓住父君的手,正好印證了后面穩(wěn)婆所說,那個小郎君對聲響極其敏感之事,并且在場每個人都知道,他是今日上午才回宮的,在此之前的幾天,他一直在清江侯府小住。 韓吟滿心以為他們沒有證據(jù),卻不想穩(wěn)婆竟認(rèn)得自己的母親,還一五一十的將她供了出來,強行維持的平靜難免有些龜裂,在他還沒想到該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封繼夜已經(jīng)將攝像機交給了殷煥陽,邁步走過去蹲在那個早就嚇傻了的穩(wěn)婆面前了。 “不用怕,只要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本宮就做主饒你不死?!?/br> 封繼夜說出的話向來是算話的,殷煥陽葉君珩等人聞言不由得皺緊眉頭,這個穩(wěn)婆一點也不無辜,清江侯夫人和殷煥庭的確是拿他的家人威脅他了,可他也在貪圖他們許諾的巨額財富,否則他從昏迷中醒來就不是先急著咬破毒囊自盡,而是跪地求饒了,這種人,絕對不能輕饒。 “太,太子君饒命…饒命…草民是被逼的,草民不想的…” 渙散的瞳孔漸漸凝聚焦點,一聽還有活命的機會,穩(wěn)婆連忙拖著斷腿哭喊求饒,如果一開始他還存在僥幸心理,那現(xiàn)在他是真的怕了,他做夢也沒想到,對百姓那么仁善,盡心盡力做了那么多事情的太子君竟會有如同雷霆毫不留情的殺戮手段。 “本宮說話算話,能不能活命,就看你會不會老實的配合了?!?/br> “配合,配合,太子君請說,草民什么事都愿意配合?!?/br> 穩(wěn)婆流著淚用力的點頭,封繼夜沉聲繼續(xù)道:“本宮不需要你刻意討好,你只要告訴本宮,這里有沒有威脅利誘你暗害本宮和皇次孫的人,并將他們指出來就行了?!?/br> “有?!?/br> 穩(wěn)婆早已嚇傻了,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視線一轉(zhuǎn),直接指向癱在地上的清江侯夫人:“那位貴夫人就是她,清江侯夫人,而小郎君…是他!” 精準(zhǔn)的指出了清江侯夫人之后,穩(wěn)婆又轉(zhuǎn)著腦袋到處看了看,最后手指直指坐在韓吟身旁的殷煥庭。 第248章 鐵證如山,皇帝袒護! 穩(wěn)婆指出清江侯夫人的時候,還能說他是跟太子夫夫串通好了的,那殷煥庭呢?他還沒到出宮建府的年紀(jì),平日里大都深居宮中,即便是出宮,那也是坐在馬車或轎中前唿后擁的,文武百官都不一定全部認(rèn)得他,何況是一個民間的穩(wěn)婆?他能精準(zhǔn)的指出他,就已經(jīng)最好的證明了。 韓吟神情恍惚,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臉上的平靜再也沒辦法維持,他自問每個計劃都布置得天衣無縫,偏偏卻是母親和兒子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不,不是的父皇,不是兒臣,不是…” 殷煥庭慌了,他就算再蠢也知道,一旦坐實此事,他就真的死定了,暗殺東宮太子君,殘害皇次孫,隨便哪個罪名都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二殿下說得不錯,皇上,此事與皇貴君無關(guān),一切都是臣婦所為,也是臣婦慫恿二殿下的,因為臣婦覺得,次子韓林的死乃太子君所為,皇上若是不相信,先前太子君自己也說過,臣婦幾個月前還曾買殺他,只是臣婦沒想到,江湖上位居第一的殺手組織云剎閣竟也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他們收了臣婦五萬兩的定金,卻沒有殺太子君,從此以后就沒有消息了,皇上,太后,各位大人,你們相信我,都是我一個人干的,跟皇貴君二殿下和侯爺沒有關(guān)系,他們完全是不知情的?!?/br> 眼看事情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已經(jīng)沒有回旋的余地了,清江侯夫人突然流著淚跪爬上前,試圖一個人扛下所有的責(zé)任,只要此事與皇貴君無關(guān),太子夫夫就動不得他們,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另一個兒子和外孫了。 “母親!” 韓吟父子倆聞言不約而同的看向她,片刻的功夫,韓吟就做了決定,眸光一片暗沉:“母親你怎能如此煳涂?本宮不是跟你說過弟弟的死與太子君無關(guān)嗎?” 即便再痛苦,他也必須做出取舍,否則他們今日恐怕真的全都要完了,只要渡過了這一關(guān),他必要讓封繼夜付出慘痛的代價! “父皇,就是外祖母說的那樣,兒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br> 感覺到與父君交握的手緊了緊,殷煥庭連忙轉(zhuǎn)向皇帝喊冤,配合著父君將一切都推到了清江侯夫人的身上。 在場沒有一個人是傻子,清江侯夫人明擺著是想犧牲自己保全皇貴君和清江侯府,但她說得也不無道理,而且她先前確有買兇殺人之舉,如果太子夫夫無法拿出更直接的證據(jù)來,加上皇帝明顯是偏袒他們的,今日怕是又要被他們開脫了。 “啪啪…” 掌聲突然響起,每個人都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封繼夜丟給葉君珩一個眼神,后者冷笑著轉(zhuǎn)身,封繼夜這才道:“真是好感人的母愛,本宮都不得不佩服清江侯夫人的偉大了,不過侯夫人,你想要一個人扛下所有的責(zé)任,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那個資格,原本呢,西廠有的是各種各樣的酷刑,本宮不怕撬不開你的嘴,但到時候你們恐怕又會說本宮是屈打成招了,而且本宮也不想等那么久,韓吟,當(dāng)真正的鐵證放在大家的面前,你和你的兒子此時的推諉之舉將意味著什么,你可知?” “太子君休要滿嘴胡謅嚇唬人,本宮沒做過的事情,為何要去設(shè)想結(jié)果?” 母親承擔(dān)下了所有的罪名,韓吟也冷靜下來了,此事除了他們自己,就沒人知道了,他就不相信他還真能拿出什么鐵證來。 “呵呵…” 封繼夜笑著了,笑得極其嘲諷:“韓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拆穿你們的謊言,本宮有的是辦法,甚至能讓你自己親口說出來?!?/br> 只要他讓系統(tǒng)催眠他,他就會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只是沒那個必要而已,他們還有別的證據(jù)。 “莫非你還會妖法不成?” 眼眸一深,韓吟明顯意有所指,即便是到了這種時候,他也沒忘記給他設(shè)套。 “你怎么不說是神力呢?本宮記得沒錯的話,百姓都尊本宮為神子吧?不然本宮為何會說求雨就求雨?妖怪可沒這樣的能力?!?/br> 如果封繼夜會被他這種小伎倆給套牢了,那他就真是白活兩世了,若非葉君珩還未返回,他甚至都懶得搭理他,如今的他,可不是他三言兩語就能污名化的。 “你…” 韓吟還想說點什么,卻見先前離去的葉君珩從外面走了進來,還給了封繼夜一個什么東西,而封繼夜只是抬首道:“吳公公,可否讓人給本宮般一套座椅來?站久了有些累?!?/br> “是?!?/br> 思及他今日剛生產(chǎn)完,眾人也沒有意外,即便皇帝根本不想管他,卻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反對,吳謹(jǐn)動作很快,沒多會兒就讓幾個小太監(jiān)搬來一張桌子和椅子放在他的面前,封繼夜坐下去,從懷里掏出一個嶄新的筆記本電腦,開機后將葉君珩帶回來的針孔攝像機與之連接,在畫面閃現(xiàn)的同時,封繼夜又戴上了一副入耳式耳機。 別問他針孔攝像機哪來的,當(dāng)初他讓葉君珩的人調(diào)查韓吟是否是正常受孕,曾交給他不少針孔攝像機,而葉君珩則全部給了他的人,并教會了他應(yīng)該如何使用,之后每隔十天半個月,他們就會給他換一批,現(xiàn)在這些就是前幾天剛換上的。 沒人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有站在他身旁的殷煥陽等人看到畫面不斷閃爍,封繼夜的右手在筆記本的觸摸板上快速滑動,畫面也猶如走馬觀花,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楚,一個針孔攝像機用完后他又馬上換一個,直到找到他要的東西才敲擊鍵盤反復(fù)觀看,定格畫面,前后花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哪怕皇帝和韓吟數(shù)次想出聲,也被他專注的神情震得無法順利張口。 “嘖嘖…真是發(fā)現(xiàn)不少好東西啊,皇上,你可要挺住哦!” 輕嘖兩聲站起來,封繼夜將筆記本轉(zhuǎn)個面,給它鏈接上先前的低音炮,再按下播放鍵。 “父君,我們真的不用再忍耐,可以殺了封繼夜了?” “嗯,庭兒,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父君答應(yīng)過你,一定會讓封繼夜不得好死,必然會做到的,不過現(xiàn)在后君將后宮宮人進出宮的事情管制得非常嚴(yán)格,特別是我們身邊的人,本宮知道,他跟殷煥陽是一伙的,一個生不出兒子來的廢物而已,他想靠殷煥陽坐上皇太君的寶座,簡直是癡人說夢!” “父君你放心,等兒臣做了皇帝,定要將他制成人彘裝在壇子里任父君觀賞?!?/br> “那父君就等著了,言歸正傳,庭兒,封繼夜生產(chǎn)的時候無疑是暗殺他的最好時機,本宮不方便派人出去,只能由你出去給你外祖他們傳話了,等皇上來的時候,你就跟他說想念外祖了,想到他們府上小住,將父君的計劃告訴他們,不過切記,咱們自己人絕對不能露面,讓府中圈養(yǎng)的死士去辦,就算最后沒能得手,殷煥陽夫夫沒有證據(jù)也奈何不了我們?!?/br> “是,父君,兒臣定會辦好?!?/br> “乖…” 封繼夜伸出手指敲下暫停鍵,畫面和聲音到此都戛然而止,向來不露不顯的后君黑了臉,氣得渾身輕顫,韓吟父子倆臉色慘白的癱坐在椅子上,整個御書房鴉雀無聲,連皇帝的臉色都變得晦澀難言了,這才是真正的鐵證,哪怕皇貴君渾身是嘴也不可能說得清了。 “不,不是那樣的,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滾!” “啊…” 見狀,清江侯夫人跟瘋了一樣沖向電腦,試圖毀滅證據(jù),早就不耐煩的葉君珩一腳將她踹了出去,清江侯夫人發(fā)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嗚咽。 “韓吟,你竟敢連朕都利用!” 皇帝只覺兩眼發(fā)黑,雙眼狠狠的怒瞪著他們,他知道此事多半與韓吟有關(guān),只是他做夢都沒想到,他竟蠢得讓人抓住如此鐵證,他讓如何保住他們?他就算不想給太子夫夫交代,母后和在場的文武大臣恐怕也不會答應(yīng)了。 “皇上饒命,臣妾只是一時煳涂,皇上,請你看在咱們未出世的孩子份兒上,救救臣妾和庭兒吧?!?/br> 上次之后,封繼夜就看出韓吟極其精明,而且舍得下臉,能屈能伸,這不,韓吟沒有再做無用的狡辯,而是拉著兒子跪地求饒,自始至終他都清楚,什么才是對他最有利的,如今他身懷六甲,也不是沒有逃過一劫的可能,端看皇帝有多憐惜他了。 “你向來知書達理,善良小意,怎會如此煳涂?” 此話一出,就算是白癡也聽出來了,皇帝依然選擇要保住他,一旁的太后后君德君,以及在場大部份的官員都瞬間皺緊眉頭,封繼夜撇撇嘴,沒工夫去看兩口子演雙簧,沒人注意到的時候,他拿起筆記本電腦走到葉君珩的身邊,調(diào)出一個畫面指了指上面的人,葉君珩點點頭,轉(zhuǎn)身又走了出去。 “皇上,你救救臣妾,皇上…” “父皇,兒臣不是故意的,父皇…” 父子倆都聽出了皇帝要保他們的意思,再接再厲的繼續(xù)求饒,皇帝滿臉的為難,就在他將要張口的時候,封繼夜突然說道:“韓吟,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皇上,太后,后君,以及在場的各位大臣,本宮還有個好東西要給你們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