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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夫,請自重![GL]在線閱讀 - 大夫,請自重![GL]_分節(jié)閱讀_36

大夫,請自重![GL]_分節(jié)閱讀_36

    第75章 畸戀!

    月色沉靜,樹木林立的山峰,高高的懸崖邊,一個(gè)白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山崖邊,似乎在等著什么。微風(fēng)輕輕拂過,長長的青絲在空中飛舞糾纏著。不多時(shí),一個(gè)穿著藍(lán)衣清麗貌美的年輕女子緩緩迎來。

    “師父,您終于肯見我了,徒兒很是想念你?!彼{(lán)衣女子淺笑著,黑亮的眸子里有幾分狂熱癡迷。站在崖邊的人回過身,眉間一點(diǎn)嫣紅的朱砂痣,風(fēng)姿卓越儀態(tài)萬方,正是刺影樓的樓主凈璃。

    凈璃輕笑著,眸子里有幾分無奈:“瑾兒,是你與梨枝說若我親自見你,你才肯將唐家的秘密說出來。如今我來了,你說吧。”“許久未見,師父只想知道唐門的事,難道就不肯與徒兒敘敘舊嗎?!卑埠旖切σ馕醋?,只是眸中多了幾分凄涼。

    凈璃輕嘆一口氣轉(zhuǎn)身對著崖邊,目光悠然:“瑾兒,你在我身邊待了有十年,你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是你的師父,可你卻偏偏對我起了執(zhí)念。你離開樓里也有幾年了,為何還在執(zhí)著這等無結(jié)果之事呢?!?/br>
    “師父,徒兒自小在師父膝下長大,師父傳徒兒武藝養(yǎng)徒兒成人,師父的大恩大德徒兒一日都不曾忘記過。徒兒對師父起了念想,在師父眼中是大逆不道,但徒兒從不覺得這是叛逆?!卑埠寥欢ⅲ佳坶g是不羈放縱,卻毫無悔過之意。

    “瑾兒,人總是會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格外的癡迷執(zhí)念,總有一日你會明白,你對我只是一時(shí)的癡迷和得不到的留戀。”凈璃閉上眼,她的這個(gè)傻徒兒,聰明伶俐天資極高,卻偏偏對她動了情,她從小看著瑾兒長大,早已將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女兒。所以她只能選擇將安寒瑾逐出師門,盼著這個(gè)傻徒兒哪日能看穿能拋下對她的執(zhí)念。

    “師父總說徒兒對師父只是一時(shí)的癡迷,可已過了幾年了,徒兒對師父的心仍不曾改變過?!卑埠⑽欀碱^,言語間很是堅(jiān)定?!拌獌?,我已不想再與你談及此事了。我只想知道,唐家究竟有沒有七日蠱的解藥。”凈璃閉著眼,她不愿聽到她一直當(dāng)做是女兒的人,卻在對她表明愛意。

    “師父想要知道的,徒兒自不會隱瞞。其實(shí),唐門并沒有七日蠱的解藥?!卑埠旖堑男σ饪酀嗳??!笆裁?,沒有解藥?!眱袅в行╁e愕,隨即臉色就沉了下去,她們果然中計(jì)了,中了寧王的圈套。

    安寒瑾點(diǎn)頭道:“唐門有把柄在寧王手中,唐老太太因此被迫聽從寧王的差遣。那時(shí),寧王要唐老太太偷偷將唐門有七日蠱解藥一事散播出去。而后又派重兵把守練藥房,造成里頭真的有七日蠱解藥的假象。”“他這么做,可是要拖住刺影樓和青衣門的人?!眱袅ч]著眼反問。

    “七日蠱解藥一事一經(jīng)擴(kuò)散,顧家四小姐就派了青衣門的高手到川蜀唐門打探,刺影樓也有不少人被牽絆住了。顧四小姐和師父的精力大半被唐門吸引,而此時(shí)寧王又借著顧府內(nèi)鬼鬧了幾回,讓顧四小姐不停的奔波?!卑埠獩]有半絲隱瞞,不緊不慢的娓娓道來,那一雙清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凈璃的背影?!澳康?,他牽制住我們,有何目的。”凈璃輕聲問道。

    “青衣門和刺影樓被牽絆住之后,對于京城探子傳來的消息都不如以往那般重視,注意力被分散后,沒人發(fā)現(xiàn),京城的探子穿來的消息都是假消息。若不是顧家發(fā)生那么多事,憑顧四小姐的聰慧敏銳定能察覺不對,可偏偏寧王明白顧家對顧四小姐最重要,用顧家安危牽絆顧四小姐,是最好不過的事?!卑埠α诵Γ劬σ徊[,終于將寧王的目的說了出來:“也就是說,如今寧王在京城做了什么,你們一無所知?!?/br>
    凈璃輕輕呼了一口氣,回頭望著安寒瑾,眸子中一片平靜:“瑾兒,你告訴師父,你可有幫寧王做事?!卑埠蝗恍Τ隽寺?,有些沙啞的笑聲在空蕩的崖邊不停的回蕩著,頗有幾分凄涼之意。笑罷后,安寒瑾眼睛里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被師父逐出門后,徒兒四處游歷。在蜀中偶遇被死對頭襲擊的唐老太太,機(jī)緣巧合之下徒兒救了唐老太太。而后唐老太太邀徒兒去唐門做客,如今徒兒也只是唐家護(hù)衛(wèi)的教頭,唐老太太與寧王之事,徒兒沒插手,師父盡可放心。”

    “瑾兒你保重吧,為師也該走了?!眱袅ьH有深意的望了安寒瑾一眼,眸子有幾分復(fù)雜的神情。安寒瑾望著凈璃,眸子中的霧氣凝結(jié)成了淚滴,搖搖欲墜,她向著凈璃張開了手,面上凄然苦澀,語氣哽咽乞求道:“師父,您能不能像我小時(shí)候一樣,再抱抱我?!眱袅лp嘆一口氣,走了過來,溫柔的將安寒瑾摟入了懷中,抬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腦袋,無奈低喃道:“傻孩子?!?/br>
    “師父,徒兒是真的,真的喜歡你啊。”帶著哭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凈璃聞言心中有幾分難受,她像以往安寒瑾不聽話的時(shí)候一樣,輕輕彈了彈她的額頭道:“傻徒兒,忘了吧。”

    安寒瑾緊緊的抱著凈璃,身子微微顫抖著,她拼命的嗅著凈璃身上那熟悉的香味,那淡淡的體溫。她知道,過了今日,或許日后凈璃不會再見她,她多希望就這樣讓她抱著師父一輩子。

    懷中一空,待安寒瑾慌忙望去時(shí),凈璃的身影已蕩開很遠(yuǎn)。“師父?!卑埠盒牧逊蔚臎_著凈璃的身影吼道,可那人卻頭也不回的轉(zhuǎn)瞬就失去了蹤影。身子一軟,沒有半分力氣就跪下了。地上鋒利尖銳的石子扎進(jìn)了膝蓋中,那痛意卻敵不過心口處的疼痛。安寒瑾眼眸空洞,捂著胸口跪坐在山崖邊,風(fēng)吹亂了她的發(fā),掀起她的衣袂。

    夜很深,風(fēng)很大也很冷,安寒瑾呆坐了許久才開口喃喃道:“出來吧?!笨斩吹穆曇粼诤诎抵惺庨_,有幾分詭異可怖。

    在她身后的一棵樹下,一個(gè)瘦瘦弱弱的身影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輕挪了出來。一身火紅色的衣裳,清秀而有些怯怯弱弱的人,眼角有一滴鮮明的淚痣。來的人正是唐家的寶貝,唐小七。

    “安…安jiejie?!碧菩∑咭徊揭徊捷p輕的挪向安寒瑾,單薄的身子在風(fēng)中輕輕顫抖著。在安寒瑾身邊蹲了下來,唐小七眸子中包著幾滴淚,伸手怯怯的拉了拉安寒瑾的衣角:“冷…安jiejie冷…要…要回家?!卑埠斩吹捻油菩∑?,見她瘦瘦的身子可憐兮兮的在發(fā)著抖,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卻是一片冰冷:“為什么不睡覺要跟來。”

    唐小七孩子氣的揉了揉眼睛,委屈的道:“安…安jiejie不…不在…小七睡…睡不著?!卑埠皖^輕輕笑了笑,或許這世上最需要她安寒瑾的人,就是眼前這個(gè)神智都如同孩童一樣,干凈而善良的人。剛剛還冷冰冰的心,慢慢回溫了,安寒瑾心中一片柔軟,她站起身拉著唐小七道:“我們走,回家?!?/br>
    可拉著走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唐小七停了下來,安寒瑾疑惑的回頭,卻發(fā)現(xiàn)唐小七正抹著眼淚望著她的膝蓋,剛剛跪下時(shí),膝蓋處被石頭劃傷了,衣裳上透著點(diǎn)點(diǎn)血跡。安寒瑾摸了摸唐小七的頭道:“我們快回家,回家了我讓你幫我包扎?!?/br>
    唐小七連忙點(diǎn)頭,抓著安寒瑾的手帶著她,加快了腳步往前走??捎肿吡艘欢伟埠l(fā)現(xiàn)了唐小七的不對,她發(fā)現(xiàn)唐小七竟一瘸一拐,目光往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這個(gè)傻丫頭竟然沒有穿鞋,腳上全是鮮紅的血跡。安寒瑾心中怒氣涌了上來,一把將唐小七攔腰抱了起來,施展輕功往唐家堡飛去。

    被紅楓圍住的樓閣中,唐小七光著腳丫坐在床榻上,淚珠一滴滴不要錢似的拼命的往下掉。安寒瑾抱著她那小巧白皙如今卻傷痕累累的腳上著藥?!疤邸邸∑咛邸!碧菩∑哌煅手廴t紅的鼻尖也紅紅的,那雙清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干凈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安寒瑾。

    “現(xiàn)在知道疼,剛剛跟著我上山的時(shí)候怎么沒覺得疼?!卑埠獩]好氣的道,這孩子還真是傻的惹人憐愛。唐小七小聲的抽了抽鼻子,將一直緊握著不放的左手遞到安寒瑾眼前,討好的道:“安…安jiejie…吃…吃糖?!碧菩∑呤中奶芍?,是一顆都快要被融化了的榛子糖,那是唐小七最愛吃的糖,唐小七雖有些神智不全,但最是護(hù)食,特別是榛子糖,就連唐老太太吃她一顆她都要哭半天,沒想到她今日竟會主動給安寒瑾吃。

    安寒瑾心中一柔,低下頭輕輕咬住唐小七手心那顆融化了的榛子糖,含進(jìn)嘴里:“好甜。”唐小七眼睛亮亮的笑了起來,卻突然湊到安寒瑾身邊,伸出小小粉粉的舌頭舔了舔安寒瑾唇邊的一點(diǎn)糖渣,笑的眉眼彎彎:“好甜?!?/br>
    安寒瑾愣在那半天都沒有動,剛剛唐小七是親了她嗎,還是舔了她,嘴角剛剛?cè)崛釢駶竦挠|感還在。待她回過神再望去時(shí),唐小七正認(rèn)認(rèn)真真的舔著自己的掌心。安寒瑾輕呼一口氣,皺著眉頭將唐小七的手拉開,不讓她去舔,寵溺道:“乖,手臟了,不許舔。”

    第76章 命懸一線!

    “啟稟樓主,二師姐已傳回消息。青衣門在京城的暗探已經(jīng)被害身亡,一直取代他與青衣門傳遞消息的是寧王的人。前些日子,皇帝身體不適,寧王奉了幾顆丹藥給皇帝,皇帝服用后身體痊愈,重賞了寧王,并命寧王將那煉丹藥的道士找出來。這幾日京城傳言,寧王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gè)煉丹道士,兩日后就會將那道士送入宮中給皇帝煉藥?!焙谝氯斯蛟诘厣?,拱手對著站在窗邊的女子稟報(bào)。

    凈璃閉了眼,一側(cè)的手慢慢握緊。看來寧王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一定是想對老皇帝下手,一旦寧王得逞,那刺影樓勢必會被清算。凈璃睜開眼,眸子里一片清冷:“吩咐下去,派人前往魯州方向找尋顧四小姐,走官道,將京城之事告知她。另,告訴枝兒,伺機(jī)潛在寧王府四周,若是那道士現(xiàn)身,尋時(shí)機(jī)將那道士擊斃。去吧。”“遵樓主法令。”黑衣人領(lǐng)命后 ,翻身離開,黑色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一轉(zhuǎn)眼就尋不到人影了。

    眸子中顯了些疲倦之色,凈璃推了門,踏著腳步往顧府走去。

    床榻上躺著的人沉沉的睡去了,凈璃輕輕嘆了一口氣,眸子中一片柔和。她坐在床榻邊,靠著織娘慢慢的躺下,閉上了眼。這些日子,她每晚都會來陪橋織。每次只要靠著橋織,她才能真的睡的安穩(wěn),她已經(jīng)有許多年沒有睡個(gè)安穩(wěn)覺了。

    身邊的人身上還是那熟悉的幽香,那種能讓她瞬間安神心靜的味道,凈璃嗅著嗅著就睡了過去。朦朧之間她好像聽到了一個(gè)顫抖的聲音細(xì)細(xì)的在叫著她的名字:“楚凈璃。”凈璃模糊的應(yīng)了一句,沒想到還有人記得她的姓,其實(shí)她自己都快忘記了自己原來姓楚。

    “師姐。”那個(gè)細(xì)細(xì)的聲音又輕輕的喚了一聲,顫抖著仿佛帶著哭腔。以往每次橋織晚上做噩夢時(shí),總會這樣可憐兮兮的叫著她的名字。于是她像以往一樣,溫柔的笑著,將身邊的人輕輕的摟進(jìn)了懷里,低聲模糊的安慰著:“別怕,師姐在。”

    胸口有什么東西正在微微弱弱的顫抖著,胸前的衣裳也似乎被什么打濕了,凈璃幾乎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她僵硬的低下了頭,對上了一雙含著熱淚怨恨而凄楚的眸子。

    遠(yuǎn)在萬里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趕著路,車上坐著的正是葉錦書一行人。“啊,張嘴?!比~錦書舉著手中的一瓣桔子遞到了顧笙嘴邊,顧笙就著葉錦書的手輕咬著含住桔瓣?!疤饐帷!比~錦書眼睛放光的問道,顧笙點(diǎn)著頭笑而不語?!澳窃賮硪黄??!比~錦書趕緊將剩下的桔子又遞到顧笙嘴邊。

    身旁的人低頭乖乖的咬著葉錦書手上的桔子,長長的睫毛輕顫微斂著,嫣紅的小舌頭露出了一丟丟很快又縮了回去。葉錦書一臉癡迷的望著顧笙,就差要流口水了。一旁的小籠包怨念的望著那兩個(gè)秀恩愛的人,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瞪著止遷。

    閉著眼的止遷似乎感覺到了身旁人的怨氣,往一旁挪了挪,離小籠包遠(yuǎn)些。小籠包怒氣沖沖的移到止遷身邊,緊緊挨著她:“死木頭,你討厭我嗎,離那么遠(yuǎn)干嘛?!敝惯w抬著眼皮望著身邊那怨念滿滿的人:“我熱。”“可是我冷。”小籠包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她上輩子肯定是欠這根木頭的錢沒還,不然這輩子怎么會被這么一根又呆又傻的木頭吃的死死的。

    顧笙抬眼見那兩個(gè)大眼瞪小眼的人,又低頭看到葉錦書遞來的桔子,她無奈的搖搖頭示意葉錦書看看止遷那邊的情形。葉錦書見顧笙挑眉望著了眼小籠包,笑嘻嘻的點(diǎn)頭,一臉恍然大悟。她屁顛屁顛的挪到小籠包身邊,笑嘻嘻的將桔子遞給小籠包:“小籠包,你吃一口,可甜啦?!避噹锵袷撬查g就冷了下來一樣,小籠包一點(diǎn)點(diǎn)僵硬的轉(zhuǎn)頭,用不善兇惡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葉錦書。

    葉錦書身子一抖,蜷成一團(tuán)滾到了顧笙身旁。顧笙無奈的搖頭,伸手摸了摸葉錦書委屈的臉:“你呀,一點(diǎn)眼色都不懂。”

    馬車突然停住了,止遷頭一抬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你們…你們是誰,是山匪嗎。”車夫大哥有些驚恐聲音傳來,小籠包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凝重了起來?!败嚭蛙?yán)锏娜肆粝?,你可以滾了?!币粋€(gè)尖細(xì)的聲音響起,慢慢的不屑?!按笸?,你們別這樣,若是你們要錢…我把錢都給你,求求各位大王別為難我的客人?!避嚪虼蟾缍吨曇簦@然是害怕極了,但卻沒有自己一人逃走而是想要保護(hù)車?yán)锏膸兹恕?/br>
    “敬酒不喝,喝罰酒,那你就先上路吧?!庇忠粋€(gè)低沉的聲音響起。細(xì)微的破風(fēng)聲響起時(shí),小籠包如同鬼魅一般從車廂內(nèi)消失了,就在眨眼間,只見車簾微微擺動著,車廂內(nèi)已不見了小籠包的身影。

    葉錦書臉上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她望向一旁的顧笙,只見顧笙也正望向她,原本冰冷的眸子在接觸到葉錦書時(shí)瞬間就柔和了下來。顧笙挑唇輕笑著問道:“怕嗎?!比~錦書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起來,她望著顧笙笑著答道:“不怕了。”

    車外打斗聲響了起來,止遷也已經(jīng)從車廂里出去了,加入了戰(zhàn)斗中。車簾被掀開了,一臉驚恐眼神呆滯的車夫爬了進(jìn)來,他呆呆的望著顧笙和葉錦書道:“小姐,外面打起來了,我?guī)銈兿忍影?。”說完就將手僵硬的遞到了顧笙面前。

    “笙兒,別過去,車夫大哥他不對 ?!比~錦書拉著顧笙的手,死死的盯著眼前那眼神呆滯空洞的車夫。顧笙用手在車廂某處一拍,從車廂上方嘩的落了一把劍下來,顧笙持劍對著那舉動有些詭異的車夫。

    車夫僵硬的抬手,突然露出一個(gè)詭異的笑,而后將手指伸進(jìn)嘴里狠狠一咬。鮮血綻開,斷開的指節(jié)處,鮮血如同流水一般嘩嘩的流了下來,沾濕了車夫身前的衣裳。葉錦書捏緊手中的衣裳,心中恐懼慢慢的升起。可她深吸一口氣緊緊的盯著車夫,額角有一滴冷汗慢慢流下。而那車夫仍在啃咬著自己的手指。

    車夫的耳朵旁一只細(xì)細(xì)小小的蟲子的影子一閃而過,黝黑堅(jiān)硬的殼后是一條高高翹起的尾巴。葉錦書突然眼睛一瞪,咬牙快速的道:“笙兒,快躲開。這是食rou蝎,車夫大哥是被一種命為食rou蝎的蠱蟲控制了。不能讓那食rou蝎碰到,一旦碰到它會以極快的速度咬開皮膚,往人的心臟處鉆,瘋狂的產(chǎn)卵,一盞茶的功夫就會把一個(gè)人吃光。”

    顧笙臉色一白,將葉錦書慢慢的護(hù)在身后,看來今天來的人很難對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