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上頭條[娛樂圈GL]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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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艷和岳長嵐面面相覷,覺得這次應(yīng)該又是無功而返。 幾乎準(zhǔn)備站起來告辭了,人杰開口道:“師父跟我說,這兩個人很奇怪,她們的氣運(yùn),一開始是兩條線,但是突然之間,就糾纏在一起了?!?/br> 蔣艷心中一凜,道:“還說了別的么?” 人杰道:“是別人的命運(yùn),也不能告訴你們啊。” 蔣艷忙道:“你師父給你的應(yīng)該就是我們的八字,因?yàn)槲覀兂鰢埃瑒側(cè)フ疫^郝大師?!?/br> 她心里開始緊張了,莫非郝大師真的是個大師,是她們沖撞大師了? 人杰驚訝:“那為什么你們不直接問師父呢?” 蔣艷想了想,靈機(jī)一動道:“因?yàn)楹麓髱煯?dāng)時也不知道,你看,他不是時候還跟你聊天討論么。” 人杰恍然,便對蔣艷說:“確實(shí)是這樣,師父昨天跟我說了很多,額……他還說那兩個人沒禮貌……” 蔣艷:“……” 蔣艷默默地望向了岳長嵐,岳長嵐一臉無奈:“行吧,我回國會道歉的?!?/br> 無論如何,顯然郝大師當(dāng)時雖然沒說出什么,又或者是她們倆實(shí)在太性急了,但是后來確實(shí)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現(xiàn)在人杰告訴了她們。 “……這是一種異像,就好像是基因突變一樣,實(shí)際上基因突變也是一種異像,你們能理解么?” 蔣艷勉強(qiáng)點(diǎn)頭,問:“那……有什么解決的辦法么?” 人杰道:“我沒辦法,或許師父有吧,但是他沒有說。” 他停頓了一下,又好奇道:“所以你們又是為什么命運(yùn)交纏呢?” 蔣艷笑而不語,轉(zhuǎn)頭望向岳長嵐,岳長嵐亦是不說話,沉默半晌道:“回國之后,我們會再去拜訪郝大師,現(xiàn)在還不能多說什么,只看您還能看出些什么?!?/br> 人杰便又幫蔣艷和岳長嵐算了算,算出來兩人之后的道路都非常順利,雖然有小人作祟,事情也會解決,只是要小心自己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 如此又討論了一會兒,離開時,天已經(jīng)擦黑,她們便請人杰在外面吃了一頓,吃飯的時候,突然談及家庭,小張問人杰:“您的家人呢?” 人杰陷入沉默,許久之后道:“我年輕的時候?qū)で笊褊E與更精妙的法術(shù),辜負(fù)了許多人,現(xiàn)在還是一個人?!?/br> 小張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問:“那你后悔么?” 她這話說完,小王推了她一下,一臉不贊同,人杰卻笑道:“很難說后不后悔,因?yàn)槿绻疫x擇了另外一條道路,可能也會后悔?!?/br> 蔣艷道:“可是,如果能提前推測命運(yùn),是不是也能知道,哪一條命運(yùn)更好呢?” 人杰道:“然而并沒有所謂更好的命運(yùn),什么樣更好,也是出于人的主觀判斷,這樣就很難說了。” 算得上相談甚歡,吃完飯后,眾人和人杰分別,抹黑返回酒店。 回到房間又已經(jīng)很晚,蔣艷洗漱完躺倒在床上的時候,想到這是在俄羅斯的最后一天,心中隱隱失落。 她突然想起,以前曾經(jīng)不知道在哪里看見,旅行是檢驗(yàn)一堆情侶能否在一起最好的方式,現(xiàn)在想想,她都已經(jīng)和岳長嵐旅行兩次了。 她們的相處看起來不算壞,很和諧。 這是不是能證明,她們是合適的人呢? 聽說,找到合適的人,比找到愛的人還要難。 蔣艷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一圈,然而把頭埋在了枕頭里——唉,還是想的太多。 此時,岳長嵐在房間外,卻站在客廳的吧臺邊上,靜靜望著吧臺上的花瓶,思考著一個問題。 這束花,怎么辦。 明天回國,要是特意把這花帶回去,未免顯得有些小題大做,那么說來,人生中第一束玫瑰,落手上還沒有超過四十八個小時,就要扔了。 不知道為什么,岳長嵐覺得有點(diǎn)可惜。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地雷~—— 不斷跳坑扔了3個地雷 灰塵愛意扔了3個地雷 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好扔了1個地雷 zeal扔了1個地雷 孤林居士扔了1個地雷 安之扔了1個地雷 八個七扔了1個地雷 goodtobe扔了1個地雷 緘默扔了1個地雷 ☆、052 鮮花雖然容易凋謝, 但是只是一天, 卻還是顯得嬌艷欲滴。 自古鮮花喻美人, 此時以為仍如此嬌滴滴的美人, 居然就已經(jīng)擺脫不了被拋棄的命運(yùn),岳長嵐想, 自己大概是因?yàn)檫@感到可惜。 岳長嵐看了一會兒,最后嘆了口氣, 想了想, 摘下一片花瓣, 放在了口袋里。 這夜似乎是做了夢,夢里面也輾轉(zhuǎn)反側(cè),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在煩憂, 岳長嵐想起昨天人杰說:要小心自己給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