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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葬zang在線閱讀 - 【葬】

【葬】

    作者:天堂里的土

    2021年7月10日

    祖屋的屋后,有條高水渠,曾經(jīng)有水流過,現(xiàn)已無水流通,滿生野草。

    2005年的酷夏,我?guī)胰松械牡诙€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領(lǐng)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嬌著要回去,我說要尋些草藥,叫

    她先回家。待她離開后,我沿著高渠溯走,扒開濃綠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蹤影,

    卻看到了渠水曾經(jīng)流過的痕跡。

    像所有的事物一樣,高渠也有它輝煌的歷史;二十年前,故鄉(xiāng)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農(nóng)民賴以生存的命脈。那年酷夏,高渠水?dāng)啵液蛢蓚€夥伴往

    高渠玩耍,遠(yuǎn)遠(yuǎn)看見高渠里有兩條赤裸的人體在糾纏,我們的頭兒豬皮(花名)

    迅速趴倒,我和另一個夥伴甲鳥(花名)也跟著他趴地,他回頭說,有好戲看,

    我們偷偷過去。

    豬皮和甲鳥都是十六歲的少年,豬皮生得粗黑矮壯,甲鳥比豬皮高,沒有豬

    皮的粗壯,因此甲鳥尊重豬皮的拳頭,把一切的領(lǐng)導(dǎo)權(quán)交給豬皮;至于十三歲的

    我,是三人中最瘦弱的,自然是他們的小弟。幾年之后,讀到三國,我才發(fā)現(xiàn),

    最弱的家夥是大哥,最強(qiáng)蠻的卻是小弟,不勝唏噓。

    我們聽從頭兒的吩咐,沿著高渠壘邊爬進(jìn),因高渠壘堤的野草和松木掩護(hù),

    我們順利靠近,三人趴在草叢中,偷偷地伸出臉去看,雖然遠(yuǎn)隔三十多米,但還

    是把在高渠雜草上糾纏的兩個裸人看清楚了,卻是村里著名的美女黃芙蘭和才子

    李原持,我們?nèi)四憧次摇⑽彝愕母傻裳垡魂?,趴在中間的豬皮,把他的臭嘴

    堵在我的耳朵,問我:「山猴,是你家隔壁的野妞,她真的干得出這種事!」

    芙蘭被村人稱為野妞,她生性好動,性格甚為叛逆,敢愛敢恨,誰把她惹急

    了,最粗野的話她都能罵出嘴,因她這種性格,惹得一些人憎惡,贈她「野妞」

    之渾號,又因她生得健康秀麗、青春明美,使得村里老老少少一堆男人做夢都想

    她……

    「豬皮,野妞的奶子真大,跟你家嫂子有得比!」甲鳥從草葉間縫中努力地

    窺望,屁股悄悄拱了起來,豬皮轉(zhuǎn)眼看去,也跟著拱起屁股,我覺得奇怪,拍拍

    豬皮的屁股,他轉(zhuǎn)首低罵:山猴,別拍,斷了我的rou,我拆你的骨!

    「甲鳥,我嫂子比野妞大,她喂奶的時候,托出那么一堆rou,就往孩子的小

    嘴塞?!?/br>
    甲鳥舔舔干燥的嘴唇,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說:豬皮,你嫂子的奶雖大,可

    沒有野妞的好看,瞧那結(jié)實勁兒,圓圓脹脹,又白又嫩,粘鼠(李原持花名)的

    手抓上去,她的rou紅撲紅撲,惹得我口水都流了。

    「那小子平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卻在這種地方干這種缺德事。村里的人都說他是

    大學(xué)士,我呸!jiba毛的,蹶起屁股專找縫洞鉆,啊我呸!野妞這賊婆娘,在我

    們面前裝辣潑,在弱jiba面前扒開洞,我呸,比我們上月嫖的野雞還要賤,啊我

    呸!」

    兩人家里窮,早已輟學(xué),平時在家務(wù)農(nóng),有時跟大人到縣城做些苦力,用辛

    苦賺來的血汗錢,偷偷睡過野女人,回頭揪出家夥向我炫耀,揮著拳頭警告我不

    能告訴別人;我害怕他們的拳頭,一直守口如瓶。

    「小聲些,他們聽到……」

    「啊我呸!」

    豬皮雖然氣恨,但不敢太大聲,只因李原持的老子是村支書,這小官兒能夠

    壓死人,他豬皮拳頭再粗、腦袋再渾,也不會傻得跟李支書的官威對抗,所以他

    繼續(xù)拱著屁股瞅看。

    當(dāng)看到李原持扒開野妞的雙腿、趴著吃她的黑毛的時候,兩個家夥把手伸進(jìn)

    褲襠擾動,如此一陣,豬皮干脆翻身倒躺,拉下褲頭,抽出黑黑的、粗短的rou,

    不停地taonong,不停地低聲咒罵:「啊我呸!狗娘養(yǎng)的粘鼠,cao那么好的屄,老子

    把所有的錢砸了,只得cao雞婆的臭屄,啊我呸……」

    「豬皮,別吵,看粘鼠跟野妞的樣,似乎是第一次,你瞧弄得的多揪人,粘

    鼠那物比你長、比我粗,可怎么也弄不進(jìn)野妞的屄,野妞有些不耐煩?!?/br>
    「瞧!瞧個屁,先解決自己的問題,你娘的瞧著更揪人!我射泡家夥出來再

    陪你瞧……」

    「哇,野妞推開粘鼠了,豬皮,快瞧,野妞的毛好少,比我們玩的雞婆的毛

    少多了?!?/br>
    豬皮翻身過來,瞪眼看去,見李原持撲到芙蘭的身上,扛起她的雙腿,蹶著

    屁股往她的黑毛插……

    「你快些,被人撞見,你我不用見人。你不是說你爸同意你娶我做媳婦嗎?

    為何不帶我到你家,到了你家,我隨你……」

    「我急!明天要回省城讀書,好久才回一趟,等完成學(xué)業(yè),我就娶

    你……」

    「啊……我痛……」

    「進(jìn)了,進(jìn)了!」

    李原持興奮地喝叫,豬皮和甲鳥也低聲喊「進(jìn)了」,仿佛他們的rou也插了進(jìn)

    去,一股勁兒地跟著興奮,然而李原持緊抽幾下,趴倒在野妞豐滿的rou體,呼啦

    啦的虛喘。

    兩人大感失望,像xiele氣的氣球軟在草叢,豬皮控制不住情緒,喝罵:啊我

    呸!粘鼠大早泄,比甲鳥還軟卵,啊我呸……

    「是誰?出來!」

    豬皮的「呸」被茍合的男女聽到,李力持裸跑過來,我們躲之不及。

    豬皮和甲鳥對望了一眼,抽起褲頭鉆出草木,迅速迎上李原持,豬皮揮拳把

    李原持打倒,甲鳥趁勢沖到野妞身旁,把兩人的衣服從野妞手中搶過,揮動著衣

    服,喊道:「粘鼠,向你老子告狀啊,我們很怕你老子!」

    和豬皮扭打的李原持僵持當(dāng)場,驚慌失撒地看著甲鳥,被豬皮揍了兩拳,他

    猶然未覺。

    「甲鳥,這小子陰險,讓他惡人先告狀,我們死得難看,你去把全村的人叫

    來,教他老子連官都當(dāng)不成,看他如何囂張!」

    「不……不要……是野妞勾引我……」

    「啊我呸!野妞勾引你?雖然我小你三年,但比你雄壯有力,怎么不見她勾

    引我?」

    「真的,是她勾引我的!她sao得很,看見男人就勾引,不信你們試試,她很

    sao!」

    「我先試……」

    離野妞最近的甲鳥丟掉衣服,撲到羞怒的野羞身上,壓著她亂吻,我看見他

    脫掉褲子,抽出他白凈的rou插進(jìn)野妞的雙腿處,于是聽到野妞低聲的哭罵:「狗

    娘養(yǎng)的,你們這群狗娘養(yǎng)的,老娘做鬼也饒不了你們!」

    我已經(jīng)嚇得哭了,褲襠灌滿了尿,不知從哪里來的勇氣,沖過去推開甲鳥,

    哭喊:「你們不能這樣,她都哭了,她平時對我很好……」

    「滾一邊撒尿去!」

    甲鳥扯住我的頭發(fā),把我丟到一邊,撲到芙蘭身上,給了她兩個耳光,扛起

    她的雙腿,長rou插進(jìn)她流血的roudong,痛得她陣陣哭罵,我爬過去要推他,他揮手

    打在我的臉,我跌到一邊,看見他猛插一陣,抽出染血的長rou,幾滴jingye從他的

    guitou滑落……

    「大爽,好緊的小屄!」

    「啊我呸!我也來一炮!」

    豬皮沖過來,脫掉褲子,扛起芙蘭的雙腿,粗壯的短rou插入鮮紅的xue,把兩

    片嫩的rou抽拉得隆翻,她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罵,雙眼卻看著李原持,但見李原持

    裸身走近,取了他的衣服急急穿上,話也不說一句就逃離。

    她雙眼一閉,淚水獨悲流。

    「豬皮,你放過野妞吧,她快死了!」

    「啊我呸!」豬皮一陣猛插,射了精,站起來把我提起,粗拳轟在我的小腹

    上,「山猴,今日之事,你敢泄露半句,我砸碎你的頭!」

    「豬皮,把山猴的褲子脫掉,讓他的小rou也干一炮,他就不敢說了?!?/br>
    「啊我呸!甲鳥你的腦子真好使……」

    豬皮脫掉了我的褲子,看到我的小rou軟軟,他和甲鳥愣了一下,他抓著我的

    小routaonong、拍打,但不知為何,我的小鳥始終振飛不起,他又在我的小腹轟打一

    拳,罵說:「這小子性無能,沒種的家夥,只會窩在褲襠撒尿,啊我呸,倒霉!

    甲鳥,我們速閃……」

    兩人抓起衣服就跑,剩下我和芙蘭,我偷偷地看她,她也在看我,原本充滿

    青春野性的眼眸,此時渙散無光,只余眼淚和茫然。

    對望許久,她顫動了幾下嘴唇,無力地說:「山浩,過來,jiejie抱抱……」

    我猶豫片刻,小心地爬到她身旁,她抱我過去,緊緊勒住我的身體,雖然我

    已經(jīng)十三歲,可是我的身體還沒有開始發(fā)育,比她矮半個頭;但她其實也不高,

    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她把我的臉壓在她的乳峰,她是健康的農(nóng)村女孩,勤勞的天性令她的rou體結(jié)

    實,聳圓的雙峰壓得我喘不過氣,我使勁地推她的胸,她終于放開我,抱著我沒

    頭沒腦地亂親。

    我真的很不習(xí)慣,掙扎著退離她的懷抱,看到淚流滿面的她,不忍心看,低

    眼又看到她張開的雙腿,卻見那黑的毛生在她的陰阜之上,只是小小的一撮,底

    下的大yinchun生著稀疏的淡陰毛,看似沒生一般,潔白的yinchun有些擦紅,稍稍張開

    的陰縫里面是粉紅的嫩rou,不知是誰的jingye從里面一點一點的流出……

    「山浩,想插嗎?jiejie陪你!」她作賤地問我。

    我猛搖小腦袋,說:「你流血了?!?/br>
    「哇!」她伸手又抱我,嘶聲大哭,「jiejie遇到了畜生和禽獸,山浩不懂,

    jiejie這輩子毀了。早知山浩疼jiejie,jiejie等山浩長大……jiejie下輩子找山浩!」

    我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么,但她推開了我,裸著身體沖上渠堤,往堤壩的松

    木撞去,我驚怕得大喊:「野妞,我插你!」

    她的雙腿一軟,倒坐在松樹旁,回首看我,見我捏著軟軟的小rou朝她走來,

    她又是哭又是笑,我跪到她面前,學(xué)著扛起她的雙腿,軟rou兒往她的小紅洞塞,

    卻怎么也進(jìn)不了,她癡癡地哭笑,任我弄著,許久,她問:「山浩,為啥要插姐

    姐?」

    「——我不插你,你要撞樹;我插了你,你就不撞?!?/br>
    「山浩,知道jiejie以后都嫁不到好人了么?」

    「jiejie一定要嫁人?」

    「嗯,女人都得嫁……」

    「我是好人嗎?」

    「嗯,山浩是好人,以后長大也還要做好人,知道么?」

    「野妞,你嫁給我吧,我也是好人了,你能嫁給好人?!?/br>
    「嗯,jiejie現(xiàn)在就嫁給你,山浩是好男人,不是沒種的男人……」

    她推我倒地,伏在我的胯,手指捏我的小軟rou,張嘴吞含,她嘴嫩嫩滑滑、

    溫暖又潤濕,我只是感覺舒服,漸漸感到下體有些發(fā)熱,小rou像是在脹尿,我急

    了,仰身起來推她的臉,說:「野妞,我要撒尿?!?/br>
    「山浩果然不是沒種的男人?!顾鄙眢w,說。

    我坐起來低頭看,只見我的小rou硬直,嫩嫩白白的一條,沒有豬皮的粗大,

    但也有了他的長度,紅紅嫩嫩的半個guitou露出,我傻傻地看著,喃喃自語:「以

    前我也硬,為什么剛才不硬?」

    「因為山浩剛才心疼jiejie,所以不會硬,現(xiàn)在山浩硬了,趁著jiejie的鮮血未

    停,山浩也插進(jìn)來吧,jiejie以后再也不能為山浩流血了。」她說著,靠著松樹,

    曲張雙腿,等待我的插入。

    我遲遲地沒有動作,她又說:「山浩,是不是嫌jiejie臟?」

    「——野妞不臟,野妞白白。」

    「你插進(jìn)來,姐會白白……」

    「野妞會哭……」

    「jiejie不哭,山浩插進(jìn)來,jiejie都不哭!」

    她伸手過來,捏著我的rou根,拉到她的鮮紅的小縫洞,觸到她的rou的剎那,

    嫩guitou酥癢,我打了個顫,她把我的guitou擠入她的rou縫,暖暖的、濕濕的,很緊

    很舒服,我自然而然地插進(jìn)去,緊緊的感覺中夾著擦熱的疼痛,我叫喊一聲,抽

    出嫩rou,看見原本裹著半個guitou的包皮被拉扯得很上,嫩紅的guitou整個露出。

    疼痛來自guitou底下,我輕輕翻轉(zhuǎn)小rou,一看包皮系帶斷了,正在流血,我慌

    了,哭叫:「野妞,我流血了,好痛……」

    「讓jiejie看看!」

    她溫柔地捏住我的rou根,把guitou翻仰,看見流血,她也愣了一下,接著給我

    呵吹。

    「都是jiejie害了山浩!等山浩傷好,jiejie再給山浩插,山浩什么時候想插姐

    姐就什么時候插!jiejie高興哩,山浩給jiejie流了血,jiejie是山浩的第一個女人,

    瞧山浩現(xiàn)在的嫩小雞,以后長大,會變成粗粗壯壯的鐵公雞,jiejie的小洞都不知

    道能不能裝得下。」

    「那我不要長大——」

    「傻瓜,男人一定要長大,越大越好……」

    「野妞喜歡大大的嗎?豬皮他的很大……」

    「jiejie只喜歡山浩你,山浩以后會比豬皮大比甲鳥長……」

    「我不要那么長那么大,野妞會痛。」

    「jiejie不怕,jiejie能夠裝下山浩的一切……」

    「野妞,你干的好事!」

    ************

    我們沒想到那時會有人找來,更沒想到來的是野妞的父母和我的爸媽,后來

    我們才知道,豬皮和甲鳥回去之后找到我們的家長,說野妞勾引我在高渠茍合,

    因為我的年齡和身體都小,兩家都把這事怪到野妞頭上,但兩家都不敢聲張,豬

    皮、甲鳥和粘鼠更是不敢聲張,這事便在悄無聲息中過去。

    野妞的父母覺得愧對我的爸媽,我爸媽也不肯原諒野妞,兩家的關(guān)系變得生

    陌,直至四個月后,野妞的肚子大起來,她的父母迫于形勢,逼她嫁給本村的四

    十歲的光棍李貴。

    我被爸媽丟到縣城的舅舅家讀書,三年來不準(zhǔn)回家,我舅也從不向我說我家

    的事情,因此對野妞的命運一概不知。初中畢業(yè)后,我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縣城重

    點高中,高一結(jié)束的那個暑假,爸媽方肯領(lǐng)我回家,其時我已經(jīng)十七歲,生得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比當(dāng)年的豬皮、甲鳥都高壯。

    野妞在四年后再次見到我的時候,她愣是傻笑,笑了很久,笑得眼淚稀哩地

    流,她身旁的美麗小女孩扯著她的衣袖,說:「mama,你又哭了?!?/br>
    「你變了!」我不敢跟她多說,急急忙忙地逃開,她在我背后大哭,她的女

    兒也跟著哭。

    我不敢問爸媽有關(guān)她的事情,但是奇怪她為何會住在娘家,于是通過一些旁

    言,我了解到李貴在她的女兒出生后的第九個月,不知怎么的,和豬皮廝打,被

    豬皮撈起石塊砸碎腦袋,結(jié)果豬皮最終沒有用石頭砸破我的頭,反而被一顆小小

    的子彈崩開了他的腦殼。

    李貴死了,他光棍一條,沒親沒故,野妞帶著九個月的女兒回到娘家……

    ************

    回家后的第六天,野妞的父母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們的來意,但感無臉面對

    他們,或者他們也同樣感到無臉面對我,他的父親不停地抽著水煙,她的母親也

    不言不語,我只得問他們找我有什么事,她的母親忽然朝我下跪,哭著說對不起

    我,她的父親吐出一口濃煙,說:「你陪陪野妞吧……她苦,常流淚,自從你回

    來,她沒日沒夜地哭,動不動就揪打女兒,是我們對不起你們,我們有罪??!」

    正感不知所措,我爸媽出現(xiàn)在門前,爸說:「你也長大了……你喜歡,就去

    吧?!?/br>
    ……我沖進(jìn)野妞的房,看見她坐在床沿,撫摸熟睡的女兒,并不像她父母所

    說的暴力,而是滿懷母性的溫柔。

    她看見我,流了一會淚,哽咽:「你來了?」

    「我來了?!刮艺f。我把門反鎖了。

    「我以為你不要jiejie了?!顾f。她哭,她也笑。

    她解衣。兩顆rufang露出,也露出了她滿身的傷痕,看得我心酸。

    rufang比四年前大很多,像木瓜,比木瓜圓,但沒有垂吊,它們聳挺。

    我雙手托她的rou,彎腰含她的奶,她抱著我的頭,說你要吃奶不,弄大jiejie

    的肚子,jiejie天天喂你奶吃。我說我要吃你。我雙手扒脫掉她的褲,她張著腿,

    一雙小腿兒吊在床前,黑濃的陰毛把她的陰戶遮蓋。我說你濃了,她說久未被人

    耕種的地,自然生滿野草。

    她又說讓我瞧瞧你的鋤柄……

    我站直身體,解開褲頭,rourou跳出,她雙手緊握我的rou,說,我的山浩果然

    沒辜負(fù)jiejie的期望,生得一根好rou,又粗又長,紅通通的像要噴血……

    她張嘴把我的rou吞吮,我愣然片刻,雙手抓住她的豪乳揉搓,眼睛卻看著她

    的臉龐,其實她并沒有變多少,只是比以前多了婦女的神韻,也許因為勞作,她

    臉上的肌膚透著紅黑,略見粗糙,但那秀美的臉蛋依然保持當(dāng)年的豐姿,我這時

    想起,她今年二十歲,而我之前把她當(dāng)成婦女——二十歲,不就是一個青春少女

    么?

    長期包裹在粗布里的肌膚潔白滑嫩,只是小腹有一些隆脹,但仍然結(jié)實和彈

    性,只是她的手掌,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年的細(xì)膩,握在我的rourou上,她的手掌顯得些許

    的粗糙、些許的過大……

    我沒能夠堅持多久,大概兩分鐘,急急地射精進(jìn)她的嘴,她把jingye吞了,仰

    臉朝我笑,說nongnong的熱精她好喜歡,我埋首吻她的嘴,同樣地品嘗到我的jingye的

    味道。

    激吻后,她說,山浩,你吻吻jiejie的xue,jiejie曾干凈十六年,被三個畜生弄

    臟,jiejie現(xiàn)在也干凈了三年,但jiejie喜歡你再次把它弄臟,永遠(yuǎn)地把它弄臟……

    我跪在床前,扒開她的腿,雙手拔開她黑濃的毛,看見她的屄,熟悉而又陌

    生,她本來潔白的yinchun變得有些深色,我記得以前她的yinchun也沒有這么肥大,但

    現(xiàn)在肥隆起來,那道rou縫也稍稍地翻張,只有小yinchun依然桃紅,由小yinchun組成的

    洞也比以前大了些,yin水從她的洞流出,濕紅的小yinchun像被雨淋過的桃rou。

    「山浩,是不是比以前難看?我生了孩子,縫了好幾針……」

    我的臉鉆進(jìn)她的胯,咬住她的rou,她呻吟一聲,沒有繼續(xù)說。

    因為沒洗澡的緣故,她的屄有點汗sao味,但不知道怎的,我喜歡這味兒,口

    舌搗著她的嫩rou,不停吮吸她的sao水。我的rourou再次勃硬,她抱著我的頭,說山

    浩插jiejie,山浩快插jiejie!

    我扛起她的比以前粗圓的腿,發(fā)覺她的屁股比以前圓大、比以前更有rou感,

    我學(xué)著以前的樣子,把rourou抵插她的rou縫,努力了幾下,未能進(jìn)入,她咯咯地笑

    了,伸手抓住我的rourou,往她的roudong塞,整個guitou被她塞進(jìn)rouxue,跟以前一樣的

    緊,但這次我沒有流血,她也沒有。

    她說我的rourou讓她好舒服,要我狠狠往里插,我使勁地沈腰刺

    插,rourou整根

    插入她的roudong,脹得她的大yinchun高高折隆,難以說出的舒服包圍我的rou,人生第

    一次真正感受到插進(jìn)女人的rou里的美好。

    「山浩真好!山浩真強(qiáng)壯,山浩滿足jiejie哩……」

    她哭,眼淚流得比sao水急。

    「——你以前不是說,我插你的時候,你都不哭嗎?」

    她說不哭,她喜歡;后來她又說,山浩插jiejie,jiejie就哭,天天給山浩哭,

    因為喜歡。

    我說野妞,你的傷是誰打的。她說一個死鬼打的,她不從他,他揪著她在床

    打、綁著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夠把肚里的野種打掉,可是野種

    沒打掉,他倒被別人打死。我知道她說的死鬼是光棍李貴,不知該說什么,只是

    摸著她的傷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濃。我扛著她的腿,壓在她的身,賣勁地插著,這次我插得很

    久,也許是剛射了精的緣故。她被我插得高興,她說她高興會流淚,不高興也會

    流淚,她說她以前不流淚。

    我沒有語言,只有動作。我的動作只有一個,只是不停地插;插著她的rou。

    她的rou柔軟、多汁!我說野妞你松了,她說沒松,水多了自然叫山浩插得順暢。

    她又說,你強(qiáng)jian我吧,下次你強(qiáng)jian我,我不給你流水,緊你!

    我感動,說野妞都緊,她哭著說山浩也粗大。我喜歡她說我大rou,賣勁的插

    著。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體,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著說做完要和我洗鴛鴦浴,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著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著我的rou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著她的奶水咬著她的背,

    沒多少下就軟了,rou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風(fēng)。

    她軟在床,旁邊躺著她的女兒。她伸手扯掉女兒的小褲,我看見她女兒的小

    縫,紅嫩紅嫩的可愛。她指著女兒的細(xì)縫,說山浩舔舔。我驚了,我不干。

    她哭了,重復(fù)地要我吻她的女兒。我就看著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種變態(tài)的沖

    動。我舔了,舔著女孩的嫩。

    「什么感覺?」她問,我說:「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種長大,山浩把野種開了。」

    我驚覺她病態(tài),但看起來不像瘋。

    此時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兒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zhèn)鱽硭赣H的聲音,女孩哭得厲害,她父親要進(jìn)來,她扯了被單往身

    上蓋,我裸著身把門打開,她父親進(jìn)來抱了她的女兒。他看了看我,朝我豎起個

    大拇指,啥也不說就出去了。

    我回頭,問她為何總要打女兒。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rou又硬,

    插進(jìn)她的rou,有些干,很緊。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媽初時以為野種是你的,都不準(zhǔn)我打。一年

    前我哥從外地回來,我打野種,他揪著我的頭發(fā)打我,我把被三個畜生輪jian的事

    說了,他跑去打甲鳥,打斷了甲鳥一條腿,他也蹲牢去了。」

    難怪我這趟回來沒有見到她哥;記得當(dāng)年發(fā)生那事,他哥覺得丟臉,什么都

    不說,跑到外面謀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時候,她哥也不知曉。

    說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說她葬送了哥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幾年,混了個

    名堂,拿了疊疊鈔票回來給爹娘,只是賺到的鈔票還沒討個媳婦,就為了她去蹲

    牢,她心里痛恨!

    「過幾年會出來?!刮野参克撬暮购蜏I,也吃她的sao水。

    我和她直到做天黑,她說她從未得到過這么多高潮。

    吃了晚飯,她洗了澡又過來找我,我爸媽看見也沒說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

    房,在床上滾到天亮,流了滿床的水,但這次沒了她的淚,只有汗和sao。

    整晚,她不停地重復(fù)一句話:你cao我到死,我是你的rou,你cao我到死……

    ************

    整個暑假,我和野妞幾乎都在床上渡過,這是我們兩家的秘密,除了兩家的

    父母,誰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野妞的月事沒來,在將要開學(xué)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縣城給野妞買了驗孕試紙,回來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懷了我的種。

    我把這事跟爸媽說了,爸媽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親說生吧也給山浩

    生個孩子,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爸媽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歡我,是該有個我的

    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興,我插她的rou的時候,問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嗎,她說她

    是寡婦,我說不上學(xué)了跟她結(jié)婚。她苦笑,還是笑得咯咯地響,咬著我的鼻尖罵

    我渾,我說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rou,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

    回來看看我,

    理理我壟上的草?!?/br>
    我抽出rourou,趴到她的屄,用牙齒梳理她的毛,說我這輩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說男人的耙要多理幾塊田的草,男人才會更有勁,還說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別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潔的屄、隆起的rou、夾露的唇。我一把插了進(jìn)去,她推開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說進(jìn)來,光頭小弟進(jìn)jiejie沒有草的洞。我插了進(jìn)

    去,沒了毛的屄壟,像小女孩的肌膚一般嫩滑。

    她說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這輩子你還沒有陪我到集市買過東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沒有買東西送我,買了一包不知名的藥和一瓶酒又買了一把短刀

    和一疊冥錢,我問她為什么,她說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殺了我,順便給我燒些

    紙錢。

    雖然我很想相信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我的心還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zuoai的時候,老想著她買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縣城上學(xué),我有許多想要跟她說,她卻不肯跟我說話,只是跟我

    死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褲跑出去,回來時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問她做什

    么,她說如果不嫌臟,把最后的洞也給我。

    我把花生油涂進(jìn)她的屁眼,艱難地插入她的肛門,在干澀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黃白和縷縷鮮血凝結(jié)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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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我忙碌著上學(xué)前的事項,整日沒找野妞,也沒見她出現(xiàn),晚上找她的

    時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問她的父母,他們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時多,有

    人沖至她家,說野妞殺人了,野妞殺了甲鳥……

    我們兩家人往甲鳥家奔,十分鐘后到達(dá)甲鳥的家門,見到門前堵著一堆人,

    甲鳥的老母哭得豬叫般的慘痛,他的兩個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開人群,沖至門

    前,被他的兩個兄弟攔住,我揮拳把他們打倒,沖進(jìn)屋里,看見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欄,胸前插著她那天買來的刀。

    她看見我,還是咯咯地笑。

    甲鳥的尸體,胯間一片慘紅,他的rou被砍成好幾斷,丟棄在他的尸體旁……

    我喝喊:「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我被三個畜生輪jian,脹了肚子,被逼嫁給光棍,

    天天被打……我故意跟豬皮偷jian,故意讓光棍看到,叫他們狗咬狗,葬了他們的

    命?!?/br>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摻著老鼠藥,跟這拐子說要跟他續(xù)前緣,他爬上了我

    的rou,高興地插我,高興地喝了我的酒,我趁著他高興得暈了,也高興地取出藏

    在衣服的刀,高興地捅他,他高興地死了,我再高興地把他的高興也割去,然后

    他們來了,我要讓他們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興,于是高興地插進(jìn)自己的胸膛,老

    娘就是高興!」

    「——你真的瘋了!」我悲喝著,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噴涌……

    我搶過她的刀,她哭,她說你痛嗎,你痛的話怎么不見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進(jìn)自己的大腿,橫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沒有人攔我,甲鳥的兄弟也讓出了道……

    我抱著虛弱的她,走進(jìn)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媽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輩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溫柔的jiejie,下輩子你認(rèn)得我

    的rou嗎?」

    「野妞的rou,我都認(rèn)得……」

    「山浩,jiejie的rou今晚又臟了,以后都不能為你洗干凈,但我留了一個干凈

    的rou給你,她沒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rou雖然來得骯臟,但她本身很干

    凈,你替我照顧好她,因為她也是jiejie的rou?!?/br>
    「嗯,我會照顧好芙蓉……」

    「山浩,jiejie還有個好恨的人,jiejie恨不得吃他的rou,可是他的rou是世界上

    最臟的,jiejie啃不下,你長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沒有女兒,然后你像他當(dāng)年對

    待我一樣,也把她的女兒糟蹋?!?/br>
    我沒有說話,她逼著我回答,我只得點點頭,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說話的力氣越來越弱,但是她似乎還有說不完的話要對我說,我只能夠聽

    著,什么話都說不上。

    「山浩,我這輩子被葬了,同時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

    母的臉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從你說我哭的那刻起,姐

    姐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誰都挖不起。」

    「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興,可是jiejie知道明天會被你親手埋葬,jiejie真

    的好高興!能夠給山浩

    葬,是jiejie最幸福的時刻,所以jiejie提前買了紙錢,讓山

    浩一路地撒,也讓紙錢擦干jiejie一路的眼淚,因為jiejie怕太高興,流太多的淚!

    山浩,你叫一聲jiejie,你一直都沒叫過……」

    「姐。」我哭。

    「別哭!山浩,jiejie給你唱首歌兒,jiejie今晚高興,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兒

    唱給你聽:

    小小的鳥兒,跳啊跳

    跳上了竹葉梢;

    輕輕的風(fēng)兒,搖啊搖

    搖落了一地愁。

    搖啊搖,女兒笑!

    笑落淚水,滿地澆。

    葬我的眼淚,

    在你心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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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你流淚了!」

    女孩來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潑、明麗。

    「芙蓉,你不是怕蛇嗎?為何上來了?」

    「外公外婆對我說了些事……」

    我問是什么事,她的臉就紅,蹲下來摟我,舔我的淚。

    「mama說,我是她留給你的rou,是么?」

    我傻了……

    「叔叔,我三歲的時候,你舔過我的rou是么?」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雜草,張開雙腿。

    我看見她短裙內(nèi)的rou,生著淡黑的毛草,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rou,不要么?」

    我傻了,我也瘋了。

    我鉆進(jìn)她的裙,舔她的rou,緊閉的屄縫小得可憐。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當(dāng)年扛起她母親的腿,也像當(dāng)年插入她母親的rou一樣,插進(jìn)她的rou,但與她母親

    不同的是,她的rou里含著羞,插進(jìn)去就見了紅……

    她哭了,流著淚說,叔叔,你rou我好痛,我是mama葬在叔叔心里的rou,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里的rou,我葬著叔叔好多年,今日總算把叔叔心里的墳挖開,把叔

    叔的rou葬在我的rou……

    「芙蓉,對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輩子,我們回去吧!」

    「叔叔,就在這里,我喜歡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媽、舅舅舅媽在高渠兩

    頭、中央守著。他們說,不會讓誰打擾我們,讓叔叔在葬了我mama一生的這條高

    渠,也把我葬了,他們歡喜參加這場葬禮,說是他們參加過最幸福的葬禮?!?/br>
    我又傻了……

    「叔叔,你還沒有替mama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野妞最后的心愿?!

    「叔叔,告訴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醫(yī)生,就在我們大學(xué)附

    近的醫(yī)院,他說是我的父親,我不相信,和他到醫(yī)院,做了DNA親子簽定,我

    真的是他的女兒?!?/br>
    「你不是問我為何有時無故失蹤嗎?其實我瞞著你,有時候跟他在一起。他

    說他喜歡你,他十五歲的女兒也喜歡你這個大記者,他們都想見你。叔叔,mama

    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兒,但沒有說只葬一個,你要不要把他另一個女兒

    也葬了,她那女兒很漂亮,如果你喜歡,我?guī)湍惆阉苍崃恕?/br>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