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逢時[GL]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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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我得罪不起你行了吧?”簡意之沒好氣地打斷,這都什么時候的事情了?溫輕寒這種人整天下來話是不多,仇都在腦子里記著呢。 她頓了頓,又問道:“哎,你們兩個現(xiàn)在什么情況?什么時候回來?” 溫輕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什么情況,大概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了?!?/br> 簡意之帶著笑意回答:“那就祝你好運(yùn)了,希望能帶好消息回來,新婚燕爾的溫大律師?!?/br> 那邊的溫輕寒不言不語掛了電話,簡意之笑著搖搖頭,目光漸漸地涼了下來。不管為了溫輕寒也好,還是為了自己也好,那個人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再出現(xiàn)了。 她跟溫輕寒最相似的地方,就是她也曾經(jīng)差一點與溫輕寒一樣,成為墻角里的一株花,不見天日,前塵渺茫。幸運(yùn)的是她終究沒有跟溫輕寒選擇同一條路,所以她能夠理解,卻不能體會。 簡意之靜靜地靠在椅背上,回憶的長河倒流回到大一的時候。那時的她尚未跟溫輕寒深交,但心有所屬的她與溫輕寒已經(jīng)時常討論一些課題,時而還會聊著一些私事。 彼時的簡意之雖然比起同學(xué)們要成熟一些,但對著親近的人總歸是沒有太多顧忌。她藏著心間那抹隱秘的念想,在與溫輕寒閑聊的時候以往日的輕松姿態(tài)將曾見過的祁悅與時清秋的親近告知了溫輕寒。 包括用著平淡的口吻告訴溫輕寒,她看見祁悅總是給時清秋泡牛奶,模樣體貼極了。這些事情在后來,變成了她跟溫輕寒之間不再提起的默契。 她藏得仔細(xì),直到她發(fā)現(xiàn)溫輕寒的秘密,溫輕寒都不曾察覺到她一絲一毫的悸動。 她曾經(jīng)喜歡過祁悅,這件事情深深地埋在了她的過去。她沒有打算過堅持,沒有打算過孤注一擲,更沒有打算過扭轉(zhuǎn)什么。順其自然地任由那一瞬間的悸動隨風(fēng)而逝,直至如今,那個人也只是在她的回憶中留下了一個印子罷了。 “叩叩” 車窗被敲響,簡意之回了神,凝眸看去,只見付安然揚(yáng)著笑,跟她打完招呼之后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上來。 “學(xué)姐,你剛才怎么在發(fā)呆啊?我在你車窗旁邊站了好一會兒了。”付安然系著安全帶,隨口問道。 “沒什么,在想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焙喴庵疁芈曊f道,剛才的情緒逐漸散去,她叮囑道:“坐好,我們出發(fā)了?!?/br> 長輩們已經(jīng)在前頭出發(fā),簡意之跟付安然緊隨其后。 幾天前就訂下的燒烤場地在一個公園的燒烤區(qū),大約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到,簡意之停車時兩位父親已經(jīng)在燒烤爐子里生火了。 兩位母親則是將箱子里的食材拿出來解凍,準(zhǔn)備用竹簽接著串昨晚沒串完的部分。簡意之放下包,將袖子挽到手肘,跟付安然一起也投入了準(zhǔn)備工作。 她有很長時間沒有吃過燒烤了,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寥寥算起來不過兩三次。正因為次數(shù)不多,所以即便過了許多年,她也還是記得大一剛?cè)雽W(xué)時,軍訓(xùn)結(jié)束后大家相約在外面吃一頓燒烤。 那一次她喝酒喝輸了,有同學(xué)關(guān)切地讓她先別喝了,吃點東西。然后祁悅拿著一串rou丸子過來,明媚的笑容一下子就撞進(jìn)了她微醺的眼底。 祁悅笑說:“意之,你別喝了,來吃點東西,再不吃一會兒我們吃完了可就沒有你的份了……” 遙遠(yuǎn)的聲音由近及遠(yuǎn),逐漸消散在兩對父母的談笑聲和有了輕微碳火味的空氣里。簡意之的目光恢復(fù)清明,握著竹簽的右手用力往手上最后一顆丸子捅入,尖細(xì)的竹簽頭穿過丸子重重地扎在她的拇指指腹。 “學(xué)姐,你喜歡吃這個么?”付安然見她串了好幾串丸子,也跟著她串起丸子來。 簡意之繼續(xù)著手里的動作,微笑著說:“還算喜歡吧,這個用來烤感覺跟火鍋煮的一樣好吃。” 付安然想了想,自告奮勇地說:“那你等我一會兒,我試試烤這個,如果不好吃也不許怪我?!彼A苏Q劬?,嘴角始終上揚(yáng)著。 簡意之愣了一下,失笑一聲,“怎么?不好吃還不許批評么?” 付安然選著燒烤所需的醬料,手指一邊點著玻璃瓶一邊問道:“學(xué)姐,你喜歡什么口味的?甜的……咸的……還有辣的?!?/br> “咸的,微辣?!?/br> “嗯……”付安然把咸醬和辣椒粉還有孜然粉挑了出來,彎著眉眼道:“那你等我一會兒就好?!比缓竽弥鴰状尥薏撕蛶状畆ou丸子還有幾串牛rou走去已經(jīng)生好碳火的燒烤爐旁。 韓雨珊手肘捅了捅付安然的母親方淑靜,眼睛直往兩個孩子那邊瞟,壓低了聲音興致勃勃地道:“淑靜,快看……” “噓……” 方淑靜示意她不要多說,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之后又開始聊起了別的話題。 簡意之在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看到付安然的側(cè)面,安靜美好的女孩子嘴角銜著微微的笑意,披散的長發(fā)落在背后,文靜得令人心生憐愛。 好像為了照顧自己的心情,付安然從昨天起就在想著怎么來逗自己開心一點。 簡意之這樣注視了付安然許久,在那飄散的白煙里似乎有一個回憶中的模樣跟付安然重疊起來,忽然間一恍神,她又從恍惚中回到現(xiàn)實。 今天怎么會突然想起了這么多呢?簡意之低下頭笑了笑,捏了捏指尖,將那些久未嘗過的惆悵撇在一邊,拿了一個碟子向付安然走去。 付安然把自己烤好的攏在一起站起來,剛轉(zhuǎn)身就看見簡意之站在后面,溫聲說道:“放到這里來吧,我拿去給我爸跟叔叔?!?/br> “嗯。娃娃菜微辣,是伯父要的,你別讓它跟別的混在一起了?!备栋踩灰贿厰[好一邊叮囑,最后手上還留了一串丸子,抬起到簡意之的面前時聲音輕些說道:“學(xué)姐,你試試看好不好吃。” 她的臉上還有些紅暈,這是剛才靠近燒烤爐子的緣故,眸中含著一些羞意,一些期望。她只是想要讓簡意之嘗一嘗而已,但因為這曖昧不明的關(guān)系才多了些女孩子的情緒,畢竟跟簡意之一起的時候,她還做不到那么自然而然的熟悉。 簡意之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伸手挽住耳旁細(xì)發(fā),低下頭去咬住一顆丸子拉出竹簽。 “怎么樣?好吃么?” 付安然的笑容更明媚了,簡意之咬著丸子頓了頓,雙眼微瞇。付安然跟祁悅是完全不同的,祁悅看她的時候笑容里就只是單純的笑意,而付安然的情緒更多一些,剛才自己怎么會從付安然的身上看到了祁悅的影子呢? 大約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跟付安然的接觸也變多了,而這個時期的付安然尚未蛻變,便總是讓她有那么一些錯覺。 “好吃。”簡意之眉眼帶笑,“下次的話可以再咸一點,我口味比較重?!?/br> 付安然“噗嗤”一聲笑了,“你這是在說自己重口味么?” “也可以這么理解。”簡意之挑著眉說,“我去給我爸跟叔叔送吃的,然后泡點茶?!?/br> “嗯,那我再烤一點?!备栋踩徽蛩阒倏军c,順便可以按照簡意之的口味烤。 兩個人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簡意之去了租場地的管理處打了一壺?zé)崴莶?,運(yùn)氣頗佳地遇見了早上在電話中溫輕寒話里的那個“張小姐”。 離得不近,簡意之本是打算看不見,但無奈對方眼尖,已經(jīng)朝著她這邊過來了。 這位張小姐樣貌還算過得去,是個較為妖嬈的女人,她當(dāng)時委托的律師是溫輕寒,但與溫輕寒不過泛泛之交,卻對簡意之極為欣賞。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簡意之更有魅力一些,說話知進(jìn)退,不冷漠,比起溫輕寒要更讓她喜歡。 “這不是簡律師么?好久不見了?!睆埿〗闾袅颂糇约旱那煽肆ιɡ司戆l(fā),面帶笑容地走近簡意之。 躲不過就只能迎上去了,簡意之手捧著茶壺得體地微笑回視:“是啊,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