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局中局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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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歐洲夏日的白晝很長,陽光異常充足地曬在紅頂房子上,橙紅琉璃瓦與烈日水rujiao融,每片墻磚都反射著金黃色光澤,釀出德奧帝國盛產(chǎn)的啤酒色澤。在首都維也納,低矮的房子之間屹立著高聳入云的尖塔—— ——圣斯特凡大教堂?;蛟S陽光在天國過于常見,當(dāng)烈日穿過教堂那一扇扇徇爛繚亂的玫瑰花窗后,只剩下單一的染色馬賽克,在昏暗的廳內(nèi)呈現(xiàn)出圣經(jīng)故事里的神秘景象。 白色長眠燭構(gòu)成昏暗教堂里的主要光源,燭光閃爍,如同林中參天大樹之間撲扇翅膀的流螢。管風(fēng)琴的復(fù)調(diào)和旋穿梭在哥特式立柱之間,也包圍住每位參加國家公祭日的哀悼者。 皇帝艾德溫被步兵儀仗隊包圍在公祭臺中央。他今天有意精心著裝,紅色短發(fā)梳理得油光順?biāo)?;蒼白的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仿佛又回到精于鉆研知識海洋的大學(xué)時代。裁剪得當(dāng)?shù)暮谖餮b包裹住因長期吸毒而消瘦不堪的軀體,顯得挺拔,胸口前還佩戴白色玫瑰花。只是,因脫水而少許枯萎,在黑底色前更是顯得軟趴趴的。 “女士、先生們,今天,我們在這里舉行海德堡事件死難者國家公祭儀式,緬懷八年前的大瘟疫里的死難者,向所有在災(zāi)難中失去所親摯愛的同胞們道歉”。他深深的鞠了一躬,“也要感謝國防部長兼臨時代理首相安德里希上將,如果沒有他雷厲風(fēng)行地排查污染來源、研制解藥疫苗,這場危機(jī)就不會完全解決”。 安德里希上將在轉(zhuǎn)身脫軍帽致意。 “我作為帝國的皇帝,今日擅自決定,獻(xiàn)上這口掛鐘,以此永久紀(jì)念所有的陰霾與不幸”。一旁的太子魯?shù)婪蛘驹谝d受難圣像旁邊,掀開懸掛在墻面上的幕簾。是一只刻有羅馬數(shù)字的黑色大理石鐘表。不同尋常的是,大鐘的秒針正在逆時針旋轉(zhuǎn),每滑過一圈,分針時刻就后退一點(diǎn)兒。人們見到這只不同尋常的鐘表,不由得小聲交頭接耳。 “沒有冒犯,我是特意如此設(shè)計的”,艾德溫微微垂下頭,莊嚴(yán)肅穆,“也許這樣做能讓在瘟疫、戰(zhàn)爭和任何人為災(zāi)難中深受不幸的人,重返家園,回家生活,尋找工作,生兒育女,活得長壽充實(shí),享受本該有意義的一生”。他的眼前浮現(xiàn)了一個絕癥在身的年輕人的影像,他那短暫的一生應(yīng)該倒放—— ——拔掉輸液管,脫掉病號服,走出醫(yī)院,回到大瘟疫以前,返回到他的家人身邊。皇帝的演講聲中帶有一絲不顫抖,“如果時間倒流,也許我會深思熟慮,重新思考自己對這個國家、人民、家人甚至我自己所作出的所有行為”。 哀悼者們集體沉默。艾德溫皇帝點(diǎn)燃長眠燭,放置在大鐘下方,“希望我們能一同銘記這個時刻”。 人們依次排好隊,紛紛進(jìn)獻(xiàn)蠟燭。 皇后費(fèi)雪帶著meimei瑪格麗特和弟弟喬治走向祭奠碑,艾格妮斯尾隨其后。她們有意加快腳步,拉開一段距離。 “jiejie,你什么時候回來?爸爸說你要去哥哥哪兒呆著,為什么你們不能和大家在一起呢”,小王子喬治自流亡返程后就再也沒看到大姐,忍不住回頭好奇地望向艾格妮斯,激動得甩飛手上的蠟燭。 艾格妮斯彎腰摸摸他的小腦袋,“過段時間可能會來看你哦.....”,她話還未說完,費(fèi)雪直接拽走喬治。 她撿起掉在地上的蠟燭,遞給喬治。彎腰的片刻,鈴鐺又搖晃出清脆的聲響,只能尷尬地咳嗽兩下,佯裝淡定。 “不要拿!很臟”,費(fèi)雪制止喬治去接艾格妮斯遞來的蠟燭,回頭對她露出微笑,絳紅唇峰里展現(xiàn)出八顆潔白牙齒,“艾格妮斯,請別介意,我不是指代你。但地上有很多細(xì)菌和病毒”。她點(diǎn)燃手中的蠟燭,輕輕放在案板上,“畢竟人碰得越多,就越臟。你明白這個常識,親愛的”。 皇后搭著瑪格麗特的肩膀,另一只手又緊緊地牽著小喬治,熱情地招呼遠(yuǎn)處的外交官大使夫人去享用公祭儀式后的圣餐。只留她一人杵在原地,直直地握著那根白色蠟燭。 3. “嗨,艾格妮斯,好久不見”。珀西切動手中的干面包,“這種面餅在圣餐里意味著主的身體”,他用力地咬下一小塊,祈禱道,“真殘忍”。 珀西沃爾夫和艾格妮斯同歲,是駐越南公使之子,兩人是童年時期的好友?!翱赡馨伞保衲菟箵Q個坐姿,下體傳來的快感,迫使她心不在焉地挑動叉子,籍此分散注意力。 他的深棕色的頭發(fā)梳得服服帖帖,臉型方正,很是英俊。濃眉之下是雙清澈的藍(lán)眼睛,說話時眉毛會不自覺地靈活舞蹈,聲音還帶著初出茅廬的年輕人特有的學(xué)生腔調(diào)。他見艾格妮斯面色潮紅,機(jī)械地切動餐盤中的面餅,不由關(guān)切地問道,“你身體好些了嗎?” “什么....?” “我和父母從國外一回來就去霍夫堡拜訪皇帝陛下”,他聳動肩膀,“但沒見著你。皇帝說你去柏林的盧西安哥哥那兒療養(yǎng)去了。” 艾格妮斯低下頭,不敢直視珀西,那雙清澈單純的雙眼猶如探照燈,明晃晃地照射出她的不安,“嗯...好多了”。 珀西望向圣餐桌對面的盧西安,“真羨慕你們之間的感情。盧是非常體貼的哥哥,小時候我們都很喜歡他”,盧西安正在和大主教交談,似乎察覺到珀西的目光,轉(zhuǎn)頭禮貌地對他微笑?!安贿^我是家中的獨(dú)子,沒辦法有你們這樣親密的兄妹情”。 “可能....各有各的好處吧”。艾格妮斯說話喘氣連連,小腿在餐桌下輕微抽搐著,那三顆勉鈴還在挑動著她的欲望。誰能想到,德奧帝國的長公主的喪服裙下是這般迤邐風(fēng)景。 “你臉很紅,還在發(fā)燒嗎?”珀西用手背貼在艾格妮斯的額頭上,卻被她躲開了。 艾格妮斯環(huán)顧圣餐廳,皇帝艾德溫正在和太子魯?shù)婪蜷e聊,meimei瑪格麗特和弟弟小喬治和幾個公爵的子女聊天,大家時不時小啜圣酒,都在各司其職地社交著。她放下叉子,起身說道,“抱歉,珀西,這個房間實(shí)在太悶熱....請容我獨(dú)自去外面散散步”。 教堂大廳空無一人,艾格妮斯瞄到狹窄的懺悔室小隔間,仿佛看到了希望。今天穿著的一字裙大大限制了她的步伐,每走一小步身下的嫩rou便抽縮著,更緊窄地包裹那兩顆勉鈴,下身發(fā)出陣陣聲響。在幽靜的大教堂里,更加清脆響亮。 艾格妮斯把及小腿的裙子拉到腰間,手撐著懺悔室的木凳,跪在墊子上,雙腿卻大大敞開。她想把那折磨她一早上的勉鈴拿出來,卻怎么也找不到那根系鈴鐺的綢帶。整個上午,她實(shí)在太害怕勉鈴在典禮上滾落出來,所以緊緊夾著,這小東西就沿著通道,滑進(jìn)了欲望的深淵,無影無蹤。 這玩意不會拿不出來了吧?!艾格妮斯心里涌起一陣恐懼,立馬伸手指進(jìn)去尋找,試圖把鈴鐺掏出來。她剛一觸碰到光滑的小球,但隨著精神緊繃,內(nèi)壁又緊緊收縮,勉鈴包被裹得更狹緊。 “孩子,你可知罪?”隔壁的神父告解室突然響起聲音。 “我....”艾格妮斯嚇了一大跳,完全不知作何解釋,雙腿緊張地夾緊,體內(nèi)的勉鈴卻發(fā)出一聲曖昧的聲響,在狹窄的小隔間里,清晰可聞。 “索多瑪之亡深深根植你心,可現(xiàn)在這情欲就這樣瘋狂地折磨著你,無法擺脫,真是可憐!” 神父發(fā)出低沉的嘆息。 在國家公祭日的大教堂里做這種事情被發(fā)現(xiàn)。艾格妮斯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神父”的尾音拖得很長,好像是在嘲弄她?!拔易钭诮炭袢说膍eimei居然在教堂里自瀆,這里的氛圍還真是夠神圣的?!?/br> 原來是盧西安在隔壁。 艾格妮斯松下一口氣,輕拍告解室的木板,“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可憐的小珀西被你放鴿子,你實(shí)在也太沒教養(yǎng)了”。 帆布墊子貼著她的大腿,聲音顫抖,“可是....這玩意兒不會就卡在里面出不來了吧.....” “你是說要我?guī)湍隳贸鰜???/br> “還是算了....”,艾格妮斯擔(dān)心他進(jìn)來又會亂搞,盧西安就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威逼利誘她,最后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身下。想想第一次的夜晚,還有今天早上在汽車?yán)铮?/br> “那你自己留在這里邊繼續(xù)懺悔吧。還有十分鐘圣餐就要結(jié)束,我先回餐廳去?!?/br> 一會兒所有人都要集聚回教堂,她要是這幅模樣,可怎么辦!“別走....求求你進(jìn)來,先幫我拿出來?!?/br> 盧西安走進(jìn)懺悔室隔間,居高臨下地直接坐在布道凳上,頭頂即是天主教的十字架標(biāo)志。艾格妮斯仍然在墊子跪坐,可見到他后不由得雙腿并得更緊點(diǎn)兒。 “這位小姐,您不把腿分開我怎么取出來?!?/br> 艾格妮斯只能乖乖敞開大腿,俯身爬在他膝蓋上。盧西安的手指剛碰到她的大腿根,她急忙夾攏雙腿,把他的手夾在大腿之間。“等等....今天在這兒你絕對不能....” “不能怎樣?”他的修長手指摸到那狹窄的內(nèi)壁。 “不能....上....我....”她崩潰到極點(diǎn),情急之下已全然顧不得任何教養(yǎng)和羞恥心。 懺悔室的小吊燈從盧西安頭頂射出暗黃色光輝,在密閉空間里形成小圈金光。他環(huán)抱著跪在他雙腿間的女孩,輕撫她那弓在自己膝蓋上的纖薄后背,好像是天父在黎明的曠野群山中,慈愛地懷抱羔羊?!拔覐膩矶际钦f到做到”,他的手伸入那緊窄的細(xì)縫之間,輕柔地摸索起來。 驀地一聲,伴隨著艾格妮斯急促的喘息,那對勉鈴被取了出來。 ~~~~~ 艾德溫第一個走回教堂,看到滿臉緋紅的艾格妮斯正坐在布道凳上整理裙子,“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么?” 盧西安拍拍她的肩頭,“我最親愛的meimei顯然陷入宗教與哲學(xué)的困境,所以她堅持要跟我這個康德的支持者辯論上帝到底有沒有死”,他舉起桌子上的《圣經(jīng)》,晃了晃,“不過任何辯論都沒有懺悔來得有效,您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皇帝注意到艾格妮斯和盧西安雙雙在圣餐會上失蹤,肯定是出來鬼混。果不其然,女兒的迷茫眼神和兒子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完全證實(shí)他的猜測。 艾德溫走到盧西安身邊,只有一米七五的他只到兒子的下巴。但他擺出身為父親的尊嚴(yán),直挺身子,抬頭直視他的藍(lán)紫色眼睛,這張面孔和多年前的她相似得可怕,“我警告你,不要太得寸進(jìn)尺”。 “您送的每件禮物都非常有趣”,盧西安在艾德溫的黑色禮服口袋里塞入一塊軟軟的東西,“尤其是這次,真是越來越愉悅。癮君子?!?/br> 盧西安緊握著艾格妮斯的纖腰,轉(zhuǎn)身走出教堂。 濃稠的陽光經(jīng)過玫瑰花窗的馬賽克玻璃過濾,只剩暗淡的陰影。艾德溫眼暈烏青,枯瘦凹陷的臉頰幾乎快架不住金絲邊眼鏡,在天國圖卷之下,形如一具死寂的骷髏。他伸手進(jìn)外套口袋,指尖襲來柔軟的涼意,似乎是絲綢布料。他抽出布料,卻是一條底褲。 墨綠色的綢緞上滿是斑駁的水印和白濁。 那面他剛剛在公祭儀式上捐贈的逆時旋轉(zhuǎn)的鐘表在昏暗的大教堂里滴答滴答地走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追溯著那永遠(yuǎn)消逝的日子—— ——弟弟騎著自行車在霍夫堡皇宮的草坪上飛馳,在晨光下用最健康的身軀奔跑;摯友蔡森和他在海德堡大學(xué)后的咖啡館里辯論東方哲學(xué),倆人永遠(yuǎn)聊不完;帶著博士帽的紅發(fā)青年作為榮譽(yù)學(xué)生在畢業(yè)演講......所有的一切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如果提前預(yù)知到今日的惡果,艾德溫永遠(yuǎn)不會登上那艘科考飛艇,也就永遠(yuǎn)不會走入那片日落時分的荒茫大草海里,遇到那個她。 ———————————————————————————————————————————— 我下面得放點(diǎn)劇情了,這次的情節(jié)真的可以概括為:震驚!兄妹居然當(dāng)著父親的面做這種事情! 在PO網(wǎng)認(rèn)識了一個有數(shù)千粉絲的姐妹,她跟我說我的文rou太少了,題材也小眾。 但是我不care(其實(shí)跪求,不,是跪舔,各位觀眾老爺多多收藏?。覀兪荲IP定制寫文 (ノへ ̄、)捂臉,我的讀者老爺想看,我就立馬去更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