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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ABO知君仙骨無寒暑在線閱讀 - 100完結(jié)

100完結(jié)

    初九閑來無事,喚未回捧來院中的玉蘭花,以露水濯洗過,泡在清茶里,摻進(jìn)去一縷花香。

    隨后,他親手將茶分給長君和族姐。

    自從有身孕之后,初九白日里也容易困乏,眼眸時常將闔不闔,看得人滿心旖旎。只可惜胎息未穩(wěn),御醫(yī)囑托過,二人須忌行云雨。

    映雪覺得有幾分歉疚,畢竟他二人誤會,也是自己當(dāng)初不曾問得明白。彼時她心疼初九,何曾還能想旁的。

    初九戲謔道:“你看你,自己回了仉山,留下蔻香他們在那蓮花境,沒有一副族兄的模樣?!?/br>
    長君優(yōu)雅地品了一口玉蘭茶,覺得經(jīng)初九之手一調(diào),格外清香:“你還說。我回來,為的都是你,若是蔻香怨我,我只將你推出去便是了。”

    映雪嘆道:“你回來得及時。若再晚上幾日,恐怕初九便帶著肚子里的那一位,回到陵海了。”

    長君也不顧映雪在此,伸手摸了摸初九的面頰:“那又如何。初九,你走到何處,我都能將你逮回來。”

    初九低聲道:“你做什么?我族姐在這兒,你——”

    那廂映雪只當(dāng)不曾看見,她啟開細(xì)瓷茶盞,仰首將玉蘭茶一飲而盡。

    長君未回來時,映雪將有關(guān)那鳳族貴女之事,悉數(shù)說給初九聽了。她尚在襁褓時,鳳族覆滅,流離失所,幸得蓮洲尊姥收留在身邊,方留下性命。

    初九暗嘆,他常因?yàn)槟稿缡胖聜麘眩趿线€有更命薄之人。感嘆之余,對鶊娘也多了幾分憐憫。

    長君笑著戲謔道:“你們陵海姐弟一談,倒把我冤進(jìn)去了。初九,你說,該怎么賠我?”

    映雪含笑將杯盞放在菩提木案幾上,悄聲道:“賠你個族弟,我陵海再不要回去了,可好?”

    初九的心結(jié)一解開,又恢復(fù)了往日活潑的性情。他隨口道:“這卻不成。族姐,你是我的族姐呢,還是他的?”

    映雪與初九登時目光相觸,移開后,都忍俊不禁地笑了。

    “素聞酌蓮霧境乃是世外之處,”映雪恍若無意地開口,與族弟和弟婿閑話家常,“長君,你有幸去了一遭,感覺如何?”

    初九剝著短案上的枇杷,笑謔道:“他啊,自然是受用得很。還險(xiǎn)些撿回一個美人兒回來。享齊人之福?!?/br>
    若不是映雪還在此處,長君只想握住初九纖細(xì)的足踝,將他給消受了。

    長君道:“你說如何?連膻葷都沾惹不得,還能如何?典君猶可,最受不了的,是我和蔻香。最后,實(shí)在沒了法子,我們?nèi)嗽诤笊酱字货庺~,烤了吃,倒也頗有滋味。”

    初九便將剝好的琵琶擱在一方半透碧色菱碟中,遞給長君:“這個賞給你?!?/br>
    長君接過來,勾唇一笑道:“謝夫人賞賜?!?/br>
    映雪思忖片刻,嘆道:“你的那個族妹蔻香,性子倒好?!?/br>
    長君望一眼映雪,客氣道:“她性子好什么?整日家只知道頑鬧談笑茯苓糕,一千多歲了,連《端方》都修不全?!?/br>
    初九又信手剝開黃皮的甜杏,淡淡道:“那鳳族的鶊娘姑娘,容色可傾城?”

    長君莫名有些心虛,他不敢看初九,便只得看向映雪,誰料映雪也是一幅疑惑的模樣看著他。

    “容色傾城,卻不如初九十之一二?!?/br>
    翠燼自回廊踏過來,向房中三人行了一禮,低聲與映雪道:“少主,到時辰了,安意殿里還有好些文書未曾看呢?!?/br>
    映雪只得起身告辭,道:“陵海還有事務(wù),我先走了。初九,你身子重,平日里注意著。”

    初九頷首,喚過未回來:“你且送一送族姐?!?/br>
    待映雪一走,長君便撲過來,將他桎梏在軟榻的方寸之間。初九軟聲求饒道:“你做什么?御醫(yī)說了,不可……”長君卻笑道:“不可云雨,我遵旨便是?!毖粤T吮上了他的鎖骨,貝齒在紅痣上流連。

    “不云雨,你要受的罪也少不得?!?/br>
    有一日朝會后,長君本想回南帷殿釀酒,人卻被獅后宮中的小廝喚住了。

    長君也知曉,母后尋他,所為何事。便淡淡吩咐道:“走,帶路罷。”

    一路上分花拂柳,曲徑通幽。

    鵝黃的迎春開在巖縫之間,一枝枝此纏彼繞,分外旖旎。

    至月仲宮。

    長君見到自己母后,心中微微動了氣。畢竟是母后不顧初九有孕在身,使他心生誤會。

    也是母后不顧他的心意,想要將鶊娘抬入南帷殿。

    因是暖春的緣故,月仲宮里的炭火被小廝們撤下了,回廊上的錦簾也換成了紗簾。

    長君邁入宮內(nèi),躬身請了個安。

    獅后坐在羅漢床上插花,小幾上擺著一方稍有幾許斑駁的青玉瓶兒,她見長君到了,也不說旁的,只道:“你外祖母,將《瓣錦令》傳給鶊娘姑娘了。原本是要傳給你的?!?/br>
    長君攏著自己的衣袖,毫不在意的模樣:“如此甚好?!?/br>
    “你只要納了她,她是你的,《瓣錦令》也是你的,甚至往后復(fù)族的鳳族,也是歸了你?!豹{后斜乜著他,頗有恨其不爭之意,“你怎么就想不開呢?母后都給你安排好了。”

    長君坦誠道:“可是母后,這三樣,兒臣哪一樣都不中意?!?/br>
    獅后將一枝杏花折去莖葉,低聲道:“我知道你喜歡什么,你喜歡初九,可初九都是你的了。”

    長君頷首,思忖片刻,又道:“正是因?yàn)橄矚g,才不能失去。況且南帷殿里,我和初九過得甚好,再容不下旁人?!?/br>
    獅后揶揄道:“我竟看不出來,自己生了個情種。”

    長君嘆道:“母后,往后莫再如此傷初九的心了。且他有著身孕,承受不來的。我若是另娶旁人,平妻侍妾的,豈不是辜負(fù)了他?!?/br>
    獅后思忖著這個,也有些后悔不來。暗嘆果真是自己行事孟浪了些,初九懷著獅族的子嗣,她便逼到南帷殿去,讓初九容下鶊娘。不妥之下,還失了風(fēng)度。

    “此事,是我做的不穩(wěn)當(dāng)?!豹{后側(cè)目望著那青玉花瓶,心里一陣悔意,“便勞煩你,替母后賠個禮罷?!?/br>
    “便不是為了初九,權(quán)當(dāng)為了兒臣,母后也不許再往南帷殿送人了。”長君聲音軟了幾分,玄紅的眼眸看向她,“賠的這個禮,我替母后帶到?!?/br>
    回到南帷殿,已是暮夜時分。

    初九沿著后苑的淺湖走著,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溯游的孔雀魚。

    未回道:“公子如今不能久立,快去歇一歇罷。”

    初九搖搖頭,道:“不妨事?!?/br>
    仲春時節(jié),湖中亭亭長滿了蒲絮,些許紅絲如胭脂般浮在水上,看得人眼花繚亂??兹隔~相戲其間,留下一串又一串的漣漪。

    未回將一盞少主親手釀的相思酒溫在石桌上,不過須臾,暖香便彌散開來。

    “初九?!遍L君幾步走到他身后,行云流水地將人打橫抱起,隨后擱在石椅上。

    初九也不掙扎,只望了一眼桌案,低聲道:“相思酒。你釀的。我讓未回?cái)[出來了?!?/br>
    長君唇邊勾起一痕笑,擺開琥珀杯盞,將酡紅的酒液倒?jié)M。

    酒映月,影暗分。

    初九正要端起離自己近些的酒盞,卻被長君攔住了:“眼下,你不能喝?!?/br>
    經(jīng)他這么一言,初九才想起來,自己是有身子的。他道:“我既不能喝,你緣何倒兩個杯里?”

    “隨手罷了?!遍L君微微一笑,將初九拿在手里的酒端過來,自己一飲而盡,“今兒這酒,我喝,你看著?!?/br>
    初九道:“你這人好沒道理。”

    長君伸手撩著初九的青絲,綰青絲的絲絳上系了兩縷暗灰的流蘇,他湊近初九的耳垂,噙住了:“我偏偏就是這么沒道理。除了寵著,你沒有旁的法子?!?/br>
    初九推了推他,低聲道:“是了,我除了寵著。沒有旁的法子?!币娚n穹上銀盤皎潔,初九略一思忖,“我想起從前的一樁事兒來。彼時你我都在龜族聽學(xué),閑暇時,大家都愛擺幾局棋,和族姐下棋的時候,她一個棋子都不肯讓我。你不同,你局局都讓著我,還讓得不動聲色。讓我瞧不出來?!?/br>
    長君見指尖伸在他腰側(cè),彼此耳鬢廝磨:“我不讓著你,怎么把你帶回仉山,嗯?”

    二人閑言得太過投入,誰也不曾注意到,幾朵粉白杏花悠然落在相思酒中。

    初九輕輕伸指,觸碰一瓣杏花,將它帶出來。

    “說起來,有一句多謝,我向來不曾說給你聽。”初九垂了垂眼眸,“無論如何,總是你一直陪著我。我知道,你的心在我這里?!?/br>
    長君將下頦貼著他肩,笑道:“你我之間,是不許言謝的?!?/br>
    初九微微一闔目,思緒便飄回了過往。

    他曾贈給長君一縷鮫金翡翠劍穗,看到長君常常掛在斬霜劍上,心里如飲醇漿。長君輕笑之際,玄紅色的眼眸會微微勾起,彎成新月的模樣。他還偷偷看過,長君在聽學(xué)時,與族中弟妹悄然傳著紙團(tuán)兒。他的笑怒顧盼,都是那般傳神。如今再想起來,仍舊如在眼前。

    幾經(jīng)周折,聚散離合。他二人終究是修成正果,兩個人合在一起,合成堅(jiān)不可摧的模樣。

    世人只道長君恣意風(fēng)流,唯有初九知道,他還可愛得緊。

    新婚之夜,他釀了香甜的西瓜酒,取名“相思”。他變回原形時,露出一雙毛茸茸的耳朵,觸指生溫。趁長君睡著時,初九還偷偷摸過他的獅尾。

    長君又抿了口相思酒,笑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初九將目光落在他身上,聲音含情:“既然不許言謝,那我該對你道一聲歉。”

    我不該不信你。

    這世間,我最該信的,便是你。

    杏花落在杯盞中,長君也不在意,連著花瓣一并飲下去:“怎么了?初九緣何道歉?”

    初九主動伸出手去,握著長君,殷切道:“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誤會你。不該不信你?!?/br>
    酒香不絕。

    長君握緊了他,佯作枉屈道:“你傷了我的心,可要怎么補(bǔ)給我?嗯?初九?!?/br>
    初九眼波流轉(zhuǎn)須臾,軟聲道:“那我,對呀,我該怎么補(bǔ)給你?不如,不如我任你處置罷?!?/br>
    聽到“任你處置”四個字,長君只覺得四肢百骸里都激動起來。

    下一刻,他將初九推到石桌上,琥珀杯盞簌簌落地。這等時候,也無人去管甚么“葡萄美酒夜光杯”。他知道,初九的肩背上,壓著幾痕粉白的杏花。

    他的衣衫微微下落,露出鎖骨,和鎖骨上的瀲滟紅痣。

    哪怕是被人壓倒了,初九還是不透露一分一毫驚色,眼眸里還是情意綿綿。

    “任我處置?”

    初九溫柔地頷首:“任你處置。我任你處置?!?/br>
    長君又是一笑,自他眉心開始吻起,唇瓣一路劃到細(xì)頸,隨后是鎖骨,再往下,便是胸脯和紅珠。

    “嗯……”初九輕輕呻吟出聲。

    “那……還要任我處置?”

    初九雖說身子承受不得,卻還是低聲道:“嗯。還是?!?/br>
    鳥雀嘶吟,響在耳側(cè)。月華灑在二人交纏的身子上,猶如清凌凌的玉醅。初九尚未反應(yīng)過來,二人又十指交纏了。人間無別事,伴君過荒年。肌膚相貼時,長君想到了初遇初九的模樣。他二人竹馬多年,以至于從前都忘卻了,何時初遇,何時結(jié)緣。

    彼時初九尚小,他一觸碰初九,初九便長出了金燦燦的兔耳朵。那一雙淺碧色的眼眸望著他時,長君第一回知曉,什么喚作心馳神蕩,什么喚作一見傾心。后來,再多見幾遭,長君又知曉,什么喚作相思入骨。

    “還要……還要任我處置?”

    “嗯?初九,初九……”

    “還要不要任我處置……”

    初九輕輕咬著唇,感受著逐漸透入肌骨的酥軟。整個人不久便化作一彎春水。長君的指尖劃著他掌心,順著紋路探尋。初九輕輕抬眸,月華凜入碧眸,云開月明。

    “還是……還是?!?/br>
    二人廝磨漸深,連枝上鳥雀都驚上檐角。從初遇到如今,已過數(shù)千年,又仿佛是在旦暮朝夕。

    知君仙骨無寒暑,千載相逢猶旦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