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秦川,你把刀放下,我們回去說!” 真?zhèn)诉@個無賴,反而多出事端,畢竟殺了王煉的事還不知道怎么辦呢。 “說什么?”秦川嘴角溢出一絲冷,“你不是說得很清楚嗎?” 她心里秦川就是個不堪托付,朝三暮四的人。 說罷揮刀下斬。 嚇得那人大叫饒命。 陸澄澄急忙托住他的手臂,“說你救我!報答你的事!” 秦川緩緩偏了下頭看陸澄澄,她一雙手卻緊緊的托著自己的手臂,下唇輕咬。 秦川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收回了黑刀。 不忘踢在那人腰上踢了一腳,“滾!” 那人急忙撲爬滾打的往客棧門口跑。 秦川轉身往樓上走,陸澄澄急忙追了上去。 這時幾個戒守峰的女弟子面面相覷,竊竊私語。她們一輩子守規(guī)矩慣了,看到秦川這樣的居然很解氣,一個個臉上居然泛了紅暈。 呂荃卻翻了一個白眼,如今的秦川若真有心要斬掉那人的腿,不要說金丹不穩(wěn)的陸澄澄,就連自己都攔不住。 哪里會讓陸澄澄這么輕輕松松的攔下來。 分明就是做戲哄騙她。 想都想得到這些年陸澄澄在凌云峰被他連哄帶騙的不知吃了多少暗虧。 * 秦川腿長步子大,陸澄澄跑著才追上他。 秦川一進房間就開始解衣服。 陸澄澄深呼吸一口,直愣愣的看著他。 秦川冷著的臉突然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又往那方面想了?” 剛才他確實想,但出去一趟把那獨龍尸體剝皮抽筋后,火氣也散了。 陸澄澄臉一紅。 誰叫你是秦川,你看換成葉無塵我會不會這么想。 但看見他皮膚上的血跡又急忙問:“你去哪兒了?怎么弄成這樣?” 想起秦川身上的傷,她還是很自覺的去給他退了衣服。 她幫他把衣服給退下來時發(fā)現他衣服里藏了一個拳頭大小發(fā)著波暗光的黑色大丸子。 “這是什么?”陸澄澄忍不住好奇? “那條獨龍的內丹。”秦川出門后折返了回去,取了這條獨龍的內丹。 原作里四條獨龍都掉入了地底,而現在卻留了一條在地面。 “是個寶貝啊。” “到時候請不周的師兄煉成兩顆,一顆給師傅,一顆給你?!?/br> “我?”陸澄澄有些訝異。 “下山時就說了殺妖獸,取內丹,給你提升修為?!鼻卮唤浶牡囊贿呎f一邊繼續(xù)脫衣服。 秦川身材真的極好,看起來精瘦,但有寬闊的肩膀撐著也不覺得單薄,退下衣服后又看得到勻稱而有力的肌rou,光潔的皮膚上的血跡反而讓他有一種獨特的張力。 陸澄澄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這貨不會是杰克蘇女人都愛我的被動buff又開啟了吧。 她努力搖了搖頭。 對著一個自己看大的男孩這樣臉紅心跳,想想都覺得可恥,于是她偏過頭不去看他。 沒想到秦川掐起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一雙帶電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她。 他掐下巴的時候連帶了她的面紗,這時候面紗附在她臉上,若隱若現的看著她靈巧鼻子下那張紅潤飽滿的唇。 他喉結動了動,聲音暗啞。 “以后不準跑去給別的男人彈琵琶。”老子花了十年時間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弦音術,可不是讓你去造福其他男人的。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那樣一張臉,和那樣的身段,多么讓人容易想入非非? 或許她真的不知道,才會傻乎乎的要去外面彈琵琶給人療傷。 她彈琵琶時候那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樣子,幾個心思不純的人受得了? 反正他是受不了的。 想到這里,看著面紗下那若隱若現的嘴唇輪廓。 那么的精巧,那么誘人。 日日夜夜的誘.惑著他。 她卻小氣得連親都不給自己親一下! 忍不住用拇指去摩挲它。 他的指腹上有一層厚厚的繭,所過之處竟如電流所過。 沒想到她全身戰(zhàn)栗了,然后鼻腔發(fā)出一聲極輕極細的嬌哼。 陸澄澄整個人都驚呆了。 什么情況! 秦川是開大了? 只是隔著面紗這樣一滑,她居然抖了起來,還哼哼了? 希望他沒聽到! 他一定沒聽到! 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急忙準備退開,試圖撥開他的手。 她的反應讓秦川喜出望外,哪里會讓她逃。 他本就是個伺機而動的獵人。 他把她往自己身前一帶,一把扣著她后腦勺,不等她躲避就俯下身子吻在她隔著面紗的唇上。 陸澄澄驚得準備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抓住了雙手,桎梏在他胸前。 秦川是炙熱的,隔著面紗也能感覺到他的guntang。 而對秦川來說,哪怕隔著面紗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軟香甜,讓他忍不住隔著面紗輕咬。 陸澄澄睜大了眼睛。 還可以這樣? 整顆心都要跳了出來。 在他心中,陸澄澄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她的一切遲早都屬于自己。 在凌云峰無數個日日夜夜他都可以這樣做,她的房間就在自己隔壁,輕輕一翻,就可以從窗戶進去。 但他沒有。 他很混,做事無法無天,不顧后果,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但他不想她怕他,不想她看見自己只有厭惡和恐懼。 所以他一直在忍。 而剛才他忍不住隔著面紗摸了一下她的臉,她卻這般回應了他。 他知道她不討厭自己這樣碰她,卻還是在做不對心的掙扎。 他本來就是攻擊性很強的人,在任何方面。 他一邊隔著面紗廝磨,一邊一步一步將她抵到塌上。半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 他貪戀這種觸感,又香又軟。 讓她的柔軟都變形。 像柔軟的云,任人搓扁揉圓。 不像自己,哪兒都硬。 那夜在凌云峰他就連哄帶騙的這么壓過她,那一次憋得他差點跳進水池才把火壓下去。 雖然后來一直唾棄自己太混,但那滋味一直讓他流連忘返。 而如今他覺四肢百骸也開始戰(zhàn)栗,全身都開始燃燒。 媽的。 太爽了! 他松開了握住陸澄澄的手,繞到她后腦勺去解她的面紗。 他怕粗暴的扯下來傷著她的臉。 而陸澄澄的理智讓她緊緊的拽著耳邊的面紗,蓋在臉上緊緊的,怎么都不肯放手。 秦川緩緩睜開眼,對上她那張倉惶中堅守理智的眼睛。 陸澄澄雙手緊緊的攥著耳邊的面紗拼命的搖頭。 秦川見她樣子好笑,若他真存了心來硬的,捂?zhèn)€面紗有什么用?她這樣子不過是純添興致罷了。 “你不是說報答我嗎?這就是你的態(tài)度?”他故意沉下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