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看來,他,真是個好人? “所以,你說,你是想被他們抓回去剝皮抽筋,還是跟著我吃喝玩樂?” 陸澄澄臉色鐵青,吃喝玩樂不重要。主要是不能被剝皮抽筋! “還,還是跟你吧?!泵匾?。 秦川嘴角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點了點頭:“嗯。” 還是那么好騙。 秦川垂眼看她,柔聲道:“我們?nèi)ド持藓貌缓???/br> 她曾經(jīng)說過想和自己去什么蜜月旅行,當(dāng)時自己其實不太情愿,他不喜歡,一眼望去全是戈壁黃沙的地方。 現(xiàn)在想來,后悔莫及。 他發(fā)誓,只要她想要的,他再也不說“不”。 陸澄澄點點頭,“都聽你的吧?!爆F(xiàn)在對她來說在哪里不重要,只要不被剝皮抽筋就行。 “你不想去?”秦川一愣,看她表情沒有絲毫的欣喜。 陸澄澄想了想,她穿越前特別向往沙洲這樣異域風(fēng)情的城市,但是在魔域呆了一百年。 魔域也少有樹木,空氣干燥。 她本來比較想在東州這樣小橋流水的地方多呆一下,但是現(xiàn)在,水鄉(xiāng)也好沙漠也好,都不重要! 只要活著就好! 秦川知道她被自己嚇過了,再次蹲了下來:“放心,跟本少主在一起,哪里都安全。沒誰敢動你一根頭發(fā)?!?/br> 陸澄澄嗯了一聲。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他低磁的聲音帶著溫柔,那雙犀利漂亮的眼睛盡是暖意。 陸澄澄的防備好像被他瓦解了一些。 “我,我想先去買雙鞋?!?/br> 她腳腫了,現(xiàn)在鞋有點小,她養(yǎng)尊處優(yōu)一百年,現(xiàn)在真有點難受。 “腳怎么了?” 他一把抓住她腳踝,陸澄澄拼命把腳往回縮。 “再動我咬你了!”他聲音變惡了一些。 嚇得陸澄澄不敢動了。聽他的命令坐在了地上。 見他把自己鞋和襪子脫了下來。用手握住自己光溜溜的腳。 感覺又酥麻又羞恥。 關(guān)鍵還不敢動。 整顆心都跳了出來。 秦川看著那雙晶瑩剔透的小腳。 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動了下。 剛才咬她是隨口一說,現(xiàn)下真是恨不得咬一口。 但還是只是用手指輕按了下,真是腫了。 陸澄澄只見他雙手凝了冰,握著自己的腳,給自己冰敷。 好實用! “好點了嗎。” 陸澄澄點點頭。 秦川自己站起來時順便一把把她也抱了起來。 “你做什么??!”她驚呼。 “帶你買鞋?!?/br> 說罷越水劍銀蛇一般鉆入他腳下。 她抱著陸澄澄嗖一下升到空中。 “我的鞋和襪子還在地上!??!” “買新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03 11:21:41~20200504 14:4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比克大萌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茶、比克大萌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六十四 陸澄澄窩在他懷里, 他身上溫暖的溫度,清爽的青草香,還有那穩(wěn)健的心跳。 一切一切都是見了鬼的熟悉。 在加上被他大麾一罩, 有種在嬰兒車中蜷曲的錯覺。 她抓著他的衣服,眼皮越來越重, 越來越重。 終于, 睜不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啞笑,吵醒了自己。 她感覺已經(jīng)著陸。 她用纖細(xì)的手指剝開擋在自己眼前的大麾,鉆出一顆小腦袋。 這里沒有集市或者商鋪, 而是落在了一條偏僻安靜的小巷子里。 不是說要帶自己買鞋嗎? 怎么到這種地方? 怎么看都像作案場所! 他不是比了三只指頭承諾不劫色了嗎? 她整個人開始僵硬起來。 只聽低磁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是不是又想歪了?” 嗯? 為什么要加個又? 而且為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該不會是會讀心術(shù)吧! 然后急忙把頭縮回了大麾里。 而大麾卻滑下來掉在了地上, 讓她藏?zé)o可藏。 她發(fā)現(xiàn)原來面前是一個看起來有了這年頭的宅院。 厚厚的灰將牌匾掩得看不清楚上面的字。 這時一陣風(fēng)憑空而起, 飄到牌匾上卷著上面厚厚的灰塵。 慢慢的,上面的字開始變得清晰。 “澄苑” 陸澄澄“咦”了一聲。 好有緣。 當(dāng)年,葉無塵和陸澄澄消失后,秦川瘋狂的找過他們, 掘地三尺卻都不見他們的蹤跡。 后來他到了東州風(fēng)雪樓,因為陸澄澄出自那里。 他索性在風(fēng)雪樓后面買了一套宅院,取名叫澄苑, 想在進(jìn)進(jìn)出出的風(fēng)雪樓的姑娘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但是,陸澄澄卻和她們完全不同, 無一處相同。 后來他振作后,也覺得當(dāng)時決定很可笑,怕睹物思人, 再沒來過這里。 如今,不想真的在東州與她重逢,他就很想帶她來這里,因為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按她的喜好布置的。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他本以為里面會像牌匾一般積著厚灰,雜草叢生一片荒蕪。 沒想到雖然看得出無人居住,但是基本保持了當(dāng)年的樣子。 看來這些年魏寒打理的很不錯。他故意不擦外面牌匾的灰,可能是怕自己看到“澄”字,勾起傷心事。 唯一不同的是院里那棵皂角樹,已快參天。 樹枝上還掛著一個秋千。 在凌云峰時他就給她扎過秋千,她很喜歡。 當(dāng)年她蕩秋千,自己在樹下看書,時不時的伸著手幫她搖一搖。 “咦?”陸澄澄也發(fā)現(xiàn)了樹上掛的秋千。顯得有些驚喜。 秦川抱著她直徑走到樹下,靈囊中飛出兩條縛神索,重新成為了秋千的繩索。 他擔(dān)心繩子老朽,突然斷掉,雖然有自己在不會讓她摔著,但終是怕嚇到她。 他將陸澄澄抱到秋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