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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每次都得肥爺買,肥爺是你的寵,你是不是該付錢。” “不,我是我,它是它,你要稀罕你拎去養(yǎng)啊,我不介意?!?/br> “這可是你說的,若下去再不主動買單,我就用著胖子做抵押了,啥時候還錢啥時候還貨?!惫盼催t方說完感覺褲腳一陣濕熱,回頭一瞅,肥爺正沖他滋尿。 古未遲頓時火冒三丈,彎身去抓肥爺,肥爺早有準備,機敏地躍到白摩的肩膀上死死抓住,“誰讓你說我吃的多,還慫恿我老大始亂終棄,這樣沒口德,莫非忘了自己上仙的身份,我滋醒你,我是為你好?!?/br> “說你吃的多是陳述事實,不順耳你可以少吃點,但是……你不能拿尿滋我。不妨告訴你這胖子,你觸了老子的逆鱗,今個我不把你剝了皮做毛毯明個我讓白摩改姓黑?!?/br> 由于白摩護著,古未遲轉了好幾個圈也沒逮到肥爺,氣得甩袍子跳腳,“老白,還是不是一起睡過的兄弟了?!?/br> 白摩抬手摸了摸躲他后肩的肥爺,“我認為肥爺?shù)难孕锌扇牲c,滋醒你,別忘了自己仙人的身份。”說著背著肥爺往前走,路過氣得咬牙的古未遲時,肥爺又罵一句,“沒口德。” 白摩跟秋暮并行,一人一邊鼓勵似得摸著肥爺?shù)哪X袋,可把肥爺牛逼壞了,叉腰撇腿,瞪著后面的古未遲。 古未遲原地跺腳:“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我,你們等等我啊……阿嚏……” 由于近來秋暮日日蹭飯,又在無虛幻境吃了不少老桃樹親手做的甜點心,感覺自己正往虎背熊腰方面發(fā)展,急需減脂,所以能走著她就提議大家走著。 尤其爬山這種好事,最利于減肥了。她在進山廟口的小攤上買了幾捆粗香又一步一步往山上行,每個臺階都不放過,外人看來,何其虔誠。 金箍棒粗的三根香全由肥爺扛著,古未遲不屑趁人之危,等胖子放了香再找它算賬不遲。他又甩了下袍角抖了下褲腳,皺皺鼻子,感覺渾身的尿sao味,氣得又瞪向背著香努力爬山的肥爺,“我說秋暮小jiejie,你為何要買這么粗的香啊?!?/br> 秋暮和善一笑,“我信佛?!?/br> 古未遲當場戳破,“呵呵,這次的契約者是和尚,你是怕佛祖怪罪劈死你吧。” 秋暮輕哼了一聲,不再理他。 古未遲又欠扁地追上去,“若不是你還有點底線忌憚著佛祖,依你的性子早就打我或者罵我了,我看出來了,這佛門凈地你不敢太張狂。” “你這么期待,要不我到佛像面前揍你一頓試試?!?/br> 古未遲越過兩人往前躥,“前提是你得打得過我?!?/br> 一路貧嘴行至半山腰,懸空寺漸露真容。 懸空寺名字起得很樸實,此寺廟建在山谷石壁之間,遠遠望去好似懸空在山崖邊的一座陳舊古廟。 寺院內(nèi)雖時不時飄出焚香的氣味,但寺門緊閉,上山的路途也沒遇上一個前來拜佛的善男信女。 據(jù)說懸空寺是座香火鼎盛的名寺,不該寂靜如此。秋暮帶著疑惑敲響了寺門。 不一會,寺門打開,走出個俊秀小沙彌,道一聲阿彌陀佛后問:“施主何事?” “聽聞遲箋大師佛法精妙,小女慕名而來,還望遲箋大師傳道解惑,順便給佛祖上個香。”秋暮方說完,背著三炷香的肥爺大搖大擺走上前。 小沙彌道一句施主稍等,便折回院中,并利索地關上大門。 古未遲摸著下巴問:“這次你要尋的人叫遲箋?是個大師?” 秋暮斜眼看他,“是啊,瞳姬讓忘川鳥傳來的紙條上是這么寫的?!睉铱账?,遲箋大師。 古未遲暗自嘀咕,“都大師了應該什么都想通透了,不該被黑當鋪坑啊?!?/br> 不消片刻,山門破開一角,一位白髯老僧踏門而出,“施主找遲箋何事?” 秋暮見這老和尚端得嚴肅,眉眼間又透著股犀利,應是脾氣不好更應該是不歡迎她。她笑著回:“欲見遲箋大師為我解惑,指點迷津,小女……” 秋暮還未說完,老和尚冷聲打斷:“遲箋師兄已閉關多年不曾見客,請回。”言罷,闔上寺門。 “這年頭和尚也分和藹可親和高冷傲嬌型啊?!惫盼催t又在一邊叨叨不停,“這老和尚管遲箋叫師兄,那遲箋得多大歲數(shù)啊,你們當鋪還真是來者不拒啊,老弱婦孺都不肯放過啊?!?/br> 這貨時不時黑幽冥當鋪一頓,秋暮本想揍他,但轉念一想他的話不無道理。 上古畫卷上勾勒出的可是個年輕英俊的和尚,可這老邁和尚竟喊遲箋師兄??磥硇薹鹨部尚蕹鰝€長生不老,青春永葆。 她又敲了兩下寺門,這回干脆連小沙彌也不現(xiàn)身了。 硬闖?好歹是佛門之地,卻是不敬。 為難間,余光瞥見古未遲扯開衣帶脫下袍子,大手擱腦袋上一揉,把自兒個油光水亮跟被牛舔過的發(fā)型毀得一團糟,腰間的琉璃水壺倒了一捧水往自個兒臉上一潑,嚎啕大哭著撲到寺門前一頓狂拍,“大師救命大師救命啊……” ……看得秋暮白摩目瞪口呆,背著香的肥爺也一陣哆嗦。 古大仙最擅長的就是抽風。 這損招果真管用,又將小沙彌嚎喪回來。 小沙彌拉開寺門的一瞬,古未遲利索地撲上去,“我看上了個姑娘,散盡家財將人娶回宅,沒幾日就給我戴了綠帽子,自那以后我感覺頭上一片青青草原,越發(fā)想不開,我想死啊,你讓遲箋大師出來見見我,我死后需要超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