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為我開創(chuàng)了修真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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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穆謹’,他身著一身華麗的壽衣,腰間的玉佩、頸上的頸飾……都帶著明顯的殉葬意味。 這幅裝扮如何?再怎么華貴也是一身明顯的亡人裝扮,還能如何?! 這樣子走出去,那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別人,是鬼物、活尸。在那些不信鬼神的人眼中,也絕不會是個正常人。 柳譽是這樣想的,但是他卻不敢直說。“我覺得似乎有些不妥。” “我也覺得十分不妥?!蹦陆S手摘下裝飾、褪下外袍,僅余一層白色的里衣。 僅著里衣在旁人看來也有些不修邊幅,但怎么也要比穿著壽衣行走要好上許多?!暗搅肆鴮幙h,你先去一趟裁縫鋪?!?/br> “去裁縫鋪?”事情的發(fā)展似乎和他想的不太一樣。如果是他想的那些厲鬼,會覺得壽衣不妥?!會需要他去裁縫鋪截衣物?! “不僅衣物,還有不少東西要添置。”穆靳將手中的玉佩拋給了柳譽,“將這玉佩典當,足夠我數月日常所需了?!?/br> 柳譽下意識的接過玉佩?!斑@殉葬之物……” 他剛想說殉葬之物恐怕少有人買,若是重新雕刻價值會折損不少。低頭一看手上的玉佩,不由的嘴巴微張,眼眸中的驚訝無法掩飾。 這玉佩剛剛掛在‘穆謹’腰間的時候分明就是標準的殉葬之物,‘穆靳’只是在手中摩挲了兩下,就變成了最受歡迎的‘富貴花開’? 不僅是花紋有變化,形狀也是完全不同,連那玉質似乎都比之前好了幾分。 ‘穆謹’做事果然不能以常理論之。不對,他本就不是常人。 “我一定為您安排妥當?!绷u有些猶豫?!澳?/br> 穆靳隨手將壽衣一拋,一陣風襲來將那壽衣吹起。風吹到墳頭仿佛沒有了力道,那壽衣仿佛沒有實質一般。直接穿過了所有枝椏,陷入泥土之中。 柳譽清晰的看到了壽衣內側的梵文,忍不住將自己之前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F在的‘穆謹’看起來是一副很好交流的模樣,事實如何卻不好說。 他雖然與穆家之人素未蒙面,此時卻忍不住對他們產生了幾分怨念。若非他們對‘穆謹’的迫害,哪里會有他今日的擔驚受怕。 “嗯?”穆靳示意柳譽可以繼續(xù)說。 “我出身窮苦,怕是會考慮不周?!绷u從懷里摸出一本書籍。毫不心疼的從往日視若珍寶的書上撕下相對空白的一頁,雙手捧著交給‘穆謹’。“下山我便去尋筆墨,您寫下您需要的東西,我一到柳寧縣便去cao辦!” 不是柳譽不想給穆靳新的紙張,而是他自用的紙張質量都是極差的那種,又買不起更好的,倒是買來的書籍紙張要好上不少。‘穆謹’那枚玉佩兌換的錢財,他可不敢隨意取用。 “無需筆墨?!蹦陆衷诩埫嫔弦环鳎垙埳厦娴哪E重新排列起來,飛回到柳譽的手中。 柳譽將紙張小心的收起,途中還補著痕跡的碰了碰上面的文字。明明是剛剛出現變動的字,卻好似早就是如此從未發(fā)生改變一樣。 相處的時間越長,柳譽越是能感受到‘穆謹’的強大,他根本無力反抗。 “我們現在就……”雖說有了覺悟,柳譽說這句話的時候仍舊帶著兩分掙扎。這句話說出去,他怕是真的要‘與鬼同行’。 “現在就走?!蹦陆鶎⑺凑f完的話補全,邁步離開。 柳譽連忙運起內力緊隨其后,穆靳的速度顯然沒有給他太多猶豫的時間。 地面上只余下兩座并排而立的碑文。 少有人能涉足的地下空間,‘鎮(zhèn)魂釘’碎成的金色的粉屑帶著某種規(guī)律飄浮在棺材正中,組奇異的紋路,紋路的某個角落,一眼看去似乎是個‘相’字,待仔細辨認時又覺得似是而非。 華貴的壽衣外袍內側的梵文閃耀了一下,棺木中出現了一縷輕風。那金色的粉塵被風吹拂,瞬間失了規(guī)律,四散在棺木中。 第5章 柳譽緊盯著前方的身影,不敢有半分遲緩,唯恐一不小心便將‘人’跟丟。 跟丟了這‘人’也許一時脫離了危險,但因此惹怒那已經計劃好行程的‘人’,迎來的恐怕會是更大的災難。 眼看著那人的身影越來越遠,柳譽的額頭上緩緩的浮現出了汗跡,強提起一絲內力將其加持到他已經疲軟的雙腿上。當真有了幾分成效,前方的身影距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又往前跑了十余步,柳譽這才發(fā)現不是自己那僅剩下的一絲內力多么有效,而是因為‘穆謹’先放緩了腳步。 柳譽稍微放松了一下,低頭微微喘息,不經意間看到了‘穆謹’的鞋子。顧不得自己的疲憊,連忙又向前跑了幾步,看得最清楚了一些。 ‘穆謹’腳上的鞋子自然也是‘壽鞋’,款式花樣沒有什么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