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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戀一世的愛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看得人萬般好氣又無奈,恨不得咬她一口。

    心動不如行動,蕭行言索性拉過寧緲,壓著她的唇肆意啃咬了一通。

    “……你干什么嘛,”寧緲捂著嘴巴眼神委屈,“干嘛咬我?”

    蕭行言抬手用拇指緩緩地抹過下唇,咬著牙一字一句,“因為想吃了你?!?/br>
    寧緲:“……”剛、剛才不是,才吃過嘛……

    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飄起了雪,棉絮般紛紛飛揚。夜很寧靜,靜得能聽見彼此胸腔中的心跳。

    蕭行言把寧緲困在手臂里,眸光閃動打量她,須臾從鼻腔中輕哼了一聲,“善變的女人。”

    寧緲:“???”

    她不服氣:“我哪里善變了?”

    “前腳拉黑我,回頭又投資給子夜科技,算不算善變?”蕭行言就像沒注意到懷中的嬌軀微僵,繼續(xù)道,“上一秒還說沒談夠戀愛,轉眼就膩了二人世界,心心念念都是要寶寶,算不算善變?”

    ——如果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前一件事情,他恐怕至今,乃至今后,也不會有底氣問出后面那一句。

    寧緲的腦子一空,幾乎是下意識的以裝傻應對,“投投投什么?”

    蕭行言劍眉微揚,“太太果然是財大氣粗,見多識廣,連回報率上百倍的投資都不放在眼里,說忘就忘了?!?/br>
    寧緲:“……”

    蕭行言又想起一件事,薄唇中逸出一個呵字,“怪不得太太看不上刷我的卡,還想還錢給我?!?/br>
    寧緲:“……”

    當初剛結婚的時候,她刷完他的卡是想把錢還給他來著,可這狗男人不是連理都沒理她嗎?

    心眼是有多小,要不要記這么久??!

    寧緲不知道蕭行言是怎么發(fā)現(xiàn)那筆投資的,但到了如今,他們已經(jīng)成了真正的親密夫妻,似乎也沒有了隱瞞的必要。

    她挺起胸脯,理直氣壯,“投就投了,怎么樣?回報都是我應得的——不要說回報了,連你都是我的!”

    這副霸道的小模樣讓蕭行言忍不住失笑,“投都投了,還偷偷摸摸的?怎么,怕我以身相許?”

    “什么偷偷摸摸?我只是保護隱私罷了,常規(guī)cao作ok?”寧緲撇了撇嘴,嘟噥道,“許什么許,強扭的瓜不甜,我可沒有l(wèi)ow到要當?shù)谌卟遄恪?/br>
    蕭行言一時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好。

    “投給我不怕虧了嗎?那可是施羅德資本認定的高風險項目?!彼雌鹚囊豢|長發(fā),在指間纏繞,“就算是我自己,在那個時候,也不能保證能百分之百成功。”

    “任何投資都有可能會虧啊,生意場上本來就沒有什么是百分之百能成功的,連我爸也偶爾會失手呢,多正常?!睂幘樒^看著蕭行言,“但我不投的話,你肯定很難撐下去吧?”

    他當然會設法撐下去,但確實,會很難。非常難。

    “再說,風險越高回報越大,”寧緲的眼梢得意地揚起,“你不知道吧,后來幫我出面的那個朋友都后悔,沒有跟著我投呢~”

    朋友……那個瓦菲特·阿卜杜勒·沙特啊。

    “你們關系很好嗎?”蕭行言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

    寧緲斜睨他一眼,“當然很好啦,不然肯讓我借用他的名義?”

    蕭行言淡淡地“哦”了一聲,“他已經(jīng)有三個老婆,五個孩子了。”

    寧緲:“……”這是還查過人家了???

    她故意道,“怎么,你羨慕???”

    蕭行言搖頭,“我同情他,二人世界的美妙,他怕是體會不到了,真可憐?!?/br>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說了,我給預收坑改了個文名,本來想改成《欲罷不能》,但jj說跟有關部門認證的小黃文撞名了不能用,于是我改成了《欲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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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chapter 73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鵝毛般大朵大朵的飄落。溫暖如春的室內,壁爐的火光躍動,管家傭人們早就識趣地避下去了, 此刻確實是不折不扣的二人世界。

    寧緲歪在蕭行言的肩頭上笑不可支,“人家好歹也是個王子——雖然沙特王子眾多, 在利雅得的街上隨便扔塊磚頭說不定都能砸中一個吧——但王子畢竟是王子嘛,同情就沒必要了, 再說……他可以娶四個老婆哦, 左擁右抱難道不是男人的終極夢想?”

    蕭行言不為所動, “我有一個老婆就夠了。”

    寧緲的眉梢才剛要得意的飛起,只聽蕭行言又補充了一句,“夠夠兒的了,一個就這么磨人,多來兩個還得了?”

    寧緲:“……喂!”

    蕭行言捉住她的小拳頭,放在唇邊親了親,眸光柔軟似水,“為什么不告訴我?”

    不管是投資還是后來的退出, 她都不自己出面,想來是因為誤會他跟姚曇惜在一起,而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即便如此,在他最艱難的時候, 她還是出手了……

    “告訴你好讓你得意嗎?”寧緲噘著嘴嘟噥,“我看你現(xiàn)在就很得意吧?哼,不要以為我是那種卑微的默默付出的苦情角色——”

    她抬著下巴, 資本爸爸的架勢十足,財大氣粗又云淡風輕,“投資當然是為了賺錢,作為投資人,只要我一天不退出,你就是給我打工的,懂嗎?再說又不是多大的風險,我用的是我自己的信托,連我爸都不知道。”

    愛面子的大小姐無論任何時候都不允許自己有一絲卑微的姿態(tài),傲嬌滿滿的模樣,蕭行言只覺得可愛,又有幾分無奈。

    想聽她松口承認一句,怕是比登天還難。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她還是在床上比較誠實——

    蕭行言抱著寧緲站起身,邁著長腿不疾不徐,朝主臥回返,“太太不是想要寶寶嗎?時間還早,我們抓緊造一個吧?!?/br>
    “誒?”寧緲怔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他的那個部位瞟,“你確定……?”

    “……”

    傭人沒敢進臥室來收拾,床上依舊保留著大戰(zhàn)過后的凌亂痕跡。那套被撕爛的性感內衣搭在床尾,要掉不掉。

    蕭行言面無表情將寧緲丟到柔軟的床褥上,一把扯下l身上的浴袍,堅實的身軀覆了上去。

    “——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

    飄飛的大雪靜靜的下了整整一夜。

    寧緲咬著被角深深的檢討,悔不該自己每次都是假裝運動做個樣子,導致體力遠遠不及每天雷打不動擠出時間鍛煉的男人,這會兒手軟腳軟的下不了床,只能怪……

    當然是怪他?。?!

    還逼著她承認了一堆有的沒的,比如她以前就喜歡他,什么什么的,可惡……

    “——叮叮叮叮叮!”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連續(xù)響了有七八聲,這個刷屏的頻率和手速,一聽就是阮季雅。

    春節(jié)將至,卓媛媛帶著云岡山區(qū)里的一群孩子回來了景城,順利的通過了晚會導演組的驗收,今天是第一次帶妝帶觀眾彩排。

    待到寧緲起床梳洗妥當,趕到了1號演播廳時,彩排已經(jīng)在進行中了。

    臺上正在演小品,底下觀眾不時哄笑。寧緲直接去了后臺候場區(qū),在穿梭忙碌的演職員中找到了卓媛媛一行。

    二十幾個孩子們畫著nongnong的舞臺妝,臉上的腮紅打得像猴屁股一樣,個個兒眉毛都像蠟筆小新。寧緲不能接受:“這誰給化的妝?帶審美了嗎?”

    “應該是為了表現(xiàn)山區(qū)兒童的質樸吧,”阮季雅道,“攝像頭吃妝,說不定上了電視效果就好了……”

    “質樸就必須得人均高原紅嗎?這完全是刻板印象。再說你這個編舞是帥氣現(xiàn)代的街舞風,妝容這么不搭難道不會影響效果嗎?”寧緲覺得這完全不可饒恕。

    “當然影響啊,”卓媛媛嘟噥,“我抗議了的,可是沒人理我。”

    一年到頭最受矚目的晚會,幾十個節(jié)目上千號人,包括不少的一線明星,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歌舞類節(jié)目,還是大山里來的,待遇自然沒有那么高,化妝師也沒費什么心思。

    寧緲目光梭巡,終于在鬧哄哄的人群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腰間掛著化妝刷、看著像化妝師的人,正要招手喊對方過來,這時一個工作人員跑了過來。

    “卓媛媛是吧?過來b區(qū)集合,趕緊的,下一個到你們了。快快快——”

    工作人員連聲催得急,這會兒改妝看來是來不及了,卓媛媛只好帶著面色緊張的孩子們先過去了。

    “沒問題吧?我看吉娃娃緊張得臉都青了……”阮季雅有點擔心。

    “她那臉也畫得跟猴屁股似的,隔著幾米厚的腮紅你都能看出來臉青???”寧緲對這個可怕的妝容耿耿于懷。

    候場區(qū)像菜市場似的,忙碌得人仰馬翻。寧緲出了后臺,在觀眾席找到自己的座位,目光落在隔壁座的人身上,她微微一怔,繼而翻了個白眼。

    “mama今天挺閑的啊?!睂幘樖┦┤宦渥喙廨p飄飄地掠過譚幼儀身邊的姚曇惜,她抬著下巴,勾著紅唇發(fā)出一聲輕笑。

    譚幼儀被她笑得莫名,“怎么了?”

    “哦,沒什么,”寧緲懶洋洋地向后靠,“只是想到一個冷笑話,珠穆朗瑪峰對馬里亞納海溝說:你好low啊。”

    這笑話譚幼儀聽不懂,沒有接腔。她旁邊的姚曇惜非常沉默,一段時日不見,姚曇惜像是瘦了一大圈,蒼白的小臉上不見一絲血色,看著很有幾分我見猶憐。

    看來蕭行言那句他本來就是她的,把姚曇惜打擊得不輕啊……寧緲支著下巴,眼睛望著臺上,唇角得意的高高翹起。

    很快到了卓媛媛上場。

    舞曲是專門寫的,名字就叫《彩色的翅膀》,孩子們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大場面,稍微有些青澀,但動作朝氣蓬勃,配合著動感大氣的舞美效果,忽略慘不忍睹的妝容,整體完成度相當?shù)暮谩?/br>
    臺上舞動的不光是這二十幾個孩子,背后的幾塊大屏幕上還不時穿插著國家的各個扶貧公益項目中,受到幫助的孩子們在田間地頭,山清水秀的山間,校園cao場上,跳舞做cao,笑容質樸。

    “這就是你塞進去的那個?”譚幼儀問。

    “什么塞進去?”寧緲鼓著掌懶懶道,“沒聽見觀眾們熱烈的掌聲嗎?導演和觀眾都認可,不要說得好像是走后門一樣?!?/br>
    她路子再野也不會硬頂一個強推之恥上去——強捧灰飛煙滅,德不配位多傷人品??!

    就是這妝實在太可怕了,服裝也太土……誰規(guī)定山里的孩子就一定要土里吧唧的?出身山區(qū)又不代表不可以潮有范兒!

    回頭要跟導演提一下……

    寧緲盤算著,站起身,“我去下盥洗室?!?/br>
    盥洗室在走廊的盡頭,寧緲推門進去,對著鏡子補了補口紅。想拿手機看一下蕭行言有沒有發(fā)消息給她,包里沒翻到,才想起來彩排不允許帶手機一類的攝像設備,她沒打算搞特殊,就交給安檢處統(tǒng)一保管了。

    腰腿還是很酸,寧緲抿了抿唇,暗自磨牙。哼,狗男人!

    她抬手理了理頭發(fā),這時門又嘎吱一聲被推開,眼梢的余光中出現(xiàn)姚曇惜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在頭頂白熾燈的映襯下更顯慘白,把寧緲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