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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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闌國皇帝見到劉肆派來的使者,聽聞劉肆得到玉真公主后,不打算攻城的事情后,勉強(qiáng)松了一口氣。 這些天來,闌國皇帝幾乎是一夜白頭,老了十多歲。 兩國講和,雖然闌國皇帝覺得劉肆可能有詐,但面對劉肆要帶兵進(jìn)入天城做客的要求時(shí),卻不敢拒絕。 他擔(dān)心一旦拒絕了劉肆,劉肆就有理由再次開戰(zhàn)了。 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后宮中。 后妃們眾說紛紜。 這天,白貴妃的宮女見主子意志消沉,非要把人拉出來散散心。 自己的女兒被奪走,哪個(gè)母親都不會高興。聽說了劉肆要來做客,玉真公主也要來的事情后,白貴妃勉強(qiáng)鎮(zhèn)定了一點(diǎn)。 她起來梳妝,來了御花園中散散步。 宮女在白貴妃耳邊道:“娘娘,您別太憂心,咱們公主福大命大,劉肆是為了咱們公主才不打進(jìn)來的,他肯定重視咱們公主。公主來日到了景國,也是享福的命?!?/br> 白貴妃卻不敢信這個(gè)。 她曉得當(dāng)年白庚為難劉肆,如今劉肆記恨上了白家。玉真公主是眾人的眼珠子,劉肆把玉真公主要過去,就是為了狠狠打他們一巴掌。 而且,那日白老夫人沒有說清楚。 玉真公主過去,哪里是做什么后妃,劉肆是要玉真公主為奴! 主子和奴才,天壤之別,這些年來,玉真公主被白貴妃養(yǎng)得四肢不勤,白貴妃原以為,在家族的庇護(hù)下,玉真公主能夠開開心心的過這一輩子,豈料卻出了這事兒…… 一想起自己被捧在手心里的女兒要做小伏低去伺候別人,被別人打罵羞辱,白貴妃就心如刀割。 遠(yuǎn)遠(yuǎn)就走來一名穿著胭紅宮裝的女人和一名身著粉色華服的少女,白貴妃轉(zhuǎn)身就要走,那個(gè)女人卻道:“貴妃娘娘,你走什么?meimei還要向你請安呢?!?/br> 女人走進(jìn)了白貴妃的身邊,笑了笑:“呦,貴妃娘娘今天的氣色不太好啊?!?/br> 白貴妃冷笑道:“自然比不上德妃的氣色,德妃膚若凝脂,后宮誰能比得上?” 德妃的臉色瞬間漲紅了。 整個(gè)后宮都知道,德妃五官漂亮,就是長得有點(diǎn)黑。德妃也介意這一點(diǎn),白貴妃和白皇后姓白,也生了一身冰肌玉骨,德妃最是嫉妒。 德妃道:“謝貴妃娘娘的夸獎了。誒?玉真怎么沒有陪著貴妃娘娘一起出來散步?” 德妃身邊的宮女和德妃一唱一和:“玉真公主被送了出去,給元熙帝當(dāng)奴隸了?!?/br> “哦~”德妃的聲音轉(zhuǎn)了十八個(gè)腔調(diào),在白貴妃吃人的目光里,笑了笑,“幸好我們江泰生得不好,沒有玉真長得漂亮?!?/br> 江泰公主就是二公主,她是德妃所出,站在德妃的身旁,和德妃有三分相似。 聽了德妃的話,江泰公主臉色難看了許多。 她握緊了拳頭。 如果可以,她情愿代替玉真去劉肆那里當(dāng)奴隸,玉真不愿意,就讓她來。 江泰公主當(dāng)年本來是想讓劉肆打消肖想玉真的念頭,玉真高高在上,普通人摸都摸不到她的裙角。她想讓劉肆換個(gè)人去喜歡。 結(jié)果劉肆回了景國后,很快當(dāng)上了皇帝,當(dāng)上了皇帝后,二話不說就攻打闌國。他還是沒有將玉真放下。這次居然把人給要走了。 白貴妃被德妃這賤人氣得心口疼,看了看江泰公主橫眉豎眼的刻薄樣子,心里更覺得厭惡,她冷笑了一聲道:“是啊,不過幸好是生在皇家,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如果生在普通家里,江泰還不知怎么發(fā)愁呢?!?/br> 江泰被白貴妃批評得臉色都紅了。 其實(shí),江泰公主長得也好看,不過相比其他四位公主遜色了一點(diǎn)而已。 江泰公主道:“今天玉真就要和元熙帝一起回來了,貴妃娘娘還是好好準(zhǔn)備一下招待吧。玉真去景國千里迢迢,路上也不知道會吃什么苦頭?!?/br> 白貴妃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走了沒幾步,白貴妃眼圈兒也紅了。其他公主哪怕嫁遠(yuǎn),也遠(yuǎn)不出闌國,時(shí)常能夠回皇宮看看母后,只有她的玉真,年紀(jì)是最小的,卻要受這么大的苦。 宮女道:“娘娘,您別在意德妃和江泰公主的話,她們兩個(gè)向來喜歡背后搞小動作挑撥,明面上再落井下石,為了這樣的人生氣,一點(diǎn)都不值得。” 白貴妃道:“以前本宮看玉真時(shí),覺得玉真哪里都好,本宮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玉真身上,只希望她遠(yuǎn)離皇宮后,能平安又自在,哪里曉得,本宮辛苦養(yǎng)出來的寶貝,讓劉肆這個(gè)jian人奪走……” 她總覺得玉真年紀(jì)小,身邊宮女也沒有教導(dǎo)玉真男女之事,這次皇帝突然將玉真送出去,白貴妃知道,玉真這次肯定清白不保,不知道被羞辱成了什么樣子。 她嘆了口氣:“我們先回去,本宮收拾一下玉真舊日慣用的東西,讓她路上用得著。” 次日晚上,闌國皇帝在碧霄宮設(shè)宴招待元熙帝劉肆。 這次是場私宴,闌國皇帝后宮中有頭有臉的妃嬪和公主皇子都到了,還有一些宗室及近臣。 劉肆仍舊穿著一身銀白鎧甲,相比三年前,他居然更高了,身姿挺拔如松,腰間配著一把長劍,至于面容,俊美無儔,只是眉宇間有幾分陰森郁氣,讓人不敢直視。 幾名太監(jiān)跟在他的身后,玉真公主也可憐巴巴的站在劉肆的身邊。 看到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玉真公主心頭一酸。 什么都沒有變,只有她變了,她如今淪為了階下囚,從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變成了劉肆的奴隸。 玉真公主一雙霧蒙蒙的眸子又看向了白貴妃,白貴妃平日里總是盛裝,后宮嬪妃里,數(shù)白貴妃最招搖,可是今天,白貴妃出人意料的只穿了簡素的宮裝,云鬢梳起,發(fā)間只是最簡單的鸞鳳釵,妝容也淡了許多。不過白貴妃的姿色也無需外來之物襯托,仍舊艷壓群芳,讓一眾妃嬪嫉妒。 看到白貴妃只是憔悴了幾分,并沒有出事,玉真公主心頭暖了很多。她又怯生生的去看皇后,皇后的臉色也不怎么好,似乎舊疾又犯了,看到玉真,皇后勉強(qiáng)對玉真笑了笑,心底卻無比愧疚。 劉肆坐了下來。 皇帝對劉肆道:“元熙帝,當(dāng)年景國發(fā)生天災(zāi),闌國伸出援手,給你們救濟(jì),兩國關(guān)系一向不錯(cuò),朕希望以后也能維持下去?!?/br> 劉肆冷笑。 闌國皇帝懦弱又虛偽,當(dāng)年景國是發(fā)生了天災(zāi),可闌國若不趁火打劫,奪走了景國富饒的五座城池,占據(jù)了邊南大部分土地,景國又怎會更亂?兩國要開戰(zhàn)時(shí),闌國皇帝虛偽的不肯開戰(zhàn),給了景國一些糧食主和,并討要了劉肆當(dāng)質(zhì)子。 六年里,也是等景國恢復(fù)元?dú)?,闌國皇帝被逼無奈才放劉肆離開。 劉肆奪回了本來就屬于景國的土地,在闌國土地上凌’虐掠奪了一番,也是報(bào)當(dāng)年之仇。 闌國皇帝自己也覺得提起往事不占理,他也只能陪笑敬酒。 劉肆聲音冷淡:“兩國世代友好相處,自然能維持下去。” 只要五公主聽話,安安分分在他身邊不搗亂,劉肆就會讓闌國這群人活下去。 當(dāng)初這些宗室子弟欺辱劉肆,如今劉肆打上門來,他們看都不敢再看劉肆一眼,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也不敢提。假如五公主當(dāng)時(shí)沒有幫過劉肆,這里所有人,恐怕都會死在劉肆的手中,整個(gè)天城都將血流成河,變成殘忍的屠宰場。 不少妃嬪瞧了虞夏一眼,又瞧了瞧上面的皇后和貴妃,心里都覺得得意。 往?;屎蠛唾F妃高高在上,凌駕在她們的頭上。玉真公主雖是貴妃之女,貴妃和皇后姐妹情深,皇后也待玉真為親生。 平日里,這些妃嬪見了玉真公主都要小心巴結(jié)討好。 如今,玉真公主居然淪為了奴隸! 她們還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這讓她們怎么可能不開心! 這些妃嬪都盼著劉肆羞辱玉真公主,羞辱得越厲害越好,讓皇后和貴妃顏面掃地。 江泰公主一雙眸子看向了劉肆和玉真,她當(dāng)初也喜歡劉肆,這個(gè)男人長相出眾,氣質(zhì)出眾,只有一點(diǎn)不好——他是被拋棄的棄子。 當(dāng)初江泰公主挑撥劉肆和玉真的關(guān)系,她明白,以劉肆高傲的性格,定然不會讓玉真好過。 玉真跟了劉肆,恐怕能被記仇的劉肆給玩死。 只是……江泰公主如今也渴求能夠站到劉肆的身邊了。 桌上的酒,劉肆沒有喝,酒里有沒有毒,他能聞得出來,自然是沒有毒的,闌國皇帝沒這個(gè)膽子。 但他還是要吩咐玉真公主:“試一下酒。” 虞夏應(yīng)了一聲:“是?!?/br> 她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烈酒入喉的滋味兒并不好。只是一口,虞夏就受不了。 一旁白貴妃的心都揪了起來。 她從未舍得讓玉真喝酒,玉真從前滴酒未沾過……劉肆這廝太過分了。 劉肆端起了酒杯。 宗室子弟和權(quán)臣之子,年輕未婚的,大多都對五公主有過旖旎的想法。 玉真公主傾城之色,比白貴妃年輕時(shí)還要姝麗,是一眾公子的夢中情人。 如今他們不得不看著自己國家高高在上的公主為劉肆試酒。 劉肆薄唇覆蓋了虞夏方才抿過的位置,陰森的掃過那些想看卻不敢看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208 18:45:04~20191209 12:34: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yaka 3瓶;鯨魚粉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章 白貴妃看著劉肆的動作,氣得雙眼發(fā)紅。眾目睽睽之下,這個(gè)可惡的男人故意讓她女兒試毒,還要喝她女兒喝過的杯子,她恨不得回到三年前,活活把劉肆給撕碎。 劉肆對于別人的目光向來敏感,他自然注意到了白貴妃殺人的眼光。 劉肆在心里嘲諷白貴妃,一伸手,將玉真公主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虞夏驀然落到了劉肆的懷里,頓時(shí)漲紅了臉,她小聲道:“放……放開我……” 其他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尤其是白貴妃和皇后,白皇后道:“元熙帝,這是宴上,請你對玉真放尊重些。” “尊重?”劉肆嗤笑一聲,手指劃過虞夏細(xì)膩的臉蛋,“不是你們將人送來為奴的?” 闌國皇帝見皇后多嘴多舌,冷掃白皇后一眼,然后道:“元熙帝,玉真既然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人,要?dú)⒁獎幎茧S你的意思。玉真,都這么大了怎么還不懂事?好好伺候陛下,給陛下倒酒。” 劉肆面前的杯子空了,虞夏哆嗦著手,給劉肆倒了一杯。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虞夏現(xiàn)在被按在了砧板上,除了劉肆外,最有的闌國皇帝——她的父親都幫不了她,還有誰能夠幫她? 虞夏毫不懷疑,只要她有任何一點(diǎn)做的不好,劉肆敢將她按在這里給殺了。 劉肆將虞夏倒的酒一飲而盡。